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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大明小学生-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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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往外走,作为礼房书手当然要去礼房坐坐了,而且他还有极其重要的事情去礼房办。
  “等等!”冯知县叫住了秦德威:“你是不是还没把话说完?”
  秦德威莫名其妙的反问道:“我还有什么话没说?”
  冯知县深吸一口气问道:“你怎么确定是大人物给大司马施加了压力?”
  秦德威很诧异的说:“如此显而易见,还用在下说?”
  冯知县默默的亮出了拳头。
  秦德威一口气解释道:“在下昨日见王大司马时,已经暗示了夏大宗伯,但王大司马仍然不为所动。显然说明在另一边,必然有不亚于夏大宗伯的人物替江府尹说话了!”
  冯知县若有所思,眼见秦德威再次转身往外走,连忙又叫住了,不满的说:“你能不能把话说完再走?”
  秦德威继续很诧异的反问:“还要在下说什么?说出那个大人物是谁?如此显而易见,还用……”
  冯知县默默的亮出了两只拳头。
  秦德威一口气说出了真相:“比夏大宗伯还大的,估计也就内阁那三个了,其中只有张孚敬可能性最大!他和江府尹都是浙江的!”
  张孚敬原名张璁,嘉靖朝初年的头号风云人物,与桂萼、方献夫同因大礼议起家,现在是内阁首辅。
  此三人在大礼议时,是天子的铁杆支持者,与绝大多数朝臣大战了好几年,因此这拨人而在士林中口碑很差。
  而且近些年天子可能对人老珠黄的张孚敬有点嫌弃了,反正这一两年夏言崛起很快,恩宠更多,一看就是要取代张孚敬的姿态。
  点出了张孚敬的名字后,秦德威不需要再说什么,继续着急的往外走,他真的有重要事情去礼房办。
  冯知县对着门外的差役大喝一声:“关门!”又指着秦德威喝道:“无论你有多么紧急的事情,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走!”
  秦德威无语,事情都已经说的这样明白了,冯老爷你还想让我说什么?
  冯知县喝问道:“老实交待!为什么你就认定了是张孚敬施压?就因为他和江府尹都是浙江人?你这样判断是不是过于武断儿戏?”
  “如此显而……算了算了我说我说!”秦德威目测了一下拳头攻击范围,稍稍往远处站了站,然后才继续开口。
  “冯老爷您也不是不看邸报啊,前面我给你划过重点啊,那夏大宗伯和张孚敬三天两头交锋,矛盾如此之深,甚至到了设局构陷的地步。
  既然夏大宗伯指名要弄走江府尹,那他心里肯定有数啊,估计这江府尹就是张孚敬的人!
  想明白了这些,难道还不能推断出,就是张孚敬为了江府尹向王大司马施压?他能不保江府尹?”
  听到这些显而易见的推测,冯知县居然有点兴奋,站起来来回走了几步。
  同时又松开了拳头顺势搓着手说:“咱这就算是参与庙堂大事了?先修身再齐家,后面就是治国啊!”
  秦德威:“……”
  冯老爷你高兴就好,反正你命好,总有人保你,死不了。
  冯知县真的没想到,如此平平无奇的事情,居然牵涉到了最顶级圈层的矛盾争斗,影响到了庙堂政治的平衡!
  作为士大夫的情怀,就要心怀天下,处江湖之远而忧其君!
  唏嘘感慨了一番,冯知县眼角突然瞥见,秦德威已经走到门口,正要开门。
  “不许走!”冯知县追上去,一只手就按住了小学生:“你为什么总是不肯把话说完,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咱们怎么对付江府尹?”
  秦德威挠了挠头,感觉冯知县的状态有点危险,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完全并不需要县尊做什么。”
  冯知县顿时有点不爽,小学生这是要破坏自己的庙堂政治情怀!质疑道:“你说你不需要本官的支持?”
  你一个小小县衙书手,想去搞一个正三品府尹,居然不用县尊支持,还能不能更狂一点?
