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记:状元长公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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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瑶一愣,明显没能反应过来,一双杏眸又是将自己的漂亮展现得淋漓尽致。又有几分可爱得不行的迷茫。
秦璟颢好整以暇的瞧着洛云瑶这茫茫然的模样,在兵部尚书洛大人要堪堪将自己的思绪个找回来的时候,为了防止这个碧落的长公主殿下又找他无理取闹又特别配合地又将人那各自送来的信笺展开搁到了洛云瑶的眼前。
洛云瑶也明白过啦,不再多想,定了定神,仔细地去看信笺上说了什么。
欧阳井旭说,案子已经差得差不多清楚了,请求秦璟颢回去,另外一定请把本来应该在牢狱里面的兵部尚书洛大人给带回去,这个嫌疑犯不见了罪责是秦大将军的还是他欧阳大理寺卿的?——洛云瑶就是看到了这里所以以为自己这个出来放风的行为罪孽很深重,本来就是匆匆的扫了一眼,后面的哪里还来得及细看?兵部尚书洛大人因为欧阳大理寺卿前面几句早就已经要被吓地魂飞破胆了,只想着快点回去说明她这个新科状元行得正坐得端才没有畏罪潜逃呢。
洛云瑶再定眼看后文的时候气得直想骂娘了,一方面气欧阳井旭这个大理寺卿太不会写公文这样的重点内容居然不让在明显的位置,另一方面又为错怪了一时鲁莽秦大将军而气愤自己——不过好在,洛云瑶并没有说出来,没有酿成大错。
欧阳井旭后面写的是,月琉熙这个局的破绽的证据已经找到,到了可以撕开月琉熙的面皮的时候了,请出来双宿双飞的兵部尚书洛大人和秦大将军回去看热闹。
洛云瑶看完之后本来已经提到了嗓子口,满心都是紧张无措的情绪自然已经打消了。
一松了气的碧落长公主殿下就丝毫不顾忌形象,只是安逸得又往秦璟颢的怀里一窝,闭目养了会儿,本来行走一天累了的身体以及刚才那一吓疲了的灵魂。
虽然杏眸一合,隔绝了和世界的交联,可是却又在眼前的一片黑暗之中恍然大悟了什么,她疲惫这自己这把清脆如同黄鹂的声音:“所以今天算不算是结了这案子了?”
秦璟颢伸手给洛云瑶捏了捏的肩,轻轻地玉质一样的声音相击碰,悦耳动听得不行:“是的。这些日子云遥受累了。”
洛云瑶被自己肩上那双骨节分明白皙如玉的手给弄得受宠若惊,几乎不能在安分得在秦大将军的怀里面待着。
在这样的男权社会里,有一个地位身份比你高的人给你捏肩是何等的殊荣?
秦璟颢,洛云瑶的心上人,真真是这世界上再温柔不过再完美不过的情人,如意郎君。洛云瑶越想越觉得骄傲,愈想愈觉得三生有幸。
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洛云瑶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事实上这个尊贵的碧落长公主殿下也是在几天的爬山涉水中身体也是累得一塌糊涂。
洛云瑶便是任着秦大将军的动作了,装作自己心安理得的自然而然享受着秦大将军给予的殊荣,目光在野菊花的微笑下再一次合上,口上却是没有身体的安分:“所以说,我还没有查清楚案子的相关人员,欧阳井旭已经破了这个案子了?”
