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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群穿,三缺一,将军速来-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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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小宛摸了摸鼻子,也进了宣政殿。
  今日早朝还是些无聊的议题,有一些先前已经提过了,吵了好些天都没个定论。
  崔小宛低头摆弄自己湿哒哒的衣袖,忽然听得刑部尚书说到七伤楼这个词眼。
  “臣多方走访,所谓七伤楼,齐三六,都是出自这名女子之口,是真是假尚未有定论,况且这名女子目前只是口出狂言,并未伤人性命,诸位不必恐慌。”
  崔小宛暗暗点头,这位刑部尚书很有见地。
  但这事已经严重到要在朝会讨论了?
  【佘凤】昨晚都传到宫里来了,越传越邪乎,说这个七伤楼里的人,来无影去无踪,王公子弟、富庶商贾,皆有可能是他们的目标。
  【佘凤】现在就连宫里的妃嫔,都是人人自危。
  【崔晚】不信谣不传谣,这个于信仁怎么回事?一句话让他传成这样?
  刑部尚书说完,底下又是一番讨论,有说传闻不可信的,有觉得自己也在七伤楼名单上的。
  皇帝魏临听了几句,咳嗽一声,整个大殿安静下来。
  魏临淡淡扫过那几个梗着脖子粗着嗓子说要彻查此事的老臣,敛了眉目。
  “你们说这七伤楼可怕,那现在可有出人命?”
  “这……”
  大臣们面面相觑。
  于丞相站了出来,朝魏临一躬身,“犬子亲耳听到那名女子说准备登门杀人,至于她是不是虚张声势,还未可知。”
  这话说完,于丞相的几个门生也出来附和。
  “防患于未然,也不是坏事。”
  “听说两位公子伤得也挺重,以后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更多人遇害。”
  魏临等这些人说完,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够了,堂堂七尺男儿被个女子打成这样,说出去也可笑,一个个手无缚鸡之力,昭文馆教的都是什么东西?”
  大臣们默默低了头,暗自腹诽。
  大巍本来也没多重视武艺,军营设施陈旧,许久未修缮了,现在的太嘉帝继位,才换了一批木人。昭文馆教的礼乐射御书数,其中射艺也是形同虚设。
  崔小宛则低了头,在心里默默点了个赞。
  这皇帝说得有理啊,就那个聂容昭也是在昭文馆修习吧?那身功夫真是没眼看。
  “崔将军。”
  “臣在。”
  崔小宛正跟那三个女人吐槽,突然被点了名,忙正了脸色,站出来躬身行礼。
  “依你看,若是你对上这名女子,胜算几何啊?”魏临神情冷漠。
  一众大臣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只有崔小宛神色自若。
  “臣未见过那名女子,这得交过手,方能知晓结果。”
  反正两个都是她,她知道那几个弱鸡都打不过她就行了。
  崔小宛一边答,一边将皇帝说的话往群里复述。
  【佘凤】就你还以为他真是在问你孰高孰低。
  【佘凤】根据我这些天的观察,接下来他就要兴师问罪了。
  【崔晚】这话能有什么坑?
  没等佘凤回答,魏临先开了口。
  “朕听说昨日出事的地点,就在丰收街,亦是晸京军营附近,从军营过去不过百来步的距离,事发之时,有几名昭文馆的生徒前去军营求救,崔将军当时在哪?”
  行吧,这就是个回旋镖,扔了个马甲出去,没想到还能打中自己真身。
  【佘凤】他这是心中已有定论了。
  【佘凤】赶紧认罪,别狡辩,不然会死得更惨。
  崔小宛拧了眉,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单膝跪下,“臣有罪。臣当时有些私事,并未待在军营。”
  魏临将手中奏折扔到崔小宛面前,“你身为二品护国大将军,行事乖张,擅离职守,没把国朝家法放在眼里,若是一次两次,朕兴许还能睁只眼闭只眼。自己看看,有多少臣子弹劾你。”
  崔小宛瞄了一眼,不多,也就五六个吧。
  她顺手截了下来发群里,以后看到这几个人得绕着走。
  【佘凤】若我没猜错,这几人是于丞相的门生。
  【崔晚】我也觉得是他,也就他一人跟我有仇。
  【佘凤】你是这么猜的?
