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世界唯一魔法师-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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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黄色的书籍形成。
然后那黄色的书籍与炼金护符气机感应,炼金护符诞生魔力的速度竟然增快了一倍不止。
脑海中念头闪烁,法典之书无风自动,在冥冥中的一股伟力下掀开,然后只见无数的魔法纹路、魔法咒语烙印其上。
“不论咒术法典还是炼金护符,都只是圣杯的一部分罢了。现在观想出咒术法典,接下来就是将其合成破碎圣杯。”朱拂晓深吸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
看着天空中毒辣的太阳,他心中想了很多,咒术法典观摩出来,他的魔法修为又有长进。
圣杯法的修炼进度,第一次超过死亡魔法。
“也不知我现在有没有修成魔导士的境界。”朱拂晓略作沉吟,眼神里露出一抹思索。
魔导士是魔法师修行的第三阶位。
初级魔法学徒。
一级魔法师
二阶大魔法师
三阶魔导士。
到了魔导士境界,不说可以改天换地,但却也可以操控天地间的诸般奇妙之力。
甚至于时间之力也可以有所涉猎。
“藏胎法界扩张的速度还是慢了。”朱拂晓抬起头,一双眼睛透过虚空,看向了北方的庞然大物,那与物质界重叠的虚影,眼神里露出一抹思索:“藏胎法界的扩增速度还是太慢,若藏胎法界能笼罩整个大隋境内,到那时未来三征高丽,将会迎来爆发式的增长。”
“当朝天子发动百万征夫修建五大运河,其中不知埋葬多少累累白骨。我要是能在五大运河处布下魔阵,将那死去的人借助魔阵送入藏胎法界内,到时候必定可以加快藏胎法界的扩张速度。”
朱拂晓心中暗自盘算。
申公豹传承的剧本已经卖出去,足够李家赚得钵满盆足,暂时这剧本够用两三年的了。
“去永济渠布置魔阵。”朱拂晓心头念动,便要开始新一轮动作。
现在武家买下他的剧本,他当然不用四处奔波着去说书。张北玄亲自率领手下精锐,重走茶马古道替他去购买玉石,近些日子张北玄不在身边,朱拂晓倒觉得颇为不顺手。
就在朱拂晓心中无数念头流转之际,新的麻烦已经到来,将其牵扯了进去。
“朱公子可在?”武士彟站门外道了句。
“原来是东家,还请进来吧。”朱拂晓手指一伸,一阵风卷过,大门被风吹来,武士彟此时正满面红光的站在大门外。
跟在武士彟身后的是三个身材健壮的伙计,此时端着没过头顶的账本,一路来到了朱拂晓身前:
“朱公子,这是我武家五、六月份的账本,自从你四月份入股之后,咱们便单独为你开了账本,日后每个月也会有人专门将账本为你送来。”武士彟笑看着朱拂晓,大步走入庭院内。
“哦?东家有心了。账本便放入屋子里吧。”朱拂晓道了句。
三个汉字抬着账本送入屋子内,就见武士彟坐在朱拂晓对面。
朱拂晓煮了茶水,武士彟喝了一口:“好茶。”
“东主今日就是为我送账本来了?”朱拂晓静静的看着武士彟。
“当然不是,你那里还有好的故事吗?”武士彟目光灼灼的看着朱拂晓:“公子怕不知这《申公豹传承》有多热,天下纸价贵了一倍不止。朝廷开出悬赏,宫中有位贵人,想要看仙神传记的本子。要是能搭上宫中那条线,咱们可就发达了。”
“哦?”朱拂晓眉毛一挑,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过一会才道:“这般剧本,岂是那么好构思出来的。”
“也是,只是可惜了宫中的悬赏。”武士彟眼神里露出一抹遗憾。
说着话,屋中三个汉子走出,领头的那个四十多岁,做文士打扮,看不出具体年纪。
其身材魁梧壮硕,周身气血熊熊,比之柴绍不差。
偏生此人面显阴邪,整个人透露着一种难以言述的阴森恐怖,明明和谐的五官,但长在一起却不知为何显得格外丑陋。
“这位是我武家在荥阳城的大管事:王洪发。我武家所有产业,都归他管辖。这是跟了我王家三十多年的老人,从十三岁被我父亲捡回武家,一直到如今,为我王家把守基业,功劳无算。”
