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偏的1618-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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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您能够想到的花活儿，保管能够无所不能啊，不过卑职也有个缺点，这些招儿只能对娘们儿有用，卑职还没有跟男人试过呢，呕……
要不卑职这就给您表演个舌头剥鸡蛋……唔这会儿没有鸡蛋，就先来个枪刺和包夹吧！”
说着他就要伸出舌头，顾子轩赶紧捂上了眼睛，大喝道：“滚你娘的蛋，老子说的是你档案上所书贫嘴造谣的口活儿，可没说你个王八蛋逛窑子不给钱的口活儿！”
够了，你已经充分展示了你的绝活儿，你敢伸出舌头老子一定砍了它！
……服了，右上所果然是藏龙卧虎的宝地啊，你他娘的也算是人才难得了。”
顾子轩心有余悸，许谦这个王八蛋绝对是口活儿和“口活儿”齐飞的复合型人才。
许谦遗憾地收回了舌头，幽怨地眼神犹自埋怨着千户大人，说得正当尽兴呢您就不让展示绝活儿，这算这么一回事……
尼玛让你辣了耳朵就够了啊，再让你辣一回眼睛老子还活不活了。
顾子轩赶紧进入下一个议题道：“你这一手叨逼叨的本事我算是开了眼界，同样问你一个问题，一对生活多年恩爱得不得了的两口子，你能不能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活生生把他们拆散了？”
许谦疑惑道：“有多恩爱？”
“非常恩爱，晚上办事儿一个大院儿都听得到那种！”顾子轩给出了具体定义。
许谦不屑道：“这算啥恩爱，不能在大白天办事儿、不能在野外办事儿、不能一天办几回事儿的两口子，也有脸说恩爱二字。
千户大人放心，这样的矫情货色，给我五天时间，卑职保准让他分了锅灶过日子！”
顾子轩一拍桌子道：“好，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能够五天搞散每天进进出出的两口子，想必五个月搞得对手人心惶惶也是没有问题的吧。”
许谦落寞如雪道：“这个没试过啊，说归说，卑职品行高洁，可从来没有干过这些生儿子没**儿的烂事。”
顾子轩鼓励道：“不用试了，我相信你的天分和实力，再说你练就这一门缺德的绝活儿，也不可能生得出儿子的。”
许谦……
顾子轩道：“听你说话用语不凡，可是读过诗书，会写字吗？”
许谦道：“卑职是世袭百户，从小家境尚可也读过一些诗书，写字不在话下。
不过因为不能考取功名，也就只能自娱自乐了。”
顾子轩道：“区区功名何足道哉，相信我，只要你好好干，我会给你一个比什么功名都要好的前途。
如果你表现得足够优秀，未来的大明皇家日报的主编就是你了。
这是一份很有前途的工作，干好了你以后逛窑子不单不用给钱，甚至还有无数的娘们儿送上门来，摆好姿势、张开了大腿盼着你开炮。
这才是老爷们儿的真正绝活儿，你那点口活儿简直贻笑大方，本千户羞于和你公开讨论如此伤风败俗的话题……
……待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你安静地表演我安静地看，绝对不讨论啊！”
许谦……
杨宇等……
顾子轩劲头更足了，这个许谦还真是个宝贝啊，他的作用甚至比其他几位军官更大，这就是一把刺穿文官舆论铁幕的利刃，也是发动后金颜色革命的悍将啊。
赚大发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搞死建奴人人有责
