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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跑偏的1618-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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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步,咱们得造势。努尔哈赤对辽东汉人苛刻残暴,百姓时常无缘无故被罚为奴隶抄没家产,动则抄家灭族,汉人慑于淫威不得不选择屈服。

    这一步咱们要做的便是将建奴的残暴无度广为宣传,直到辽东人人愤恨怨气冲天。干这样的脏活,厂卫在行,为国争光人人有责嘛,厂卫不应该受到歧视。

    这第二步,咱们得搜罗建奴的核心骨干对象,甄别目标后重点培养。具体的对象,可以是建奴的高级将领,可以是范文程这样的汉奸心腹或者官员,可以是文人败类,也可以是称霸一方的黑恶势力头子。

    对付这些人,愿意为我所用者,我大明自然不惜高官厚禄财帛美女—当然,现在怎么吃进去,将来就给我怎么吐出来!

    那些不为大明所用顽固到底的死硬分子,咱们第三步的手段可就派上用场了。

    关于第三步,简而言之就两个字:造谣!

    呵呵,享受了我大明好处的建奴狗才们,在我大明的邸报、廷议以及老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谈中,定然是那切齿痛恨不共戴天的大敌。而铁杆儿建奴嘛,当然是那后金的败类了,这些人表面对努尔哈赤忠心耿耿,背地里却与我大明暗通款曲。

    这些建奴的败类们腐化奢侈无度,一顿饭吃掉十只鸡、十只鸭、十只鹅。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那些辽东偏远的地方的汉人们更加凄惨。成亲之时,女子初夜必须献给这些败类,十户人家共用一把菜刀,孩子出生只能以数字命名……

    类似这般建奴禽兽不如的消息一定要广为散播,一定要勾起汉人百姓和奴隶滔天的怒火,以及对暴元血腥统治的恐怖记忆!

    到了这个程度,第四步的出台也就顺理成章了。说起来同样只有两个字:煽动!

    想必前面三板斧抡下来,建奴已经民心不稳遍地都是逃民了。而努尔哈赤即便如何自信,也少不得要在军队和朝堂展开清洗行动,肃清大明奸细还建奴一个朗朗晴天。

    如此这般,建奴民心尽丧、军队和朝堂也是腥风血雨一片,厂卫布下的无数细作也是时候四处散播猛料了。啊我想一想,比如努尔哈赤为了彻底稳定局势,即将下令杀光辽东汉人男子,幼童做成军粮,妇女充作随军营妓。同时这位后金大汗英明神武,已经彻底掌握了建奴铁杆分子背叛后金的铁证,发动政、军两界的清剿行动已然迫在眉睫!

    我敢打包票,到了这一步民众惊慌恐惧的情绪必然已经引爆,死忠的高级将领和官员,对努尔哈赤的信心必然也开始动摇。咱们再及时地拨付建奴奸细们大量金钱,发动辽东各处民众开始叛逃,同时大力扶持一些敢于反抗的民众成立武装组织公然对抗,厂卫也适时出动积极‘接应’死忠建奴。

    嘿嘿,建奴此时处处烽火狼烟不断,良田无人耕种粮食供应愈发得不到保证;军无战心、朝堂不稳,仅有的几万大军还得忙于四处扑火。

    这一套完整的要你命四千套餐打完,我大明铁骑即可奉天子圣命出击,讨伐家奴叛逆!

    到那一天我倒要看看,他努尔哈赤有没有三头六臂力挽狂澜!”

    一口气说出后世米利坚百试不爽的颜色革命经典套路,顾子轩只觉畅快无比。这一套C。I。A。精英研究制定的套路,简单而极具操作性,目前还处于奴隶部落状态的后金如果能够挡得住,那才真是见鬼了!

    孙承宗呆呆地看着神采飞扬的顾子轩,额角冷汗滑落,不可置信道:“贤侄……老夫忽然发现关于你的市井流言……似乎并非全然空穴来风?”



    第三十七章 承乾宫事变

    顾子轩也呆了,咱这儿给你掏心掏肺呢,你居然听信市井流言公然质疑我的人品,孙先生,你这样良心不会痛吗。

    他幽怨而痛心道:“世人无知而误我,恺阳先生乃智者君子,想必不会与那些粗人一般见识浅薄吧?”

