种田失败后成了侯夫人-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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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受的教育是人人平等,是生命值得敬畏值得尊重。
可那个恶毒的女人,却让晏溪气得将曾经受过的教育都抛诸脑后,恨不得叫她死了才好。
“你……你无凭无据怎能这样冤枉人?”赵老夫人脸色变了,说话也没了先前的底气。
晏溪道,“确实,为了这位姑娘的名声,我建议报官。让官府来查此事,还这位姑娘一个清白。”
“不可。”赵老夫人当即道。
“为何?老夫人难道不相信这位姑娘是清白的吗?”晏溪一脸正气,心中却满是讥讽。
赵老夫人被晏溪堵得说不出话来。
现如今,她说什么都不对。
倘若将她惹急了,当真报官,那如何是好?
官府一查,此事必然就瞒不住了。
思彤尚未出阁,若是此事传出去,谁家会愿意娶个心肠歹毒的媳妇回去?
赵老夫人越往下想,心中便越是担忧。
见晏溪带着两个孩子三双眼睛都直勾勾的看向自己,赵老夫人索性装昏倒。
赵老夫人这一昏倒,赵家众人就忙前忙后的伺候起来。
先前的事都被众人抛诸脑后。
晏溪也趁机跟赵老爷告辞。
她要走,赵老爷自然不能强留。
就让人带着晏溪他们去收拾东西离开。
赵文骞从老夫人的院子离开,才得知晏溪已经将舟舟和糖宝带走的消息。
他当即去找了赵老爷,父子两在书房谈了许久。
之后,赵老爷就叫人将罗思彤送走,且给罗家送了一封信,委婉的告诉他们往后两个孩子的婚事不要再提。
直到此事,罗思彤才彻底的恨上了晏溪母子三人。
为了报复他们,罗思彤在回到罗家几日后,就跟韩家定下婚约。
说到韩老爷,就少不得要提起青山镇最有名望的两家。
这两家,分别是赵家,和韩家。
赵家是赵老爷当家,韩家的家主跟赵老爷年纪相仿,不过妻子早逝。
而跟罗思彤定下婚约的人,就是这位比她爹还年长的韩老爷。
罗思彤之所以答应这桩婚事,就是想借着韩家的手报仇。
对此一无所知的晏溪,这几日都带着孩子住在牛大妮租借的房子里,今日说好回渔村去看余家人。
余家人很是喜欢舟舟和糖宝,余家的几个孙子孙女都和舟舟糖宝玩得很好,舟舟和糖宝第一次看到渔村,吃到甜甜的大虾还有各种好吃的鱼,玩得乐不思蜀。
临近傍晚,母子三人才离开回到镇上。
他们走在街上,突然就冲出一个男人抬手就往晏溪脸上打,口中骂骂咧咧的说,“贱人,我对你这么好,你还跟人私奔还带走两个孩子,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晏溪躲开那耳光,但脸上还是被男人的指尖抓过,留下两道伤痕。
“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晏溪一边护着孩子,一边还得躲开这个男人的殴打,好几次都没躲开被男人的拳头打到身上。
她忍着痛,把孩子推到安全的地方,舟舟也聪明拽着妹妹躲起来不给娘亲添乱。
男人听到晏溪说话,指着她鼻子骂得更狠了,“贱人,给老子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还敢说不认识老子?老子今天就要打死你这个贱人,叫你偷男人,叫你跟人私奔,叫你带走老子的儿子闺女,老子打死你这个贱人……”
第152章 赵家秘方泄露
男人身材高大魁梧有力,硬碰硬几个晏溪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晏溪又挨了几下,周围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却没人上来帮忙。
还有人指指点点的说:“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的,哪有自己带着两个孩子在外面租房子住,却不见家里男人的?”
“对对对,我也早就看出来了,那就是个不正经的。”
“偷男人,还跟人私奔,这也太不要脸了。”
……
听到那些越来越难听的话都落到自己身上,晏溪眼底也闪过一道冷光。
然后,她突然就朝骂她骂得最难听的妇人冲过去,妇人赶紧躲开,怎知,晏溪的目标却是她身后的店铺。
“啊,你干什么?”只见晏溪一把推开妇人,冲进她身后的胭脂铺,不由分说的打砸一通。
看到这一幕的妇人险些晕厥过去,她打砸那些可都是银子啊!
“贱人,别闹了,快跟我回家。”高大魁梧的男人追上来,就要强行把晏溪带走。
“不准走,弄坏我那么多东西,不赔银子休想走。”妇人拦住他们,让他们赔银子。
男人凶神恶煞的对晏溪道,“给钱。”
“我没钱。”她凭本事砸的东西,凭什么要她赔钱。
她不光不赔钱,还帮那妇人出主意,“是他让我砸的,你要赔钱就找他,要是他不赔钱你就报官逼他赔钱。”
这话一出,妇人眼睛亮了,指着那高大魁梧的男人说,“听到没有?现在马上赔银子,不赔银子我就报官抓你。”
“是她砸的,你找她要赔偿。”高大魁梧的男人道。
妇人叉着腰说,“你是她男人,不找你找谁?”
