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失败后成了侯夫人-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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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布料上罕见的同时出现了好几个颜色。
从大红色到浅红色,依次出现在同一块布料上。
色泽饱满而鲜明,在阳光下甚至会泛着流光。
“好美!”赵家染坊外,看到这块据说是刚染出来布料的百姓们,都由衷的感叹道。
只是寻常的细棉布染出来的色泽就如此美,倘若换成绫罗绸缎,那颜色岂不还要更美上几分。
在场的女子不禁想象,倘若自己能穿上这样美的布料做成的衣服,得好看成什么样子?
男子则是想着,给家中妻女买上一块这样的布料,想必她们会很高兴。
“赵二少,这布料你们何时会拿出来卖?”就有人没忍住大声问道。
赵文骞轻笑道,“还请诸位再等一段时间,这种染料还有些问题,染出来的布料颜色尚且不够完美,等将那最后一点问题处理好,就会大规模染出布料进行售卖。”
“天呐,都好看成这个样子了还不够完美,赵二少莫不是想染出给天上仙女穿的布料不成?”有人惊呼道。
在老百姓眼中,赵文骞手中这刚染好的布料就已经完美得不像话,他说这还不够完美老百姓们都想不到这更完美的布料会是什么样子?
赵文骞没有跟围观的老百姓们多做解释,但他今天说的这番话却被传到了韩老爷耳中。
“啪!”韩老爷气得砸了一个茶杯。
管家赶紧安抚道,“老爷息怒,赵家就是跳梁小丑,蹦跶不了两日,老爷莫要因赵家而气坏了身子。”
“这赵家还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祖传的方子没了,新方子的材料凑不齐,又叫他们从鱼腹中得到这样神奇的方子。”韩老爷怒气冲天的说道。
管家赶忙跟着附和,说赵家这是垂死挣扎蹦跶不了几日。
韩老爷火气稍稍压下来些许,道,“不行,那本该是我韩家的机缘,端没有叫赵家夺走的道理。”
“老爷你是想……”管家是韩老爷的心腹,当即猜到韩老爷心中所想。
就见韩老爷点头说,“你亲自去罗家一趟,赵老夫人不是病了吗,让罗思彤去给她外祖母侍疾。叫她不必藏着掖着,大张旗鼓的去,赵家人重脸面,不会把她拒之门外。”
“是,奴才这就去。”管家知道韩老爷这是想故技重施,打算用罗思彤把赵家人先牵制住,如此,他就能让人暗中把赵家新得来的染料方子偷走。
不知韩府管家对罗思彤允诺了什么,罗思彤在次日就带上人和礼物,大张旗鼓的去了赵父。
被赵府的人将她拒之门外后,她就跪在赵父门外哭喊祈求,说她只想去见赵老夫人一面,别无所求。
本来,赵家在青山镇就是大户人家,最近又频频出事,早就成了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现在罗思彤这一闹,更是惹来不少人围观。
赵老爷和赵夫人得知罗思彤竟然还敢闹上门,都气得不行,但就如韩老爷说的那般,赵老爷和赵夫人注重脸面,觉得家丑不可外扬也不想叫人看笑话,就叫下人去把罗思彤接进府中来。
派去接罗思彤入府的人,那么恰好的遇上从外面回来的赵文骞和晏溪等人。
跟赵文骞一起的几人,都是青山镇上有头有脸的富户。
这些富户的家产虽然比不上赵家和韩家,但也是家产丰厚。
“这是作甚?”赵文骞在赵府门口见到跪在地上哭闹的罗思彤,便皱眉问府中下人。
赵府的下人现在都知道二少爷是个有本事的,不敢有丝毫隐瞒的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罗思彤的目的和赵老爷的吩咐。
听下人说完事情经过,赵文骞直接道,“不必,她愿意跪就让她跪着,不准她踏入我赵家半步。”
“二表哥,你怎能对我如此狠心?”罗思彤哭得双目通红,楚楚可怜的看向他。
“比不上你心狠。”赵文骞觉得自己以往就是太心软,才会让罗思彤有机会偷走赵家的祖传方子将赵家害到这般地步。
罗思彤有些心虚,害怕赵文骞会把自己做的那些事捅出来,就决定先声夺人,恰好又看到跟赵文骞一起出现的晏溪,便哭着指着晏溪质问赵文骞道,“你为了这个有夫之妇,毁掉你我之间的婚约,将我赶出赵府。这些我都不怪你,只怨我自己命苦,不如那些狐媚子会勾人心魂,叫人为她神魂颠倒。可表哥,你为何连外祖母的面都不让我见上一见?”
