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世界唯一魔法师-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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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后来杨玄感倒台,百年后杨家依旧是出了一代绝色无双的佳人:杨玉环。
将整个杨家,又一次推到了无可言述的高峰,整个杨家又一次重新崛起。
一个下九流的杨钊都能混个宰相,更何况是他朱拂晓?
“可以借助城关县杨氏,与洛阳城的杨汪一脉产生牵扯。”朱拂晓背负双手,眼神里露出一抹沉思:“当然,现在杨汪究竟有没有出生,还不好说。十有八九是出生了,但长到了多大,还是一个谜题。也许,根本就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呢。”
管家走了,柴关看向远处的皂隶:“李班头,这牢狱内可不是什么猫猫狗狗都能随随便便进来的。若出了问题,只怕你吃罪不起。尤其是那瓦岗山的反贼,更是重中之重。”
“有劳柴班头挂心,老夫做了三十多年皂隶,什么人能进来,什么人不能进来,心中有数,不劳柴班头费心。”一道苍老的声音远去,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随着那管家走出了牢狱内。
只见柴关面色阴沉的走入牢狱,站在了朱拂晓的身前:“朱秀才,想好了没有?”
“想好了什么?”朱拂晓嗤笑一声:“你那四菜一汤,味道倒是不错。”
“找死!你区区一届穷酸,竟然也敢戏耍于我?叫你一声秀才,莫非还当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那柴关闻言怒火中烧,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朱拂晓:“你莫非以为,杨家就能保全你吗?你若是觉得杨家能保全你,我觉得你怕是想的有点多。”
“哦?”朱拂晓双手插在袖子里,一双眼睛看着柴关,思忖着如何将其悄无声息间弄死。
“六子、王三,上刑。先给你点软刀子尝尝,叫你吃点苦头,否则还真以为牢狱是自己家呢。”柴关看着朱拂晓吊儿郎当的模样,便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眼神里充满了杀机。
房门打开,两个满脸横肉的官差走出,直接来到了朱拂晓身前,动作粗暴的将朱拂晓扯起来,然后手中拿出绳索,将朱拂晓的一只胳膊扭到背后,另外一只胳膊顺着后颈捋了下去。
然后只见其中一人拿起一根绳索,捆住了朱拂晓的右手食指,直接吊在了房梁上。
“这一招可是咱们刑名界有名的招法,唤作:弹金鸡。你若是动作稍有变形,便会扯动全身肌肉,那吊起来的手指也犹若是刀剐一般。”柴关围绕着朱拂晓冷笑。
寻常人将胳膊举起来,不到十分钟尚且酸痛难耐,更何况是眼下这般直接被人吊起来?
只见那柴关对着绳索轻轻一弹,果然朱拂晓只觉得经脉拉扯,一阵千刀万剐般的剧痛传了过来。
他本想息事宁人,待到出了牢狱后再做报复,可眼下这狗东西竟然开始用软刀子逼供,朱拂晓也不是受虐狂,他本来便身躯尚未恢复元气,可不想这般折腾。
“噗~”
只见朱拂晓张开口,刹那间一口黑烟喷出,灌入了对方口鼻之间。那柴关根本就不曾有任何防备,所有的黑烟径直钻入了其脑袋中。
然后五感封闭,像是一个木雕般,静静的站在那里。
“柴班头,你怎么了?”一边的王三、六子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开口问了一句。
柴关不语,朱拂晓低着头,似乎在不断挣扎。
他此时只是魔法学徒,很多魔法都是辅助之用,真正杀伤力大的魔法,暂且还不能施展出来。
“勾…魂…摄…魄!”
朱拂晓沉吟许久,终于一道魔法在灵魂内波动而出,一双眼睛刹那间化作漆黑之色,与那六子、王三对视。
二人只觉得朱拂晓的眼睛似乎是化作了一道漩涡,化作了无边黑夜,将自己的五感、全部的精气神都吸了进去,那黑夜漩涡内似乎又一股难以言述的吸引力,叫其无法抗拒。
一个刹那间,陷入了沉沦。
“解开绳索!”朱拂晓感受着手中酸麻,连忙对二人道了句。
这刑罚可真是缺德!
