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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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没存在感的程斯年下水。网友自诩正义之士,就见不得小可怜被埋汰,纷纷出手。
其中不乏(1)班和(16)班的键盘手,字字句句恨不得拆了这个帖子。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第十考场考生报道,余夏跟程斯年坐得很远,天南地北两个班,一个考场屁话没一句,真不知道哪儿来的作弊。人家靠实力拿第一,哪儿像楼主蹭热度拿第一,臭不要脸】
【礼堂弹奏这段我亲临,现场演奏比原视频更加完美(无贬低),评委有三个音乐老师,程斯年负责组织活动只一票权利,不存在包庇!另外,这两人都不认识!不认识!!!包庇个P】
【存证,楼主憨批】
……
【程斯年在淮安两年都没黑料,第一次竟然是造谣,也是牛批】
【LS,你这么一说我在贴吧一搜索程斯年,还真没有黑料,不过我在某度上一搜,可牛掰了,程斯年竟然是……】
谁也不会想到,随着一条造谣黑料,万能网友有些反应过来对程斯年的信息似乎只停留在年级第一,(1)班班长,学生会会长上,其余一概不知,就像是某层屏障被戳破了一般,以往他们提起程斯年都秉持着“哦,是他”的羡慕态度,但是却丝毫没有深究的趋向,但现在他们却按捺不住好奇。
这么优秀的人,他的家庭背景是怎样的呢?他的人物关系,他的性格,他做过那些事情……为什么以前都没人提及呢?明明,他该算得上学校的风云人物啊。
在万能网友循着蛛丝马迹翻找下,程斯年的家世背景就被翻了个底朝天,于是还没等其余帖子凉,就有一条#我以为程斯年只是年级第一,但我不知道他们家竟然这么牛批#的帖子,挂在第一的位置岿然不动。
【程斯年,国内知名数学家程道衍之子,其父拿过国内外大大小小诸多奖项,解决过不少数学问题,迄今为止是拿到类诺贝尔文学奖——贝塞罗数学奖国内第一人。此外,家有别墅(富豪区)】
【卧虎藏龙】
【卧虎藏龙+1】
【靠,我是以为程斯年和严肃是IQ爆表,但我没想到程斯年家里这么屌炸,我是开头就输在起跑线上了是不是?!】
在淮安,豪门子弟早让人见怪不怪,像是余夏、江宴、陆建这种家里有矿的不少,但像程斯年这种家里不仅仅有矿,还是真书香门第,真学神世家的,十万个挑不出一个,哪儿是普通豪门能比的。更何况,像程斯年这般, * 日后定然是要成为国家级别人才,为科研等领域做贡献。
伴随着程道衍的消息逐步填充,网友们对程斯年的好感平地拔高,同时觉得传闻中遥远的数学家、科研人员一下子变得没那么遥远了。
为某一领域做出杰出贡献的科学家,总是容易受人尊敬的。
挨到下午放学,余秋秋背着书包脸色难看出了教室,一路上散发着闲人免近的气息,她低头翻看着论坛里的消息,在看到“卧虎藏龙”,评论区一水儿在吹程斯年时,而她顶着马甲“莫扎娜特斯”造谣发的帖子下面,全是对她的冷嘲热讽,骂她“制杖”“憨批”的不在少数,有些键盘侠就说得很直白点名她造谣,查IP进行法律条例处理,按照浏览量过多少造成名誉受损可立案处理。
越看,她越恨不得把手机砸了。
上次余夏失踪,夏之荷散播绑架案一事,让她感悟到舆论的力量强大,足以摧毁掉一个人。
今天在公告栏看到余夏排名时,两人的察觉被隔得老开,关键是余夏竟还跟程斯年站在一个线上,这让她怎能不嫉妒,就算她知道余夏没作弊又怎么样,她就是要将余夏踩在脚下!
