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穿,三缺一,将军速来-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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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入队。”
于信仁斜眼看着崔小宛,讥讪道:“崔将军还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哦,也不新,这是被贬下来的官。这说一不二的,叫我们怎么信服?”
崔小宛随意掰了两下骨节,“那你想怎么着?比试比试?”
她倒是不介意再把他揍一顿,反正梁子已经结下了,得罪再狠又怎样?
“比啊,就比刚刚那个黑白子,十对一,怎么样?”
崔小宛冷笑了声,“可以,二十对一都行,不过得再加点彩头。”
作者有话说:
改了一下崔小宛对皇帝的态度,剧情没啥大变动~
第26章
于信仁毫不犹豫; “什么彩头?”
呵,大言不惭,一堆二十怕是聂容昭都看不过来; 这崔将军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崔小宛有心想整一下这于信仁,绕着桌子转了圈; 手指敲了两下桌面; “你们刚刚的赌注是什么?”
“一百两白银; 输的人还要叫对方一声爷爷。”
于信仁说完,又打量了一下崔小宛。听说这崔将军吝啬得很,找脚夫搬个家具,都要跟车船店的老板掰扯半天; 一百两; 他有么?
他不屑地看她一眼,“若是崔将军手头紧; 我们也可以不玩这么大; 随便押个几十文便罢了,只不过崔将军要是输了; 就直接向圣上请辞; 回晋州当你的乞丐去。”
“哦; 临走前要是态度能好点; 兴许爷还会施舍你几个铜板。”
于信仁说完自顾自捧腹大笑; 几个小跟班有些尴尬; 跟着扯了一下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
其他人对此毫无兴趣,皆都面无表情看着他。
“说完了?”
崔小宛拉了把椅子坐下; 仰头看他; “几十文有什么好赌的; 要玩就玩大的。”
她偏头看了一眼桌面的六个棋盘,“你们刚刚六对一,彩头都有一百两,二十对一,怎么着也要三百两吧?”
于信仁嘁了一声,“你有那么多钱吗?把你卖了都抵不上这个数。”
“我可以借啊。”
崔小宛将椅子拉到聂容昭旁边,伸手拍了一下他肩膀,低声道:“看在聂灵嫣的面上,借我三百两,一会儿赢了跟你对半分。”
“你说什么?”
聂容昭面上笼了一层薄怒,好看的桃花眼瞪得圆乎。他站起身,往旁边挪了几步,稍稍离远了一些。
这崔将军私下里拈花惹草就算了,还时不时将他阿姊的闺名挂在嘴边,叫别人听了怎么想?
还借钱,他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崔小宛撇了撇嘴,不借就不借,至于这副嫌恶的表情?亏她刚刚还替他解围。
【崔晚】以后我要是再帮聂容昭,我就是狗!
【聂灵嫣】你就别碰瓷狗了,你比狗还要狗,前天刚把人打一顿,今天就要人借钱给你,还一借就是三百两。
【崔晚】不是,我打他的时候,你也没拦着啊。
还一个劲儿让她揍,生怕打不起来似的。
【聂灵嫣】我就是跟你客气一下……
【崔晚】?
【温如月】这回我站聂灵嫣。
【佘凤】+1。
于信仁看了这一幕有些乐呵,平时都是他遭聂容昭厌弃,这换了个视角,感觉就是不一样。
“崔将军,借不到就算了,你输了直接离开晸京便好,那点银两,我也看不上。”
“那我赢了怎么算?”
输了罚什么不要紧,反正她输不了。
于信仁下巴一扬,“崔将军要赢了,我就给你三百两。”
他这话说得底气十足,那可是二十个棋盘,如果是聂容昭他可能还得犹豫一下,崔晚?那就是个笑话。
崔小宛摸了摸下巴,皱眉道:“不太够。”
于信仁双手抱臂,“崔将军不妨直接说,还想加什么彩头。”
崔小宛抠了抠指甲,“听说你前天在香满楼硬逼着一个小娘子唱小曲儿,想来在这方面也是有些造诣。不如你输了就穿上女裙,涂上胭脂,给大家伙唱一段小曲儿,如何?”
