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世界唯一魔法师-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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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加入老君观与青牛观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利益?
利益纠缠之间,老君观与青牛观的蜜月期,已经开始逐渐走向衰败。
毫无疑问,朱拂晓一击重创法海禅师,确实是耸人听闻。
堪称是天下间第一人。
李淳风面带震撼的离去,朱拂晓继续躲在密室内炼制土魔兽,钻研炼金之术,寻摸土魔兽的诸般妙用。
就在朱拂晓闭关的时候,外界又一次卷起滔天波澜。
五城兵马司接到举报,武士彟的书店内竟然售卖禁书,然后五城兵马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查封了洛阳城的所有书店。
武士彟当日被堵在府中,直接被应天府衙门带走,进入了应天府的大牢。
等朱拂晓听闻消息之时,还是太子杨昭登门,带来了武士彟被抓的消息。
“再有七日,土魔兽的本命核心咒语就会练成,到那时便可出世。”朱拂晓看着案几前那一团胚胎,土黄色流光流转,一道道玄妙莫测的花纹在胚胎上闪烁,朱拂晓逐渐松了一口气。
“哥,太子杨昭来了,在大堂内等着呢。”朱丹脚步轻快的来到楼阁上,站在门外对朱拂晓道了句。
朱拂晓闭关修炼期间,任何人不得闯入屋子,就连他亲妹妹朱丹也不可以。
毕竟土魔兽的炼制方法太过于残忍,太过于匪夷所思,一旦传出去会惹出轩然大波。
朱拂晓一愣:“太子什么时候这么闲了?”
心头想着,只见脚下楼板扭曲,大地裂开一道口子,然后整个土魔兽被朱拂晓直接扔入了大地深处。
然后楼板与大地就像是水波一样,直接愈合不见半分开裂的痕迹。
朱拂晓一路来到二楼,只见杨昭面色凝重的站在窗子处,看着外面的车水龙马背对着门户不语。
“太子殿下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朱拂晓诧异的问了一声。
“朱翰林,今日有大麻烦了。”杨昭闻言转过身,一双眼睛看着朱拂晓:“武士彟的产业被抄了。”
“什么?”朱拂晓闻言一愣,愕然的看向太子杨昭:“为什么?”
“是应天府衙门与五城兵马司联手,再加上御史台在背后推动。等孤王听闻消息,想要出手补救,已经来不及了。”杨昭苦笑一声。
朱拂晓闻言没有慌乱,略作沉吟后才道:“是什么罪名?”
是什么罪名,那才是最为关键的。
“武士彟栽的不冤,他手下一个大管事被人拿捏住命脉,竟然暗中刊印禁书。是宣传北周王权,颠覆大隋的书籍,直指先帝篡朝的阴谋,就连深宫内闭关的天子也被惊动了。”杨昭叹息一声。
对方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直接将武士彟打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好狠辣的手段”朱拂晓瞳孔一缩:
“武士彟呢?”
“已经入了应天府大牢,被天子下旨严密看守,就连本王也无法得见。”杨昭心痛不已,武士彟的产业,可是有他两成干股,这绝对不是一笔小数字。
天下的纸张八成用的是武家的产业,这是多大的利益?
武士彟早就惹得天下勋贵眼红,现在武士彟竟然投靠朱拂晓,背叛了关陇门阀,对方要是不趁机将武士彟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也就不配被称之为门阀世家。
朱拂晓手指敲击着案几,过了一会才道:“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武士彟捞出来。”
“这群人既然决定对武家动手,又岂会给咱们翻供的余地?这可是抄家谋逆的大罪,能将武士彟的家眷保下来,便算是不错了。”太子杨昭摇了摇头。
朱拂晓心头不甘:“就没有办法回旋?”