“杨宇！”
“到！”
同样是咆哮体，顾子轩已经免疫了，他看了看这个身材精瘦太阳穴并未高高隆起的汉子，狐疑道：“你是武术世家出身，你的武功一定很高了？”
杨宇道：“回千户大人，多高不知道，属下打遍右上所还是没有问题的。”
习武的就是不谦虚啊，顾子轩瞥了眼曹冉和胡开山，二人默默点头算是认可了杨宇的实力。
顾子轩不动声色道：“区区一个右上所不值得称道，如果给你配置得力助手组建作战团队，你能不能在辽东干掉建奴的骨干？”
杨宇顿了顿，肯定道：“如果有精确的情报支持，出其不意干掉几个小建奴头子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个回答还算靠谱，努尔哈赤那个级别肯定是没指望的，要搞刺杀只能针对那些潜力巨大，但现在还没有崭露头角的小野猪皮，顾子轩迅速把符合条件的后金小野猪皮过了一遍。
多尔衮现在六岁，多铎四岁，这两个小王八蛋日后的成长潜力最大，危害也是最烈。
尤其是多尔衮，一道剃发令杀得中原人头滚滚，华夏数千年精美的文章华服毁于一旦。
靠，想起这茬儿，顾子轩顿时浮现了孙之獬那个王八蛋的名字，“剃发易服”这个千古第一恶政，便是这个汉人的畜生败类提出的，多尔衮不过是同意他的建议而已。
在顾子轩心中，这个狗汉奸的可恨程度排名第一，远远了超过吴三桂、范文程、秦桧、中行悦、张弘范、汪精卫……
名副其实的千古第一汉奸啊，一想起后世几亿中国人全部拖起猪尾巴，穿起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僵尸服全是拜这个杂碎所赐，他顿时膈应得不行。
顾子轩立即拍板道：“这事儿可行，现在的话，你就先干掉一个古今第一的汉奸练一练手吧。”
他招手示意杨宇附耳过来，轻声给他说出了孙之獬的姓名、籍贯，并嘱咐一定要让他死得凄惨无比、声名狼藉、入不得祖祠。
若是这几个条件少了一条，就算不得任务成功。
他可没有圣母心的束缚，虽然这个王八蛋现在还是一名举人连进士都没中，也没有来得及犯下汉奸罪行，不过后世血淋淋的一桩又一桩大屠杀摆在那里，如果再去理论什么以现在还没发生的事情，进而决定一个无辜之人的命运，那就是傻逼了。
在顾子轩的心中有三个王八蛋没有抢救的价值，一个孙之獬、一个范文程、一个水太凉，就连吴三桂都比这三个杂碎有节操。
这三个杂碎已经上了顾千户的死亡名单，等待他们的不过是什么花样的死法而已。
杨宇有些不解，不过他并未多问，立即躬身行礼道：“千户大人放心，属下一定让他死得别具一格，死后遗臭万年。”
顾子轩拍了拍他肩膀道：“不错，干好了这件事，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办，不要让我失望。”
……
几位高精尖人才相继离去，只剩下胡开山和曹冉二人，顾子轩无比亲切道：“现在该走的都走了，咱们就不必拘泥了，都坐下来叙话吧。”
二人受宠若惊，这是前所未有的待遇，大喜之外又提起了十二分小心，心情愈发患得患失。
顾子轩笑道：“不必紧张，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
之所以将你们留下来最后交代，是因为接下来的事情你们俩肩上的担子最重。
曹百户，你全家惨遭建奴杀害，理当明白建奴之暴虐，这是大明最凶恶的敌人，陛下和朝廷也认识到这一点了。
现在开始朝廷已经对建奴全力备战，综合所有的动向来看，最迟明年开春天气回暖以后，辽东大战就会打响。”
说起这个，曹冉顿时红了眼睛，咬牙切齿红着眼眶道：“陛下圣明天威浩荡，属下一门八口的血仇总算能够洗雪了。
千户大人但有差遣，不论是属下上刀山下火海，咱这一百多斤就卖给大人了！”