几十个生徒,原本无精打采,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听到这都精神了,想想于信仁平时那嚣张的做派,让他扮作女郎唱小曲儿,这可是新鲜事。
“放你娘的狗屁,唱什么小曲儿,还扮女人?你少侮辱人!”
于信仁一听到这,立马就脸红脖子粗的,嚷嚷起来。
要他学那小女人干那阿谀谄媚的事,没门!传出去都得丢他相府的脸。
崔小宛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我看你逼迫别人时也挺熟练的,这事落在自己身上就成侮辱了?我都答应输了就辞官回晋州当乞丐,你不过唱段小曲儿,有什么好怕的?”
于信仁冷静下来。
对啊,崔将军是必输,他怕什么?
“行,你要保证就是一对二十,只许自己上,不许找人帮忙。”
于信仁眼神在聂容昭身上停留了一瞬,料想聂小郡王应该也不会帮忙,又看向崔小宛。
崔小宛回头瞥一眼聂容昭。
他?还是算了吧,照刚刚那个情形,他不落井下石她就能回家烧高香了。
她点点头,“当然是我自己上,别人我还不放心了。”
教武堂的桌台就一张,那么多棋盘棋篓子肯定是放不下。众人忙活了一会儿,在地上摆了二十个棋盘,还找了二十个人出来,跟崔小宛比试。
于信仁绕着这二十人转了一圈,拿手指一一点过去,“都不许放水,谁敢放水,你们知道后果。”
众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听了这话,也只是望向别处,没搭理他。
崔小宛打量了一下地上的棋盘,总觉得二十人站边上有些碍眼。她环顾四周,脚步一轻上了二楼,往下一望,正好将所有棋盘尽收眼底。
“崔将军,你站那上边,看不看得清楚啊?”
于信仁轻蔑地笑了笑。现在知道紧张了?晚了,当初踹他下荷花池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比试开始,还是那个吊梢眼出来主持。
二十个人往棋盘上撒了数目不一的黑白子。
黑布刚一盖上,崔小宛就从二楼下来了。
她做到桌边,唰唰将二十个棋盘的黑白子数目全写了下来。这一过程,她显得太过胸有成竹,眉头都没皱上一下。
吊梢眼索性也不一个个公布了,直接拿了崔小宛递给他的宣纸,一一比对,看完十个棋盘,啧啧称奇。
“我原以为聂小郡王已经是天赋异禀,没想到崔将军竟是比小郡王更甚。”
“怎么可能!”
于信仁上前抢过宣纸,将前十个棋盘看了个遍,果真发现毫无错处。
吊梢眼从他手中拿回宣纸,继续比对,剩下的十个棋盘也无一例外,数目全对上了。
“这……崔将军是如何做到的?!”
【聂灵嫣】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这都不是人类能干出来的事,你也不怕引人怀疑……
【温如月】玩得开心就行,应该没人能联想到聊天群吧。
【崔晚】我才不管那么多,能看这烂人吃瘪,怎么着都行。
崔小宛关掉聊天面板的截图,面无表情,“没什么,不就是过目不忘的本事?我也有。”
有几人大着胆子到聂容昭身边站定,好奇地看着他,“聂小郡王,二十个棋盘,你能数得过来吗?”
聂容昭心里虽不太爽快,但还是摇摇头,“做不到。”
别说记不记得,怕是数都数不过来。这崔晚怕不是个妖孽?
那几人得到答案,四处宣扬去了,聂小郡王都做不到,崔将军是真厉害。
这会儿他们才想起来,先前崔将军闻名在外的,便是文韬武略,这段时日崔将军与长公主和恭王府郡主的风月事传得沸沸扬扬,他们都快忘了他的才略了。
崔小宛无所谓这些虚名,她就想好好教训一下于信仁。众目睽睽之下不能动武,那找找别的法子折腾一下他也行。
她踱到于信仁跟前,从怀里掏出一盒胭脂,“这是我刚买的,原想送给小娘子,现在便宜你了。”
青羽站在聂容昭身旁,听到这话,面色微沉,小声嘀咕起来,“看看,也不知道又勾搭了哪家姑娘,枉费郡主一片……”
还没说完,就看到自家小郡王一记眼刀过来,立马噤声了。
于信仁盯着她手上的胭脂脸色铁青,“给你四百两,唱小曲儿的事作罢。”
“差点忘了。”
崔小宛掌心向上,朝他曳了曳,“三百两,赶紧结了。小曲儿你还是得唱。”
青羽嗓门大,冲他吆喝开了,“你都能逼别人去你房里唱,自己在教武堂唱一小段怎么了?”
