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世界唯一魔法师-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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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上烙印着一道道玄妙莫测的符箓、纹路,在灯火下明晦不定。
“不愧是神女所传之物,太古人神时代的神话产物。当年黄帝观洛书河图,创造出了奇门遁甲,从而战胜蚩尤。不求悟透,只希望自己也能有所得!”袁天罡微微一叹:“难啊!”
ps:给大家推荐一本书《申公豹传承》。
第115章 恭喜,你夫人有喜了!
洛书乃太古天书,岂是那么容易参悟的?
老君观自太古传承到现在,历经无数岁月传承,历代祖师不断钻研累积,再加上太古黄帝时期留下的传承,方才能有今日的辉煌。
但即便是如此,洛书依旧难以参悟,否则又岂会被天师道后来居上?
天师道与老君观那个传承更厉害?
毫无疑问,自然是传承于太古天书‘洛书’‘河图’的老君观更为强大。
老君观的传承强固然是强,但参悟起来实在是太过于晦涩,想要参悟简直难如登天。
即便是有历代祖师的智慧累积,但想要参悟起来,也依旧是难如登天。
况且太古时期动荡不安,老君观的传承出现过断层,很多传承皆已经被埋葬在太古浩渺的时空中,想要重新参悟,简直是难如登天。
而天师道不同,天师道传承从未断层不说,天师道的传承还十分强大,并且参悟起来没有那么晦涩。
就像是一个原子弹与手枪,要问哪个厉害?那自然是原子弹厉害,修行就是制作手枪与原子弹的过程,原子弹就算再厉害,你要是制作不出来,那又能如何?
还不如人家手枪呢。
真君观
紫阳道人沐浴净身,此时仙风道骨的坐在朱拂晓身前,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朱拂晓,目光里充满了思索。
“道长在想什么?”朱拂晓打坐完毕,睁眼看向对面的紫阳道人。
“屠龙!”紫阳道人笑眯眯的道:“我在想,该如何屠掉那条蛟龙,夺了那蛟龙的造化。”
“屠龙?”朱拂晓闻言一愣,上下打量着紫阳道人,然后嗤笑一声:“道长,并非我瞧不起你,而是此事实在是太过于玄幻。那可是传说中的蛟龙,岂是我等肉体凡胎可以屠戮的?”
“宗师之力,你不懂。”紫阳道人瞅了朱拂晓一眼:“宗师的本事,你懂什么。你不过一个不通武道的普通人罢了,宗师的力量又岂是你能理解的?”
看着紫阳道人的鄙夷,朱拂晓一阵无语。
“想要屠龙,或许有一个办法。那太华乃是天地灵物,若能调虎离山,调开蛟龙,然后趁机吞了太华,就此脱胎换骨,倒有机会与那蛟龙一较高下。”紫阳道人嘀咕了句。
声音虽低,但朱拂晓却听得一清二楚:“那太华果真有如此神力?”
“不知,只是上古典籍记载的传说而已,真实的记载谁又知道呢?”紫阳道人没好气的道。
朱拂晓闻言摇了摇头,他虽然对太华与蛟龙眼馋,但也知道其中的危险性。
那可是蛟龙,距离真龙只差一步,已经近乎于神灵了。
魔法师可是与蛟龙相克的!
蛟龙驾驭天地之力,魔法也是驾驭天地之力,朱拂晓可不认为在对天地之力的驾驭上,自己能比得上蛟龙。
他只是一个大魔法师而已。
年关将近,朱拂晓躲在道观内,看着越来越多的游客,静静的参悟魔法,为自家小妹疗伤。
整个道观多了一份新年的喜庆。
朱拂晓与紫阳道人住在道观后院,后院景色幽静,无人打扰,山间泉水叮咚,倒是好风景。
夜晚
朱拂晓听着山下爆竹声响,眼神里露出一抹追忆:“不知老爹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李密现在怎么样了。瓦岗寨龙蛇混杂,门阀世家早已落子,老爹想要在瓦岗山闯出名头,可是难了。”
大红灯笼高高挂,山中道士送来了素斋、饺子,朱拂晓与老道士百无聊赖的坐在楼阁内,看着人间烟火,各自想着心事。
“居士,山下来了一对夫妇,说是与居士识得,前来求见。”一个八九岁的小道童提着灯笼来到后院,对着朱拂晓恭敬的道了句。
一边说着,递上一份书信。
“夫妇?”