兵部尚书洛大人当然没有忘记之前自己立的flag,她信誓旦旦地拉着秦大将军的手,兴致勃勃地往前面冲,并且高举着要打败欧阳井旭,这个号称西秦近三百年来查案的第一高手,最棒的大理寺卿。
现在……似乎被这个怎么看怎么中二重点是还是月琉熙的小迷弟的大理寺卿给秒得连渣都不剩。
秦璟颢犹豫着措辞,他以为这个似乎受了挫折的兵部尚书洛大人需要安慰,然而安慰人这件事本来就是秦大将军最不擅长的事情之一。
时光静了静,不耐烦的野菊花在草丛中打了一个哈欠,恹恹地不再看面前这一对情投意合天造之合的璧人。
洛云瑶没有等到秦大将军的回话,也不见有什么其他的负面情绪——毕竟兵部尚书洛大人了解秦大将军不是一天两天了,秦大将军不善言辞的毛病更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试试上有时候比起秦大将军那种听起来怎么听怎么很毒舌,但是当事人确实毫无知觉。洛云瑶还是比较喜欢秦大将军这样安静地思考这么回话却又不知道怎么回话的样子。这样看起来像她洛云瑶占了上风。
洛云瑶还是很自然而然地继续了说道:“我还是很不自量力的哈,竟然敢说要比过欧阳井旭这个早已经有了盛名的大理寺卿这样的话。不过欧阳井旭确实厉害这点我不否认。这事情才发生几天啊,我记得我押给大理寺也不过才是一两人而已吧。欧阳井旭这么快就找到月琉熙的把柄了。”
明明这句话就算是将之前月琉熙暗戳戳地和欧阳井旭打赌并且打赌输了这件事带过去了,碧落的长公主殿下这句话的重点和暗示很明显的是想问欧阳井旭的是怎么做到的,欧阳井旭都查清楚了什么。
只是秦大将军偏偏就是那么个不解风情的——不,风情秦璟颢还是懂的,世界上再也没有比秦璟颢说的情话能够打动洛云瑶心田的了,兵部尚书洛大人好不羞耻并且还有些小自豪的这样想着。
秦璟颢本身的存在就是洛云瑶最美的风花雪月。
洛云瑶发现自从她和秦大将军在一起之后,或者说她和秦大将军定情之后,秦璟颢的不善言辞就不是全方位的了,主要变现在说情话反调戏洛云瑶的技能增长,于是这样更加显得秦大将军的其他方面的言辞弱,每天和秦璟颢朝夕相处的,秦大将军主要说情话——不,唯一说情话的对象碧落的长公主殿下深有体会。
秦璟颢在政事和为人处世上面的口才实在是太弱了,而且一点观察力和敏锐力都没有!
不善言辞的秦大将军回答了洛云瑶话里面最不应该回答的话:“其实也不是不自量力。欧阳井旭又不是一个人查出来的。”
秦大将军这样一说,本来相装没有看出来欧阳大理寺卿那句“已经到了可以撕开月琉熙面皮的时候”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现在也装不下去了,只能顺着着话问道:“所以秦大将军在洛某不知道的情况下也是参与了这件事的?”
秦璟颢给洛云瑶捏肩膀的手一顿,葱白玉质的手轻轻稳稳地在洛云瑶的肩膀上搭着,却没有任何的动作,连困倦的野菊花都在这寂静的气氛中发现了不对劲,赶紧将自己给藏到了枝叶下面去。
秦璟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最后还是将自己的手从洛云瑶的肩膀上面给滑了下去:“恩,帮他查了一些。”仔细听会发现秦大将军那一把一贯沉稳的玉质声音竟然石破天惊地带着一些犹豫思忖不敢说出来的色彩。
当时欧阳井旭走了之后,秦璟颢想带洛云瑶出门散心,结果洛云瑶却一心一意想要查案子,虽然秦大将军已经知道了这个案子他和欧阳井旭已经查得差不多。
只等着欧阳井旭去审问了那个告了洛云瑶御状的丫鬟——因为洛云瑶的原因这件事已经沸沸扬扬所以在审问这个丫鬟的时候一定会有大量的平民百姓围观,这个时候再从那丫鬟的话里面在拿一些话柄,然后欧阳井旭呈上来那证据去,在众目睽睽之下,就算是月琉熙还想给自己辩解什么,或者说是皇帝还想要包容月琉熙什么的都已经为时已晚,是已经成了定局。
月琉熙是非得为她所犯下的罪孽给付出代价的。
所以当时欧阳井旭在收到了刑部衙门通告他过去审理那告状丫鬟的时候就询问了一番秦大将军的过不过去的意见。
对于秦璟颢而言,他从来没有认为过洛云瑶有罪,自然对于那劳什子的审问不感兴趣,况且秦大将军明显对自己还在大理寺衙门的自家姑娘更加感兴趣,当然不可能放任爱胡思乱想的洛云瑶一个人在牢狱里面了。