有他带头,其他人也开始小声起哄。
于信仁被催得心烦,将三百两飞钱放到崔小宛手上,不情不愿接过胭脂盒,塞到小厮手里。
“他代我唱。”
崔小宛将飞钱塞进琵琶袖,冷冷看他一眼,“不行,刚刚你都说不许我找人帮忙,怎么轮到你就又可以了?”
她捏着自己的后颈扭了两下脖子,又舒展了一下手指骨节,“要么你唱小曲儿,要么我揍你一顿,你自己选一个。”
于信仁闻言震怒,“你敢在昭文馆动武?!”
“有什么不敢的?圣上让我来教习武艺,怎么还不能动武了?这练武过程中有个流血断骨头的事,不也正常?”
崔小宛抽了把匕首出来,在袖口上擦了擦,“我记得以前练武的时候,还有人直接死在练武场上呢。”
匕首锃亮,泛着寒光。
于信仁看它一眼,回想起当初崔小宛踹他进湖的那个狠劲,咬了咬牙,总觉得这事崔晚可能真干得出来,要是为了这事丢了性命,也不值当。
“唱,我唱还不行吗?”
“早这样不就完了?”
崔小宛从小厮手里拿过胭脂盒,打开盖子用手指在里边沾了一点胭脂,胡乱给它抹到于信仁脸上去。
抹完,她后退一步,看着于信仁的脸摇了摇头,“啧,这脸底子不好,大家将就看吧。至于女裙,下次再穿。”
“还有下次?”于信仁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匕首在手上转了一圈,崔小宛声音冷冷,“万一你下次又起了兴致,想跟我玩呢?”
好几个人想笑,没忍住,直接笑出声了。
于信仁身边一小跟班小心翼翼凑到他跟前,“于公子,我会点古琴琵琶,需要我给您伴一曲不?”
“滚!”
于信仁不愧是去多了勾栏瓦子的人,粗着嗓子,咿咿呀呀就唱了起来,只是面上全是难堪。
崔小宛把玩着匕首,“感情,感情不到位。还有,这声音怎么这么粗?”
于信仁只得掐着嗓子,唱出来的声音尖锐刺耳,倒跟殷公公一样了。
“真难听。”
崔小宛等他唱完一段,收起匕首,开门探头看了眼日晷,已是接近午时,“呀,该吃午饭了,下课下课,明日再见。”
说罢,也不管身后几十位生徒是何反应,径直出了教武堂。
于信仁抬手狠狠抹掉脸上的胭脂,盯着崔小宛的背影,眼神好似淬了毒。
“别以为有点武艺傍身就能在晸京横行,总有一日,我会叫你知道在这谁说了算。”
刚低低说完这话,于信仁就被青羽扫到了一边,差点摔到地上,好在身边的小厮扶了扶。
“不出去杵门边干什么呢?”
青羽瞥了于信仁一眼,随后将另外半扇门也打开,跟着聂容昭踏出教武堂。
于信仁在心里暗暗唾了一口,这两个人也别想好过!
作者有话说:
最亲密的时刻:上了同一张黑名单。
第27章
崔小宛出了昭文馆; 找到一家钱庄,把飞钱兑换成现银,然后抱着装了三百两的箱子回到铜雀街。
小桃买菜回来; 在将军府门口撞见崔小宛,看到她手上的箱子大吃一惊; “将军; 您这是上哪抢那么多东西的呀?”
三个月前她签下契约时; 便偷偷找小姐妹了解过,朝廷的武将俸禄都不高,她在府里可能要吃些苦,因为这她还埋怨过一段时间。
“什么抢; 我是这种人吗?”
