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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我有一柄打野刀-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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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篝火这两个字,真是勾起了让人不爽的回忆。”
  顾判咬牙狞笑起来,“那就来吧,看看你我谁先熟透!”
  烈焰勃发,寒光闪烁,映照出火堆旁少女脸上惊恐的表情。
  “你的火焰,上一次不是这种感觉!”
  它只来得及哀嚎一声,便再也没有说话的的余地。
  正殿内轰隆一声闷响,梁柱倾塌,砖石碎裂,一下便能够看到上方星光黯淡,即将亮起的天空。
  “就你这种弱逼也敢上杆子的跑过来杀我?当真是茅厕里摔跤,自己找死的节奏。”
  顾判深深吸气,将火堆的火焰尽数吸进鼻子里面,看着地上飞快化作灰烬飘散的两人,满足地喷出一口火来。
  但就在下一刻,他脸色也忽然发生变化,如同还未真正出手就被劈死的多面人一般,充满了惊疑不定的表情。
  这不对啊。
  他苦修烈焰掌才得来的火焰,怎地就突然变成了“脑白金”?
  不,准确说起来应该是“黑白金”才是。
  再不是那种看起来就高贵冷艳、低调奢华的金色,而是变成了现在黑、白、金混在一处的杂毛!?
  直到整座道观都化为灰烬消散,他才算从一片混乱的思绪中寻找到了些许线索,然后串珠子一样,努力将其还原成了一个可以自洽的解释。
  冯连村的后生得到的,并不只是那个帛书卷轴,或许还要加上那枚玉佩。
  然后,胡员外不管是用买的也好,偷偷巧取豪夺也罢,这两样和计喉有牵连的东西便都落入到了胡府之中。
  等到胡员外被噩梦侵扰,心中惧怕之下想到了他,便将这枚玉佩和一叠银票一起,直接当成礼物送给了他。
  然后,他砸碎玉佩,被里面的黑炎灼烧,又一斧头砍翻篝火,沾染到了惨白火焰,最终全都混合进入烈焰掌金焰之中,便形成了如今的黑白金杂色火焰。
  除了丑了点儿之外,威力却是比之前好看的淡金火焰似乎跃升了一个层次。
  还有生命值强化与经验值提升的问题。
  在杀掉道观变脸人和那个被切了舌头的家伙之后,顾判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目前拥有的经验值总量其实是超纲了。
  远远超出这两个异类所能提供的范围。
  因为虽然一下用巡守利斧砍死了两个,但平心而论,它们的实力都不能算是太强,完全可以归结为比较弱的那一个层面之中,所以并不能提供太多的经验值。
  那么,这些多出来的经验值又是怎么回事?
  他想了又想,忽然间一拍额头,有些懊悔地道了一句,“可惜了啊。”
  要知道篝火晚会上的那些欢声笑语、载歌载舞的人竟然可以被算作野怪,他当时真的应该不管不顾多杀一些才对。
  可惜他当时被三个强大的异类压迫到几乎无法感知,无法思考的地步,浑然不觉在劈碎那枚玉佩后,用巡守利斧斩杀的那些“人们”,竟然给他提供了为数不少的生命值加成和经验值。
  那枚被计喉称之为灵玉的玉佩,就像是一个开关,将它打开之后,一切都变得和之前不同。
  黑纹顿时变得更加狂暴,而老学究似乎比他知道得更多一些,当即暂时放弃掉攻击的想法,转而开始抓取吞噬那些人群。
  他真的应该在玉佩碎裂后,两道攻击还未到来的时刻,把身边的人再杀几个才对,毕竟,弱小就是原罪。这也是让他消除罪恶的最好方法。
  这样的话,基本上就说得通了。
  不对,还有一点说不通的地方。
  顾判忽然想起来那叠银票,回忆许久后很是有些肉痛地叹了口气。
  至少一千五百两白银,魏朝大通钱庄随处可以兑换的银票,貌似已经被他发火给烧没了。
