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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武侠巅峰之上-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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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旸检查了一下身体之后,如是道。
    一息尚存,希望犹在。只要人没死,就还有崛起之机。
    丹田被破也不是没有修补的方法,并且有些武功的修炼也不需要丹田续气。
    就比如前世那无有一丝天地灵气的世界,要是练内功便是练到死,也只能止步于炼精化气的境界,再想突破就是找死。
    所以秦旸前世所练的武功,是完全依赖于资源来炼体的人仙武道,和内力真气没有半点相干。
    “接下来,便是验证我最后一个猜想的时候了。”
    秦旸双眼微阖,心中默念道:“大罗天。”
    视界陡转,从漫天殷红变为一片纯白,秦旸的心神进入一片云蒸雾绕之景。
    “大罗天,也跟过来了。”秦旸脸上泛起无法抑制的笑容。
    大罗天,便是他前世意外获得的金手指,其功能在于转化冥冥之中不可知的劫力来作为能源,进行各种法门(不限于武道)的推衍。
    秦旸每过一劫,便有劫力被转化,劫过之后只要一息尚存,他就能收获到劫力,让自己变得更为强大。
    待到某日秦旸劫波渡尽,强大到无劫加身之时,便是永恒自在。是以他将此命名为“大罗天”。
    “九千点劫力。”
    秦旸抬头看向云雾中出现的数字,那代表着他目前所拥有劫力的数量。
    “看来我前世那场导弹洗地的劫难,也算我度过了,毕竟我在轮回之后又觉醒了记忆。”
    想到那次的导弹洗地,秦旸脸上闪过一丝阴霾。
    毫无天地灵气的末法时代里,个体的力量没有真正的前路,令得外物的力量发展迅速。即便是修炼了不需要天地灵气的人仙武道,也无法抗衡那等当量的爆炸。
    不过好在,他来到了一片新的天地。
    秦旸将不愉快的记忆抛之脑后,道:“大罗天,列出适合我目前状况,不需要丹田续气,推衍消耗在三千以内的内功心法。”
    此身尚未经过人仙武道的修炼,秦旸要想逃过追杀,怕是需要动用一些极伤身子的法门。
    不过现在大罗天还在,那就另当别论了。能不伤身子,还是不伤身子的好。
    至于为何将推衍范围定在三千以内,却是因为秦旸打算继续走人仙武道,内功只打算用作辅助。
    毕竟人仙武道的前景,秦旸自己清楚,说是改天换地都不为过。并且前世的消耗都花在人仙武道的推衍上了,总不能说弃就弃吧。
    【吸星大法:丹田常如空箱,恒似深谷,夺人内力。可将内力散于全身经脉,不储于丹田。推衍消耗:2000】
    【僵尸功:尸气散全身,凝练不坏身。凝聚尸气化于周身,不需丹田储内气。推衍消耗:2500】
    【冥海归元劲·前篇:气散于四肢百骸,周身穴道经脉无不可储气。推衍消耗:3000】
    ······
    剩下来的,秦旸没看了,因为他发现除了一门吸星大法,其他的都不能在短期内形成可观战力。
    他要内功,是用来渡过难关的,不需要花那些需要耗费大量时间的内功。
    这大罗天,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够智能。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份不智能,才让秦旸对其稍加放心。这年头要是金手指有了自己的思想,鬼知道会有什么幺蛾子发生呢。
    “推衍吸星大法吧。”秦旸道。
    白雾骤起,掩去那一行行文字,衍化组合,重新化作一片数百字的心法显露于秦旸眼前。
    吸星大法虽然不比北冥神功,但也是有别致之处的。至少那存功于经脉的法门,对于秦旸来说就比北冥神功更有用。
    通篇上下数百字,其后还有诸般细致注释附加,免去了秦旸看不懂的可能。
    内功心法的修炼,即便是此世修炼内功十多年的秦旸都不敢大意,像那种理解错误走火入魔的武者每年都有,数量还不少。