  【崔晚】不然呢?
  【佘凤】平时听你说多了朝堂之事,也渐渐能看出朝中党派来。
  【佘凤】这几位明显是于丞相一党,平日里有个什么议题,也是他们抱团最多。
  【崔晚】记不得了。
  【佘凤】……
  崔小宛将奏折收好,也不辩解,抬眼看向魏临,目若冰霜。
  “臣知错,还请皇上责罚。”
  魏临原本还准备了一堆罪证,就等崔小宛否认时发难,见着她这眼神,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他怀疑崔将军想刀了他。
  再就是继续追究,观感不好,诸位臣子都在底下看着,少不得给他安上一个心胸狭窄的形象。
  这罪名说大也不大,晸京军营,平日若无战事,也并未有要务,主将偶尔缺个勤也不是多严重的事。
  关键是崔将军缺勤归缺勤,还跑去搭上了恭王府。近日崔将军的名头在民间也是越传越广,风头隐隐盖过皇室。
  这话,没法放在朝堂上说。
  他思来想去,决定还是稍作惩戒,既不会将崔将军得罪太狠,又能敲打一下对方。
  魏临目光在大殿中扫了一圈,多看了于丞相两眼,心里有了主意。
  “既然军营少了崔将军也与往常无异,不如暂时革去崔晚晸京军营主将一职,保留武将品级,留后观察。”
  还有这种好事?
  崔小宛缓了缓神色,,。正想谢恩,又听到皇帝后边的话。
  “此外,根据例律,扣崔将军半年俸禄。”
  崔小宛的脸一下子垮了下去。
  【崔晚】半年俸禄?
  【崔晚】他要扣我半年俸禄!我拿什么吃饭!
  【温如月】你可以投靠我,我刚接管了云上轩和香满楼。
  聂灵嫣睡了个回笼觉,刚补完前边的消息。
  【聂灵嫣】笑死,我就说今天有大事发生,果然崔小宛还是被人参了一本。
  【崔晚】……你幸灾乐祸得太明显了。
  “……正好昭文馆的教武堂也荒废许久了,那帮生徒个个文弱可欺,崔将军便去昭文馆教习武艺,待有成效,再官复原职。”
  崔小宛不情不愿叩谢皇恩,打开聊天面板在群里继续咆哮——
  【崔晚】不给工资就算了,还要我干活!
  【崔晚】就昭文馆那帮文弱书生,你们说,我怎么带得动?
  【崔晚】还有,我上班还得对着于信仁那副恶心嘴脸?能不能先把他开除了啊?
  【佘凤】于丞相和殷公公相互勾结,于信仁又是殷公公的义子,我只能说,保重。
  崔小宛领完罚,退了回去,有气无力地盯着佘凤第一句话。
  【崔晚】你怎么看出来的?
  【佘凤】前些天,殷公公在狗皇帝面前提了一句许奉天,这许奉天就是刚刚弹劾小宛的那几人之一吧?
  崔小宛回去翻了一下截图,果然是。
  【聂灵嫣】就提了一句,有什么问题?
  【佘凤】殷沉这样的人精,断不会为不相干的文臣说上一句好话。皇帝喜弈棋,他那话说得巧妙。
  【佘凤】只提了一句“许大人似乎也在对弈一道有所钻研。”,便在皇帝心里留下点印象了。
  【崔晚】朝堂真危险,我要辞官回晋州当乞丐。
  【佘凤】你先把你从军之前的身份查清楚再说。
  朝会结束,崔小宛没精打采出了宣政殿,正对上满面春风的于丞相,终于知道他刚刚为什么一副乐呵呵的模样了。
  敢情是已经给她埋好了雷。
  一想起自己忽然没了半年俸禄,崔小宛整个人就提不起精神,再一想到还要去昭文馆带那帮弱鸡,就更是浑身乏力。
  她混混沌沌出了宫门,突然看见个熟悉的身影。
  “将军。”
  张玉喜守在外头,一看到崔小宛,立马塞了个汤婆子过来,“今早风雨交加,将军身上淋湿了容易着凉,我就擅作主张带了这个来。”
  崔小宛接过汤婆子,垂眸看了一眼,汤婆子还有些温度,搁在她冰凉的手心,传了些暖意过来。
  雨还在下,不过雨势已没有朝会前那么大。
  张玉喜手执大白布伞,跟在崔小宛身边。
  这张婶子是真的有问题吧?