    孙承宗……

    沉思一会,孙承宗叹道:“贤侄所献两策,无不与国与民谋取百年大计。你知道老夫心中所想吗,老夫此刻无比庆幸贤侄乃我大明俊杰,如果建奴拥有贤侄这等英才,定然如虎添翼,天再无人能制。”

    这话说得,顾子轩羞涩道:“一般一般天下第三,小侄也没有您说得那么好,人家不过是一个爱瞎捉摸的未成年罢了。”

    孙承宗闭目沉吟片刻,再睁开眼时眸中已然无比坚定,他不容置疑道:“是否言过其实,老夫心中自然有数。图谋辽东的连环四策,深合孙子兵法用间的神髓,如此奇谋堪与范蠡灭吴并称也。

    不过贤侄呐,兵者诡道不假,可谋士若一味沉溺于阴谋诡计,实在有伤天和。贤侄年未弱冠天人之姿,大好前程断不可毁于歧途,尔当以卧龙自勉,切勿学那毒士贾诩!”

    老人家的弱点终于暴露了,孙先生胸有济世安邦的惊天韬略,崇尚的是堂堂正正的谋略策划,反感剑走偏锋的阴毒诡计。后世观其辽东战略,的确是步步为营磅礴大气地将后金逼入死角,若非朝廷脑残在关键时期换帅,野猪皮哪里有机会入主中原。

    顾子轩不以为然道:“卧龙固然高风亮节,却是落得五丈原惨淡收场;贾诩固然剑走偏锋,终究得以安享晚年高寿而终。这个世界虽然并不美好,终归还有一些我们不能割舍的人和事,小侄可不想英年早逝。”

    咀嚼着顾子轩的话,孙承宗一时无言以对,他站缓缓起身往回走去,头也不回道:“今日老夫来此,的确为你而来。你们顾家和永宁侯的过节,老夫起初甚是迷惑,凭镇远侯的行事,断不至于毫无底线。今日与你相晤,总算证实了那个不可思议的猜想。

    既然你已经是顾家的谋局者,老夫今日可算得偿所愿。贤侄与令尊放心,东宫虽然孱弱,也不会安然坐视宵小之徒的疯狂挑衅!

    还有一事说与你知,皇长孙殿下近些时日静极思动,忽然想起了与贤侄的陈年旧怨,殿下让老夫托话,当年的两拳之仇一定要报!”

    老人家步履轻快渐渐走远,丝毫没有停歇等待懵逼的顾子轩。

    老头子磕错药了,对我一个小辈又是拉拢又是恐吓,这不是孙先生的风格。

    东宫不会袖手旁观……这证明了太子一系已经意识到来自福王的威胁再度来临,并且意识到顾伟奇的关键作用,愿意摆明车马力挺顾家。

    但他们也意识到顾家处境的特殊性,因此孙承宗亲自出马以拜访老友的名义私下会见顾子轩,如此能够最大限度降低万历和福王势力的警惕。

    顾子轩紧绷的神经终于能够放松几分,既能够与太子党搭上线,也能够把老顾摘除旋涡,这无疑是最理想的结果。

    不过老头子说皇长孙要报当年的仇又是什么鬼,朱由校一介文盲那么记仇的吗,什么仇什么怨……

    …………

    子时已过,夜深了。

    承乾宫中,郑贵妃卸下妆容在一面巨大的琉璃镜前端坐已久。她打量着镜中姿容艳丽风韵犹存的贵妇人,眼角细碎的尾纹并未遮掩其高傲的风姿,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透出无尽的怨愤与暴戾,生生将她无尽的风情撕碎殆尽。

    她贵为后宫实际的主人,却有太多的郁愤难以发泄。于她而言,天下的富贵任由采劼,却没有摘下那顶名正言顺母仪天下的皇后凤冠。

    儿子常洵,明明深受陛下宠爱,依然不能入主东宫成为储君。常洵一日不能入主东宫,她这后宫之主便是梦幻生花,太子登基的那天,便是她郑氏富贵终结之时。

    她如何甘心,她怎么舍得!

