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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瞎嗲-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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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看种草了这是可以说的吗】
  【实话实说一芥香氛蜡烛国货top梯队了,不输大牌】
  【爽死他了吧终于到这个环节了。。。】
  【霍少工作起来怎么怪迷人的(流汗)(流汗)】
  蜡油倾倒,卷入旋涡。
  水花四溅,蔚蓝色水波荡漾,镜头一切,炫目转场。
  男人跃出水面,从游泳池岸走近,水珠蜿蜒过腹肌,勾勒人鱼线。
  【我靠这身材】
  【啊啊啊啊我可以!!!】
  【我是学生我先上】
  【怀里的男朋友一下就不香了】
  【震惊!以为只有我这种牡丹在看别人谈恋爱】
  闻念稍稍收敛笑意,朝赵靖泽挥了挥手。
  “没有等太久吧?”
  闻念说这话的时候,赵靖泽摘掉泳帽拢头发,水珠从他指尖低落,他拿起毛巾擦拭身体。一时没办法将注意力集中他脖子以上的地方,她克制着看向别处。
  “我才是,”赵靖泽呵出水汽,“没有让你等太久?”
  “当然不会了,大饱眼福。”唇角又不自觉上扬,闻念赧然地捧住脸。
  “显得我好像很……嗯。”
  赵靖泽朗笑:“再等我一下哦,换下衣服。”
  “不换……我也是不介意。”
  赵靖泽点了点手指,笑着摇头走向更衣室。
  体育中心占地宽阔,项目丰富,听说在录制节目,不少人来游泳馆围观。闻念看到背网球包的小孩,隐约想到什么,随即打消了念头。
  没一会儿,作美式休闲打扮的赵靖泽出现在门口,唤闻念过去。
  比起西装,她还是更吃这一套。她无奈地摇摇头,跟他去停车的地方。
  “怎么叹气?”
  “想说你……”闻念收住话,只笑。
  赵靖泽却猜到她的想法,点破:“是你的菜。”
  闻念轻按额角,闷笑不语
  两人上了车,驱车前往公园。下车时,赵靖泽从后座拿出一盒甜品,包装熟悉,闻念惊讶:“这是……”
  “你真的喜欢这个对不对?”做成了什么大事似的,赵靖泽握拳。
  他很坦率,直言是她的熟人告诉他的。
  “有心了。”也不知道说谁。
  公园里老太老爷聚在一起唱歌,破落音响,歌声悠扬,绿叶掩映之中时间慢下来。二人来到湖畔,天鹅船挤挤挨挨,独有份诗意。
  穿上救生衣,闻念搭着赵靖泽的手上船,感觉她手臂微颤,他宽慰:“别怕啊,你面前就有个救生员。”
  “其实是……昨天摔了一跤,这里有点痛。”闻念指手肘,自然地抽离他的手。他的像钢琴家一样修长柔软,手心余留淡淡温度,令人安心。
  赵靖泽踩踏板将船开出去,闻念吃起柠檬挞。
  河道曲径幽深,垂倒矮枝淌水,末余一点人声都远去了。
  “你一个人吃完了?”
  “给你留着的。”闻念拖长音。
  “我吃一口。”赵靖泽看着前方,将脸颊偏来。
  闻念抹了下嘴角碎屑,拿起一只柠檬挞递到他唇边。他轻咬一口,好似一个慢动作,她清晰地看到牙齿在唇上留下的浅印,而后又恢复饱满。
  剩下半只柠檬挞掉到船上,她懊恼地蹙眉:“不好意思……”
  “你知道吗?”
  “啊?”