就算考第一,她也不要余夏好过!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拥护程斯年的竟那么多,反驳一个接着一个,跟激光枪似的,有些直白的污言秽语直接将她给骂懵了。关键是,跟程斯年同班那么久,她竟不知道程斯年父亲是国内知名数学家。
烦躁的出了校门,远远瞧见陈叔的车停着,她三步并两步拉开副驾驶的门上了车:“走吧。”
“二小姐还没来。”陈叔神色淡淡道。
余秋秋皱眉,没好气道:“不用等她,她自己知道回去。”
陈叔顿了下,“再等等吧。”
不知怎的,余秋秋觉得他对自己的态度又几分转变,以往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今天竟学会反驳了?
她心里骂骂咧咧想不过就是家里养的一条狗,竟然都爬到主子头上来了,抱着胸满脸不悦,“那你自己等吧,我不等了!”
说着,她推开车门下了车,娇俏的小脸充斥着怒意下了车,‘砰’的一声关了车门转身就走。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生气了。
陈叔皱眉,下了车急急拽住她的胳膊问:“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要等余夏么?那好啊!我坐公交车回家可以了吧!”余秋秋冷笑了声,挣脱了他的手,拉了拉书包带子,“不需要你送!”
敢忤逆她,有他倒霉的!
“小姐,如果坐公交车,可以坐78路,”陈叔沉默了下,提醒道:“投币两块。”
余秋秋像是被冷水泼了一脸似的,举起来的锤子直直砸在自己脚趾上,转头狠狠瞪了眼陈叔,冷声道:“不用你提醒我,我知道。”
什么坐78路?什么投币两块!他是傻了么?
谁需要你提醒了!没见她都气炸了么?现在是个人都 * 来欺负她了是不是?
“小姐慢走。”陈叔微微颔首,俨然是恭谨送人的姿态。
余秋秋见状,跺了跺脚,气得脸红脖子粗转身就朝马路跑了过去。
谁料,刚跨出安全线,一辆路虎迎面朝她冲了过来,她瞪着眼睛倒吸了口冷气,被人扯住胳膊拉回了安全线内。
余秋秋粗喘了口气,气焰一瞬间被压得火苗都不剩。
“小心点儿!”
耳边传来略带玩世不恭的声音,语调还带着几丝不耐。
她转头,就见江宴抱着胸,吊着眼角睨了她一眼,“撞死了,可没人给你收尸。”
余秋秋心脏咚咚咚被敲击着,她咬着唇瓣,难得没气焰冲天,反而垂眸乖巧的点了点头:“嗯。”
江宴无语看了看天空,将那只接触过余秋秋的手暗暗在裤子上擦了擦,只觉跟她站在一起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一阵阵反胃。
红灯结束,绿灯通行。
江宴将双手插在裤袋里,踩着斑马线往对面走。
“江宴……”余秋秋娇滴滴唤他。
江宴觉得耳朵跟中毒似的差点聋,他转头睨了眼站在原地的愁眉苦脸的余秋秋,皱眉示意有屁快放。
“我、我脚崴了……”余秋秋抿了抿唇,露出楚楚可怜的一面。
“我弄的?”江宴挑眉。
“……啊,嗯。”
江宴顿了下,跟扫描仪似的打量了下眼前矫揉造作的女生,闭了闭眼,默念“这都是美男计”,冷笑道:“那我背你。”
果然,当卧底不是那么好当的!
这也……太膈应他了吧。
余秋秋眼眸一亮,忐忑紧张一下被纾解了,受的委屈一下子被“那我背你”消解得一干二净,她双眸盈盈发亮,坚定点头:“嗯!”