    往日里作息及其规律的贵妃娘娘,今儿却是迟迟不能入睡,贴身的婢女婉容担忧地提醒娘娘时辰已晚,着实应该入睡了。

    就在婉容扶起郑贵妃的刹那,仪态端庄的贵妃娘娘蓦然间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继而大汗淋漓呼吸急促,婉容尚不及惊呼,贵妃娘娘已经一头倒地,一身清薄的夏衫被重汗浸透。

    婉容惊骇欲绝,只觉脊梁上爬满了无数冰凉的小蛇游走,数息的功夫方才惊醒,哆哆嗦嗦恐惧至极地尖叫:“来……来人啦,娘娘……昏倒了!”

    沉默的承乾宫如同沉睡的怪兽被婉容的惊叫唤醒,无数的灯笼被点燃,宫女太监惶恐地奔流穿梭,后宫之主猝然而至的重病,让承乾宫刹那之间如同被洪荒巨兽扑腾不休的泥沼……

    腾骧卫值房,顾伟奇捧着一部《尉缭子》看得津津有味,脸上不时发出男人都懂的笑容。

    今天是换防之日,腾骧卫宿卫乾清宫和东宫,地位紧要而又尊崇,每个月有两天的日子顾侯爷会接管整个皇城的宿卫防务。在这两天里,顾伟奇不能下值,务必十二个时辰待在禁中。

    近些时日光景不太平,顾伟奇处处透着小心,今日接管整个禁中的宿卫后,他已经巡视皇城完毕,对各处重要点位重点部署盯防。忙碌完毕子时已过,顾伟奇疲乏至极却无心睡眠,便取出了私货版《尉缭子》深入研究,顿感疲乏消失精神奕奕。

    就在顾侯爷沉浸其中不可自拔的关头,一个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未经通传轰然撞开了值房大门,惊得顾侯爷手一抖《尉缭子》顺势滑落。

    “禀告指挥使,承乾宫出事了!”一个皮肤焦黑满脸惶急的大汉抱拳禀告,目光垂落,却是看见顾侯爷掉落的尉缭子真经,赫然两个不着寸缕的男女抵死缠绵,行那没羞没臊的人伦大礼。

    大汉懵逼了,瞬间如同陈年颈椎病发作,直挺挺抬起了头目视前方。

    顾侯爷虽然脸皮厚实,不过被下属撞见此等挂羊头卖狗肉的勾当,终究有失上司的威严。他缓缓起身,若无其事地捡起了“尉缭子”,淡然无比道:“周程呐,本座时时教导你们要每逢大事有静气,半夜三更咋咋呼呼成何体统。你看人王淮,平日里虽然没个正形,不过遇到大事还是沉得住气的,好生学一学。”

    这名大汉正是腾骧卫另一名千户周程,他闻言飞快地皱了皱眉,眼中寒光一闪而逝,而后凛然道:“指挥使教训的是,末将受教了!”

    顾伟奇点点头道:“承乾宫发生了何事啊,莫非有刺客潜入不成?”

    “那倒没有,据值守承乾宫的兄弟传出的消息,贵妃娘娘忽然晕倒,浑身大汗淋漓衣衫尽湿,情况万分凶险,如今承乾宫的太监已经四处请太医去了!”周程凝重地把紧急情况第一时间汇报。

    不是安全问题便好,顾伟奇轻松道:“那便让太医头痛去吧,咱们安心做好本分便是……”

    “报!禀告指挥使,承乾宫崔公公求见!”话音未落,千户王淮的声音急切传来……



    第三十八章 承乾宫事变(二)

    崔文升?

    郑贵妃的体己太监,在郑贵妃重病的紧要关头,应该寸步不离服侍好郑贵妃才是,为何会来到腾骧卫?

    顾伟奇疑惑地看着王淮,依然默默地点头。

    “侯爷,贵妃娘娘命悬一线,还请侯爷高抬贵手搭救一番!”崔文升进门便是大声悲呼,凄凉无比地祈求。

    顾伟奇满头雾水道:“崔公公这是何意,贵妃娘娘病重理当求助太医才是,本座实在爱莫能助啊。”

    擦去眼角泪水,崔文升急道:“咱家如何不知,只是娘娘突发急症浑身盗汗厉害人事不省,值守太医束手无策,必须出宫另请高明才好。

    人手咱家已经安排好,只待侯爷通融则个。

    侯爷对承乾宫的泼天恩德,咱家没齿不忘!”