  赵靖泽看了过来:“不要轻易道歉,哪怕是‘不好意思’。”
  闻念一怔,轻快地笑起来:“嗯,值得作为人生格言。”
  她笑起来太生动,他无法挪开目光,没注意到船头搁浅,水波推涌,两人惯性前倾。
  赵靖泽反应极快,第一时间抱住了她。她晕乎乎地抬头,四目相对,呼吸交织。
  有什么画面再度浮现眼前。
  闻念别过脸去,佯作张望:“这下怎么开出去啊……”
  “总有办法咯。”赵靖泽缓和了一下,打转方向盘。
  “你们运动员不是讲竞技精神?你好像很chill。”
  “竞技是竞技,生活是生活,该松弛的时候就要松弛。”
  闻念抬手,赵靖泽默契地击掌。
  【念念的CP体质好恐怖,我竟然觉得。。。】
  【前面你别说,我也是】
  【感觉他们三观很契合,能一起玩,一起生活】
  【国家欠我一个体育生呜呜呜】
  天色将晚,闻念和赵靖泽回到住屋。四下昏暗,没想到他们是最早到家的。
  赵靖泽遗憾地说:“早知道再玩会儿了。”
  “下次啦。”闻念推着他到楼道口,独自摸去厨房倒水。
  打开冰箱门,幽暗之中一片荧光,宛如异世界大门。闻念接着冷气缓和心绪,拿出冰的柠檬水大口喝。
  她摸了摸嘴唇,看着指腹上的口红印,踱步来到庭院。
  昏黄灯光映照外立面石阶,一道身影出现在折角。
  “闻念。”裹挟微风,他低沉的声音如落冷泉的石子。
  闻念暗咳一声,抬下巴睥睨他:“你在家啊。”
  “你不觉得,”霍司偈偏头笑了下,“你这样玩很危险?”
  “什么啊。”闻念犹疑。
  霍司偈走来,一把拽住她手腕。拖鞋塔塔奏击石阶,他快步带着她上了劳斯莱斯。
  好似这是节目组不得干扰的禁地。
  闻念扣车门要下车,霍司偈命司机去一个清静的地方。
  “好吧,看来你有话要和我说。”闻念摊手,瞧见大腿上的吊带袜扣露出来了,急忙牵了牵裙摆。
  霍司偈指节抵唇,笑:“很会撩拨么。”
  闻念掀抬眼帘,呛声:“fashion,你不懂。”
  蓦地,霍司偈攥住她的手,任她怎么挣脱都不放开。
  隐隐感觉到什么,心提到嗓子眼,可他却没再进一步。
  车停在江畔,高架桥阴影遮蔽,司机下车吸烟,带着火星走远。
  闻念故作泰然,睨着身旁男人:“好了,说吧。”
  身影缓缓倾覆,霍司偈单手撑椅背,气息将人全全围困。
  “用虚的来打发我?”
  是说红唇印。
  闻念浅浅呼吸着,长睫毛触碰他面颊,避无可避。
  又不是玩不起,她心一横,一把将人反压在座椅上,凑上去在他脸上用力落下唇印。
  “给你。”
  就要抽身,大手箍住她腰背,衣料摩挲,身体紧依。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我可以理解为,安慰?”
  “你需要什么安慰——”
  多余的话堵在喉咙,后背大手倏地上抚,将她压低。
  心跳剧烈。
  玩脱了,闻念想着,就感觉到男人咬住了她下巴。
  沿着口红香气,唇找到唇。
  轻慢撕咬,耐心十足,又像慢慢品尝,要慢慢饕足。
  “你的手……”她终于想到一个叫停的理由,尽管已迷离地闭上眼睛。
  回应她的质询一般,他勾住吊带袜扣,拉紧,毫无预料地放手。
  皮筋弹在皮肤上,一瞬刺痛,教人神经愈发紧张。
  闻念嘴唇翕张,呵出热气,如包容她的一切,霍司偈以唇舌承接。不知不觉坐在了他身上,裙摆堆积遮覆他皮带扣。
  座椅皮料隐隐作响,气温攀升,彼此都嗅到不可控的味道。
  “霍司偈……”
  “嗯?”
  “我们,嗯……”
  湿热包裹耳朵,好似跌入温热的水流。他哑声:“念念。”
  心下轰然,教人再说不出任何话语。


第29章 Chapter 29
  ◎空白◎
  「你是我的朋友; 还是有可能的情人?」
  他从未这样叫过她,即使那个夜晚。
  他们含着彼此耳朵叫大名,好像就足够亲近; 再进一步
  闻念半睁着眼看着身下的男人。他埋头在她颈窝; 细密流连; 手指沿弯曲的膝盖寸寸上抚,如翻倒的一杯热咖啡; 让人感觉到皮肤闷湿。
  有过经历; 他们都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她犹豫,却无意识地抚摸他的脸。手指倏尔颤抖,她掀起了眼帘。
  他咬拆衣衫金属扣; 大手托住她在裤腿上磨蹭。
  硬挺呢料带起火星似的,让人浑然找不到平衡; 她完全依在了他身上,乌发散落若泼墨,浸润他衬衫。
  只双手找到依靠; 贴着他胸膛; 她喃喃:“我觉得……”
  想起那帮为了编排剧本的家伙,霍司偈哂笑:“大不了下车。”
  闻念一下清醒了; 坐起来捋了捋颊边头发,理直气壮:“我觉得你不守男德。”
  “……?”