就这般吊他半日,任凭你是铁齿铜牙,也需开金口。
两个皂隶上前,为朱拂晓解开绳索。
朱拂晓揉捏酸肿的胳膊,看着眼前的三人,眼神里露出一抹杀机。
有心控制眼前二人将柴关给做了,可是然后呢?
这种手段用一次,以后就少一次。用的次数超过三次,就会被人察觉到蛛丝马迹。毕竟大家不是傻子。和你结仇,就死无葬身之地,而且还是同样的死法,谁能不怀疑?
而且这种恐怖的手段,神秘莫测叫人心中难安。
实在是犯了所有人的忌讳。
这手段防不胜防,朱拂晓在没有足够的自保之力前,只能偷偷的用,关键时刻保命。
况且,这勾魂夺魄也并非是一直能操控对方的心神,还要根据其魔法修为。
以虞七的现在修为,最多能摄住对方一炷香的时间。
当然了,他体内有圣杯,好像最不缺的就是魔力。一次不够那就两次,两次不够那就一百次。
魔力越强,摄住的时间越长,终有一日,可以将其摄住,永生永世难以解脱。
朱拂晓揉着发麻的手臂,看着眼前三人组,然后走上前去将三人怀中的金银一阵摸索。
半响过后,方才打量着眼前的十两银子:“倒是肥羊。”
十两银子,足够在这城关县最好的酒楼,吃上三天了。
这也是朱拂晓来到这方世界,拿到的第一笔钱。
“以后我要是修成法师,是不是可以去做打家劫舍的买卖?”朱拂晓将银钱塞入袖子里,不紧不慢的躺在稻草上,默默的修炼着圣杯法。
城关县
马蹄声响,一队骑士脚落惊雷,马蹄声传遍长街。
只见三娘子身披盔甲,率领数十甲士一路飞奔,径直到了城关县衙门前。
“吁~”
马匹嘶鸣声响,惊动整个县衙。那看守大门的差役看着那高头大马,满身铁甲的甲士,顿时心头一惊,连忙走上前来问好:“见过将军。诸位将军来到县衙,不知可否有事情要小的去办?”
“去告诉县令大人,就说李家三娘子求见。”三娘子翻身下马,声音里满是不容置疑。
差役心头一惊,敢用‘李家’两个字的,那必然是李家嫡系血脉。
李松柏虽是旁支,但乃是李家长辈,三娘子来到衙门中,也不好失礼。
差役匆忙而去,一路径直来到后院,只见那李松柏正在书写字帖。随即连忙着急忙慌的冲上前来,高声道:“大老爷,李家的三娘子求见。”
“三娘子?”李松柏闻言一愣,然后连忙放下笔墨:“我之前听本家的人说,二公子与三小姐在瓦岗山附近练兵,打探瓦岗山底细,本以为只是路过,不曾想竟然来拜访我。”
“速速随我前去迎接。”李松柏二话不说,脚步匆忙的向门外赶去。
他虽是李家长辈,但却也不敢倚老卖老,自古以来嫡系与旁系有别,所有的资源都在嫡系一脉的身上,他李松柏未来的前程,还要靠着嫡系奔走。
“可是三娘子?”李松柏快步走出大门前,一双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三娘子,眼神里露出一抹长辈的慈爱。
“三娘子见过叔父。”三娘子也绝不失礼,而是恭敬的道了句。
“果然是贤侄女。速速随我入衙门一述。”李松柏确认了三娘子身份,然后领着三娘子一路来到衙门后。
摆上茶水,才见李松柏道:“算来,与你父亲上次相见,已经是二十年前了。二十年前一别之后,除了偶有书信往来,再无相见之日。你父亲身体可好?”