    也就是有大罗天这般细致的注释,要不然秦旸想理解还真不容易。
    大罗天中不限时,秦旸在此地通篇记下并理解吸星大法后,心神才再度回归身体。
    而在现实之中,这才仅仅过了一瞬。
    提功运气,秦旸及时收束那流失的内力,以吸星大法的法门将其暂时储存在经脉之中。
    “接下来,就等追兵出现了。”秦旸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若是没有大罗天,他就只能以爆发法门寻求逃脱,但现在有了吸星大法,秦旸就想着反杀一波了。
    他可从来不是什么吃了亏就忍的人,一般有仇都是当场报的。

第一百五十六章 妙德居士
    秦旸离开之后,弦主又是站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你方才为何要制止我给秦旸答案,我观他气息,分明是具有天族一系的血脉。”
    秦旸虽是带着兜帽,但瞒不过弦主的眼睛,以弦主的见识,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秦旸身上的变化,知道了他的血脉。
    原本弦主是想告知秦旸他想要的答案的,但有人制止了她。
    “他的血脉不纯,未能完全觉醒天族的血脉,若是此时告诉他详情,他要是冲动之下跑去天都,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如冰泉流淌般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在这客院的房间之中,竟是还有一人隐藏,并且这人的存在,秦旸完全没有察觉。
    “随便你,反正这事你们天族的事,我管不着。但是秦旸是未来的九算之一,也是《寰羽诏空神卷》的唯一传人,我不允许这一脉断绝。”弦主道。
    “我也是墨家中人,自是不会让那一脉断绝的。”那人回道。
    “那就好。”
    ························
    客院内在秦旸离开之后的对话,秦旸自然是无从得知,以他的实力即便是暗中潜回去偷听,也无法躲过弦主的感知。
    更何况秦旸本身也未曾对弦主的话语产生怀疑,更没能察觉到客房中那个人的存在,偷偷返回的行为自然是不可能发生了。
    悄然离开寒山寺,秦旸直接进入山林,从寒山寺侧方的小山道离开,在这条山道的尽头,有一处毗邻悬崖的小亭,秦旸打算在那里用滑翔翼直接离开。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那处偏僻的小亭之中提前有了人,且这人还在秦旸发觉他的同时,也察觉到了秦旸的存在。
    “阿弥陀佛,”亭中之人道,“施主,相逢即是有缘,何不进亭休息一会儿。”
    “沙沙”的声音响起,秦旸走出树林,目光掠过亭中之人的长发,淡淡道:“居士,大夏朝廷有令,信佛不练武,练武不信佛,违者以忤逆罪论处。即便是带发修行的居士,也不能在研究佛理的同时还身怀武功。”
    自六十年前禁佛之战后,佛门在大夏一度禁绝,不过后来朝廷发现真要完全禁佛,除非把佛门中人全杀光,不然这佛就禁不干净。
    于是乎,在这种情况下,朝廷出台一门法令,那便是信佛不练武,练武不信佛,违者皆杀。
    大夏佛寺,也需有朝廷令书,方可存在,否则皆是不法之地。此处的寒山寺,便是一处持有朝廷令书的合法寺庙。
    所有僧人,若无度牒,皆是野僧,与山贼土匪无异,各地官府皆需擒拿,大夏子民杀其无罪。
    如今大夏的僧侣,基本是普通人,即便是有个别会武之人,也需在朝廷备案,这一点,就是大轮寺也不例外。那个密宗门派能在大夏存在,本身就和朝廷有过沟通和妥协。
    而那些会武的僧人之中还有一个潜规则,为了警醒他人,让他人明白身份,僧人需随身携带度牒,且不能带发修行。
    不然你偷偷混入百姓之中暗自传教,那岂不是坏了规矩。
    所以在大夏,凡是会武的带发居士,皆是叛逆,地位和墨家一般无二。
    “若按大夏律,贫僧的确是犯了法,以死罪论。”
    那带发修行的居士十分坦然地承认自己身份,不过他话锋一转,却是对秦旸说道:“然而施主应该不是朝廷中人吧,以贫僧之眼观之,施主和贫僧也算是同道中人。”
    “同道中人,看来居士知道的不少。”秦旸说着,进入小亭之中,坐在这个居士的对面,“居士如何称呼?”