  系上吊带袜扣,闻念倾身去照后视镜,霍司偈轻轻托着她的腰; 她瑟缩了一下,拍开他的手; 就要下车。
  霍司偈按着她使劲亲了下; 低哑地笑:“一脸粉。”
  “烦人。”闻念嗔声; 赶忙下了车。
  江岸冷风吹来,一时不觉冷。待身上余温散去,平静下来,闻念抱紧双臂,想去拿外套。回头就见霍司偈走来,拎着外套搭在她身上。
  闻念只手拢衣襟,往旁挪:“保持距离。”
  霍司偈挠了下鼻尖,无声地笑。
  不敢直视他,闻念一面走开一面从衣差摸出手机。开了静音,才看到老闻来过视频电话。她用前置摄像头检查了下容貌,抹干净唇缘花掉的口红,揉了揉脸蛋,回拨视频。
  那边很快接通。
  客厅亮堂灯光下,出现一个戴眼镜的老帅哥。闻念笑嘻嘻叫了声爸爸,身后跟来的脚步一顿。
  “在哪玩呀,黑漆漆的……”老闻划拨下镜框,凑近屏幕看。
  闻念转身背朝江,让对岸灯火映入前置摄像头:“吹吹风,散散步。”
  “蛮好蛮好,”老闻笑着,“你们节目还要录一周是吧?”
  “差不多。”闻念语气乖巧,余光瞥见不远处的男人抿笑。暗暗睇了他一眼,她侧过身去。
  老闻嘘寒问暖,一说起来就没完,闻念一点不觉得啰嗦,应着等回家去想吃什么。老闻说最近和名家学了一道菜,一问,是拉美小说里一个怪诞符号,闻念被逗得大笑。
  “照顾好自己,爸爸妈妈都等你回来。”
  “那姐姐呢?”
  “姐姐忙着跟你舅舅斗法。”
  闻念想起这回事来:“表哥快结婚了吧,订婚期了吗?”
  老闻朝书房门口望了下,神秘兮兮地摇头:“女孩家要彩礼,没谈拢,你舅舅为这事儿在外婆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外婆今天就说不舒服,把你妈妈叫去敲打了一通。”
  闻念呼出一口气:“妈妈呢,我跟妈妈说话。”
  老闻努嘴:“不肯搭理我,你微信找找她?”
  闻念敬礼:“Yes Sir,保证完成任务。”
  只见微敞的书房门从外推开,老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通话戛然而止。
  立即执行任务有点太刻意了,闻念决定缓缓。将手机揣到兜里,抬眸看到霍司偈。
  夜色里只能看清他轮廓,似垂着眼,阔背微勾,双手搭在阑干上。江水滔滔奔流,带走对岸万家灯火,让人置身繁华俗尘之外。
  “霍司偈。”她轻唤。
  他闻声看来,风吹斜碎发,露出眉眼。
  “你是不是,累了?”闻念第一次在他身上感觉到疲惫,有点莫名。
  霍司偈轻叹:“还好。”
  闻念咕哝,就知道是错觉,太子爷做什么都轻而易举,怎么会有烦恼。
  雨点飘落,霍司偈抬手接住零星:“回去了。”
  “嗯……你没有话要讲?”
  霍司偈失笑:“讲得再多,不如做。”
  闻念捂着发烫的耳朵,快步上车:“我坐前排!”
  大手轻轻一拽,拉着她上了后座。
  “喂……”
  “我知道,下一次准备好。”霍司偈挑笑,却是松开手,保持适度距离。
  洋楼灯光敞亮,人们陆续回来了,在准备晚餐。看见他们一前一后进屋,神色各异。叶初看了看旁边赵靖泽,出声:“你们出去了?”