高大魁梧的男人想说,老子才不是她男人。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败家娘们儿,偷人私奔现在还敢败家,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个贱人。”高大魁梧的男人怒火重烧,扬手就要打人。
就在此时,两个官差挤开人群进来,怒喝一声:“这是做什么?”
“差爷救命,他是人贩子,我不认识他,他非说我是他媳妇还说要打死我,我怀疑他想把我强行带走然后卖掉。”晏溪看到官差身旁的舟舟和糖宝,赶紧冲上前把两个孩子抱在怀中。
“娘亲不怕,我们找官差叔叔把坏人抓起来。”糖宝小大人似的拍着晏溪肩膀,奶声奶气的安慰她。
被孩子保护的晏溪感动得泪流满面。
然而这副模样看在旁人眼中,就是害怕的泪水。
“朱老刀,又是你。”官差认识那高大魁梧的男人,张嘴就叫出他的名字,还质问他,“你光棍一条,什么时候有媳妇和这么大的孩子了?”
朱老刀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就听晏溪说,“差爷,民妇从未见过此人,他却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编造谎言想堂而皇之的把人带走,那娴熟的举动,可见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做。这次是我运气好遇到了差爷们,那其他运气不好的女子呢?请差爷们好好查查此人,为那些被他丧心病狂拐走的人讨个公道。”
“贱人闭嘴!”朱老刀瞪了晏溪一眼,凶她。
晏溪故作害怕的抱着孩子王官差身后躲,官差也怒了,“当着我们的面还敢耍威风,行,那你跟我们回衙门慢慢耍威风去。”
朱老刀被官差带走,晏溪也赔偿了妇人店铺里损坏的东西。
回到家,晏溪让牛大妮往赵文骞那边送了一封信。
晚些,赵文骞过来了,还带着几个身强体壮的婆子。
这也是晏溪拜托他帮忙的事。
赵文骞将人送来说了两句话就走了。
晏溪也没跟他说当街抢人那件事。
可赵文骞第二天还是从别人口中知道了,他叫人去查这件事。
这一查,就查到了罗思彤身上。
赵文骞大怒,直接去了罗家质问罗思彤。
罗思彤计划没成,又挨了赵文骞的骂,气得在房中大哭一顿。
这回,她不光恨晏溪,还把赵文骞乃至于整个赵家全都恨上了。
你们待我不好,就休怪我心狠手辣。
罗思彤眼中满满都是恨意,她想到了与自己见过两次却对自己关怀备至的韩老爷。
两日后,晏溪在街上遇到赵文骞。
看到赵文骞此刻的模样,晏溪吓了一跳。
眼前这个神情疲惫好似几天几夜没合眼身上都发臭的人当真是风度翩翩的赵文骞?
“你这是怎么了?”诧异过后,晏溪上前询问他发生何事?
赵文骞就将人请到茶楼,将赵家这两日发生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前两日,罗思彤去了赵家一趟,说是为了赔罪。
赵家长辈都是看着她长大的,见她诚心赔罪都接受了,对她也没有任何防备。
谁知,罗思彤却在饭食中下了药,将赵老爷等人都药倒,去赵老爷书房中偷走了赵家的祖传染布方子。
赵家起家,靠的就是祖传的染布方子。
这些年赵家能屹立不倒,在青山镇乃至于府城都打出名声,也靠的那张祖传染布方子。
可以说,那染布方子就是赵家根基。
现在根基被偷,偷方子的人还是罗思彤,赵老夫人得知此时气得大病。
韩家那边也放出消息,说要染出一种全新的布料,抢走了赵家不少生意。
偏生这时候,赵文骞的大哥外出被人打伤了腿,现在还卧床不起。
家中接连出事,赵文骞这几日忙得下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罗小姐不是你的未婚妻吗?为何要害你们赵家?”听完事情的经过,晏溪心想,果然,女人狠起来是真狠。
“我与她从未有过婚约,且我只把她当妹妹,从无男女私情。”赵文骞不知为何,就是不想让她误会。
晏溪也就随口一问,并不在此事上跟他多做纠缠,就道,“那你接下来有何打算?祖传方子泄露,对你家中的影响应该很大吧!”
“灭顶之灾。”赵文骞苦笑一声,又道,“染坊是祖上传下来的,虽说近些年我爹又陆续开了布庄成衣铺,但我赵家的根基依旧是染坊。没有染坊染出好的布料,其他店铺都会受到影响,且还有在一旁虎视眈眈的韩家。”
“这么严重?”晏溪皱眉,又问,“偌大的赵家,难道只靠这么一个方子?”