    “贫僧妙德,西域舍卫国法王寺僧人,施主有礼了。”妙德居士自报家门道。
    “你从西域诸国而来,”秦旸看向妙德的眼光满含深意,“你若是暴露身份,怕是和反贼无异了。”
    对于大夏朝廷来说,西域诸国的佛门中人皆是叛逆是反贼,他们和墨家的区别,就是一个是六十年前的反贼,一个是十年前的反贼,至于其他的,并无区别。
    “居士从西域远赴大夏,所为何事?”秦旸问道。
    “为缘而来。”
    “缘在何处?”秦旸也是有了兴致,和这居士打起了机锋。
    “缘在眼前,施主便是有缘之人。贫僧已说过,相逢即是有缘,施主与贫僧相逢,便是有缘之人。”妙德含笑说道。
    “那这缘分也未免太过浅薄了,”秦旸失笑道,“居士从西域舍卫国一路而来,一路上所遇之人岂止百万,若说相逢即是有缘,那这百万之人难道都和你有缘。”
    “佛家之言,乃是度苍生超脱苦海,这苦海中的苍生,实际上都和贫僧有缘。”
    “不过······”
    妙德居士含笑摇头,“贫僧此次的缘,不在他人,而在施主。却是要叫施主知晓,贫僧一路前来,所见之人不下三百万,但能见贫僧之人,却是一个皆无。如此,施主你说你是否和贫僧有缘?”
    所谓相逢,乃是双方看见对方才是相逢,若是一方得见,另一方不得见,那自然不是相逢。
    这妙德居士一路过来所见之人超过三百万,但按他说法,除了秦旸,无一人发觉他的踪影,这说法要是为真,那就有点恐怖了。
    “若是如此便是有缘,那这种有缘,在下亦是可做得。”秦旸道。
    他能从靖武司中自由进出,也是靠类似的法门让人视而不见,这也不算什么本事。
    “施主的确可做得,这法门说穿了,也不过是梦幻泡影,糊弄他人之识感罢了。但贫僧所说的有缘,却是在贫僧刻意施法的情况下发现贫僧,这便是有缘。”
    妙德居士含笑看着秦旸,“若施主无缘,那贫僧便是坐在施主面前,施主也不会有丝毫察觉,施主可信?”
    他的身影缓缓化虚,就如无数泡沫般,在秦旸眼前散开,消失,从头到尾,以秦旸的感知能力都不能发觉丝毫迹象。

第一百五十七章 菩提三悟
    “嘣——”
    秦旸弹出一道指风,直直穿过前方。
    ‘以身化气?还是直接以强大的神识扭曲了我的感应能力?亦或者,是元神投影?’秦旸看着那缕指风从妙德居士原来所在之方位穿过,心中暗想。
    眼前发生之事,并不是什么不可能之事,武者的境界到达一定水平,完全可以做到。
    就像秦旸当日从靖武司中随意进出,便是因为他的心灵意志强行扭曲所见之人的认知,这些说穿了,实际上并不复杂。
    但无论是类似于“七无绝境”的以身化气,还是强行以神识扭曲感应能力,都说明了这妙德居士远超秦旸的实力和境界。
    若是元神投影,那就更不得了了,因为这是炼虚合道强者的特有能力。
    “凭你之实力,的确可以做到让世间绝大多数人视而不见。”秦旸微微颔首,确认道。
    “施主好定性,”无数泡沫从虚空中漫出,再度汇聚成带发修行的居士,“以贫僧一生所见,在此年龄者可与施主心性并肩者,不出三人。”
    他竖起三根手指,在秦旸面前摇了摇。
    妙德能看出秦旸不是强作镇定,而是当真有着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沉稳心性。
    这般沉稳心性,若是放在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中年人身来,倒不算是太过罕见,但对于年轻人来说,却是太过稀罕了。
    “哦,那在下却是有些好奇了。”秦旸笑道。
    “这第一个嘛,便是大夏的上代皇帝元丰帝了,七十年前,贫僧第一次见到元丰帝时,他才二十二岁。元丰帝弱冠之年登基,群臣欺以君之年少,他能扫清朝廷,奠定君临天下之势,有此心性,也是应有之事。”妙德淡笑道。
