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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佞-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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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要被老爷欺负死了。唔……唔嗯……”

    不仅有钱有权的男人会想要得到更多女人,有钱有权的女人同样也会想要得到更多男人。

    这并不单纯是因为身体上的需要,还包括以势压人的欺负人快感。

    所以被含玉说自己欺负她,易嬴不是退缩,而是更加兴奋起来。

    只是兴奋归兴奋,易嬴却不敢对含玉太过荒唐,毕竟马车内还有一个尚在服丧期的白岱真。即便这种事在现代社会或许不算什么,而且白岱真服丧都已超过一年,但易嬴找不到能让自己胡来的理由,也就不再去找了。

    ※※※※※※

    等到易嬴和含玉的双唇终于分开时,双眼迷离中,含玉胸前的一双玉峰也早已被易嬴从绯衣中扯落出来。

    低头吻了一下含玉高耸的鸡尖,易嬴就满脸得意道:“含玉,你现在还说不要做本官妾室吗?除了本官,你还上哪找本官这样的好人。”

    “好人,老爷的确是含玉的好人!怪不得老爷妾室这么多……”

    作为白岱真的陪房丫鬟,含玉早已随白岱真一起被闵言破身,这又是在易嬴马车中,她也不知什么叫避讳,顿时就在易嬴怀中有些婉转娇吟起来。

    因为,正如易嬴前面所说的一样,身为丫鬟,能给易嬴这样的一品官员做妾已经是含玉的最好归宿,她哪可能有不甘愿的理由。

    不然换一个官员,他们的品级只可能比易嬴更小。

    除非含玉打算嫁给白府下人做正室,否则即便换成平常百姓,以含玉已经人事的身体也就是个做妾的命。

    因此,不是担心易嬴的房事能力,含玉也不会犹豫再三。

    两人现在虽然还没有上床,但随着手中紧握,含玉也的确知道易嬴不仅是自己的好人,更是自己的好男人。

    “咳!”

    可就在两人继续不是缠绵的缠绵时,一旁突然传来了一声清晰的轻咳。

    然后当易嬴转脸望去,却发现发出声音的并不是往常都会对自己在马车内乱闹不满的丹地,竟是坐在含玉另一侧的白岱真已经满脸红窘的扭开脸说道:“姐夫,你不要和含玉在马车内就这样瞎闹吧!你们有什么也等回到少师府再做行不行?”

    “妹妹你放心,姐夫当然不会这么荒唐,可你也不用这么脸皮薄吧!”

    这不是易嬴不当白岱真的抗议是一回事,而是说话前,他习惯性地望了一眼丹地。这才发现丹地竟然关注的不是自己,而是幸灾乐祸地望着白岱真,想来也是因为白岱真想要将含玉塞给自己,丹地又自己不满起来。

    白岱真只是易嬴的妻妹,丹地却是易嬴一定要得到的女人。不为了丹地,为了苏三,易嬴也不会放过丹地。

    所以不说是不是揶揄白岱真,易嬴只是跟着丹地幸灾乐祸了一下。

    听到易嬴话语,白岱真满脸红窘的一扭头,却又很快转过脸去啐了一声道:“姐夫,你说谁脸皮薄了。可你们即便没有在妹妹面前做那种荒唐事,轻易露体也是不该吧!”

    露体?

    虽然白岱真的话语很有些女人的故做姿态,可顺着白岱真先前的视线望下去。易嬴才发现白岱真望着满脸发窘的不是被自己弄出来的含玉胸脯,而是自己的下面不知什么时候也已被含玉弄到了官服外。不仅如此,含玉的小手还在上上下下的兴致很高昂。

    易嬴虽然喜欢女人,但可不是变态。

    随即脸上一窘,拉起官服掩好下面,这才重重捏了一下含玉同样裸露在外的胸脯道:“含玉,你干嘛要将本官的那话弄出来嘛!”

    “嘤,老爷你怕什么,小姐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东西,这事情没什么好介意的。而且含玉不亲眼看一看,怎么知道老爷的真家伙到底真成了什么样子。”一边在嘴中嘟哝,含玉却没有一丝惭愧表情。

    因为含玉的性格即便不怎么张扬,可那也是没有让她值得去张扬的事。

    但现在却不同,不说每个女人都会为了自己的男人极尽张扬,已经打定主意做易嬴的妾室,含玉也不那么惧怕白岱真了。

    可一听这话,白岱真脸上就一阵羞恼。

    回头看到易嬴已遮好身体,立即啐了一口道:“含玉你这个死小蹄子,现在尾巴翘起来了是不是?什么叫做妾身没见过男人的东西。同样是女人身体,你又能随便给人看吗?”