三娘子闻言点点头:“家父虽然忙于公务,只是也时常挂念叔父。所以特意叫我路过瓦岗之时,前来探望叔父。若叔父有闲暇,倒是可以前往太原一述亲情。”
“唉,他有官职在身,我也有官职在身,岂能擅离职守?”李松柏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唏嘘:“一别经年,都老了。”
“贤侄女这次来瓦岗,可否遇到什么难题?若有需要老夫出力的地方,绝不推辞。”李松柏道了句。
“正有件事,需要叔父大人办理。”三娘子闻言眼神一亮,然后笑着道:“侄女这次来此,除了看望叔父,还要向叔父讨要一个人。”
“不知道我城关县有何等大才,竟然值得贤侄女开金口讨要。”李松柏面露奇异之色。
“大吴村朱拂晓。此人与侄女有救命之恩,对侄女来说,恩重如山。现如今深陷城关大牢,被皂隶柴关给抓捕了,还望叔叔开了情面,将其讨要出来,侄女感激不尽!”三娘子站起身,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
第21章 轻公侯
先礼后兵,这才是统治阶级人该做的事情。直接冲撞府衙,抢劫牢狱,难道嫌弃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不管是什么人,劫掠牢狱都是死罪。
况且,这城关县县太爷李松柏乃是李家之人,李三娘子于情于理,都该先礼后兵。
“朱拂晓?”李松柏闻言一愣,端着茶盏的手顿住,眼神里露出一抹惊讶,对着门外的皂隶道:“去,持我手令,将朱拂晓朱秀才请出来。”
不管朱拂晓什么身份、什么地位,甚至于做下过什么事情,如今既然三娘子开口了,那他李松柏就必须给这个面子。
脸面大家都是相互给的,三娘子能够以晚辈的身份来拜访,就是给足了他的面子。
他李松柏又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总归要知趣不是。否则凭三娘子如今在宗族内的地位,他李松柏除非以后不想混了,自绝于主脉。
最关键的是,朱拂晓那一摊子事,他心中门清。还是他撺掇皂隶柴关,前去给朱拂晓使绊子,给朱拂晓找麻烦。
现在李家主家的人都来了,他结交主家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当然要顺势脱手而出,剩下的烂摊子他才不想管呢。
“贤侄女可知这朱拂晓为何而犯案?”李松柏一双眼睛看向三娘子。
“不知”三娘子面带好奇道:“莫非叔父知道?”
“还不是为了茶马古道,柴家与杨家争夺茶马古道,那朱拂晓据说是被杨家小姐迷了心神,心甘情愿的替杨家出头,却被柴家当成了那个出头鸟。”李松柏生怕三娘子不知道其中关窍,一句话就将事情的经过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三娘子闻言恍然:“我也听过茶马古道。不过,想要打通茶马古道,花费的人力、物力未免有些入不敷出,不值当。”
李家是什么身份地位?
天下八大门阀之一,中土的生意就够李家经营的了,那茶马古道太远,一路舟车劳顿充满了不可测的未知性,对于世家来说,还不够麻烦的。那些走茶马古道的商贩,那个不是几代人累积的人脉,混熟了地头蛇、打点了往来的所有关卡。
牢狱内
朱拂晓正在修行魔法,他现在每时每刻都绝不肯浪费,越是生活在这个时代,就越是知道这个时代的恐怖、绝望。
一个个小小皂隶头领,不算是入品的官员,尚且有如此实力,更何况那些高居庙堂的大老爷?
他的魔法虽然厉害,但若面对千军万马,不还是要被剁成肉泥?
除非是掌握圣境的禁咒,否则面对那千军万马,还是要退避三舍。
最关键的是,魔法修炼到极境,可以打破天地规则束缚,可以千秋不死,长生不老。
“那位是朱拂晓朱老爷?”师爷提着昏昏的灯笼,一路径直来到了牢狱内。
朱拂晓心头念动张开口,只见三人身上一道黑烟被吞回,然后站起身回了句:“我就是朱拂晓。”
“朱老爷,我家大人有请。”师爷看到朱拂晓,连忙恭敬的行了一礼。他之前站在门外,可是听见三娘子的那番话了,知晓眼前这穷酸走了狗屎运,日后免不了飞黄腾踏。
只要靠上李家,就算一头猪也能熬出头。
“走吧!”朱拂晓看了眼依旧陷入迷糊状态,不曾清醒过来的三人,随着师爷走出了牢狱。
待过了十几个呼吸,三人清醒过来,看着空荡荡的牢狱,王三惊呼:“大哥,那小子不知施展了什么手段,竟然在咱们眼皮底下越狱跑了。”
“越狱跑了?”柴关惊得回过神来,扫过空荡荡的绳索,然后准过身去,看着站岗的皂隶:“可曾看到那朱拂晓?”