“我从小在外祖母膝下长大,外祖母是我最敬重的长辈,如今她卧病在床,我只想去见见外祖母,在她身旁伺候一二。表哥,你为何这般心狠,为了讨好这个女人连我这点卑微的要求都不答应?”
罗思彤把自己说成被人横刀夺爱,撕毁婚约,孤苦无依的弱女子。
而赵文骞和晏溪,一个被她说成背信弃义撕毁婚约的负心人,一个则是有夫之妇还跟人乱搞的淫妇。
第157章 舌战群雄之一女二嫁
世人皆是同情弱者,眼下也不例外。
罗思彤得到了围观老百姓的同情,那些责怪不赞同的眼神纷纷落到晏溪和赵文骞身上,甚至还有人趁乱骂赵文骞和晏溪是奸夫淫妇。
“你们不清楚事情真相,莫要听信一面之词冤枉好人。”赵文骞这话并未让人信服,反倒更多人觉得他偏心晏溪欺负罗思彤这样一个弱女子。
“奸夫淫妇,你们当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人群中,不知谁骂了一句,还找来一些烂菜叶子往晏溪身上砸。
毫无防备的晏溪,被砸了一身烂菜叶子,身上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恶臭味。
赵文骞见她被砸到,赶紧问,“你没事吧?”
“没事。”晏溪瞥了眼扔出那些烂菜叶子的人群方向,眼角余光就看到罗思彤眼底那毫不遮掩的笑意。
晏溪眯眼,很好,你成功激怒了我。
无视赵文骞提出让晏溪先去赵府将身上衣裳换下来的提议,晏溪上前两步,站在罗思彤跟前,声音清脆的问她,“你说,我跟赵文骞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证据呢?若是没有证据,那就是污蔑。”
“证据自然早就被你们处理干净,我不过就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女而已,你们自然是想怎么说都可以。谁叫我家世不如旁人显赫,也不如旁人那般会勾男人,活该我被人欺辱冤枉。”罗思彤说着,自己又小声的哽咽起来。
晏溪就笑了,她这一笑,叫那些本就为罗思彤抱不平的人觉得很是愤怒。
就有人生气的质问她,“你这人心肠怎如此歹毒?罗姑娘这般善良,你却如此咄咄逼人。罗姑娘已经退让到这般地步,你还不肯罢休,难道非要把人逼死才肯善罢甘休吗?”
“我何时逼迫过她?”晏溪问那出声质问她的人。
那人是个书生打扮,见她竟然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咄咄逼人的质问自己,那书生也恼了,道,“罗姑娘与赵二少爷早有婚约,你一个有夫之妇横插一脚勾得赵二少爷毁掉婚约,逼罗姑娘离开赵府,现如今还不许罗姑娘去探望重病在床的赵老夫人,你这不是逼迫是什么?”
“你怎知赵二少与罗姑娘有婚约?此事就连赵老爷和赵夫人都不知晓,敢问你一个外人又是如何知道?”晏溪反问那位书生。
书生道,“坊间都这么说,岂能有假?赵老爷和赵夫人必然是向着赵二少,谁让他们是赵二少的父母呢?”
“订婚大事,想必不会藏着掖着。敢问公子,赵家是何时请的媒人去罗家,跟罗家提亲?两家既然定下婚约,那婚书何在?媒人是谁?三媒六聘走到哪一步?”晏溪看向那书生,问,“你说坊间流传,那敢问这位公子,坊间可有说罗姑娘为何从赵府离开后短短几日,就与韩家定下婚约?”