  就算是找,最多也只能扫出来一捧的灰烬。
  他又是一声长叹,自穿越到此方天地以来,他还是第一次手握如此一笔巨款,结果还没有花出去一个铜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根毛都没有留下。
  “还是这鹿皮衣服好啊。”
  “就算喷火放火,它也能保持原样,甚至还有清洁保养的功效,比起其他一烧就破的衣服来,简直是避免耍流氓的最好手段。”
  顾判收起斧头,低头看着多面人和道观消失后,却并没有随之化为灰烬的那具高大尸体,若有所思地开始了更进一步的挫骨扬灰工作。
  关于这些异类,他杀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了,但是把它们砍死之后,却是出现了泾渭分明的两种死亡方式。
  一种就如同这座破落道观,直接化为飞灰随风飘散,省去了他很多后续的收尾工作。
  另一种则是像眼前的这个男子,还有以那些山林野兽为代表的异类,把它们砍死之后还会有尸体留下,必须要进行更进一步的处理。
  比如说可以吃,或者是辛苦一点去焚尸灭迹。
  所以说,异类也是不一样的,万万不可以偏概全,而是需要以认真负责的态度,对它们进行归纳分类,再加以深入了解研究。
  顾判带着问题,很快将尸体处理完毕,迎着刚刚升起的朝阳,大踏步向前走去。
  整整一个白天,他一边赶路,一边继续琢磨关于噩梦计喉的事情。
  如果第七夜噩梦依然降临,那他的应对手段就要发生很大的变化。
  不能再直接和那计喉硬拼,而是要走游击战、运动战的路子,用尽一切办法剪除其羽翼,消灭其有生力量,同时达到以战养战,壮大自身的目的。
  双方此消彼长之下,他能够再从噩梦杀机中逃出来的概率就会又大上许多。
  更何况,他现在还有了“黑白金”这样隐藏起来的杀招,出其不意之下,对付起受到红衣新娘创伤的计喉,说不定也能起到相当不错的效果。
  还有那个突然之间就从人变成异类的老学究,发生在他身上的变化让顾判同样重视。
  因为这代表着一种全新的,不仅他没见过,甚至没有在《异闻录》上出现过的新事物,以后是不是还会出现这样的人,他现在还不得而知。
  老学究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出现了这种变化,他算是死了还是活着,还有没有自己原本的意识,都是需要细细思量的事情。
  顾判沿着荒野一路前行,他准备先找到人群聚集的城镇,打探一下微云山所在的具体位置,然后便直接改道上山,去见识一下那汪突然变热的毒泉。
  竭尽一切可能去变强,便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
  毕竟在这个越来越令人心生烦躁的世界上,太弱,就只能成为案板上的鱼肉,任凭异类甚至是同类去肆意摆弄。


第125章 尸虫
  叔叔,铜山已经出去很久了,却一直都没有返回,他是不是出事了?”
  十香楼内,施酝跪坐在一张柔软的地毯上,正在低头小心将一壶热茶倒进杯中。
  在她对面,施蠡盘膝而坐,闭着眼睛道:“铜山,已经死了。”
  “叔叔。”施酝忽然笑了起来,“我们本来就应该是已死之人,怎么可能还会再死一次?”
  “酝儿,天地之大,非你我所能想象。”
  施蠡端起刚刚倒好的茶水喝了一口,幽幽叹息道:“永远不要妄自尊大,这世道,正在变得越来越让我们看不懂,也变得越来越危险。”
  “有什么危险的?”
  施酝低着头,很有些不以为然道:“就说这些江湖人吧,一个个看着倒是眼高于顶,但那又怎样,我就算站在那里不动让他们刺上几剑,他们也杀不死我,但只要让我靠近到他们三步之内,他们的生死,便尽皆掌控于我的手中。”
  “你还是太年轻气盛了啊。”
  施蠡小口抿着茶水,直到把一杯喝完,才接着说道:“你只知道自己如今变得和普通人不同,但有没有想过,在这世上,是不是还有其他与众不同的异类?”