顾子轩道：“我要你这一百多斤干嘛，连皮带骨还不能卖一百两银子。
我要你留着有用之身深入辽东，在建奴的老窝子里搞事，搞得越大越好，最好能够搞得整个辽东乱成一锅粥，建奴无力应对大明的征讨便是大功一件。
不过丑话我也要说在前头，你的任务非常危险，比许谦他们几人加起来都要危险，一个不小心落入了建奴手中，你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以兵法而论，你这一去便是死间的身份，出了事我也保不得你。
这样，你还愿意上辽东搞事吗？”
去野猪皮的地盘搞颜色革命，这事九死一生，必须托付一个敢死之士才能成事。
从档案反馈的信息来看，曹冉无疑是最佳人选，锦衣卫的资料不会出错。
但人是会变的，遭受灭门大恨之后，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保持旺盛的复仇之志，锦衣卫这样油水丰厚的部门，也是消磨人斗志的大磨坊。
曹冉顿时跪下砰砰砰一连几个响头，磕得脑门儿血肉模糊，他嘶声道：“若能报得灭门之仇，曹冉便是拼着千刀万剐，也要搞得建奴日日不得安生，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睛。”
“有志气是一条硬汉子，不过其志可嘉能力不足，接下来我会将五个百户所调拨与你，然后对你们进行为期两个月搞事情的特训。
事成之后，这五个百户所全部撒往辽东，由你统一调派指挥，你能不能报得大仇，就全看你在辽东的表现了！”
顾子轩出手阔绰，他既然得到了骆思恭默认独力节度右上所的承诺，就不能浪费这个天赐良机，必须将右上所的所有潜力全部压榨干净。
辽东和南洋，是既定计划中最重要的两翼，必须将右上所的编制打散重组形成拳头力量，才能在建奴和西班牙人的地盘上发挥最强威力。
曹冉惊呆了，千户大人的出手成功镇住了他，以百户之身节制五个满编百户所，这份气魄闻所未闻呐。
甚至比起杜洲、常远二位右上所副千户，曹冉的权力也是远远超过了他们！
毫不夸张地说，如此调整编制后，他曹百户的实权已经远远超过了西南、西北等边远之地的千户。
君以国士报我，我如何能不肝涂地以报君恩！
曹冉无依无靠，凭着硬桥硬马的过人业务能力走到百户的位置，原以为报仇遥遥无期，升职白日做梦，终身也就止步于此了。
谁曾想今日千户大人蓦然赐他一场天大的造化，既能一雪家仇也能平步青云……
曹冉双颊热泪长流，哆嗦着嘴唇五体投地，长跪不起道：“曹冉从今往后甘为千户大人效犬马之劳誓死不渝，若违此誓教我天打五雷轰万箭穿心而死！”
这是这个时代最庄严郑重、直指本心的承诺，顾子轩也是动容道：“起来吧，搞死建奴后金不光是你的家仇，也是大明的国恨匹夫有责！”
第一百二十四章 骆思恭老犬守土 顾子轩神鹰开疆
扶起了险些脑溢血的曹冉，因为二人任务相似，顾子轩并未让曹冉先行离去。
顾子轩看着满脸羡慕的胡开山道：“至于你胡百户，我对你同样有着很高的期望，我看了你的卷宗。
不错啊，海商出身，不到二十岁便游历了南洋、倭国，还会好几门外语，你这样儿的绝对是稀缺的高端人才，为何这么些年头了，做一个小小的百户就到头了呢？”
胡开山苦笑道：“千户大人见笑了，卑职这样儿的算啥人才啊，险些就要打发去鸿胪寺当接待员了。”
顾子轩惊讶道：“不会吧，难道咱们锦衣卫的人才过剩已经到了这等地步，你会那么多小语种，当个通事比锦衣卫收入还要丰厚呢。
没有优待就算了，竟然还受到如此歧视，没天理啊。”
胡开山懵逼了，说什么昏话呢，这位世子爷纨绔二杆子脾气又犯了。
他实在不知道该用何等表情来面对千户，只得低下头古井无波道：“好教千户大人知晓，卑职海商出身，这是第一重歧视，而精通爪哇语、倭语等几门蛮夷鸟语，便是第二重歧视。