“你……你这是胡搅蛮缠。”那书生答不上来,便指责她胡搅蛮缠。
晏溪嗤笑道,“你这读书人好生不讲道理,站出来指责我的人是你。我为自己辩驳,提出自己心中疑问,你答不上就说我胡搅蛮缠。亏你还是读书人,竟这般不讲道理。”
“女子无才便是德,你不在家中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面跟其他男子同进同出便是有违妇德。你这样失德的妇人,没资格跟我说话。”书生自知辩不过晏溪,便用她的女子身份攻击她。
“好一个风光霁月读书人,真是叫小妇人长了见识。”晏溪讥讽的说道。
随之,又道,“不分青红皂白,不明事情由来,污蔑之话张口就来。万幸你只是读书人,而不是官位在身,否则还不知道有多少老百姓被你迫害。”
“无知妇人休要胡说。”众目睽睽之下,书生被人这般指着鼻子说自己无德,叫书生如何不慌。
纵然他心慌,纵然他后悔,也无法令时间倒流。
晏溪讥讽的眼神从书生身上扫过,落到罗思彤身上,嗤笑道,“罗姑娘,我方才问的问题,你可能为我解惑?”
“什么问题?”气势这东西,无外乎是东风压倒西风,晏溪强了罗思彤这气势自然就弱了下去。
“赵家何时派人去罗家提亲?婚书何在?媒人是谁?聘礼几许?”晏溪重复先前的问题。
罗思彤却答不上来,双方长辈是有意撮合他们,却因赵文骞的排斥而没有定下婚约。
没有婚约,自然也就没有晏溪方才问的那些问题。
“罗姑娘为何不答?”罗思彤回答不上来,晏溪却不放过她,继续问。
“我……那是两家长辈的口头婚约,尚未提亲。”罗思彤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觉得自己脸上烧得慌。
这话一出,就有人小声议论,“尚未提亲,那婚约就不存在,何来悔婚一说?”
“口头婚约也是婚约,如何不能作数?”
当事人尚未表态,围观的老百姓先争执起来。
却听晏溪又问,“既然两家长辈口头上已经定下婚约,那罗姑娘跟韩老爷的婚约又是怎么回事?难道罗姑娘打算一女二嫁不成?”说到这,晏溪就跟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自己先笑了起来。
而她口中这句“一女二嫁”让罗思彤再度受人瞩目。
这种风流韵事总是格外受关注。
“你,你休要胡说。分明是你勾搭上二表哥,叫他为你神魂颠倒,不惜毁掉跟我的婚约,还不顾多年情谊将我赶出赵府。我与韩老爷的婚事是家中长辈做主,与我何干?你这般污蔑我,当真是要逼死我不成?”罗思彤哭得泣不成声,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当真叫人好不怜惜。
可惜,晏溪并非那等怜香惜玉之人。
相反,她更喜欢辣手摧花。
“罗姑娘倒打一耙的本事着实厉害,倘若换成一个性子软绵些的只怕谁被逼死尚且未知。”晏溪说到这,刻意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罗姑娘为了跟韩老爷长相厮守,当真是不遗余力的败坏赵二少的名声,甚至不惜将我这个局外人牵扯进来。可惜,要让罗姑娘失望了。我与赵二少之间清清白白,我有相公有儿女,赵二少与我相公乃是好友。罗姑娘不信,大可派人去我家乡打听。”
“倘若我跟赵二少当真有什么,罗姑娘觉得,赵老爷与赵夫人会允许我这般随意进出赵府吗?赵二少这般优秀出色的青年才俊,什么样的女子娶不到?”
“罗姑娘与其这般费尽心思的抹黑败坏赵二少的名声,不如跟大家说说,你是为何被赶出赵府?赵府又是为何跟罗家决裂?罗姑娘你可敢当着这么的多人的面说出这其中原由?”