  “我们这样对普通人堪称恐怖诡异的能力,在其他异类眼中,你怎么就知道是不是像小孩子玩闹一样可笑?”
  “其他异类?”施酝帮自己叔叔续满茶水,撅起嘴巴道:“我还从未见过其他异类的存在,真的很想看一看,他们都有什么稀奇古怪之处。”
  施蠡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暂且不说其他异类,就说人,你觉得自己能敌得过宗师之上的武者吗?还有,如果面对朝廷大军围剿,你觉得自己又能在暴雨般的箭矢火石之下撑得了多长时间?”
  “这样啊……”她笑了笑,玩弄着垂下来的一缕秀发,眼中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色:“那我不惹他们就好了。”
  施蠡又叹了口气:“当初我修炼秘法初成,也是有一点和你相同的想法,认为除了百花阁主之外,天下之大,我大可以去得,结果直到见到那个随手拎了把刀的女人,并且从她与阁主的闲谈中听到一句话。”
  “什么话?”
  她这一次倒是认真起来,很有兴趣地问了一句。
  “她说,我们如今任何的自负与自大,都源自于自身的浅薄与无知,我当时听了,也是有那么一点不以为然的表情,却落入到她的眼中。”
  “然后呢?”施酝愈发有兴趣起来,在心中甚至已经开始编织让人欲罢不能的旖旎故事。
  “然后?”
  施蠡忽然苦笑起来,“然后她就笑着看了我一眼,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不可能吧!像叔叔这样的人,还会再死一次!?”
  施酝低低叫了出来,她还未编织完成那个诱人小故事,却突然就被击碎了后续的一切展开。
  “所以说,你的自大,就来源于你的无知。记住,要心怀畏惧,这样才能让自己尽量远离险境。”
  “叔叔,我明白了。”
  “希望如此吧。”施蠡点点头,不再开口。
  过了一会儿,忽然又听到施酝小声道:“叔叔,我想再出去走走。”
  “哦?”他皱起光滑的眉头,表情有些不豫:“你才回来不久,又想要到哪里去,要知道铜山无故身死,外面某片区域,或许已经充满了危险。”
  “我就想跟着那位尤少侠,去他家里嘛,跟他相处了这些日子,我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有些喜欢上他了。”
  她又嘟起嘴吧,说话的语气就是在不依不依的撒娇。
  “让他过来一趟,我看一看。”
  片刻后,略显紧张的尤祈来到了密室之中。
  “就是他吗?”
  施蠡第一次睁开眼睛,目光落在躬身行礼的尤祈身上,许久后才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然后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尤祈便突然间呆立不动,就连眼神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仿佛一尊逼真到了极点的真人蜡像,直挺挺戳在地上。
  “你干什么啊叔叔。”施酝又撅起了嘴,一副委屈的表情。
  施蠡重新闭上眼睛,“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吧,不过要注意安全,不仅是注意自身的安全,还要注意他人的安全,万万不可再随意伤人杀人。”
  “我们在做的事情,从来都不是以杀人为目的,更何况若是杀的人多了,万一杀到了不该杀的人,惹出麻烦,就非常不好处理。”
  “就知道叔叔对我最好了!”施酝根本没有听进去,只知道自己的要求被应允了,便高兴地一下子跳了起来。
  “等一下。”
  她要刚转身,就看到施蠡伸出的右手掌心上,趴着两条半寸长的绿色小虫,递到了她的面前。
  “把它融入进自己的身体。”
  施酝忽然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叔叔在说这句话时身体都在微微颤抖,而他托着的那个小虫,仿佛重若千钧,压得掌心都在不断下沉。