尽管女主遭受误解,遭遇挫折,但路途中一定会有男主相助。
考场失意,情场得意!原来是这个意思。
*
“哎呀,会长,我真不知道你说的那支笔是什么,你别跟着我了。”
陈瀚宇一下课,收拾书包抬眼就瞧见站在门口堵他的程斯年,被吓得够呛。
中午程斯年来找他,两人在楼顶谈话,程斯年开门见山表示那只羽毛笔是他家的,希望他尽快归还。
但陈瀚宇一点也不想,尽管那支笔给他带来了一些麻烦,但凭借那支笔解决了不少问题。
就像他在纸张上写下“希望爸爸能回家”“有女孩喜欢我”“妈妈会给我多发零花钱”等,都一一实现了,期间存在一些小小的瑕疵,譬如爸爸是失业后待在家的,喜欢他的女孩得了癌症,妈妈给他的零花钱被街边小贩认出是假钱……
尽管如此,陈瀚宇一点归还的意思都没有。
傻子才把宝物奉送出去,只要那支笔在,以后还能实现他千百个愿望,就连那么难拿的年级第一都能拿到,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
这么想着,他下楼的脚步蹬蹬瞪快了不少。
“陈瀚宇。”程斯年几乎与他并肩平齐,微微蹙眉道:“把笔给我,那支笔只会 * 害了你。”
陈瀚宇烦躁停下脚步,不悦睨了他一眼,斩钉截铁道:“我说没有就没有,你这人怎么那么烦啊!”
说着,他就拔腿就朝校门口跑去。
程斯年眉峰微皱,脚下不停,径直跟了上去。
陈瀚宇倒是想甩掉他,到居民楼楼下都没能将人甩掉,他小心转头朝后一望,就见程斯年神色淡淡跟在他十米开外。
“你别再跟来了!我到家了!”他心底忐忑着急,捡起地上一块石头举过头顶恶狠狠威胁道:“你要再跟来!小心我砸你!”
程斯年不为所动,朝前走了一步:“把笔给我。”
“你再过来!”陈瀚宇慌了慌,“我打110了!”
程斯年皱眉,又朝前走了一步,似是察觉到什么,抬眼便见一只橘猫攀爬者管道透过窗户爬进了一户阳台,摇着尾巴进了屋。
见过不要110的,没见过这么不怕110的。陈瀚宇一慌,撒丫子冲进居民楼,把门一带给关了,‘蹬蹬瞪’冲上楼去,心脏咚咚咚跳着,只觉头顶阴云罩顶。
“靠!疯了吧!”
楼下程斯年朝居民楼望了望,没过三十秒就见橘猫攀着管道身手矫健下了楼,跳到了他脚下,烦躁挠了挠下巴道:“陈瀚宇家里,被人洗劫过!我怀疑上是傅乘干的。”
“走。”程斯年转身朝巷子外走去。
塞拉抬脚走了两步,顿了下转头望了眼居民楼,听到里面传来“啊”的尖叫声,才跟上程斯年。
*
从教学楼出来的余夏见陈叔跟陈奥在门口不知说着什么,陈奥抱着胸脸色不太好,看都没看陈叔几眼。
“你真正的女儿来了,”他一瞅见她出来,嘲讽笑道:“还不赶紧去!”
然后,陈奥抱着胸转身发泄似的踹了脚地上的易拉罐,头也不回朝前走。
陈叔憋着一肚子火发布出来,想冲上去解释解释,可又不想怠慢了余夏,不禁叹了口气喊了声“小姐”,愁眉苦脸道:“回家吧。”
“我今天跟秦孑有事,不用送我。”余夏顿了下,浅淡笑道:“你有事,就先去忙吧。”
不似余秋秋的阴阳怪气,余夏眼神真诚,陈叔眸底涌动着感激,冲她微微颔首,然后重新上车,发动引擎驱车朝走了远了些的陈奥而去。
余夏微微摇了摇头,抬手看了下表。
下午五点四十分。
事实上,秦孑应该在薄司寒公司为收购青皇娱乐忙碌,根本没空来接她。她今天中午察觉陈瀚宇不对劲后,播了电话给塞拉。
可惜,现在都没传来好消息。
跨过斑马线时,严肃从后面跟了上来,拉过她的手腕委屈道:“姐姐,我这次没能考第一。”
余夏在他扣住手腕时本能警惕,在看清人后,不着痕迹挣脱了他的手笑道:“没事儿,下次吧。”
严肃,到底是不是谢焱?