    原来如此,感情值更的太医对郑贵妃的病无能为力,只能外出另请太医。不过子时已过,任何人一概不得进出皇城,除非有陛下手谕,此乃禁令。

    略作沉吟,顾伟奇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决断,慢说顾家和郑家的恩怨,即便此事成国公亲至,也不能拿项上人头卖弄人情。

    “公公哪里话来,宫中的规矩,天黑以后任何人一律不得进出,除非有陛下手谕。劳烦公公入乾清宫请一道陛下手谕,如此本座定当遣人护卫使者出宫!”

    崔文升为难道:“侯爷的话原是规矩,可……您也知道,陛下如今入睡艰难,如果奴婢等贸然吵醒了陛下,岂非无边罪孽。

    如今事急从权,侯爷能否通融一番?”

    你蠢,莫要以为老子跟你一般蠢,顾伟奇同情地看着崔文升表示理解,话语却是一点都不含糊:“每逢大事有静气,崔公公啊,越是紧要关头,咱们越是不能乱了分寸。如今的情形,赶紧与陛下求得手谕才是正经,每延误一分,贵妃娘娘的病情可就耽搁一分!”

    崔文升浑身一震,呆道:“侯爷……这事……”

    “崔公公!你若再要多言,贵妃娘娘地病情可就愈发迁延,你这是耽搁娘娘地凤体啊!”顾伟奇铁面无私。

    崔文升不敢多言,恨恨地看着顾伟奇,惶然转身离去,踏出腾骧卫值房的刹那,嘴角露出了一丝几不可见的笑。

    ……

    乾清宫,王体乾脚步踉跄地踢倒一只鹤嘴香炉,一路冲到御榻前噗通跪倒:“启奏陛下,奴婢有要事禀报!”

    万历睡下不久,加之年老睡眠较浅,顿时被王体乾吵醒,无比恼火道:“吵吵吵,没有分寸的东西,要吵死朕你们就开心了吗?没有万分重大的事项,就自己买好棺材吧!”

    王体乾不敢废话,惶恐道:“奴婢不敢!承乾宫传来消息,贵妃娘娘病重已然昏倒,值守太医无能为力,须另请名医!”

    “爱妃病重?这是怎么一回事,白天不还好好地,那就赶紧另请太医啊,还楞着干嘛,一群混账!”万历对郑贵妃还是很上心的,一时间怒火滔天。

    皇帝没有追究吵醒圣躬的罪过,王体乾擦擦汗道:“陛下,承乾宫已经安排好人手待命随时可以出发,不过……如今已过子时,今儿镇远侯值守禁中,声称任何人进出宫禁必须有陛下手谕,承乾宫的人手被大汉将军拦下了。”

    万历急道:“这个顾老虎!关键时候如何还能犯浑呢,耽搁了时间如果爱妃有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

    ……蠢笨的老狗,还不赶紧拟发手谕”

    ……一番折腾后,顾伟奇接到了皇帝手谕,仔细勘验无误后,放行了承乾宫使者。脑中里却是一片混沌,今日之事大是蹊跷,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他摇了摇头,驱走了乱七八糟的念头,仔细梳理一遍,确定自己的应对没有毛病,这才稍稍心安。

    经此一番折腾,顾侯爷再无半分睡意,便端坐闭目养神,凝神戒备地等待天亮。

    ……

    武安侯府,意外捡到宝的三位大佬聊发了一回少年狂,与顾子轩对酒当歌畅谈人生,难得饮酒的李汝华和孙承宗竟然酒到杯空数个回合。顾子轩作为晚辈,自然要加倍努力,一来二往几个来回后,酒场战五渣的顾小侯爷很快就悲壮了。大着舌头什么都敢讲,很好地发扬了一把作死的大无畏精神。

    “郑世叔啊,今儿这么高兴的日子,郑兄跑哪里去了?

    不讲究啊,合着把我骗过府来当牛做马献计献策,末了承诺过的事就风吹鸡蛋壳,今后还做不做兄弟了?”顾子轩对郑青寒的卖友求荣非常不齿。

    郑靖远不干了,亲家面前岂容顾家的兔崽子如此诋毁儿子,他重重一顿酒杯道:“混账东西说什么呢,咱们郑家的男人一口唾沫一个钉,还从来没有许下承诺不认账的事呢。

    你且说来听听青寒与你承诺了何事,若是敢胡说浑话坏青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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