    ‘这妙德···至少有八十岁了。’秦旸心中暗道。
    他询问其余三人是谁,虽有部分的好奇想法,但真实目的却是通过妙德的见闻来揣摩他的底细。
    就像方才之言,妙德七十年前见过大夏上代皇帝元丰帝,那就说明他的实际年龄并不是外表那般年轻。
    元丰帝不是那么好见,即便是七十年前佛门大昌之时,也至少得是地位不凡之人才能见到。这般想想,妙德的岁数至少是八十往上。
    “倒是未曾想居士会说到元丰帝,据在下所知,在后来的禁佛之战中,元丰帝便是受到佛尊的‘如来神掌’重创,才会在春秋鼎盛之时就撒手人寰的。”秦旸道。
    这也是现在大夏朝廷依然对西域诸国虎视眈眈的最大原因,元丰帝虽然不是死在佛尊手上,但其人却是间接因佛尊而死。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大夏不针对佛门才怪。
    “阿弥陀佛,”妙德只是诵念一声佛号,对秦旸的话语无甚反应,继续道,“这第二人,便是当年的九源师弟了,师弟性坚,少年之时便佛学有成,铸就一颗金刚禅心,不动不移,即便是贫僧也自问不如九源师弟。只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自然是九源死了。
    “那敢问第三人是何人?”秦旸接着问道。
    “第三人,乃是当年和我佛门交好的靖远侯之长子,昔年靖远侯府因与我等亲近之故虽遭族灭,混乱之中,那孩子也是不知去向了。”妙德叹道。
    “居士所说三人,皆是已然身故,这却是有些不吉利了。”秦旸道。
    “施主恕罪,贫僧久居西域,一甲子不入中原,所见所闻还停留在六十年前。这六十年来时有人杰出,想来其中是不乏和施主并肩之人的。”妙德告罪道。
    “既是不乏,那又何必找上在下。”秦旸无奈道。
    他现在已是能感觉到妙德这人的麻烦之处了。
    先前和妙德的一席话中,妙德说了三人,元丰帝、九源和尚、靖远侯长子,这三人皆和六十年前的禁佛有关,且一人为禁佛之主使,另外两人为因此而受难者。
    也就是这三人,让秦旸知晓了妙德居士对大夏的感观。
    他一直在提六十年前,却不说西域诸国之事,就说明这位居士对六十年前的禁佛之事依然未曾忘怀。
    如此的话,妙德居士在六十年后再度踏入中原,那自然也是和当年之事有关了。
    “贫僧说了,施主与佛有缘。”妙德含笑道。
    说完,妙德站起身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今日贫僧见施主,却是有些喜不自禁,让施主见到了贫僧有些不堪的一面了。有些执念,即便是过了六十年,也未曾消解,叫人烦忧啊。”
    以妙德的智慧,自是知晓秦旸和他谈话的目的的,也知晓对方从自己的话中揣摩了什么。
    这些执念已是埋藏在心中六十年,这六十年妙德一心礼佛,却还是未曾消解心中的执障。
    “六十年后再入中原,得见施主,方知我佛垂怜,吾道有望。”
    妙德的身影再度化虚,如梦幻泡影,骤然破碎,消失无形。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佛性常清净,何处有尘埃!
    身是菩提树,心为明镜台。
    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菩提只向心觅,何劳向外求玄?
    听说依此修行,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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