只是秦大将军没想到他本来是想让洛云瑶出门逛街散心,结果洛云瑶却一心想要查案子。秦璟颢自然不会扫了洛云瑶的兴,所以没有把案子已经查清楚了的事给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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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贵公子的艰难长成
木樨披衣莹莹光,浅火暗自幽香。一簇簇地精灵藏匿在桂花细短的叶子之下,青涩的模样躲避着世界世人,又按耐不住好奇的去观察这个浮世红尘。
木叶微微动开始摆脱树梢,棉絮云朵早已经收敛在了天地终极末端。
萧离墨缓缓地踱步看着芳尘凝榭,明月如镜,镜子之中照应着伊人的容颜。
夜似乎柔软过了头,含着柔情脉脉,将她的素手伸到了萧离墨的神思里面,再这样特定的时间特定的情景勾起来了萧离墨对于洛云瑶的旧时回忆。
黑夜泼墨,就在萧离墨的眼前将自己的三千青丝给解散,如同洛云瑶那天发带一瞬间的脱落。发丝或者是夜磬透的空气无孔不入,每一根的发丝,每一寸地呼吸,都撩拨着萧离墨对于洛云瑶的思念。
不知道是不是桂花被酿造成了酒,萧离墨觉得自己带了醉意,将他拉扯着步步深陷于对洛云瑶的思念之中。
那天纤细的柳叶还如同她的眉,如同她的纤嫩的手指。柳枝摇曳着,柳腰曼妙盈盈一握于掌中舞,和着清风细雨,润舞无声。
如今,柳腰还在与风舞与泉水唱。
而柳叶早已经脱落,与泉水一起流淌,或许和河流和江海融合,成了鱼儿的腹中餐食,或许停泊在了某个水湾,被水侵蚀糜烂。也有的柳叶是落掉在了泥土之上,混夹杂里面在也不见了原来清秀的模样。
萧离墨冷眼看着,似乎不舍,不忍,却又什么也没有做。
如同洛云瑶一起离开了一样。
萧离墨出生的时候正好是母亲死去的时候,不知道算不算是生不逢时。总之,萧离墨小的时候父亲不喜欢他——不,萧离墨的父亲皇帝一直不喜欢他。
萧离墨小的时候是不明白的,他一直不知道原来有父亲母亲这个概念,毕竟他一直没有见过他们。他的印象里最多的是年长的一个女的,身为小孩的萧离墨会不自觉地去亲近她,她也不会拒绝萧离墨,只是那种亲近让幼时的萧离墨总是不满足,他觉得少了点什么,长大之后才明白,其实不过是因为那照顾他的宫女,他称为姑姑的人,只不过是在做公事而已,没有带任何一点的热情。
那个时候,萧离墨其实最亲近的是他的舅舅,别人称他为陆丞相。虽然陆丞相来看他的时间总是很短暂,而且萧离墨总是要等很久才能看见他。不过,只有和陆丞相在一起的时候,萧离墨是觉得自己真正快乐的。长大之后的萧离墨才知道原来这是因为,小时候的那个孩子,生活在太子殿下的条条框框里,早失去了孩子本来该有的色彩。而只有陆丞相会将萧离墨举高高,抛起来。会拿着拨浪鼓跟个小孩似地和他做鬼脸,甚是是后来的藏猫猫,投壶……
很偶然的一次他从照顾他的小宫女身边听说了这对词——爹爹娘亲。萧离墨仰着小脸问那个小宫女,小宫女却是脸色一变,偷偷瞧了一眼四周,回答萧离墨了一句“生殿下,养殿下,没有他们就没有殿下的人,应该永远和殿下在一起的人。”说完以后就行了个礼,忙不迭的逃走了。
萧离墨还是不明白,又拿着这个问题去问了其他人,而那些人都是脸色一变,立马苍白,从没有一个回答过他的问题,都是一行礼就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时候的萧离墨是个和现在一样的温雅贵公子,很乖巧听话甚至显得刻板模式化,唯一和现在不同的是,那个时候的小小的萧离墨并不会运用权力,更不会用自己的身份去威压别人。
萧离墨记得很清楚的是,有天那个长宫女给他换衣服睡觉,萧离墨没有忍住,问了那个长宫女:“姑姑是我的母亲和父亲吗?他们说生我,养我的,永远和我在一起的就是我的父亲母亲。我不知道生我,养我什么意思,但是,我从一睁开眼睛你就在我身边了。”
那宫女纵然一贯的面无表情有空也是一惊,衣服也顾不得给萧离墨穿了,直接跪在了地上,三呼“奴婢该死。”方才回萧离墨的问题道,“奴婢不敢。没有教育好太子殿下是奴婢的罪过,只是敢问殿下,这话是谁教您说的?”