如果是,像严肃这般聪明绝顶的,恐怕早便对陈瀚宇下手了。
“嗯。”严肃眼角眉梢笑了起来,又抓住 * 她的手腕,“那姐姐考了第一,我没考上,那我请姐姐吃好吃得吧!”
“??”余夏愣了下,还没来得及拒绝,严肃就拉着她的手往对面跑,边跑边道:“走吧。”
余夏一路被拽着,心底七上八下,被拖上公交车后瞧见少年挂在唇角的笑,对方透亮清澈的黑眸,像是一汪泉水,这让她紧张的心渐渐放松下来。
或许,是她多疑了呢。
约莫二十分钟后,严肃将她带到了小吃街,一路零食买了不少。
余夏慢吞吞啃着关东煮,手里提着不少烧烤,跟严肃并肩而行,等到周围人稀稀疏疏时,她问他:“你知道,造物之书么?”
“?”严肃转头疑惑望着他,倏尔又笑了下道:“造物主创造出来的书么?”
余夏一下被他问道了,却又觉得这解释倒是合情合理,转身注视着他道:“我有那本书。”
她企图从他脸上辨出几丝异状,但要从严肃身上找破绽太难了。
严肃微微一愕,晓是他聪明绝顶,也被搞得一头雾水,敛了疑惑神色笑道:“那姐姐哪天,借我看看,我很好奇它是怎样的一本书。”
“好啊。”余夏笑着应道。
若是第一次听到这本书,不该追根究底询问么?
为什么严肃不问,是因为……他知道么?
夜幕渐渐降临,灯红酒绿慢慢呈现出繁花似锦的迹象,将这座城市点缀的五彩斑斓。
余夏和严肃坐在公交车上,恍惚望着外面的飞速朝后的霓虹灯,恍然想起许多年前相似的场景。
失恋的少女哭红着眼,嚷嚷着说“程斯年很重要”,那时在身侧的少年说着半是揶揄的话:“那就跟我试试啊。”
关于严肃,她记忆深刻的是,在高考两天后,深夜里严肃播了电话过来,电话那头声音虚弱的求助:“姐姐,你快来救我。”
然后,手机里传来呼啸的风声,“哐当”一声,斩断了讯息。
那时,余夏脑海里还残存着对程斯年的记忆,还记得在山里暴雨交加时三人避灾的一幕幕。
她并不知道严肃住哪儿,不得已之下给江宴播了电话,江宴满不在乎道:“你别被他骗了,上次他也这么骗我来着,这小鬼就是爱作弄人。”
余夏不信。
两人齐齐到了严肃住的公寓楼下,坐电梯上去按响了严肃家的门铃。
与住在奢华别墅的江宴不同,严肃住在地方也算高档小区,采光极好,但远远比不上江宅。
严肃开门时右手抠着门扉,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笑容灿烂得仿似染上一层阳光,他笑道:“姐姐,来得这么快啊。”
“你,不是让我来救你么?”余夏有片刻的怔愣,七上八下的心缓缓坠落,又有一种被欺骗的羞耻感。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摔碎了。
谁都不喜欢狼来了这个故事,余夏也不喜欢。
江宴抱着胸没好气道:“你看吧,我没骗你。”
“我,”严肃抓了抓头发,眸光里带着 * 某种浅淡的渴望和希冀道:“我就是好久没看到你了,想看看你嘛,可我又不想动,就……”
“既然没事,那我们走了。”余夏打断了他的话,对于被戏弄冷淡以对。
那时候的余夏,在程斯年走后,心情糟糕透顶。
“姐姐……”严肃扣着门扉紧了紧,有些紧张又急切的唤了声她的名字,眼神一点点变得灰暗:“我,我不是故意得。”
余夏跟江宴站在楼梯里,看着铁门缓缓关上,电梯上提示着下降的楼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