武士彟指着那汉子为朱拂晓介绍:“日后你若定居在荥阳城,所有事情尽管与他对接。那商行中的账本,也尽数归他管辖,你想要查账,只管找他就是了。”
然后又对那管事道:“此乃我武家大股东:朱拂晓朱公子。”
“见过朱公子。”王洪发面色谦卑,对着朱拂晓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整个人一丝不苟,看起来就是一个十分规矩的人。
“见过王管事。”朱拂晓抬起手回了一礼。
武士彟将三人大发出院子里,留下朱拂晓与武士彟坐在院子内,朱拂晓笑眯眯的道:“东家其实不必给我一成的分红,我也会卖了这剧本的。况且,那剧本是在酒楼中说的,东家直接拿去用就是了。”
“人不能短视。做生意的人,最忌惮目光短浅。”武士彟一双眼睛看着朱拂晓:“公子乃人中龙凤,有大气运在身,未来必定有大成就。况且这剧本也着实写得好,甚和我心意。这一成干股,就算与朱拂晓交个朋友。”
朱拂晓不置可否,心中知晓必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因由,否则单凭一个剧本,武士彟没道理会给自己一成干股。
不管什么缘由,以后总会显现出来,他也懒得费心去猜测。
“账本已经送到,在下还有事情要办,正要去出一趟远门,下次见面必定与公子把酒言欢。”武士彟待了一会,然后起身告辞。
朱拂晓将武士彟送出院子,眼神里露出一抹思索,然后走入屋子看着那一堆账本,慢慢拿起来观看。
朱拂晓现如今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精气神前所未有的鼎盛旺盛,一本账簿不过几个呼吸便已经看完。
反正闲着无事,倒不如看看武家的生意状况。
记得前世史记记载中:武士彟在李渊起兵的时候,提供了很大的帮助,提供了无数的财物,显然那个时候武家的财富很是惊人,与现在武家落魄的形象不符。
那么在短短的十几年中,武家究竟经历了什么?
朱拂晓院子外
王洪发面色恭敬的驱赶着马车,头也不回的道:“老爷,不知这位朱公子是什么人?竟然值得老爷拿出一成干股来拉拢。”
王洪发想不明白,现在武家虽然落魄,但一成干股少说也是三千两银子打底。
武士彟坐在马车内,手中浮现一个巴掌大小,晶莹剔透的圆球,此时闪烁着莹莹之光。
没有回答王洪发的话,武士彟只是静静的看着手中水晶球:“此物乃太古遗留,可感应天地气数。有赤橙红绿青蓝紫七个阶位。可是气数呈现混沌之色的,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这朱拂晓必定非寻常人。”武士彟眯起眼睛:“武家的祖训就是投资培育潜龙,寻找天下间大气运之辈,在其微末之际投资。”
“朱拂晓气机混沌,简直是前所未有,值得我冒一次险。”说完话武士彟闭上眼睛,心中无数念头流转:“不说别的,就是那一本申公豹传承,便已经说明了此人绝非寻常人也。非大智慧、大见识、大心胸,如何能写得出这般陆离光怪的世界?”
第199章 波澜诡异
“我即将前往太原一趟,日后荥阳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对了,李渊即将来到荥阳城出任抚慰大史,你派人替我送上礼物,万万不可有丝毫怠慢。”武士彟坐在马车内吩咐了句。
“老爷放心,所有事情都交给小的就是。”王洪发恭敬的道了句。
“对了,荥阳城的生意,这十年来我总觉得有些不妥。明明不论怎么算,都是盈利,可偏偏连年亏损。你回去后将账本好生查一查,看看是否有什么纰漏,然后告知于我。”武士彟将珠子塞入袖子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对着马车外的王洪发吩咐了句。
马车外
王洪发动作一僵,然后迅速反应过来,连忙道:“是,小人定会彻查这十年的账簿。”
“嗯,走吧。”武士彟道了句:“王叔是家中老人,与我亲叔叔一样,武家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还请王叔多费心。”
马车外的王洪发连连拍着胸脯保证,然后将武士彟送回院子里,快步回到武家的布庄内。
一路上众人纷纷行礼,口中高呼:王爷。
王洪发面无表情:“小六在哪里?”