  哪家雇了几个月的仆妇能做得这么周到?更何况去掉她行军在外的那段时间,她们也不过相处了一个月。
  崔小宛越想越觉得张婶子就是长公主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不然这大雨天,谁那么积极会自愿出来给东家送东西?
  找机会还得跟去看看她平日去的都是什么地方。
  回了将军府,待天转晴,崔小宛又偷偷出去,绕到五福坊,带了一顶斗笠和一套低调的麻布衣回来。
  可惜第二日这些东西还没派上用场,崔小宛就被催着去昭文馆点卯了。
  到了昭文馆,崔小宛问清教武堂的位置,便自己往那个方向去,还未找到地方,就听到一阵嘈杂。
  她循着声音,推门进去一看,几十个生徒乱糟糟围作一团,中间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景。
  “就跟你比这个!”
  于信仁一手缠着纱布,另一手指了指桌面,理直气壮,“公平起见,我们六个,对你一个!”
  崔小宛已见过两次于信仁调戏女子的龌龊模样,又是因着他爹的弹劾才到这地方来,此时对着于信仁的脸是越看越厌恶。
  相比之下,他对面那个聂容昭虽也欠扁,但好歹赏心悦目……就是坐姿懒散了些,歪七扭八的。
  聂容昭的位子后边就是木柱,他斜倚在朱红柱子上,睨了一眼桌上的东西,点点头,“可以。”
  崔小宛没半点为人师的自觉,也懒得管这帮人,甚至还有些好奇他们在做什么。
  她往前凑了凑,看到桌上摆着六个棋盘,旁边皆放着黑白两个棋篓子。
  嚯,这家伙说的一对六,莫不是弈棋?看不出来他还有点本事。
  崔小宛伸长了脖子,下一刻,就见对面六人左右手各抓一把黑棋白棋,直接洒在棋盘上,紧跟着旁边一人拿了块黑布,将棋盘盖上了。
  崔小宛:“……”
  是她想太多了。
  一名长着吊梢眼,看起来有些呆板的生徒站了出来,将手按在黑布边角上,“第一盘,答案是?”
  对面正要答,被聂容昭抢了先。
  “九颗黑子,十三颗白子。”
  吊梢眼掀开黑布一角,只露出第一个棋盘,伸手点了点黑白子的数目。
  聂容昭倚在柱子上,摇着折扇,看都没看一眼棋盘。
  “黑子九颗,白子十三颗,聂小郡王答对了!”
  几十个生徒面色如常,这种情况对他们来说已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只有于信仁那伙人还每天变着法子跟他赌,还要他们过来一起做个见证。
  “第二盘,还是聂小郡王胜出!”
  “……”
  “第五盘,聂小郡王胜。”
  念到后边,吊梢眼也语气平平,声音没了激情。
  “最后一盘了,让我们看看到底……”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等等。”
  于信仁将黑布按住,看向聂容昭,“要不要加点赌注?”
  聂容昭眼都没抬,“加什么?”
  于信仁笑了笑,“输了,不止要赔钱,还要叫对方一声爷爷!”
  聂容昭嫌恶地看了于信仁一眼,“叫我爷爷,你不配。”
  “五颗黑子,七颗白子。”他没再搭理于信仁,径自说了答案。
  吊梢眼将黑布撤掉,点了一遍,迟迟未开口。
  “嘶……不对啊……”
  “就几颗,算那么久?”
  周围好几个人凑上去,也上手数了一遍,“唔……确实不太对。”
  棋盘上一目了然,五颗黑子,六颗白子。
  棋盘对面的人拿起手中的白纸晃了晃,上边写着两个字:【伍】和【陆】。
  “嘿,今儿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你们也有翻身的一天?”
