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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群穿,三缺一,将军速来-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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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小宛谢过皇上,出了大堂,独自一人往庄外去。
  佘凤在群里问了好几声,也没得到回应。
  【聂灵嫣】出什么事了?
  【佘凤】小宛脸色不对,退了丰收宴,出一身汗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状况。
  【崔晚】没事,我还撑得住。
  【温如月】吓死我了,你要是撑不下去赶紧喊我们。
  青羽戳了戳聂容昭的手臂,“小郡王,您看崔将军脸色是不是不太对?
  聂容昭倚在座上,嘬一口酒,听到青羽提起崔晚,睨了他一眼。
  “少在我面前提起这武夫。”
  两日前砸他腹部那一下,他还记着呢。崔晚那身轻体健的,能有什么事?
  青羽见小郡王这般,也不打算管了,凑到范千身边跟他聊了起来。
  聂容昭又嘬一口酒,看向门口。
  崔将军身轻体健的,身体若只是有些不适,何须离席?
  作者有话说:
  你这样是要单身一辈子的……


第49章 
  昭文馆被安排在东南角一隅; 离门口很近,这些生徒不像文武百官,有特地的席位; 因此也算是来去随意。
  聂容昭回头看一眼青羽,见他与范千聊得火热; 便也没叫上他; 起身自己兜出大堂。
  院中是冷冷清清; 除了几名侍卫和宫人,再没别人。
  聂容昭偏头看向旁边的侍卫,“崔将军呢?”
  “回小郡王,崔将军醉了; 说要去醒酒; 估计已经出了别庄。”
  方才这侍卫见崔将军走路有些踉跄,本来想扶一把; 被恶狠狠瞪了一眼; 便不敢上前了。
  聂容昭点点头,旋即也出了庄。
  身体不适; 不先找个客房歇息; 反而自己出去; 估计这只是托辞。再者; 崔将军桌上也没有酒壶; 哪里来的喝醉一说?
  庄子前边是一片空旷; 不远处便是上山的路,两边栽了垂叶榕,旁边是临时搭的马厩。
  聂容昭正寻不到人; 突然听到马厩传来一声嘶鸣。
  他过去一看; 只见崔小宛正拽着一匹马的缰绳往上爬。
  “崔将军这就准备回府了?”
  崔小宛脑子浑身燥热; 只想赶紧浇个凉水冷静一下,庄子里人多眼杂,昨日发现的那处山涧正合适。
  她拿指甲抠着自己掌心上的伤口,勉强维持着一丝清明,“别挡路,不关你的事。”
  “可崔将军骑的……”
  话还没说完,就见崔小宛骑着他的马往山路去,大晚上的也不知是去做什么。
  连马都能认错,看来确实不太清醒。
  聂容昭正要离开,突然发现地上的茅草有一滴暗红。
  是血。
  崔将军受伤了?
  他忙跨上另一匹马,追着崔小宛的方向去。
  晚上的山路与白日有些差异,再加上被人下了药,此时崔小宛已经是神志不清,只能驱着马在林中兜圈。
  耳边传来潺潺流水声,奈何她此刻就是辨不清方向。
  身上燥热越来越甚,呼吸也越来越重,脑中似有一根弦突然崩断,崔小宛松了缰绳,身子往旁一倒,从马背上摔下来,在地上翻了几圈。
  聂容昭匆忙赶到,刚下马,就见崔小宛自己站了起来。
  “崔将军可有大碍?若是不适,可找随行的太医诊脉。”
  崔小宛摇摇头,往前一跌,让聂容昭拿手掌托住了双臂,扶了起来。
  隔着薄薄的衣料,一股滚烫自手臂传到他掌心。
  “你发烧了?为何还骑着马出来吹风?”
  崔小宛攀着聂容昭的肩膀站直了身子,手却忘了挪开,她抬眼望进面前这人似琉璃般澄净的眸子,双瞳氤氲出一层水雾。
  “我被人下了药……”
  没再刻意压着嗓子,又是有气无力的,这一句话在聂容昭听来婉转魅惑。
  他突然意识到崔将军中的是什么药,忙伸手想将她推开,触到胸前,却是一团柔软。
  “轰”!