  “嗯,散了散步。”闻念捏着耳垂,上楼换衣服。
  吊带袜滑丝了,皮扣勒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红印,她揉了揉,心有余悸似的。慢吞吞卸了妆,她来到餐桌。
  今晚薛淼几人准备的晚餐,赵靖泽说明天他来做,问闻念能不能帮手,闻念瞄了霍司偈一眼,不想让人察觉他们私下发生了什么,只得应好。
  霍司偈挑眉,并未说什么,闻念也放下心。
  夜里发微信和孟女士卖乖,得到一通数落,闻念正无语,又收到大制片人赵时雨的消息。
  问他们之前到底是什么关系,语气幽怨,像被出轨的大婆。节目组自恃背调做得好,想要在闻念身上做效果,可现在发现走向失去了控制。
  闻念想半天发了一个单词:partner
  既可以指合作,也可以指伴侣,至于是什么伴侣,留给他遐想吧。
  赵时雨果然被震惊得说不出话,闻念放下手机,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梦里回到职场,为上司背锅,给同事收拾烂摊子。她向甲方爸爸道歉,祈求继续合作的机会。
  甲方爸爸把她摔在床上,抽出皮带,阴恻恻说,Alice,知道你错在哪儿么。
  她转头一看,床上睡着好多个男人,全都面目模糊。
  闻念勐然惊醒,窗外天光大亮。
  隔壁床路温纱正走进房间,被她吓一跳,手机摔在地上。
  “做了个噩梦……”闻念起来拾起手机,递给路温纱。
  “你不会睡到现在吧?”
  “啊?”
  午后三点,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闻念叹了口气:“最近干活儿,又这样了。”
  “看你面堂发黑,大凶啊。我和小叶约了SPA,你一起?”
  “好啊。”闻念想起来和赵靖泽约定了今晚厨房值日,便说回来的时候买菜。
  按摩院离住屋不远,出门的时候路温纱让节目组不用跟着,就只是女孩的聚会。节目组自然不肯,自打周希年暂时离开后,全方位加强了监管,甚至要她们把收音设备带进按摩房间。
  收了通稿费,签了合约,路温纱也只得照办。
  叶初对节目组的做法感到不解,趁在更衣室里,问怎么回事。
  “节目组想写剧本,失控了吧。”
  路温纱斜睨闻念一眼,风轻云淡:“你觉得赵靖泽选你,是节目组安排的吗?”
  其实闻念最初也怀疑过,但相处下来,能感觉到赵靖泽人不错,没有一贯都会男撩人的套路。
  “不会吧?”叶初合拢储物柜,砰一声,“他很坚定。”
  路温纱眉梢一挑:“照这样说,小霍总也很坚定。”
  “……”
  “……”
  闻念迟疑一瞬,又觉着男嘉宾怎么想怎么做,是否出于剧本,有什么关系。她是来恋综玩的,还有最后一周了,要痛痛快快地收官。
  傍晚,女孩子们提着超市购物袋回住屋,赵靖泽小跑上台阶。
  “念念。”
  闻念回头,看见一束小雏菊。赵靖泽挠了下脸颊,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回来的路上看到一个阿婆在摆摊……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谢谢。”闻念收下花,对上路温纱调侃的眼神,抿笑。
  将花束插在瓶子里,一番整顿,闻念和赵靖泽来到厨房准备晚餐。
  玄关那边响起薛淼的声音:“……我还没有点,不舍得。”
  闻念抬头,看见薛淼和霍司偈一前一后走进客厅。
  “已经开始了?”霍司偈驻足望了一眼,就要脱下外套来帮手。他左手不便活动,薛淼细心察觉,踮脚帮他拢住衣领。
  门厅如画,定格两人相依的身影。
  手上刀刃划破指腹,闻念倏地回神。
  赵靖泽急忙关切:“切到手了?”
  “切到手了?”霍司偈拎起外套快步走来。
  似风过,薛淼垂眸敛藏思绪,再抬眸,朗声道:“我去拿创可贴。”
  “不用,厨房就有。”叶初放下书,从餐桌走向岛台。
  只是一点划伤,吓得大伙儿都围上来关心,闻念说笑:“什么叫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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