“叫你投靠天下权贵,你肯吗?”杨昭不答反问。
朱拂晓当然是不肯的。
“谁办的差?”朱拂晓恨得咬牙切齿。
“杨谰!”杨昭眼睛眯起:“他想要登临太子之位,就必须要除掉孤王的羽翼。武士彟每年为太子府提供数百万两白银,乃是孤王拉拢天下士子、高手的源泉,可现在竟然被杨谰直接斩断了。”
“是有高人在杨谰的背后支招了。”杨昭眼睛里露出一抹冷酷的杀机。
“我要见武士彟。”朱拂晓看向太子杨昭:“武士彟必须要救活。”
杨昭闻言沉默,过了一会才道:“这可是谋逆的大罪,就算是我亲自出马,怕也难以周旋。况且,此事父皇将案子交给了御史台,御史台又是王家的人。”
“殿下若救不出武士彟,那说不得只能借助江湖的力量了。”朱拂晓眯起眼睛,他与武士彟交情不错,武士彟是受到他的拖累而入狱,他又岂能坐视旁观?
“你想要劫狱?”杨昭瞳孔一缩:“你还要冷静克制,现在武士彟才刚刚入狱,一切尚未尘埃落定,你不要冲动!”
“你虽然在白马寺一招击败了法海,但应天府衙门乃是龙潭虎穴,宗师虽然强大,但也绝不是无敌的,尚且有许多手段可以克制。”杨昭连忙安抚了一句:
“你莫要焦急,我且入宫为你周旋一番。”
杨昭脚步匆匆的离去,朱拂晓一个人站在栏杆处,背负双手看着天空中的太阳不语。
一片枯黄的落叶飘落而下,轻轻的落在了朱拂晓头顶,看着满街萧瑟的秋意,朱拂晓深吸一口气:“这是一个死局,只怕天子也无能为力,我绝不会坐以待毙。”
直至夕阳西下,天边余晖消失不见,朱拂晓方才脚步迈出,出现在了街头:“应天府衙门就算是龙潭虎穴又能如何?对我来说,都一样。”
应天府衙门外
朱拂晓周身黑色结界笼罩,整个人锁定了武士彟的气机,所过之处对于所有应天府衙门的差役,竟然视若不见,好像是处于另外一个时空。
应天府衙门虽然戒备森严,但对与朱拂晓来说,却也不过是寻常罢了。
牢狱之内
一道道惨叫,不断在幽冷的牢狱内传开,惊得囚牢内的犯人瑟瑟发抖。
御史台的御史中丞王斌,此时静静的坐在黑色铁凳上,冷冷的看着那被摆成十字形,绑在架子上的人影。
牢房内空荡荡,二人中间唯有一个火盆、一个黑色的案几。
案几上摆放着一排排不知用途的工具,其上血迹斑斑,显得十分渗人。
犯人身前火盆烧得正旺,左右两侧各自站着十名差役,此时沉默以待。
王斌看着衣衫散乱的武士彟,不紧不慢的嗑着瓜子,嗑瓜子的声音,在这冷清的牢房内格外诡异。
“武士彟,思考的如何了?”王斌静静的看着对方:“咱们留给你的时间可不多了,你现在该给咱们一个答复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武士彟冷冷一哼:“尔等卑鄙无耻之徒,也想叫我臣服,简直是痴心妄想。”
“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这般倔强?只要你交出造纸术的秘籍,然后写下供状,供出是朱拂晓指使你印刷那谋逆书籍,看在咱们往日里同朝为官的份上,咱们绝不为难你。”王斌慢慢站起身:
“你是世家中人,吃的是世家饭,用的是世家资源,享受的是世家权利。又何必为那群与你没有半分干系的泥腿子出头?”
“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你的家人着想吧?”王斌来到了火盆前:“你新出生的女孩才刚刚满月。武家宗族三百一十二口人命,何其无辜?岂能因为你的气节,而将整个武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只要你肯招了,咱们就放过你武家,绝不将事情牵扯到你武家宗族的身上。否则,可莫要怪我不念同袍之谊。”王斌走上前来,一双眼睛看着武士彟。
“呸,想要叫我屈服,你这老狗也配?就凭区区一个杨谰,也想谋夺太子的位置?你们不敢对付朱拂晓,却只敢迁怒于我,简直是无耻之尤。”武士彟声音冰冷:“老夫羞于与尔等为伍。”
“太子杨昭必定会保下我家中老小,你们若有本事,就只管往老夫身上招呼。老夫但凡说个服软的话,就算我没种!”武士彟一口唾沫吐在了王斌的身上:
“你们太原王家,被朱拂晓杀了上百口人命,却连个屁都不敢放。你们觉得,这次陷害于我,王家又会死多少人?”