  这下聂容昭脑中也炸了道雷,乱得只剩一锅浆糊。
  崔将军是女子?
  崔将军怎么会是女子?
  这不是欺君之罪么,她到底是怎么瞒过这么多人的?
  他僵在原地,一时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崔小宛只觉肌肤相触的位置一片清凉,一手抚上面前这人修长的脖子,掌心的血沾上白皙肌肤,在月光下尤为灼眼。
  她慢慢贴近,温热的气息一路从耳垂向下,然后停在喉结前。
  聂容昭紧闭着眼,深吸了口气,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崔将军,我带你去旁边的山涧……嘶!”
  话还没说完,肩膀一痛。低头一看,崔小宛张口狠狠咬在他肩上,嘴上喃喃,含糊不清,不知说了什么。
  聂容昭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循着水声寻到山涧,将人放进水里,还未来得及起身,就被她伸手一勾,一起跌进去。
  登时水花四溅。
  而他,双手正好支在崔小宛两侧,看着她水灵的杏眸,心里跟被猫挠似的。
  树上斑鸠突然咕咕叫了两声。
  聂容昭回过神来,身子往旁边一翻,伸手给自己把了脉,发现心率比他平日练完功还要快。
  崔小宛泡了凉水,身上燥热渐消,方才抵抗药性太久,现在松了劲,反倒直接昏迷过去。
  山泉水漫过鼻口之前,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
  *
  崔小宛醒来发现自己倚在树干上,旁边是一簇篝火,噼里啪啦迸着火花。
  这晚还未过去,夜明星稀,偶有斑鸠发出咕咕的叫声。
  她一摸身上的衣物,觉得有些湿润,这才记起,她刚刚被人扔进山涧了,至于扔她的那个人……
  崔小宛回头,篝火对面,聂容昭正蜷在地面,睡得正熟。
  小郡王是什么时候跟来的?
  她伸手敲了敲脑袋,却一点也想不起来,只记得他把自己放水里了。
  昨晚她应该没对他做什么吧?
  崔小宛蹲下去,轻轻戳了一下地上的人,“小郡王?”
  聂容昭死死闭着眼睛,只当没听见。他刚刚才碰过她的胸,这时候醒来肯定又是一顿打。
  崔小宛见他没反应,又按住他胳膊晃了晃,面前的人还是一动不动。
  这都不醒,不会是死了吧?
  她探出一指放在聂容昭鼻间,袖子轻掠过他的脖子,扫得他喉结微痒。
  聂容昭再也装不下了,忙坐起身,往旁的地挪远了些,装出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
  “醒了?”
  崔小宛双手抱臂,站在原地看着他,目光中带着审视。
  聂容昭点点头,没有说话。
  她半眯了眼,“是小郡王将我扔进水里的?”
  聂容昭又是点点头。
  “多谢,我昨晚没做什么吧?”
  崔小宛坐了下来,将手伸近篝火,继续烤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聂容昭松了口气,抬眼望她,“崔将军什么都不记得了?”
  崔小宛耸耸肩,“只记得自己从马上摔下来了。”
  “崔将军昨夜被人下了药,拼着最后一丝清明让我带你去山涧,此后便晕过去了。”
  聂容昭目不斜视盯着前方,避重就轻说了一部分事实。
  火光跳跃,映得他面上绯红。
  “那便好,也不知是什么人给我下的药,幸好我当时身边没有侍婢,若真对宫中的人做了什么,估计圣上也不会轻饶我。”
  崔小宛翻开袖子,烤着另一面,一截皓腕露了出来。
  聂容昭瞥一眼她的手腕,又迅速收回目光,心里暗道,她就算是想对侍婢做什么,那也做不了,女扮男装久了,真当自己是男儿身了?
  崔小宛扭头看着聂容昭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伸手拽住他的衣领,语气凉凉,“我当真没做什么?”
  “你当时想轻薄我……”
  崔小宛看了看自己完好的衣裳,又看看对方,也是衣冠整齐。
  “那你是怎么逃脱的?”