  秦德威摇了摇头,很冷静的说:“真不需要,县尊但在衙里坐,些许小事在下随手就办了。”
  冯知县很愤懑,好不容易有机会参与一次庙堂游戏,但这游戏体验真踏马的差!


第一百八十八章 你不要来添堵
  会同馆作为眼下南京城最瞩目的地方,任何人事变动都会引起关注,小学生的离开也不例外。
  外人打听来的传言是,秦德威意欲趁机报复仇敌江二公子,但大司马不同意。
  于是居功自傲的秦德威与大司马争吵,实属自不量力,然后就被辞退了,只能灰溜溜的回县衙去。
  对这个结果,众人各有感慨。位卑权重、功高不赏之人,能有这样全身而退的结局已经很不错了。
  自然有拍手称快大笑三声之人,比如怂了一个半月的江存义江二公子。在被秦德威死死盯住的情况下,最终还是安全过关。
  江二公子觉得自己才是明白内情之人,京师张首辅向王廷相发了话要保住自家,纵然一时得势的秦德威也只能败走麦城,依旧拿自己徒唤奈何。
  当然秦小先生这样的风云人物回到县衙上班的第一天,同样也是很受县衙里众人瞩目和关注的。
  只见那秦小先生先去了后堂,和县尊关门密谈,这并不奇怪,习以为常了。
  然后秦小先生来到礼房,找姚司吏要了份今年江宁县乡试举子名单,抄了一遍。乡试举子都要由各县县衙负责汇总名册并解送,具体就是由礼房经办。
  所以县衙礼房有举子名单并不奇怪,但秦德威这个行为却让大家百思不得其解,他找这份名单干什么?
  然后秦小先生又索取了架阁库钥匙,并带了几个人钻了进去,也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架阁库就是存放县衙历年公文的档案资料库,里面文牍堆积如山,大家越发的不明白了,秦小先生钻到陈年旧档中能找出银子来?
  不过不明白就不明白吧,真要都能明白,那岂不是人人都是小学生了?
  临近散衙时候,小学生终于从架阁库里出来了,全身上下灰扑扑的都是积尘。
  但小学生似乎对此不以为意,反而神色喜悦,真像是从故纸堆里找到了银子似的。
  又回到礼房,秦德威连灌了几杯茶,今日在架阁库里翻检无数旧档案,也算是累坏了。
  县衙礼房之首姚司吏慢慢踱步过来,和蔼可亲的问道:“秦小兄弟啊,既然你来了礼房当书手,是不是也要做点事?”
  秦德威灌完茶水,掀了帘子正准备走人回家,闻言就诧异的反问:“咱们礼房竟然还有事可做?”
  姚司吏总算明白,为什么县尊和秦小学生说话时,总爱亮着拳头。
  县衙六房,秦德威非要跑到礼房挂名做书手,图的就是礼房最清闲事少,而且名头好听。
  偶尔有点事务也都是迎送过路官长啊、组织考试和年节祭祀啊、给孝子节妇送牌匾啊这样的事,不损读书人体面,而且这些事都不是日常事务。
  想到此处,秦德威冷哼一声,今天才第一天上班,姚司吏就竟敢安排工作,是不是欺负新人临时工?
  姚司吏哪知道秦德威胡思乱想什么,赶紧解释说:“按照惯例,在乡试之前,县衙要组织一次酒宴,为本县举子鼓励壮行,这种事自然是礼房负责。
  而且一般都是同城两县合办,今年轮到我们江宁县办了。”
  秦德威脸色十分诡异,你老姚确定要他小学生出席?
  你就不想想小学生为了争夺名声,和王逢元为代表的本地主流士人群体是什么关系?
  参加乡试的大都是县学优秀生员,你就不想想小学生写过的“一窝一窝又一窝”是写给谁的?
  而且府县同城,府衙也得派代表来吧?你就不想想小学生和府衙的关系?
  而且还要请本地科举老前辈来参加吧?你就不想想小学生与顾盟主的关系?
