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第16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错,通过前面的战斗,本将发现了很多问题,所以决定将部队先拉回乌山营休整一下,然后下个月再回来。”
虽然早知道乌山军不可能长期留在商戌城,但尚任还是没想到穆犹没打几仗就要带着部队回乌山营了。特别穆犹撤军的理由竟是发现了什么问题,就好像其不是为了平叛,而是为了训练才来到咸州参战一样。
所以一起站在商戌城的城墙上看着穆犹的认真神情,尚任就有些难以想像道:“穆将军说发现了很多问题,难道这些问题不能留在咸州境内边作战边解决吗?”
“这当然不是不行,但现在咸州军已撤回各自驻地,尚将军总不可能让全由骑兵组成的我军去攻城吧!所以既然已经没有机会,那我们当然是先回乌山营休整一下再说,这样也能在日后更好的进入咸州作战,甚至于还有追加步兵进入咸州作战的可能。”
虽然穆犹军就是到咸州训练而来,甚至于穆犹根本就没有派遣乌山军步兵进入咸州作战的资格,但不可能告诉尚任真相的状况下,穆犹也不害怕给尚任一个希望。
毕竟可能就仅仅只是可能而已,谁都无法让穆犹为区区可能负责。
只是穆犹可以将这当成一种可能,尚任却无法将这当成一种可能,听到乌山军有可能派遣步兵进入咸州作战。尚任立即惊喜道:“真的吗?下一个月乌山军就会派步兵进入咸州作战?”
“如果有必要的话当然未必没可能,但这应该不是尚将军希望看到的事情吧!”
“穆将军说笑了,本将当然希望看到圣母皇太后殿下派遣乌山军进入咸州作战。”
被穆犹说到自己希不希望看到乌山军步兵进入咸州作战,尚任就有些汗颜。因为作为秦皇图浪在北越国暗藏的棋子,尚任或许是真希望将圣母皇太后所属的乌山营也卷入咸、贲两州战事中,但这可不意味尚任就希望乌山军进入咸州的原因是自己的败北。
所以不管是转移话题还是什么,尚任都希望能从穆犹嘴中多挖掘一些东西出来。
而听到尚任直指圣母皇太后,虽然不知道尚任的企图是利用乌山军在咸州的战况来分裂圣母皇太后与北越国皇上的关系,穆犹还是摇摇头说道:“尚将军言重了,不说本将无法为圣母皇太后殿下做决定。或许北越国乃至整个世上都没人能替圣母皇太后殿下做决定。”
虽然穆犹真正所属的是帝师府。更多少都了解一些帝师府对圣母皇太后的影响,但身为北越国臣子,穆犹同样有着皇权不可侵犯的信念。
所以不是为给圣母皇太后树立旗帜,仅从现在的朝中状况看。穆犹也确实认为如今的北越国朝廷根本就没人能决定圣母皇太后的一切。
而不说是不是终于找到了机会。一听穆犹话语。尚任就说道:“……整个世上都没人能替圣母皇太后殿下做决定?难道皇上也不行吗?”
“皇上不会为圣母皇太后做决定,也没有能力为圣母皇太后做决定,不然皇上也不会被洵王爷逼着非得做下约定不可。”
虽然穆犹已经足够小心。但在说到圣母皇太后与北越国皇上之间的主从关系时,穆犹却并没有再做掩饰。
因为穆犹为什么会对穆铁得到的一切感到不忿,原因就是穆犹认为自己的能力并不在穆铁之下。所以一切以能力大小为优先,在不透露这次乌山军进入咸州的真正意图状况下,穆犹也不会为了北越国皇上图炀而去贬低圣母皇太后图莲。
只是这话别说在尚任这样的秦皇图浪属下面前,换成普通北越国将领也未必能接受,因此一听穆犹有说错话的危险,一直跟在两人身边的廖湛也赶忙给穆犹圆话道:“说到洵王爷,那可真是该死!若不是圣母皇太后当机立断,说不定皇上的皇位早已经岌岌可危了!”