朱拂晓面带诧异,接过书信后拆开,然后露出一抹笑容:“是我的一位侍从,劳烦小道长将他引来。”
小道童拜了拜,然后转身离去,不多时只见薛已与一风韵娇媚的女子,自山下赶来。
薛已一袭黑衣,肩上裹着一个大包裹,在其身后跟着一个身材婀娜丰满,透露着成熟味道的青年女子。
才到近前,薛已将包裹放下,对着朱拂晓一拜:“见过公子。”
包裹落地,金属碰撞声响。
“老薛收获不菲啊。”朱拂晓目光自包裹上移开,然后看向了那女子。
“这位是在下夫人”薛已拉着女子道:“快来见过公子。”
“奴婢娇奴,拜见公子。”女子轻轻一拜,映衬的身材更加丰满。
朱拂晓轻笑,目光清明:“莫要多礼。”
转头看向薛已:“老薛,恭喜了。不但获得美娇娘,还喜得贵子。”
“喜得贵子?”薛已闻言一愣,那娇奴也是面带诧异,不知朱拂晓此言何解。
在朱拂晓的目光中,女子腹部正有生命孕育,才刚刚化生胚胎,不过孕育三五日罢了。
“你这位夫人腹中,已经有了生命。算来才怀孕三五日,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查出喜脉。恭喜!恭喜!”朱拂晓轻笑。
“公……公……子,你是说我夫人有喜了?”薛已嘴唇颤抖,话都说不利索。
“当然。”朱拂晓道了句。
“公子莫不是开玩笑,公子尚未把脉,如何知晓妾身怀了胚胎?”娇奴不解。
“我不但知道你怀了胚胎,还知道这胚胎是个男儿。是个带把的种!”朱拂晓笑眯眯的道了句。
“公子可千万不要开玩笑,莫要拿我开心。”薛已眼中满是期盼与激动。
“放心就是了。”朱拂晓笑了笑,然后抬起头看向远方:“再过个三五日,当可把握出喜脉。”
说着话,拿起身边的糕点与酒壶:“闲话日后再说,且来吃点东西充饥。”
一边紫阳道人面色诧异的看着娇奴,忍不住道:“老道士倒是会一点岐黄之术,可以为二位验证一番。”
他其实是好奇,朱拂晓如何不接触那娇奴,便知道对方怀孕的本事。
娇奴行了一礼,连忙上前伸出手臂:“劳烦道长费心了。”
老道士也不避嫌,伸出手掌落在娇奴手臂上,过了一会方才面色诧异道:“怪哉,脉象平平,不见丝毫喜脉。你莫不是弄错了?”
听闻此言,朱拂晓笑了笑:“呵呵,再有个七八日,自然会见分晓。莫要说了,快来吃东西。”
老道士满肚子疑问,被朱拂晓堵了回去。
待到午夜,老道士回去睡觉,娇奴亦被安顿在偏房,唯有朱拂晓与薛已坐在案几前,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糕点。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屋外冷风阵阵,屋子内却温暖如春。
“事情办得如何了?”朱拂晓问了句。
“柴家本家鸡犬不留,只是据说那柴澈有个嫡亲血脉,进入了洛阳的白鹭书院求学。”薛已看着朱拂晓:“在下办事不利,还请公子责罚。”
“不必多礼,想要满门灭绝,哪里有那么容易?柴家经商,族人遍布天下,怎么会被咱们杀干净?”朱拂晓拍了拍薛已肩膀,为薛已倒满了酒水:“柴家大院可留下破绽?线索?”