  所以请小学生出席酒宴,到底是给举子壮行,还是给大家添堵去的?
  当然,为了工作需要,秦德威本人并不介意出席。他很有些勉励后进的诗词,只是碍于年纪因素根本没有机会发表。
  十三岁的小童生,哪来的后辈让你勉励?所以和那些人生实惨类型的诗词一样只能压箱底。
  如果以官方身份出席这种场合,不就正好物有所用了吗?代表县衙或者县尊面对本县举子,批发点鼓励后辈的诗词,再正常不过了吧?
  那可是全城两县一百多最优秀的士子,虽然根据名单来看,最后没有像李春芳、王忬、曾先生这样的,连吴承恩这样的都没有,但场面也不算小了!
  说起来秦德威也真踏马感到邪门了,南京城里举办天下第一乡试,南京城却几十年没有出众人物。
  顾老头这水准居然就算是前后几十年最拔尖人物了,以后他秦德威若是进入仕途,搞乡党都搞不出声势!
  别人乡党都是徐阶啊张居正啊高拱啊再不济也是李春芳顾鼎臣啊,自己的乡党写在网文里都没读者认识!
  别到最后自己却成了最粗的那一根大腿,还要拉扯乡亲们就搞笑了!
  当然南京在嘉靖一朝也出了多达四个状元,估计是天下第一,可惜全都是武状元……
  等秀才到了手,要不要移民去高官满地走的苏州府混乡党啊?反正都是南直隶区域,都是参加南直隶乡试,内部移民应该没多少障碍吧?
  在小学生不知不觉走了神,遐想未来的时候,姚司吏脸上露出为难神色,吞吞吐吐的说:
  “本县目前科名最高的东桥老先生和若干优秀生员代表都说了,为了气氛着想,让县衙不要派你列席。”
  秦德威顿时就愤愤不平:“既然与我无关,那老姚你跟我说这事做甚!”
  姚司吏心翼翼地请求说:“两县参加本科乡试举子共计一百二十余人,宴席档次又不能太低了,耗费不小。
  所以烦请秦小兄弟向县尊讨点人情,多拨些银钱来办事,再签发几张牌票,找些铺户摊派。”
  秦德威不悦地说:“你老姚又不让我出席装……参与盛会,又让我去要钱,这样不地道!”
  姚司吏连连对秦德威作揖,连声道:“劳驾了劳驾了!先给小兄弟赔罪了!”
  秦德威深思片刻,答应下来:“行了行了,我给你多搞点银子就是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一切不正常!
  秦德威转身又去了县衙后堂,对冯知县禀报说:“礼房要为乡试举子办送考酒宴,烦请县尊多批给一点银子,五十两就好。”
  “不批!”冯知县很干脆的就拒绝了,既然游戏体验差,那就一起差。
  “知道了。”秦德威点点头:“那礼房就找源丰号钱庄去合作了啊,先知会一下县尊。”
  冯知县很疑惑,小学生被自己如此打脸的报复性拒绝,居然没有跳起来与自己叫板?是自己的态度不够冷酷,还是自己的语气不够伤人?
  便又问道:“如果本官批了呢?你又怎么说?”
  “知道了。”秦德威还是点点头:“那我们礼房去找源丰号钱庄合作了啊,先知会一下县尊。”
  冯知县:“……”
  所以自己批不批这五十两,都不影响小学生办事?这个事实有点悲伤。
  但冯知县还是很不解:“你为什么对这次送考酒宴如此感兴趣?你不是最讨厌杂务和应酬吗?”
  秦德威邪魅狂狷的一笑,“岂止是送考宴,没准还是给江府尹一家子的送行宴。”
  冯知县感到自己的游戏体验又变差了,关键在于小学生明明要开作弊器却又不肯将作弊代码告诉自己。
  如此又过了几日,呦呦鹿鸣,食野之萍,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南京城两县的举子的最后总动员,也就是送考大宴在江宁县学举办!县学明伦堂外,全部摆上了从附近酒楼征用来桌椅,共计三十多桌!