“……这有什么不同吗?要知道圣母皇太后好像只是给皇上多争取了一些时间吧!反而对于皇上的许诺却没有任何更改。”
不奇怪廖湛的插嘴,高翔也开始在旁边开口。
因为若是任由尚任一个人表现得太过,谁知道又会不会引来穆犹等人的怀疑。
而廖湛也继续扯开话题道:“更改?皇上可是金口玉言,谁又能将皇上的许诺轻易更改,而若没有圣母皇太后的一锤定音,说不定皇上当时就会被洵王爷逼着说出更危险的许诺了。”
“洵王爷确实不是东西,不过这事我们也没资格去评论,还是看皇上和圣母皇太后有什么圣旨再说吧!”
随着廖湛越说越出格,穆犹也知道事情不对了,立即就将所有责任都栽到了洵王图尧头上。
而本身就一直在试图引导穆犹,一听穆犹已经发觉不对,尚任也不会贸然曝露自己企图,顺势点头道:“可惜朝廷现在却没理由将洵王爷抓起来,或者说北越国一贯以来的皇位争夺战实在太仁慈了。”
“仁慈?这就只有尚将军才会这么说……”
与穆犹仅仅只是穆延的亲兵出身不同,虽然廖湛在乌山军中仅仅只是个统领,但由于本身是京城人氏,对于各种朝廷中的争夺也是熟知能详。
因此不管尚任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想起京城子民对于历次皇位争夺战的传言,廖湛就知道里面永远不会出现仁慈二字。
好在穆犹已知道再说下去并不合适,再是敷衍了一下尚任后,直接就带着廖湛一起离开了城墙。
跟着在城墙上看到穆犹与廖湛直接走出城去。更似乎有立即出发的迹象,高翔就有些怀疑道:“……将军汝说穆将军他们是不是察觉了什么,不然怎么这么早就急着离开商戌城。”
“察觉?他们又能察觉什么?我们又没做过什么,但本将到是有些怀疑乌山军进入咸州的真正意图。”
“真正意图?将军认为乌山军又有什么真正意图?”
“这不是他们有什么真正意图的问题,而是若只因为乌山军都是骑兵不方便攻城,他们又为什么不去贲州支持焦家军作战!”
说到焦家军,尚任就在城墙上往贲州的方向望了一眼。
因为与尚任等人在咸州主要都是进行一些攻城战不同,换成是在贲州交手的焦家军与图晟军,那可基本上都是在进行野战,也更适合乌山军这样的骑兵发挥。
而一听这话。高翔的脸色也跟着一变道:“将军所言甚是。但将军认为乌山军不愿进入贲州帮焦家军作战的原因又是什么?”
“这个不好说,但本将却有些怀疑,这是否与现在贲州主持作战的乃是焦家军有关!”
“……主持作战?将军的意思是,乌山军不想焦家军插手乌山营兵权?”
虽然知道自己和尚任都只是在猜测而已。说道乌山营的兵权二字时。高翔却是有些双眼闪亮起来。
因为事情发展到现在。或许尚任是无法再将乌山营留下来,可乌山营若真是因为不想焦家军乃至焦家军背后的北越国皇上图炀插手圣母皇太后所掌握的乌山军兵权,那不得不说里面的问题就很大了。
而脸上依旧带着许多的不确定。尚任的目光就移到了正在进入城外兵营中的穆犹等人身上道:“虽然本将并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但乌山军若是下次再进入咸州作战,我们到可想办法问问他们为什么不前去贲州帮助焦家军……”
“将军英明!”