赵文骞沉默不语。
第153章 她出谋划策引蛇出洞
晏溪当即便露出明了之色,看来不止这一个方子。
“接下来你有何打算?”出于朋友道义,晏溪问了一句。
“其实我家中还有另一种染布方子,染出来的布料比先前的更好,只是……”赵文骞略作停顿,苦涩摇头,“太难了。”
晏溪没听完就猜到是这样。
若非如此,赵家也不会退而求其次,放弃更好的方子不用去用另一种方子。
“多难?”说实话,晏溪问出这句话时,没想过赵文骞会真的告诉自己。
可赵文骞却没有迟疑的把一张纸递到她面前。
“那张方子上面,还有几种材料尤为难找。其中一种更是罕见,我跟许多人打听过他们都不知。”赵文骞单手撑着额头,非常苦恼。
晏溪拿起纸张细看,在看到那个被圈起来的材料名后眸光微动。
“银霜草?我若是没记错,这应该是一味毒药吧?你家的染布方子为何需要毒药作为原材料?”出于对赵文骞的信任,晏溪没有试探,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知道银霜草?”赵文骞先是一愣,然后想到什么似的摇头解释,“世人只知道银霜草的花香味道是毒,却不知,银霜草的根茎用特殊方法提炼出来的汁液,可以起到固色的作用,还能让布料的色泽更加鲜艳亮丽。”
晏溪诧异,“竟有此事。”
“你可知道哪里能找到银霜草?”赵文骞双目灼灼的看向晏溪,眼中满是期盼。
“我确实见过银霜草,但它们别一场火烧没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银霜草。”晏溪见到银霜草,是在府城秦家,有那心怀不轨的人用银霜草害秦夫人母子,被她识破后秦夫人索性一把火将那些银霜草全都烧没了。
现在便是秦夫人也找不到活着的银霜草。
从看到希望到失望,赵文骞的心情起伏很大。
他苦笑道,“我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
“为何非要出新方子?以前的方子继续用,不行吗?”晏溪有些不是很理解这些古人的思维逻辑,就问。
“韩家得到了方子,很快就会染出跟我们家一样的布料。”后面的话赵文骞没往下说,后面涉及的东西比较深,不好多说。
晏溪就问了赵文骞一些关于韩家的一些事,赵文骞不知道她问这些做什么,但还是一一作答。
得到想要答案的晏溪摇头,带着几分无奈的看向赵文骞道,“你们未免也太实诚了点,韩家偷你们家祖传的方子,你们就只能干站着挨打不想法子反击吗?”
“如何反击?”赵文骞诧异的看向晏溪。
晏溪笑而不语。
赵文骞一拍脑门道,“你莫不是说让我们去偷韩家的方子?不成的,韩家的方子藏得极好,偷不到。”
敢情还真的动过这心思。
晏溪哭笑不得的看向赵文骞,眼底满是无奈,“谁让你去偷方子了?韩家以前就不如赵家,偷不如你们家的方子有何用?”
“不是你说让我设法反击吗?”赵文骞眼睛一亮,看向她,“你可是有什么好法子可以反击韩家?”
“赵家的配方被罗家人偷走,你们可有去问罗家要个说法?”晏溪没回答赵文骞的问题,反而问他。
提到罗家,赵文骞眼中迸出两道寒光,咬牙切齿的说,“找了,怎会不去找。”
“我猜猜看,罗家那边是不是死不认账?甚至还反咬一口,说你们冤枉无辜?”晏溪饶有兴致的说道。
“全被你猜对了,罗家当真是狼心狗肺。这些年若非赵家对罗家百般照顾,他们的日子岂能过得这般轻松惬意?如今攀上韩家,就反咬我们一口,可恶至极。”
晏溪摇头,“跟豺狼谈情分,你脑中在想什么?”
“是我蠢,不过往后不会了。”吃一堑长一智,罗家的背板给赵文骞上了一堂难忘的课。
“你可有想过,罗思彤为何会如此轻易得逞?我与赵老爷接触过,他为人谨慎绝对不会把配方放在谁都可以拿到的地方。而罗思彤只是表小姐,平日应当鲜少有机会去赵老爷的书房吧?那么,问题来了。一个不怎么去赵老爷书房的表小姐,又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赵老爷藏在书房内的配方呢?”
“配方那样重要的东西,应当是藏在非常隐秘的地方吧?没人告知具体藏东西的地方,她怎么能如此精准的找到东西所在?要么是她预谋已久,要么是有人与她里应外合。我更倾向于后者,有人借她的手做了这一切。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你仅供参考。”
晏溪的一番话,让赵文骞沉默了。
片刻后,他才开口道,“你说这些,我也想过。”
“然后?”晏溪等着听后续。
“我跟我爹聊过,知道他藏东西地方的人,寥寥无几。是我的两位叔叔,还有我爹的两个心腹。就连我娘都只知道配方藏在书房,但具体位置也不知道。”
“心软了?”晏溪觉得赵文骞真的不是个合格的商人。
商人重利,可在赵文骞心中,却把情义二字看得比利益更重。
她似乎有些理解,为何赵老爷选择让赵文骞的兄长继承家业,而不是让更聪明的赵文骞当继承人。
赵文骞聪明,这点毋庸置疑,可他太理想主义,太重情义太单纯。
“没有,我在想办法把那个背叛我爹的人找出来。”对方都要毁他赵家了,他还心软那就不是善良,是蠢了。
善良得有锋芒,不然就是愚蠢,害人害己。
晏溪点头,对他这个回答比较满意,然后说,“我倒是有个主意,或许可以帮你们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