王斌擦了擦脸上口水,也不恼怒:“所以,只要你松口,将朱拂晓攀咬进来,凭借大隋的国力,那朱拂晓就算是再厉害,也唯有死翘翘的份。”
“能不能弄死朱拂晓,就要看武兄你的了。”王斌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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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武士彠之死
“弄死朱拂晓,你也配?”武士彟冷冷一笑:“被扣上造反谋逆的罪名,被尔等打入应天府衙门,我就没想过能活着出去。”
若是换个罪名,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这种造反谋逆的罪名,谁碰上谁死。
莫说是他武士彟,就算王子王孙,一旦碰上也要死。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斌慢条斯理的往后退了一步:“给武大人招呼上,千万莫要客气。”
应天府差役闻言上前,一双眼睛看向架子上的武士彟,双手抱拳一礼:“武大人,得罪了。”
说完话拿起盆中烙铁,在炭火中搅合了一下:“武大人,你还是快快招了吧,又何必这般呢?”
武士彟闭上眼睛,面露不屑之色,眼睛里满是嘲弄。
见此一幕,应天府衙门的差役手中烙铁抬起,直接烙印在了武士彟的胸膛,然后来回捻动、熨烫。
“啊~”
一声惨叫,响彻牢内,惊得黑暗中的老鼠,一个跳跃钻入了洞穴内。
烙铁熨烫,铁钳拔牙,竹签串指甲、老鼠钻洞,小泥鳅找妈妈,诸般酷刑轮流上阵,不过三个时辰,武士彟已经不成人形,血肉模糊的挂在架子上。
“还有一招点天灯与拔蜡,这可是会死人的酷刑,武大人您还是招了吧?”差役看着奄奄一息的武士彟,也不由得头痛,颇为棘手。
武士彟确实是一个有骨气的人,若是换一个人,一种酷刑上去,对方便早就全都招了。现在应天府衙门大刑过了七八成,就算是铁人也该开口了,可是武士彟竟然依旧挺住了。
当朱拂晓来到应天府大牢内时,就看到了昏睡过去的武士彟被盐水泼醒,惨叫声传遍整个牢狱。
“武士彟,只要你咬死朱拂晓,老夫保你全家性命。”王斌此时也坐不住了,看着血肉囫囵,散发出烤肉香气的武士彟,只觉得头皮发麻。
“呸,休想!要杀就杀,你们纵使是弄死我又能如何?朱公子的手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会死掉,但你们也休想好过。”武士彟声音冰冷,恨意滔天,口中血水流淌而出:
“我会在下面等你们!看你们如何面对朱翰林的报复。”
说完话闭口不言。
王斌闻言面色阴沉,气的额头青筋暴起,本来按照众人计划,武士彟入狱后应该去攀咬朱拂晓,到时候谋逆大罪扣上,凭借大隋官府衙门的力量,朱拂晓再厉害不也是唯有一个死字?
可谁知道事情竟然坏到武士彟身上,这武士彟一口钢牙咬碎,就是不肯开口。
敲不开武士彟的嘴,就无法对朱拂晓动手,到时候等朱拂晓反应过来会有什么后果,简直难以想象。
“继续上酷刑!”王斌面色冰冷,眼神里充满了杀机:“上老虎凳。给我点天灯、拔蜡!”