    “是,小姐,含玉不敢了,但老爷的东西实在太惊人了嘛!含玉还得谢谢小姐,给了含玉这个机会。”

    “哼!你知道谢就好。”

    又是啐了一句,白岱真才说道:“其实这原本就是含玉你当初瞎操心,要知道姐夫那么多女人,如果他在床上真的不行,妾身那姐姐又会允许他找那么多女人吗?吾说你就是穷操心。”

    “是,小姐,都是含玉的错。”

    在白岱真数落下,含玉的双脸却依旧是一副美滋滋样子。因为,含玉的嘴上虽然在应付着白岱真,底下的小手却还在易嬴官服下努力着。

    不去管含玉如何胡闹,易嬴就望向白岱真说道:“岱真,你打算再给闵家服孝几年,有想过将来的事吗?”

    易嬴这话虽然只是随口问问,白岱真却横了一眼易嬴才说道:“姐夫你现在就拿这话问妹妹干什么,这事情又是妹妹想决定又决定得了的吗?”

    “这也是……”

    想想白岱真上面还有一个父亲,易嬴也知道这的确是自己多事了。

    因为,依照北越国的男尊女卑规矩,即便脱离了闵家,白岱真却还要听自己父亲安排,却不像现代社会,很多女孩子都可以自己决定终身大事了。

    但在易嬴开始打退堂鼓时,白岱真却又望向易嬴道:“姐夫问妹妹这事,是想帮妹妹安排吗?”

    “姐夫可不敢帮妹妹安排这事,好像你也知道姐夫那义妹,现在不也是在京城中混得风声水起吗?好像都已将成为游河贵妇当成了自己的毕生目标、终身追求一样。”

    “姐夫是在说秦姐姐吗?那的确是个异数。”

    白岱真虽然还没见过秦巧莲,但以秦巧莲现在京城游河贵妇圈子中的传闻,不用白岱真去打听,自有各种消息会传入她耳中。甚至于白原林也会偶尔因为秦巧莲的事情在家里叹息上一、两句,不知易嬴放秦巧莲出去究竟是想干什么。

    如果让秦巧莲去打听消息,易嬴有天英门相助,哪需要秦巧莲多此一举。可如果说让秦巧莲去拉拢官员,秦巧莲又明显没那个本事。

    如果秦巧莲不是够疯、够放浪,一些原本只是打着探听消息之意围绕在秦巧莲身边的男人早就散去了。

    但没有易嬴管束,秦巧莲现在也的确在京城游河贵妇中没人能管束得了。

    易嬴点点头道:“这话不错,可岱真你以后若是还想嫁人,姐夫可以不管,但姐夫却不准你去成为什么游河贵妇呢!”

    “这还用姐夫你来说?”

    白岱真继续横了易嬴一眼道:“如果是继续留在闵家,或许妹妹的确就只能成为游河贵妇才可度过一生。可现在回到家中,爹爹怎么都不会让女儿有辱门风的。”

    只能成为游河贵妇才可度过一生?

    听了白岱真这话,不仅易嬴不再言语,甚至丹地眼中的幸灾乐祸表情也完全散去了。

    因为,京城中那么多游河贵妇是怎么来的?那就是疼女儿不疼媳妇的后果。

    与白岱真回到家中一定会有父母心疼不同,同样是为了门风,那些死了儿子的家庭却宁可允许自己媳妇成为游河贵妇,都不会允许她们随便找个人改嫁了。

    至于为什么要让她们成为游河贵妇?成为游河贵妇就不会有辱门风吗?

    一是因为媳妇不是女儿,二是他们失去了儿子,却还想要通过媳妇来收取足够的剩余价值。

    因为除非是白岱真这样可以回到娘家的媳妇,将来这些游河贵妇若还要嫁人,却还是得由她们的夫家来决定。

    这不是说她们的娘家就不想帮忙,而是因为她们在嫁人后就已经记入夫家族谱,好像杨府都敢找易嬴要人一样,如果这些游河贵妇的夫家不肯替她们除籍,即便她们在外面有了什么中意的男人,却也是不会被允许嫁人的。

    而不管白岱真还是杨邹氏,都是遇到易嬴才能成为其中的幸运儿。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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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章 、可惜还得让他们好活几日

    

    作为此次前往北越国的重大要事,陆经不仅要在离开西齐国前解开宥尊的心结,同样也要解开其他几位官员的各种心结。eei

    而在知道此次前往北越国的真正目的后,几个官员全都兴奋起来。

    再不是藏在马车中自怨自艾,而是一等车队停下来,立即纷纷开始与那些士子攀谈,甚至是交往与拉拢起来。

    当然,这里面不存在谦让或竞争,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等他们去到北越国京城后,真正要围绕的主心骨还是陆中正,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这些士子做好准备而已。