  这话将聂容昭噎了噎,想反驳,又想起自己的武艺确实不如她。
  他抿了抿嘴唇,不甘道:“是崔将军悬崖勒马,控制住了自己。”
  崔小宛松开他的衣领,拿指甲挠了挠下巴,“所以你觉得……我有断袖之癖?”
  “……正是。”
  怪不得一直躲着她。
  “小郡王——”
  “崔将军——”
  是青羽的声音。
  两人回头,发现林中有数十火把在移动。
  宴会结束时,青羽发现小郡王不见了,在庄子里寻了半天,着急万分。
  范千得知此事,也帮着找了许久,最后问到侍卫身上去,才知崔将军出去醒酒,聂小郡王也跟出去了。
  这事甚至惊动了杨副将等人,一行人一查,发现马厩还少了两匹马,也不知两人是回晸京城还是进山了,索性带了火把上山搜寻。
  “我们在这。”
  崔小宛站起身,冲他们喊了一声。
  不一会儿,林中几十人都到了这片山涧旁,疑惑地看着他们。
  范千看着地上一片水迹,恍然大悟,“崔将军,您不是说您不会水么?这入了秋,还是大半夜的,怎地有闲情与聂小郡王跑到此处玩水?”
  崔小宛回过头,这才发现聂容昭那处地面也是濡湿一片。
  她来不及细想,将手一摆,“此处水浅,哪能淹死人。”
  范千听罢,撇了撇嘴,“那我懂了,崔将军就是不想与我等同游。”
  “将军,那我们呢?”杨副将和成九河一听,还有这回事,怎地将军跟小郡王就比他俩还熟了?将军离开军营才多久?
  “打住!”
  崔小宛一个头两个大,这一个两个是在较什么劲?
  “今夜我也只是一时兴起,又正好遇上小郡王,便一道过来了。回头……回头有机会大家一起便是。”
  不管了,先哄着,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聂容昭原本在一旁打发应付青羽,听到这话蓦地抬头。
  这女人刚刚说什么,她要与这些人一同戏水?
  “小郡王,您怎么了?”
  青羽皱了眉头,方才还好好的,这会儿脸色这么难看?
  聂容昭从腰间取出折扇,啪地一声打开,扇得飞快。
  青羽不知聂容昭又在烦什么,忙按住他的手,“小郡王,天凉,您又刚浸过水,属下还是先替您把折扇收起来吧。”
  崔小宛环顾了一下四周,昭文馆的大多数生徒都在这了,唯独缺了于信仁,又回想起前一夜于信仁的古怪表现,拧起眉头。
  【崔晚】我怀疑是于信仁给我下的药。
  【聂灵嫣】崔小宛你终于冒泡了,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死了。
  【佘凤】既然没事就在群里吭一声,我还以为你穿越回去了。
  崔小宛往上一划,这才发现有几十条消息未读。
  【温如月】于信仁?那个在庄子外跟我搭讪油腻男?
  【温如月】他下什么药了?
  【崔晚】春/药。
  【佘凤】真有这种药?
  【温如月】太过分了,那你怎么解决的?
  【佘凤】听说聂小郡王今夜也失踪了……
  【聂灵嫣】???
  【聂灵嫣】崔小宛,你对小郡王下手了?
  崔小宛磨了磨后槽牙。
  【崔晚】屁!我像那种人吗?
  【崔晚】老娘悬崖勒马了!
  【温如月】悬崖勒马……
  【佘凤】果然。
  作者有话说:


第50章 
  【聂灵嫣】其实你想对小郡王下手; 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以后能不能捎上我,让我一起搬去将军府?
  【崔晚】你在想桃子!
  【崔晚】下手了就一定要负责?
  【崔晚】不对; 为什么是搬去将军府?
  【佘凤】入赘。
  【崔晚】……想得美!
  丰收宴后,帝后先行回宫了; 其他人也陆续离开。
  昭文馆的生徒和几名武将为了寻人; 拖到了最后。
  除了一个人; 于信仁。
  其实有一点崔小宛不太理解,按理说,下了这种药,应该给她再安排一两个侍婢之类; 待她药性发作; 欲行禽兽之事时再带人撞破现场,这她不死也得扒层皮。
  哪里像今日于信仁这样; 下了药; 也没确认她是否中计,直接就先回了府的?