  “这什么呀?”施酝有些不乐意地撇了撇嘴。
  “你是我们施家唯一的后辈,我现在又修行太深无法回头,所以,施家的血脉,需要你将之流传下去,直至万世。”
  施蠡目光灼灼,看着手上的虫子,也看着面前的施酝,以及一动不动的尤祈:“吃了它,和这个看起来还不错的年轻人生下孩子,日后,他就将是我们全力培养的对象。”
  施酝低下头,眼睛深处闪过一丝不情愿,但还是不得不接过那条绿色虫子,将它送进了耳中。
  施蠡倏然出手,拍在施酝头顶,然后又如法炮制,将另外一条碧绿小虫送入到石人一样的尤祈耳中。
  “就在这里将它容纳,我为你护法。”
  施酝低下头,努力咽下一口郁气,再抬起头时已经是满脸笑容,再也不见一丝异色。
  她当即盘膝而坐,开始运行功法接纳尸虫。
  直到两个多时辰后,施酝才缓缓起身,对着叔叔行了一礼。
  施蠡将双手从尤祈后心挪开,喘息几下后在他脸上轻轻一拍。
  尤祈直到此时才忽然间回过神来,有些茫然地看了一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两人离开后,房间内悄无声息出现一道身影,单膝跪地在施蠡面前。
  “楼主,小姐似乎有不小的怨气啊。”
  施蠡轻抬眼皮,看了下单膝跪地的娇小女子,语气淡淡道:“没关系,她就是从小被我哥哥宠坏了,家中又突遭大难,一时间无法释怀,心性大变而已,等有了孩子做了母亲,也就好了。”
  说到此处,他沉默一下,微微叹了口气,“就算到了那时她的性子还改不好,等施家血脉诞下,她到底怎样,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女子身体一震,猛地抬起头:“楼主终于把那可以逆转生机的尸虫炼成了!?”
  “炼成倒是练成了,只可惜,我们似乎高估了它的效果……银杉,对于你我而言,它并没有什么用处,也就是酝儿这样变化时间不久,本身也不喜修炼的,还有那么几分可能。”
  银杉眼睛里的光芒黯淡下去,片刻后却又听施蠡接着说道,“若酝儿真的可以诞下儿女,你就是他们的母亲,要认真负起养育教导之责。”
  她猛地愣住,随即重重叩拜下去。
  “早跟你说过,在我面前,不要这样,你怎么就不听呢?”
  施蠡叹了口气,伸手将面前女子扶起,凝重了语气道:“许阁主神秘失踪,百花阁近乎灭门,我让你用许阁主当初交给的秘法尝试联系,到现在还没有回复吗?”
  “没有。”
  银杉摇摇头,很有些不解地道:“楼主为何就那么笃定许阁主身后真的会有深不见底的势力存在?”
  “因为,我们十香楼的根基,就是建立在许阁主赐下的一部秘法之上,还因为啊,我曾经见到一个女人来找过许阁主,两人相谈甚欢……阁主身侧当时还有一个身材瘦小的中年男子,以及一个长得有些女相的阴柔年轻人相陪。”
  施蠡说到此处,眼睛最深处忽然闪过一丝惊悸的神色,“就算是现在,一回想起当初那几人,尤其是那个仿若天仙下凡,随手拎着一柄长刀的女子,我便会心生极大恐惧,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银杉顿时凛然不语。
  她只能隐约看到施蠡到底站在了何种高度,这是让她不得不仰望的层次,但他口中的许神女呢,许神女身边的两个男子呢,还有那个随意拎着刀的女子呢……
  他们又到了何种层次?
  沉默良久,施蠡重新闭上了眼睛,“虽说酝儿对修炼不甚上心,但一直在这种地方呆着,对后面的生机凝结总归是不好,既然她想要跟那个年轻人回家,去什么微云山,你就暗暗跟随保护她吧。”
  女子缓缓点头,语气凝重肃然:“银杉明白,请楼主放心,只要有我在,就一定能护住小姐周全。”
  天又亮了。
  又熬了整整一夜的顾判揉着酸涩的双眼,打着哈欠来到不远处的溪流洗脸提神,又拿过昨夜吃剩的烤兔胡乱塞了几口,便继续开始向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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