他倒是没有那么惊慌,虽然这里仅仅只是县城的牢狱,但却也是严加把守,朱拂晓不跑则罢,跑掉反倒是遂了他的心意。
到时候一个畏罪潜逃的帽子扣上,在伪造几份文书,事情就办妥了。只要有上面的支持,不管证据的真伪,只要有证据就能办事。
事情办了,日后即便杨家主家追究下来,茶马古道也已经尘埃落定,还有什么用?
“大人,那朱拂晓被师爷带走了。”皂隶面色诧异的看着柴关。之前可是师爷当着柴关的面将人带走的,他莫非是眼瞎不成?还是说,这厮又想要找个由头敲诈自己?
“什么时候的事情?刚刚我不正是在审问朱拂晓吗?师爷什么时候带走的?”柴关有些懵逼,他觉得自己似乎缺失了一个时光的片段。
皂隶心中有怨气,也不详细解释,只是道了句:“就是刚刚在大人面前带走的,大人亲眼所见,莫要寻我开心。”
说完话转身离去!
大家能进入公门吃一口皇家的饭,那个没有几分背景?
这柴关如此欺人太甚,睁眼说瞎话,想要为难他,他当然不肯。能进入这牢狱的,又有几个是省油的灯?
况且,他是那李班头的人,与这柴关天生就不是一个尿壶的人。
“六子,去搞清楚发生了什么!”柴关面色阴沉下来:“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六子闻讯而去,不多时回返,然后面色凝重道:“大哥,陈武说的没错,确实是师爷亲自当着咱们的面,将那朱拂晓给请走了。”
“嗯?不可能!青天白日,莫非你我瞎了不成?你我一直在牢狱,怎么会看不到师爷将朱拂晓请走?”柴关一口否决。
“大人,咱们该不会是撞上鬼了吧。”王三压低声音道了句。
此言一出,配合着牢狱的阴森,三人瞬间全身汗毛竖起,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休要胡说!”柴关迅速向阳光下走去:“先去查清楚,为何师爷会将朱拂晓给请出去。”
他心中也是发麻,鬼神之说在脑海中骤然升起。甚至于来到牢狱后的记忆,也在不断模糊,任凭其如何思忖,也是朦朦胧胧想不起来。
且说朱拂晓随着师爷来到大堂,见到三娘子后抱拳一礼:“见过三娘子,多谢三娘子搭救。”
“朱公子,这位是我叔父,乃城关县的县令。”李三娘子为朱拂晓介绍。
朱拂晓看向上方那年逾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并不显得十分热切,只是双手抱拳淡淡一礼:“见过县令大人。”
身为后世人,他如何不知道,当双方身份不对等,任凭你如何巴结、讨好,也是没用。
你若自身没有价值,你以为你巴结、讨好那城关县的县令,对方就会搭理你吗?
说不定会唾弃你一口,说你眉高眼低,不知自己有几斤几两。
朱拂晓这般漫不经心的动作,却是叫三娘子眼睛发亮。如此不谄媚之辈,当真天下少有。若换了一个寻常百姓,只怕此时早就跪地叩首,不断讨好了。
李松柏上下打量着朱拂晓,见对方对自己也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没有丝毫的敬畏,心中有些不喜。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这是三娘子的朋友,他必须要给足颜面。
没有那个当官的,会喜欢轻视、不重视自己的人。这个道理古今皆准!
至于说欣赏对方的傲气?
开玩笑呢!
你看看古往今来那些傲气的才子,那个有好下场了?
“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