“大人,会死人的!”差役闻言诺诺,不敢言语。
王斌声音冷酷:“所有事情,本官一并担着。”
众位差役只是低着头,却不敢继续动手。
王斌闻言扫过场中差役,见到众人无动于衷,气的直跺脚,然后转身向大牢外走去:
“阴种在哪里,我要去见阴种。”
众位差役看着挂在架子上的武士彟,连忙上前将其解下,然后扔入了囚牢内,去继续提审其余的罪犯。
大牢内灯光晦涩昏黑,不知何时一道结界浮现,将武士彟所处的牢房笼罩、隔离开来,似乎形成了两个时空。
“东主,是我连累了你。”朱拂晓看着重伤的武士彟,不由得轻轻一叹,一滴滴甘露流淌而出,武士彟身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
伤势复原,武士彟惊龙活虎,自昏沉中醒来,然后看着身上的伤势已经痊愈,不由得愕然:“朱翰林果然手段非凡,错非依旧身处应天府大牢,我只怕还以为先前的酷刑只是一场梦罢了。”
“谈不上什么连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也是看中老君观、青牛观的势力,想着借你的势去攀附太子府,咱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武士彟摇了摇头:
“这里是应天府大牢,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来带你走的。”朱拂晓回了句。
“天子查清真相,赦免我了么?”武士彟愕然:“怎么会这么快?莫非太子杨昭出面了?那也不该这么快啊!”
看着武士彟,朱拂晓苦笑:“造反谋逆的大罪,岂会那么容易平反?”
“那你如何带我离去?”武士彟诧异道。
“劫狱。”朱拂晓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
武士彟面色一变,然后摇了摇头:“我不能和你走。”
“为什么?”朱拂晓愣住了:“留在这里,你的下场只有死。那些人是绝不会叫你活着走出大狱的。”
“我走了,家中老少妻儿怎么办?”武士彟反问了句。
“我会将你们一并送走。”朱拂晓道了句。
“去哪里?”武士彟问了句。
勋贵的势力,遍布五湖四海,大隋内外。
即便此时可以逃走,又能去哪?
他能逃走,但是武家的基业呢?
况且,大隋实力何等强大?他不认为朱拂晓有本事带领自己一家老小逃出朝廷的追杀。
死自己一人,成全了家中老少,保存了武家产业,这才符合武家的利益。
他身为武家家主,决不可这般自私。
朱拂晓无言以对,他不能和武士彟说,叫你一家老少都躲入深山老林内。
他自己与朱丹尚且在深山老林待不下去,更何况是武士彟一家几十口人?
至于说隐姓埋名,这么多的人,怎么隐姓埋名?
“武士彟引颈待戮武家老少尚且有一线生机,他若是单独逃走,武家必定满门老少尽数诛绝。”朱拂晓心中划过念头。
“我已经认命了,只要公子记得老夫今日恩情,保下我家中妻儿老小,叫其生者莫要被人欺负,死者魂归酒泉,在下死而无憾。”武士彟一双眼睛看着朱拂晓:“在下绝不会拖累到公子。”
“事情没那么糟,还不到要死要活的地步。”朱拂晓看了一眼武士彟:“好好活着,我有叫你脱劫而出的手段。”
说完话朱拂晓看着武士彟,他心中想起了当年薛已假死逃生的办法。
若是让武士彟假死,之后自己在施展手段将其复活,倒也是一条妙计。
只不过眼武士彟在牢狱内吃一些苦头,才能骗过外面的人。
眼见着朱拂晓就要转身离去,武士彟趴着栏杆,声音郑重:“朱公子,我绝不会将你牵扯进来。只是我武家的后辈,日后就要劳烦你照应着了。”
“别说丧气话,还有机会。”朱拂晓眼睛眯起:“只要我弄死那几位儒家宗师,此事必定还有转机。”
说完话不给武士彟开口的机会,一路径直走出了牢房。
看着朱拂晓远去的背影,武士彟缓缓跪倒在地,眼神中充满了无奈:“没用的!造反大罪,一旦被牵扯上,必死无疑。我死了,所有线索至此中断。”
说着话只见武士彟口中出现一颗假牙:“我早就对今日情况有所预料,天罡三十六奇毒之一的化血散,可是我好不容易买到的。”
武士彟慢慢闭上眼睛:“纵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