“六哥与独孤明、崔家的小郎君去喝花酒了。”有仆役笑着道。
“这孽子,将他给我找回来。”王洪发面色阴沉。
伙计还以为王管家对于小六喝花酒恼火,是以并未多想,而是脚步迅疾的跑了出去。
两个时辰后,一个身穿薄衫,面色英武略带醉熏的二十多岁少年郎快步走入后堂:“爹。”
王洪发看了对方一眼,然后走出屋子打量一番,方才迅速关上门,压低嗓子道:“我且问你,那些账簿,可都做的妥当?”
“什么账簿?”六子一愣,然后迎着王洪发阴冷的目光,不由得心中一突,连忙道:“爹,你放心好了,没有半分破绽。咱们请的可是四海商行李管事亲手做的手脚。”
“果然没有破绽?”王洪发又问了句。
“孩儿以项上人头担保。”王六连忙道了句。
王洪发闻言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那便好。大老爷似乎察觉到了荥阳的生意有些不妥,现在是多事之秋,你莫要和四海商行那边接触,免得惹出事端。
王六闻言一笑:“爹,你太高看大老爷了。若论做生意、谈买卖,大老爷确实是好手。可做账这等细微的活,大老爷哪里及得上咱们?还不是咱们写什么他看什么?”
“事关你我身家性命,不可大意。”王洪发吩咐了句。
小院内
朱拂晓翻完最后一本账簿,天色已经昏黑下来,小丫头点燃了一盏油灯,静静的放在朱拂晓身前:
“这账本不对,差了一千八百两银子。”
“荥阳城布庄的账簿不对。武家在荥阳城有三家染布的庄子,所有蚕茧都是从潘阳购买。从潘阳收购的蚕茧,怎么价钱这般贵?是别家店铺的一倍还要多?”
“不单单收购蚕茧的价钱不对,就连贩卖粮食的价格也不对。去年秋季,我记得粮食是十文钱一斗,而荥阳城的粮店收购的价钱竟然是:九文钱一斗。明明是大赚特赚,但为何偏偏却亏了?”朱拂晓提起笔,在文书上一阵勾勒,用朱红色的朱批画好,然后又继续沉思:
“那间水产店的账簿也不对。”
“邻村的蚕茧比潘阳便宜了三成,为何偏偏要去潘阳购买?”朱拂晓放下手中朱批。
这些年他跟着翟让东躲西藏四处逃难,可不是一个对生活丝毫不懂的小白,这账本他一眼就看出不对头。
最关键的是,这个世界的蚕茧、丝绸都是苏杭一代为魁首,此地距离苏杭一代不过八百里罢了,水运不过三五日的功夫,怎么偏偏要去潘阳购买?
这多出来的溢价,都足够去苏杭跑一遭了。
“武士彟不太可能做假账,莫非下面的人故意蒙骗?”朱拂晓略做沉思:
“好歹也是我的产业,也算与武士彟结下善缘,还需提醒一番。”
毕竟是未来那千古狠人的老子,能与他结下善缘,以后也算是好事。
朱拂晓与朱丹吃过晚饭,然后朱拂晓继续修炼死亡魔法,第二日便启程前往武士彟在荥阳城的总铺。
那是一个在荥阳城最中央的位置,一个三层楼的布店。
朱拂晓拎着账簿,一路来到布店,只见大管事王洪发正吩咐小厮搬运绸缎,将绸缎摆放好。
“生意倒热闹。”朱拂晓进入屋子里,声音将王洪发的目光吸引来。
“原来是朱公子。朱公子来此所为何事?可是有何吩咐?”王洪发停下手中动作,然后快步来到朱拂晓身前。
朱拂晓闻言扫过铺子中的伙计,道了句:“大东家可在?”