薛已闻言面色犹豫,然后开口道:“除了娇奴,都死了。娇奴乃是被那柴家老贼掠入宅中的良家女子。”
朱拂晓动作一顿,眉毛微微动了动:“不碍事。”
“公子放心,柴家的大公子,我明日便寻个机会,潜入白鹭书院将其宰了。”薛已端起酒水一饮而尽。
“不可,这里是上京城,不能乱来。尤其在白鹭书院内,出现伤亡,必然会天下震惊。”朱拂晓看向薛已,摇了摇头:“过些日子,等到风头过了,我也正要前往白鹭书院求学,倒要会一会这柴家公子。”
这个时代的酒水就像是饮料,淡薄无味,朱拂晓越喝越精神,整个人不见丝毫醉意:“你寻个地方将娇奴安置妥当,然后便前往涿郡。涿郡有个大机缘,能不能获得,还要看你本事。”
“机缘?什么机缘?”薛已一愣,眼神里露出一抹不舍:“若娇奴当真怀孕,我又岂能离开?”
“去不去由得你,只是涿郡有蛟龙出世,更有太古神物太华,得之可以脱胎换骨。这可是无数武者一辈子都梦寐以求的机缘啊。”朱拂晓一双眼睛看着薛已:“去不去随你。”
薛已面色犹豫:“且容我思量一番。”
然后将一边的包裹拿出来:“公子,这里有薛家白银五千两,还有一件传家宝白玉佛。”
“你自己都留下吧。”不等薛已打开包裹,朱拂晓摇了摇头:“我不缺银钱。”
搜刮了尚书公别院,他是缺钱的人吗?
只等风波过去,他就能变现,购买大量玉石,炼制魔法石。
“你以后安家、娶妻生子,花费大着呢。自己留着吧。”朱拂晓道了句。
薛已闻言点点头,也不再多说,只是与朱拂晓喝酒。
朱拂晓看着薛已眼底的那一抹期待与喜色,心中不由得一阵感慨:“有了儿子倒也好。他这一生太苦!”
第116章 运河开,天下动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除夕就这么过了。
新年的第一天,道门各种祈祷、祭祀仪式,整个真君观都忙碌了起来。
紫阳道人作为道门前辈高人,一身修为天下少有,祈福、举行仪式,自然少不了他。
薛已下了山,去洛阳城内买一个院子,想要在洛阳城下住下。朱拂晓说自家女人有喜了,他当然会想尽办法去给自家未出世的儿子创造更好的生活环境。
新年热热闹闹的过了十五,整个道观才逐渐安静下来,一切又恢复正轨。
薛家的女人有喜了,乃是大喜之事。薛已已经下山,与那女人隐居。几十年戎马生涯,他太需要安稳了。
至于说辽东机缘的事情,薛已终究还是选择放弃了。
机缘虽好,但却及不上自家儿子重要。
张北玄近些日子神神秘秘的在洛阳城内出入,似乎在洛阳城内安置些什么东西。
新年之初,百姓没有等来春雨,反倒是等来了朝廷的一纸诏令。
发百万村夫,开凿五大水渠。
法令传达,天下震动,列位臣公纷纷劝奏,却尽数被天子驳回。
工部尚书柳述因为阻挡天子开凿运河的大计,被谪贬为洛阳城水令,伴随着一位尚书公被谪贬,整个朝廷霎时间安静了下来。
只是却苦了天下的百姓。
真君观内
朱拂晓看着风尘仆仆的张北玄,低头看着手中关于风水大阵的道门真传,眼神里露出一抹思索。
“公子,乱世即将到了。”张北玄咕噜噜的喝下一大碗水,然后胡乱擦了一把嘴角,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天下大乱,对于他们这群盗匪来说,是黄金盛世,天大的机会。
“此时说天下大乱未免太早,不过百万力夫罢了,朝廷有百万大军镇守边疆,就凭一群没成气候的盗贼,也想要撼动朝廷大势,未免异想天开。”朱拂晓摇了摇头:“只要朝廷大军在,就算再大的动乱,都可以镇压下去。”
大军才是朝廷的根本、元气。
“不过,你要是能趁机成了气候,未来或许有大机缘、大造化,未必不能获得王侯尊格。”朱拂晓目光自道经内抬起,看了张北玄一眼。
“公子,朝廷下令开凿五条水渠,据说天师道已经坐不住了。当代小天师已经下山,欲要前往洛阳城面见天子。”张北玄左右打量一番,然后低声道:“据说是老君观欲要打破张天师的正一盟威道制约,脱离天师道桎梏,然后与天师道齐肩并行。”
“哦?天师道?”朱拂晓慢慢将手中书籍闭合:“天师道与老君观较劲?”