萧离墨见状也知道自己是问不清楚这事情了,也就一低头恹恹地再不开口做声。
萧离墨没有说这句话是他想出来的想了很久的。
这件事事情在年幼的萧离墨心里就想是一根鱼翅。
只是那个时候,萧离墨已经渐渐开始明白,什么人是可以问的,什么人是不可以的。他很有耐心地等着,乖巧得盼着,终于等来了陆丞相。
陆丞相听了萧离墨的疑问,在那一句“我的爹爹娘亲在哪里,为什么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他们?”在这稚嫩的童声之中,当时已经快要竞升成也为一国宰相地陆楷竟然哭了起来。
陆丞相用自己的哭腔,郑重地回答萧离墨:“殿下的母亲,我的姐姐已经去了遥远的地方,她不是不要殿下了,恰恰相反就是因为太爱殿下了所以才不得不离开。殿下需要相信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比你的母亲更爱你。”
然后给了萧离墨准确的答案。“你的父亲是就在这里的,在这去所皇宫里面,但是他很怪,所以他从来没来看过墨儿,但是墨儿以后可以多去看看他。”并且对皇帝进行了一番详尽的描述生怕萧离墨不能够正确的找到他那不称职,不,绝情绝意的父亲。“那个人一般穿着明黄色的衣袍,和墨儿衣服一样的色彩。上面绣着九爪金龙,嗯,和墨儿衣服上的蟒很像,只是墨儿的这个只有四个爪子。墨儿的坏爹爹就是走到了哪里,大家都要跪拜,并且三呼‘万岁,万福金安’的人。大家都成他为‘皇帝陛下’。另外,墨儿不能叫他‘爹爹’,而应该叫‘父皇’。”
幼时的萧离墨乖巧点头,煞有介事得记住了这番话,他没有多问关于很爱自己的母亲去了哪里,为什么要去。明显小时候的萧离墨对于再也见不到的很爱自己的母亲的兴趣比不得一个近在咫尺的父亲。萧离墨心中隐隐的有个不切实际地期待自己和自己这个父皇的相见。孩子的思想总是纯真的,向着好的一方面。
有多大的希望,有多大的失望。
萧离墨真的遇上了心里日思夜想的父皇时,是在御花园里面,牡丹花开的时节,将帝都给惊艳了去。正是陪佳人赏花的好时节。
那天萧离墨是要去太傅那里报道的,本来在经过御花园的时候长宫女是神色紧张地想带着萧离墨走快点的——后来萧离墨明白了过来,难怪他每次都能完美的错过皇帝,原来里面都是长宫女姑姑的功劳,当然从本质上讲这是皇帝的意思。
不过该遇见的总归会遇见,是逃避不开的。
萧离墨也忘了是因为什么,或许是他想去摘一朵牡丹,或许是他想去扑一只蝴蝶,或许是他的宫鞋一歪……最后萧离墨还是发现了御花园里面的那个中年男人,带着爽朗的笑声,听起来是那样的温和带着柔情的错觉。
黄袍,龙纹,以及旁边人一声一声的轻言软语“陛下”。
那个时候是激动的,激动到了完全忘记了去分析分析场景是不是合适。
萧离墨已经不管不顾地,趁着宫女奴才们没有注意的时候冲了上去,等皇帝已经发现了他的存在,他又一下子怯弱了,定在原地,不好意思地小心翼翼得抬起眉眼去看皇帝,皇帝正好也在看他。
这一场突如其来,似乎只有当事的两个人最为镇定,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