  于信仁得意一笑,“聂小郡王也不过如此。”
  他的几个小跟班忌惮恭王府,他可不怕。
  起初他只是看聂容昭不顺眼,昭文馆里其他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就聂容昭,一个十二岁的小屁孩,来了之后看都不看他一眼,对他嗤之以鼻。
  后来在某个高官的寿宴上,他调戏了一个侍女,被聂容昭撞个正着,聂容昭冷冷看着他,眼神鄙夷,只说了两个字:禽兽。
  之后侍女是被青羽带下去了,寿宴上的宾客都知晓此事,那名高官与他爹交好,帮忙将事情压了下来,但于信仁还是感到难堪。
  恨意伴着羞耻在阴暗的心里滋长。于信仁不敢在明面上跟聂容昭作对,只能借着玩乐,在这种事上找回点自尊。
  谁知道聂容昭此人就是个变态,四年了,什么项目都胜他一筹。
  当年什么难堪羞耻全都被他抛到脑后,现在的他也愈发大胆,无所谓什么名声,反正都会有人跟在后头替他收拾。
  赢小郡王一次反倒成了他的执念。
  于信仁看着聂容昭,下巴一仰,“聂小郡王,你说过只要我们赢一盘,便算是你输,叫爷爷吧。”
  青羽从聂容昭身后出来,目露凶光,“大胆,说什么呢?我家小郡王没答应。”
  于信仁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他是没答应让我叫爷爷,愿赌服输,聂小郡王不是要赖账吧?”
  就在两方人吵作一团时,有个眼尖的终于发现杵在旁边的崔小宛。
  “崔将军,是崔将军来了。”
  其他生徒规规矩矩站到一边,只有聂容昭还坐在椅子上,于信仁也没挪位置。
  一看就是两个刺头。
  崔小宛倒也不是很介意,大家闹一闹玩一玩,时间就过去了,第一天嘛,放松一下也好。
  于信仁没把崔小宛放在眼里,毕竟那崔将军也是他爹的门生拉下来的,现在连主将的官职都被革了,不足为惧。
  他一脚踩上桌子,“崔将军来了,你也得把这声爷爷给我叫了。”
  【聂灵嫣】崔老师,我弟在学校的表现怎么样呀?
  【崔晚】……
  【崔晚】你正常点,别这么叫我。
  【崔晚】聂容昭正跟那个烂人对峙呢,准确地来说,是那个烂人单方面挑衅聂容昭。
  【聂灵嫣】那你怎么不上去制止他?
  【崔晚】我为什么要上去?
  【聂灵嫣】你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聂容昭手上,先前你打他一顿他没揭发你已经算万幸了。
  【聂灵嫣】你就在旁边看热闹,万一他一个不高兴……
  【崔晚】次奥!
  差点忘了这件事。
  崔小宛满脸怨念盯着聂容昭,聂容昭似有所感,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一时有些纳闷。
  被打得鼻青脸肿扔出将军府的人,似乎是他吧?
  崔小宛移开目光,上前拎着于信仁的后领将他从桌子上拽下来,“站一边去,使诈了还这么嚣张。”
  “谁……谁使诈了?”
  于信仁大声嚷嚷。
  崔小宛没理他,直接将旁边一人拽了过来,捏住他手腕,高高举起,“你手上的东西,拿出来。”
  那人手腕被抓得生疼,一吃痛,直接松了手,一颗白子掉到地上,一声脆响过后,裂成两半。
  当时其他人的目光都在第一个棋盘上,他趁着周围人多,伸手偷摸取了一颗棋子出来。
  “哼,卑鄙下作!”青羽啐了一口,“下次耍这种阴招,我青羽才不管什么昭文馆不能斗殴的规矩。”
  于信仁理亏,掏了银两重重拍在桌上,青羽上去将钱收起来了。
  “行了,这事就告一段落吧。”
  崔小婉打了个哈欠,“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今后将由我崔晚教授武艺,你们没意见的就排好队,有意见的憋着,也给我入队。”
  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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