说句磕碜的话，如果当年不是为了讨生活，谁能学这些鬼话呢，番邦之人无不以说得一口流利的大明官话，写得一手大明的好字为荣耀。
可卑职倒好，反其道而行之，有人话不好好说偏要去学什么夷狄的劳什子鬼话，为这事儿，卑职从前没有少受埋汰。”
顾子轩拍了拍额头，又犯经验主义错误了。
搞外贸、做翻译这两件事，在前世都是比较上台面的工作，不过却是建立在中国经济落后、文化影响力衰弱至极的基础上。
现在的大明不一样啊，虽然已经有了破落户的苗头，西班牙这个第一代日不落帝国，已然夺走了大明世界第一强国的荣耀。
但在东亚这一亩三分地上，大明还是当仁不让的扛把子，西班牙、葡萄牙、荷兰这些大流氓，在大明的家门口没有一个能讨得了好。
既然如此，翻译工作没有前途也就理所应当了，不过越是如此越是显得胡开山人才难得。
“什么埋汰不埋汰的，我看中的是你跑海商的经验，以及对南洋风土人情的深入了解。
从这一点来说，你跟曹百户一样，都是咱们右上所顶尖的宝贝。
所以了，接下来你的任务跟曹百户一样，我要你去南洋搜集情报，关于大小弗朗机人和红毛夷（荷兰）的情报，一定要收集到尽善尽美。
为了便于称呼，我来做个分类，今后大弗朗机一律称其为西班牙，小弗朗机称为葡萄牙，红毛夷称为荷兰。”
顾子轩说完提起了纸笔，饱蘸浓墨后，几笔画出了大明东部从辽东到南洋的Q般地图轮廓，然后圈出了建奴主要势力所在的辽宁和吉林南部地区，以及南洋的后世菲律宾的位置。
他指着菲律宾的圆圈重重砸下道：“此处即为西班牙盘踞的地盘，明天我会给你一份比较详细的吕宋势力资料，你要在我给你的资料基础上，搞到更详细的第一手资料。
然后就尽情发挥你的优势，在吕宋联络当地明人及其后裔，同时分化西班牙人与土著的关系，全力拉拢土著酋长和首领站到我大明一边……
我对你的要求，跟曹百户一样，在吕宋搞事，搞得遍地狼烟、民不聊生，除流落的明人以外，土著家家吃土打破脑浆子最好。
我要西班牙人待在吕宋人人自危，明年的今天，我要西班牙人在吕宋的坟头长满狗尾巴草！”
胡开山不解道：“千户大人，朝廷要对吕宋用兵不成？
以目前朝廷的状况，恐怕无力分心重下西洋吧。
还有督公那边，咱们大举谋划在辽东搞事，虽然有一些超出咱们锦衣卫收集情报的范畴，不过督公想必能够理解。
如果在南洋进行活动，这……恐怕督公不会同意的。
那些化外之地朝廷从来不会关心，督公定然不会甘冒承受陛下责问的风险同意您的计划。”
顾子轩眼睛一亮，不错，这家伙有几分政治头脑啊，不光能够低头拉车，做好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事情，还能够抬头看路不掉入粪坑。
不愧是跑完了新马泰，玩遍了东京都，具有国际视野的复合型人才啊，顾子轩现在恨不能狠狠亲骆思恭两口，他怎么就能这么玲珑剔透，把右上所这块风水宝地给了自己呢。
就凭胡开山这几个宝贝，给他一万两银子也不换啊。
顾子轩揉了揉手上的墨渍，淡然道：“你很好，在坚决执行命令的基础上，我欣赏能够因时因地提出自己看法的人。
你的提醒很及时，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骆督公已经将右上所的节制之权放手予我，也就是说咱们右上所现在虽然仍是归属锦衣卫编制，但咱们直接的顶头上司只有一个，那就是皇上！”
在二人震惊的眼神中，他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我想说的是，我相信就这一条也不过是暂时的。
如果咱们齐心协力把事情干得足够漂亮，我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