虽然事情要拖延到乌山军下次进入咸州才能解决,高翔却并不感到可惜。毕竟在穆犹军已决定回归乌山营的状况下,尚任再去追问穆犹军为什么不前去贲州参战就有些太过让人怀疑了。
好在同样为了不让人怀疑,乌山军肯定要再次进入咸州作战,尚任也依旧有机会继续询问乌山军这个问题。
但不知已被尚任用这种方式盯上,回到营中开始准备离开咸州的事宜时,廖湛却微微有些不甘心道:“将军,我们真要现在就离开咸州吗?不说我们大可追击一下咸阳军撤退的队伍,好像在三支主要的撤退队伍外,咸州军还有一些小部队仍在附近流窜把!”
“那又怎么样,我们这次进入咸州只是为了训练而来,而不是为与咸州军正面作战而来。或者廖统领认为等我们回去乌山营,圣母皇太后又会奖励我们在咸州打了胜仗吗?”
“……难道将军认为圣母皇太后不会将领我们?”
听到穆犹话语,廖湛就惊异了一下。
毕竟作为军中将领,没人希望自己的战功被人遗忘,何况圣母皇太后若真的遗忘穆犹军战功,廖湛就不知道这事该怎么说了。
穆犹却面色不变道:“训练就是训练,还是廖统领以前曾因为训练得到什么军功奖励不成?”
“……可我们这是实战训练吧!”
“实战训练也是训练,所以我们要想获得真正的战功,那就必须先摆脱训练之名才行。”
“原来如此!”
虽然一开始确实差点被穆犹绕晕了头,但听到这里,廖湛就一脸恍然大悟了。毕竟实战训练的战功虽然也是战功,但肯定比不上北越国朝廷正式纪录的战功。
何况在通过这次实战训练证明了乌山军骑兵的作战能力后,下次再前来咸州作战,这些乌山军骑兵自然就不用再挂着训练之名了。
所以为将军功落到实处,他们确实没必要再在咸州做什么实战训练了。(未完待续。。)
………………………………
第两千八百六十九章 、在盂州城播撒一些恩惠
“王爷大喜,大喜啊!”
由于只是通过正常渠道加急送过来,当育王图濠在盂州接到北越国皇上图炀被洵王图尧逼迫许诺,乃至准备调穆延前去咸、贲两州平叛的消息时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时间。
可即使如此,对于这必将关系到北越国将来皇位变动,甚至于关系到育王图濠究竟还有没有机会坐上皇位的消息还是让现在盂州城中的育王府一干人激动不已。
因为不说三年后就是育王图濠回京的时间,若穆延真的北上平叛,育王图濠同样不相信谁又能代替乃至阻止自己控制盂州军。
因此在育王图濠接受完众人的一番恭维后,也不在乎是否保密的问题,龚毂就有些急不可待道:“王爷,汝说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开始为三年后的事情做准备,还是等穆延离开盂州后立即想办法控制盂州。”
“难得图尧那家伙能做到这地步,准备当然应该准备,只是说有本王在盂州,你们真认为穆延会率军北上平叛吗?”
“为什么不?要知道穆延现在可已经是盂州伯,而且还是圣母皇太后封的盂州伯。所以皇上的皇位纵然有可能不保,乃至说在穆延离开盂州后,盂州城暂时会被王爷把持。但除非圣母皇太后倒台,谁都无法真正夺去穆延的盂州伯爵位及盂州城的位置吧!”
经过一番努力乃至说仔细的经营,李度现在毫无疑问已经取代了覃赞在育王图濠身边的作用。(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乃至有成为育王府第一智囊的趋势。
所以乍听李度话语,除了少数于李度不对付的育王府官员脸上露出不以为然表情外,包括育王图濠在内,脸上却都多了种赞同表情。
甚至于只能说是军方首脑的英武侯赵傈也点点头道:“李大人所言甚是,依照圣母皇太后对穆延及盂州城的重视,穆延必定不会担心自己离开后盂州城的得失。因为王爷即使暂时执掌盂州城的一切,也不可能一直坐镇盂州城不离开。不然真能用盂州城拖住王爷争夺皇位的脚步,恐怕圣母皇太后及皇上还会大加奖赏穆延。”
“哼!他们想得美,本王最多就再在盂州城呆三年,多一天也不可能!”