  崔小宛将这疑惑在群里说了; 佘凤当即吩咐几名身强体壮的嬷嬷到各处城门守着。
  【佘凤】你当时是吃了什么东西觉着不对劲?
  【崔晚】梨汁; 还有一点酱牛肉。
  【温如月】今日宴上; 并未准备梨汁; 只有葡萄酿。
  【崔晚】这人是知道我不喝酒; 才特地送来果饮的。
  【佘凤】是这人吗?
  佘凤派出去的嬷嬷在城门口堵到了一个小宫人; 手上拿了令牌,说是家中有急事,要回家探亲。
  虽然这小宫人已换上平头百姓的装束; 但这些宫里的嬷嬷眼睛毒辣; 一眼便从此人的走路姿态看出端倪。
  嬷嬷找了守卫; 将人押回宫。
  到了碧清宫,此人扑通跪在佘凤身前,一个劲求饶,说是殷公公准许他出城的。
  佘凤直接将他的脸截图,发到群里。
  【崔晚】这哭成这样,也看不清脸啊。
  【聂灵嫣】这照片也太糊了吧?他在做什么?
  【佘凤】正一个劲磕头呢。
  佘凤让人找了把椅子,拉到小宫人面前,和颜悦色道:“坐。”
  小宫人有些犹疑,但也不敢违命,战战兢兢挪到椅子前边,屁股挨着边缘,坐下了。
  佘凤趁此机会,又截了张图到群里。
  【崔晚】就是他!
  【崔晚】当时他将梨汁送上来,在我身旁停留了一会儿。
  【崔晚】估计就是看我喝下去了,才安心离开。
  佘凤盯着小宫人看了半晌,手一挥,“先押下去关着吧,此人在丰收宴上下毒,不可轻饶。”
  小宫人不知皇后为何突然又变了脸,当即从椅子上滑下来,重新跪在地上,“奴婢没有,不关奴婢的事!”
  佘凤睨了他一眼,“什么不关你的事?”
  小宫人眼珠子转了转,索性闭了嘴。
  佘凤知道这也是宫里的人精,不是诈一下就能说实话的,“算了,送回殷公公那边,让他处置吧,毕竟也是他的人。”
  “说,奴婢现在就说。”
  在这里还能活,送回去只怕连一条全尸都留不得。他那令牌,也是方才偷的,就怕殷公公灭口。
  小宫人跪在地上,面上恳切,“只是奴婢说了,皇后娘娘能否保奴婢一命,送些盘缠,助奴婢离开?”
  佘凤颔首,示意他继续。
  “今日,是于公子令我在果饮中下药……”
  小宫人刚开了个头,就有侍婢进来,朝佘凤欠了身。
  “皇后娘娘,殷公公求见。”
  听得这话,小宫人脸色瞬间变得比刚才还要苍白,瘫在地上,手脚都在发抖。
  佘凤蹙了眉,“这么晚,殷公公还来碧清宫做什么?同他说本宫有要事要办,让他等上一等。”
  “皇后娘娘,老奴也有要事求见。”
  殷沉径直推开门,面上的粉簌簌落下,笑得虚伪。
  他一眼便看到跪在正当中的小宫人,冷笑了声。
  “这宫人偷了老奴的令牌,还妄图给老奴泼脏水。”
  佘凤拧眉看向殷沉,这老太监还真是嚣张。
  “这小宫人还在丰收宴上下毒,殷公公觉得是受何人指使?”
  “什么?这贱东西居然还敢下毒?”
  殷沉上前,一手掐住小宫人的脖子,将人高高举起。
  “住手!”
  佘凤见状厉声喝道,但殷沉置若罔闻。
  这老太监武功高强,其他人也不敢上前帮忙,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宫人眼白翻起,渐渐没了气息。
  “此次乃是老奴治下不严,叨扰皇后娘娘了。”
  殷沉说完这话,扔下小宫人的尸体,还嘱咐其他人把尸体清理干净,便旁若无人,直接出了碧清宫。
  身旁的几位嬷嬷和宫人嘴唇颤了几下,最终也没敢说什么,只是眼眶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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