  两县知县都不会出席,毕竟知县有父母官威严,跟一干治下生员聚众勾肩搭、背吃吃喝喝的不成体统,要保持一定距离。
  所以今日坐在主席上的主要是本地的科举老前辈和县学教官们。
  弘治九年进士、前二品大员,本地文坛老盟主、东桥先生顾璘在一干晚辈后生的簇拥下,高视阔步的进了县学大门。
  他这种文坛盟主想要维持地位,就得通过不停刷存在感来强化别人的印象和认知!
  就是近一两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那小学生才十二三岁,居然能与自己一时瑜亮!
  幸亏那小学生不懂人情、不通时务,不知道团结同道,不知道拉帮结伙,只知道走单帮,自己这盟主位置才得以继续稳固。
  老盟主一边走着,一边对左右感慨说:“不禁想起四十年前,老夫年龄未及弱冠,便走进了县学大门。那时候老夫……”
  话说才说一半,老盟主就非常犀利的看到,有个小学生正站在仪门边上。
  于是老盟主二话也不多说,扭头就走。
  但不知为何,簇拥在左右的晚辈后生们却没跟着老先生一起退走。
  同样陪同的姚司吏满头大汗,追着叫道:“东桥公请留步!东桥公请留步!”
  顾璘推到了大门外,却见没几个人跟上自己,心下十分纳闷,却又十分没面子。
  正好看到姚司吏追上自己,也就趁势停住了脚步,对姚司吏喝道:“先前不是说定过,县衙不准让小学生来的么!”
  姚司吏连忙解释说:“县衙并没派他来,他自己以别的身份来的!”
  “你这是故意敷衍老夫!”顾老先生觉得姚司吏简直太胡扯了。
  姚司吏指着旁边不远处挂的大条字幅,字幅上写着“源丰号钱庄四百三十八名股友联名预祝乡试大捷”几行字。
  然后姚司吏又继续解释说:“他是代表源丰号来的!那源丰号赞助了一百两巨款办酒,让这次送考大宴更上档次,外人看着更体面,我们士人也不能跟脸面过不去啊!”
  顾老先生愕然片刻,又若有所思。
  “东桥公,先进去吧!”姚司吏又盛情邀请道。
  顾老先生没别的意思,就是感觉很没面子,刚才簇拥着自己的一大群晚辈后生,居然大部分人都没跟自己同进同退,还围在仪门那里看热闹。
  走人是不可能走的,只有自己走人那不成了笑话?但再进县学大门需要一个说法!
  正琢磨时,顾老先生忽然瞥见了府衙二公子江存义,连忙伸手指着江存义,对姚司吏说:
  “老夫早就料定,小学生不会安分,必定还是要过来!所以请了江存义代表府衙过来镇住小学生!”
  姚司吏:“……”
  不是他看不起江二公子,您确定江二公子镇得住小学生?
  顾老先生一边等着江存义过来,一边自信从容的对姚司吏解说着:
  “江存义身上最近有大气运,那秦德威最得势时,手握两限大权,一个多月都没能撼动江存义!所以老夫料定,江存义绝对能够镇住小学生。”
  姚司吏一想也有道理,连户部胡侍郎都成了过去式了,江存义却能毫发无伤,必定是有大气运。
  不过您老盟主至于吗?为了个小学生就如此大费思量。
  等江二公子走近了,与顾老盟主见了礼,然后两人共同走进县衙大门。
  又走到仪门那里,顾老先生才看明白怎么回事。
  原来仪门内站有五名美人,正给士子发一张什么东西,但每名士子只能找一个美人领一张。
  好像最后还要统计数量,哪个美人发出去的东西多,就是票数最高,会成为源丰号钱庄的什么代言人。
  难怪一干士子没有跟老前辈同进同退,都在这围观看热闹!这事实在新鲜,参与感也很强,要靠他们来选美!
  “这不是胡闹吗!”顾老先生莫名就怒了,“县学之地,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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