平时那几个女人挖苦她就算了; 怎么连丫鬟都这样看她?崔小晚觉得有必要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
她正色道:“你家将军文明守礼,绝不干那些鸡鸣狗盗之事。”
“哦……”
小桃松了口气; 伸手摸了摸箱子; 又抬起头,左右看了一眼; 小声道:“那这是谁贿赂您的呀?”
崔小宛哭笑不得; 摇摇头; 也不打算在门口跟她扯了; 回头吩咐护卫出门给她找个牙婆; 自己抱着个大箱子往里走。
回了里屋; 她从箱子里取出几锭银两,放到聂灵嫣先前叫翠柳给她送来的锦盒里,准备存着; 回头送还给聂灵嫣。
【聂灵嫣】人都图飞钱方便; 就你非要换现银; 我在你那放的银两,还不够你日常开销?
【崔晚】我这是随时准备跑路。
【崔晚】飞钱都有标记,万一哪天我被通缉,又不敢去兑换现银,这不就成废纸一张了?
【崔晚】到时不如分一些给将军府上的丫鬟护卫,剩下的揣包裹里还方便些。
【聂灵嫣】谁管你怎么跑路,跑路了也不知道把钱留给自家姐妹。
【崔晚】谁跟你是姐妹?
聂灵嫣正百无聊赖看着恭王府里的丫鬟们清扫庭院。
昨日大雨,冲出来不少淤泥,庭院里头的花草树木都被摧残得不成样,莲花池水浑浊,池子里还死了一条锦鲤,叫人看了心烦。
【聂灵嫣】凤凤,先前说过将月月找回来后就聚一聚,我觉得这会儿正是时候。
佘凤刚处理完后宫琐事,这会儿头还有点晕。
【佘凤】你就是觉得恭王府闷了,现下又去不了别的地方,拿进宫当借口呢。
【聂灵嫣】哪有,我是真的想你们。
【佘凤】明天吧,最近宫里头那些妃嫔一有什么委屈,都跑我碧清宫来倒苦水。
【佘凤】我这刚处理完纠纷。
【温如月】什么纠纷?争风吃醋?
【佘凤】呵,真是这样倒还好了。
那些妃嫔大都无心争宠,就只在魏临面前表现一下醋意,意思意思满足一下他作为皇帝的虚荣心。平日都和和气气,最多是些鸡零狗碎的事。
今日这事也是小事。
佘凤听她们七嘴八舌说了一通,大概了解了事情经过。
起初是张淑妃去齐德妃宫里小坐,二人聊得甚欢,齐德妃高兴之下,拿了一对脂玉手镯出来,说要给张淑妃一个。
但当时宫人来禀,说皇上正在去张淑妃寝宫的路上,张淑妃走得急,没拿上手镯,齐德妃就以为张淑妃看不上这便宜货。
没过两日,杜贤妃与齐德妃闲聊,看上她这手镯,要了一个过去,让张淑妃知道了,非觉得齐德妃说话不算话。
杜贤妃与张淑妃闹到佘凤跟前,吵了半日,已知A先把镯子许给B,B没拿走,C讨过去了,问佘凤,这个镯子到底该给谁。
【聂灵嫣】等会儿,这妃来妃去的,听得我脑子都乱了。
【温如月】脂玉镯子不是有两个?
【温如月】让齐德妃一人给一个或许能行?
【佘凤】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
【佘凤】然后她们互相还看不上对方,说不稀罕跟对方用一对镯子。
佘凤回忆起来都觉得脑子钝痛,她揉了揉太阳穴,闭目休息了一会儿。
【温如月】那你怎么解决啊?
【佘凤】我直接把两只镯子都没收了,看以后谁还敢让我管这种破事。
没收了镯子之后,那两人也不吵了,惋惜镯子之余,复盘了一下整个事件的过程,一致觉得这事就是皇上的锅。
要不是他突袭张淑妃寝宫,哪那么多事?
【温如月】凤,你的生活该有多无趣。
【佘凤】所以我需要你们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