……
第158章 步步紧逼诱她入局
“呜呜呜……你们做了那种丑事,现在还要污蔑我的名声。我好命苦啊,这般活着还不如死了干脆,呜呜呜……你们这是要生生逼死我才罢休。”罗思彤哭得泣不成声,柔弱无助的模样叫人看在眼里心疼不已。
反之,再看晏溪那理直气壮咄咄逼人的模样,大家就更偏向柔弱可怜的罗思彤。
有人就说晏溪,“你莫要太欺负人了,人家罗小姐都这样可怜了,你们还这般咄咄逼人可是非要把人逼死才甘心?”
晏溪当即就反问那人,“你何时见我咄咄逼人?是她先出言污蔑我的名声,坏我清白。我迫于无奈,反问她几个问题,想自证清白,如何就成了我的不是?是否哭得大声就有理?只要你们敢点头,我便也能哭出来。”
这话围观众人都听到了,却没人敢点头。
他们不禁回想,发现确实如晏溪所言。
从开始,就是罗思彤再说晏溪和赵家二少勾搭成奸,说赵二少为了一个有夫之妇毁掉跟她的婚约,将她扫地出门。
可当晏溪问她,赵家跟罗家何时定下的婚约?她却无法回答。
赵二少也亲口承认,他跟罗家小姐从未定下过婚约。
随后,罗思彤就改口说两家并未定下婚约,只是口头约定两人婚事。
之后,晏溪为自证清白,又问了她几个问题。
罗思彤回答不上来,就开始哭泣。
他们这些围观看热闹的人,也被罗思彤的哭泣所影响,自然而然的站到了她那边。
现在被晏溪这么一提醒,就纷纷回过神来。
先前还帮着罗思彤质问晏溪的人,此刻闭上了嘴。
晏溪这才对罗思彤道,“罗小姐口口声声说我做下了丑事,可又拿不出证据。你这般空口白牙的污蔑我,到底是何居心?倘若人人都跟罗小姐这般,做事不讲究证据只靠一张嘴,那衙门办案也就不用调查了,直接请罗小姐去铁口直断就行了。”
讥讽罗思彤两句,晏溪又道,“听说,罗小姐之所以如此快的跟韩老爷定下婚约,是因为两人私下往来,罗小姐腹中已经怀上韩老爷的孩子,你们这般急着定下婚约,婚期又如此接近,就是为了掩饰你腹中的孩子……”
“胡说,你胡说八道,假的都是假的。”晏溪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罗思彤怒声打断。
只见罗思彤那双眼睛跟疯了似的,双眸充血,死死的瞪着晏溪,仿佛将她视作杀父仇人般满是恨意,“你为何要这般污蔑我?你这般害我,你到底有何目的?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非要将我逼死不可?”
面对罗思彤充满恨意的双眸和质问,晏溪也面带疑惑的发出了同样的疑问,“对呀,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非要将我置于死地?”
“我何时要将你置于死地,分明是你造谣污蔑想要逼死我。”罗思彤见她竟然还敢反过来质问自己,气得眼中怒火更胜,
晏溪双眸直直的看着她,道,“胡说。分明是你先对我年仅四岁的儿女下毒,只因为我们夫妇有事缠身不得不将儿女托付给赵二少帮忙照顾几日。你就因赵二少对我那双年幼的儿女疼爱有加,心生妒忌,就在孩子的吃食中下毒。倘若不是发现及时,我那可怜的儿女就会命丧你这恶毒的女人手中。”
“你我无冤无仇,就因为你的自私嫉妒,就差点害死两条无辜的小生命。赵家乃是仁义之家,得知你的恶毒行径,赵老爷盛怒之下,将你送回罗家让你好生反省。你非但不知反省,反倒借着认错之名,偷走赵家祖传的染料方子,想将整个赵家都毁掉。”
“分明是你的恶毒行为,逼得赵家跟你反目。到了如今,你竟然还敢说是赵家对你不仁在先,你如何有脸说出这番话来?你险些毁了赵家的百年基业,赵家念在你母亲是赵家血脉的份上,只是跟罗家决裂没有报官抓你,你却不知悔改。你这般恶毒的女子,早晚会遭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