虽然知道赵傈只是在分析。育王图濠还是不禁怨念一句。
毕竟若不是育王图濠一直心向皇位。单单在盂州的这两年时间,育王图濠的生活也可谓满意无比。
只是再舒适的生活都不能让育王图濠放弃对皇位的追求,所以穆延尽管有想利用盂州城的安逸生活来拖跨育王图濠的想法,育王图濠自己却绝不可能上当。
但不管是不是不甘心赵傈表现。李度又接着说道:“王爷所言甚是。但我们也不应放弃穆延离开盂州城这段时间所留下的机会。”
“没错!但我们还是先看看穆延怎么离开再说。”
跟着在育王府期待穆延早日做出决定的时候。穆延的盂州伯府气氛却有些压抑。因为穆延若前往咸州参战不说会不会有危险,想到穆延真的有可能离开,秦泷和水无月却有些难以安心。
因为不说穆延会不会在咸州遇到其他女人的事。水无月肚子中的孩子尚未出生,这也让两人有些不安。
可以往一直都被焦玉压制,穆延却不会再在秦泷和水无月面前退缩,看到两人都是一副说不出话的样子,穆延才端起丫鬟放下的水杯抿了一口道:“你们不用担心,不说为夫几乎不可能在咸州遇到危险,以你们的五品诰命夫人的身份,换成育王图濠也不敢轻易拿你们怎样。”
“五品夫人,我们是五品夫人,王爷就不会动我们了吗?”
想想穆延一旦离开盂州,自己和秦泷就得单独面对育王图濠,水无月就有些担心不已。
因为水无月毕竟只是戏子出身,即使圣母皇太后可以夺情给其进行封赏,水无月依旧对各种朝中纷争充满了畏惧。毕竟皇上的皇位都可以被用来争夺了,何况是没有穆延坐镇的盂州城。
而终究比水无月多一点见识,秦泷还是定了定神才说道:“妹妹不用担心,虽然皇上的皇位现在出现了一些波折,但不说老爷的爵位乃是圣母皇太后所封,妹妹又认为圣母皇太后会让盂州陷入混乱吗?即使不为了老爷,这也不可能吧!”
“没错,你们只要安心待在府中,育王爷必定不会拿你们怎么样,而等到为夫异日回师,我们又可以一家团聚了。”
一脸赞赏的望着秦泷点点头,对于秦泷这么快就恢复冷静一事,穆延多少都有些宽心。毕竟秦泷当初也曾执掌过一城财富,怎么都不可能因为还没有发生的事情胡乱担心。
秦泷则也是一脸顺意道:“夫君不必担心,不说女人本就是用来相夫教子的,要知道城中还有大明女学及大明武学,相信也没人敢在天英门弟子的眼皮子底下欺负我们两个弱女子。不过妾身听说天英门接生孩子有一套,要不老爷也带妾身和无月妹妹上大明武学找天英门谈谈,看看天英门到时能不能帮无月妹妹接生,也顺便谈谈天英门的口风。”
“这个主意好,但让天英门帮无月接生合适吗?”
虽然水无月才刚刚显怀,但想到可以借机去问问天英门对盂州城的态度,穆延还是有些欣喜不已。
而在水无月同样惊喜的目光中,秦泷就说道:“这事成也罢,不成也罢,重要的不就是为老爷上门问事找一个借口吗?当然,妾身还是认为天英门很有可能会答应替无月妹妹接生,不然无缘无故的这种消息又怎会在盂州城胡乱传开。”
“传消息?对了,这消息是怎么在盂州城传开的。”
“这个妾身也不知道,但即使不是天英门主动传的消息,她们没阻止这个消息传延,应该也是有某种想法,例如说,想以此在盂州城播撒一些恩惠什么的……”
随着秦泷的一番推测,穆延也有些汗颜,或者说是为天英门汗颜了。
因为盂州城或许是没有什么值得天英门看上的东西,但若是为了增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