“我听人说,老君观欲要再现太古河洛造化,称霸宇内。”张北玄回了句。
朱拂晓闻言沉默,过了好一会才道:“天下大势与你我干系不大,好生经营自己的势力便是。待到天时至,自然而然可以顺造化而为之。”
张北玄不再接话,只是吃着案几上的糕点。
半响过后,张北玄离去,留下朱拂晓坐在院子里思考着天下大势:“开凿五大沟渠?这才是我记忆中的大隋。不过开凿运河劳民伤财,百万力夫被抽调,山间良田无人耕种,朝廷是自废武功。况且,供养百万役夫,那又是何等海量的数字?不知要耗费多少粮食。大隋虽然有几代人累积,历经文景之治,但这般无度的消耗下去,早晚会有将底子耗干的一日。”
供养百万边军、百万力夫,再加上一来一回运输粮草的人吃马嚼,大隋每年耗费的钱粮堪称是海量数字。
“大隋天子不是傻子,这笔账他不会不清楚,怎么会拿国家运数开玩笑?莫非大隋当真累积了很多钱粮?”朱拂晓嘀咕着。
至于说天师道与老君观斗法,哪也不过是大势下的一个缩影罢了,对于天下大势影响并不大。
“有点意思,我记得前世史书上说:大隋灭国之后,其粮库内贮存的粮食,够大唐所有百姓吃五年。可见大隋底蕴还是有的,怪不得隋天子竟然如此大手笔。”朱拂晓暗自沉思。
“疯了!疯了!”就在此时,紫阳道人自门外闯入院子内,声音里充满了急躁:“天塌的祸事!天塌的祸事来了!”
“道长何故如此慌张?”看着面色焦躁的紫阳道人,朱拂晓面色诧异。
说实话,他还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紫阳道人。
“老君观疯了!圣天子疯了!”紫阳道人坐在朱拂晓身前,一双眼睛内充满了血丝:“圣天子欲要屠龙,所以下令老君观斩断辽水水脉。而老君观借天子法旨,趁机开凿天下五大运河,欲要重现河洛大阵,与天师道掰腕子。”
“圣天子与老君观一拍即合,现在都疯了!他们都疯了!”紫阳道人声音里充斥着一抹惊怒。
“还有这等事情?”朱拂晓面色诧异,杨广开凿运河竟然是为了屠龙?
那岂不是说,和自己也有关系?
毕竟那蛟龙是自己鼓捣出来的。
“此事确凿无疑,朝中已经有人探出口风。况且大家都不是傻子,对于老君的河洛大阵有所了解,朝廷选择动工开凿的河道,瞒不过各家风水宗师的法眼。”紫阳道人面色凝重。
“老君观与天师道斗法,管你什么事情?”朱拂晓看向紫阳道人。
“老君观与天师道斗法是不管我的事情,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佛门虽然历经先帝打压,大伤元气,但底蕴还是在的。老君观与天师道斗法,必然会给佛门重新崛起的机会。”紫阳道人道:“况且,为了摆脱天师道压制,老君观不惜发动百万征夫,这简直是开玩笑,将天下万民当成博弈的棋子,事关天下苍生,我又岂能不急?”
朱拂晓闻言沉默,他理解紫阳道人的心情。
“有什么办法能阻止这场变法吗?”朱拂晓开口问了句。
“这一切皆是因为那蛟龙而起,天子想要蛟龙造化长生不老,只要将蛟龙斩了,圣天子无望获得蛟龙,自然不会在继续劳民伤财。老君观所有计划不攻自破,百万征夫也不会在发动。一切都回到原本轨迹。”紫阳道人愁的鬓角多出了几根白发。
那可是数百万征夫的性命,无数家庭的命运,谁又能冷眼旁观?
悲天悯人,本来就是佛道宗旨。
屠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