“巧了,今早大东家去太原谈生意了,不知公子寻找大东家所为何事?”王洪发诧异道。
朱拂晓略作沉吟,一双眼睛看着身前的王洪发:这厮既然是武家老人,是武士彟的亲信,应该值得信赖。
“在下昨日查账,发现几处不妥之处,还请管事转呈武老爷。”朱拂晓自袖子里将账簿逃出来,递给了王洪发。
王洪发闻言目光一凝,然后不动声色的接过账本,打开后一看,瞳孔又是一阵急速收缩,冷声道:“果然是不妥。公子大才,竟然一夜之间查出我武家商行的不妥之处,此事我必然连夜禀告大老爷,请求大老爷追查此事,定要将此事追查的水落石出。”
“竟然有吃里扒外的东西敢对东家动手脚,实在不知死活。”王洪发冷声道。
“王管家还需追查往日里的账本,这硕鼠不知从何时便开始监守自盗,必须要将其揪出来。”朱拂晓道了句。
“也是我疏忽大意,往日里账本太多,都是匆匆一瞥,并未觉得不妥。今日看了公子批注,方才察觉其中漏洞。”王洪发不动声色道。
这种事情很容易就能将自己给摘出去,若是一个不懂粮食行情的人,不论怎么看都不会觉得这账簿有何不妥之处。
一个不懂养蚕抽丝的人,也看不出布庄的不妥。
“管事既然知晓此事,那便赶紧追查吧。等到大东家回来,也好交代。”朱拂晓与那王洪发告辞,转身走出布庄。
“朱公子慢走,此事我必定追查到底,叫其水落石出。”
王洪发面色热切的送走朱拂晓,待到朱拂晓身形消失,然后才面色阴沉的走回屋子:“叫小六那孽障给我滚来。”
“这王洪发似乎有些不对劲,虽然看似面无表情,但是他的磁场波动或许能瞒得过别人,但却偏偏瞒不过我。”朱拂晓深吸一口气:“与这人相比,我或许更应该相信得意楼的吴掌柜。”
说到这里,朱拂晓来到一个卦摊前,手中十个大钱落在了摊子上:“借纸笔一用。”
“爷您请。”卦摊的老板连忙替朱拂晓研磨墨汁。
朱拂晓笔走龙蛇,不过是盏茶时间,一份书信已经写好,然后吹干后折起来用信封封好,再用火漆密封,转身就走。
得意楼
如今得意楼生意火爆,排队的人从门前排到五里街头,将整个街道堵得水泄不通。
朱拂晓从后墙翻入,来到得意楼后院,吴掌柜正啃着干冰,面带悠然之色,好不自在。
“吴掌柜到真悠闲。”朱拂晓来到吴掌柜五步外忽然开口,惊得其手中干冰坠落在地,犹若是一只灵活的大猫般翻身坐起:“谁?”
待看到朱拂晓后,放松了精气神,小心翼翼的将干冰捡起,然后在一边的盆子里冲洗干净,笑着道:“原来是朱公子,不知朱公子寻我有何交代?”
“我这里有一封密信,需要交给大东家。”朱拂晓看着吴掌柜,将信封递到了桌子上。
“大东家去太原了,两个月后应该就能回来,可是有什么十万火急之事?”吴管事诧异道。
“倒也不甚急”朱拂晓略作思忖回了句。
此事确实是不急,毕竟账簿的问题已经找出来了,只要追踪下去,那人就跑不了。
他只是觉得王洪发有些不妥而已,自己在王洪发面前指出了账簿的破绽,接下来不知要惹出什么麻烦。
而解决麻烦的最简单办法,就是将武士彟调回来。
“不急的话,等两个月回来在说也不迟。”吴管事笑眯眯的道:“大老爷去太原走的是水路,想要追回来可不容易。”
“那便罢了。”朱拂晓道了句,然后便转身离去。
看着桌子上的书信,吴管事呼喊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