    “解侗,你注意到没有,怎么最近几天那些官员都好像打了鸡血一样”

    与解侗有空就会读不同,方任行虽然不敢说自己的学习已经足够,但对队伍中的方方面面事情都比较在意,因此很快就察觉到那些官员的巨大变化。

    读万卷,行万里路。

    解侗虽然没有方任行那么胡来,但也不是不知道队伍中的气氛变化。即便没放下手中卷,但也将脸抬起来说道:“可有所变化的不是我们这些士子,也不是陆大人,而是那几个不得不前往北越国京城求职的官员”

    “是这样不错,可这又怎么了?”

    不知道解侗想说什么,方任行就有些糊涂。

    因为,这些天除了陆经会仿佛例行公事般前来四处看看外,别说陆中正还没在这些士子面前正式露过脸,好像陆经也对那些官员的举动置若罔闻一般。看就好像只有陆家格格不入,或者说是不为所动一样。

    “这还不简单吗?”

    解侗却重新将双眼低下,继续望着道:“首先,那些官员都是在西齐国混不下去才要前往北越国京城求职的。不说前途漫漫、前景莫测,他们自己肯定没能力对事情做任何改变。而队伍中唯一能对他们有所改变的就是我们这些士子或者陆大人。”

    “可现在我们这些士子却成了被那些官员改变的一方,而陆大人一家的言行举止却没有丝毫变化……”

    “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陆大人造成的?”

    听到这里,不仅方任行明白了,马车内的其他士子也都全明白了。

    可由于解侗并没有抬头,方任行只得代替解释道:“我明白了,陆大人肯定不是因罢黜才要前往北越国朝廷求职的。”

    “不是罢黜?那是什么?”虽然解侗依旧没有理会,但却立即有士子追问道。

    方任行说道:“很简单,你们想想这几日那些大人说的最多的都是什么就知道了。”

    “说的最多的?……”

    不是说不满,而是立即有士子说道:“那就是等去到北越国后,我们依旧要为西齐国人谋福祉,绝不能让西齐国子民在并入北越国后成为被朝廷牺牲的对象可这原本就是我们自己的想法,也是我们现在就前往北越国京城的原因”

    不是不明白,而是不理解。

    自从加入队伍的第一天开始,虽然不知是由那个士子先提起的,众人还是很快找到了一个共识。那就是他们竟全都是抱着要在西齐国并入北越国后继续为西齐国人谋福祉的想法,这才希望先一步赶到北越国看看状况。

    不说先捞一票什么,至少都是已抱着某种牺牲信念在前往北越国。

    为什么说牺牲信念?

    毕竟枪打出头鸟的事情谁都知道,他们又没有那些官员不去北越国朝廷就混不下去的负担。

    因此不说夸耀什么,对于现在就前往北越国京城的举动,不管最后能不能有所收获,作为先行的探路者,他们却没有一人会后悔。

    方任行说道:“这就是了,恐怕这就是陆大人前往北越国朝廷为官的目的。不然你们以为在其他地方又能找到这么多志同道合的伙伴吗?好像以前某交往的那些人中,也就只有解侗一人有同样想法,可他偏偏是这种闷葫芦的臭脾气。”

    “那是,好像我们北五区的士子在听到西齐国并入北越国后,第一个想法根本不是怎么继续为西齐国人效命,而是怎么在这次事件中捞到好处真是太让人不屑了。”

    “对,不屑,不屑极了。”

    随着话题被转开,马车内的士子很快就开始谈论起往日那些朋是如何不识大体起来,丝毫没意识到这究竟应不应该。

    而在众人鼓噪中,解侗却悄悄从马车内出来,来到车夫身边坐下,望着走在前面不远处的陆中正马车发呆。

    因为,这些士子即便能猜出事情是由陆中正推动的,可陆中正究竟是怎么推动这事的,这却让他们不解。因为,西齐国虽然成功并入了北越国,可北越国京城和北越国朝廷对他们来说仍是一个陌生,乃至充满了危机和危险之地。

    作为某种意义的无产者,这些孑然一身的士子自然可以用自己的生命、自己的气节去与各种危险抗争。

    可身为朝中大臣,身为左丞相那样的高官,陆中正又为什么要放弃西齐国的一切,携家带口前往北越国京城那未知之地。

    他就那么能保证自己去了北越国朝廷真可得到重用?真能继续为西齐国人谋福祉?

    这种一往无前的思想或许会出现在解侗这些士子身,可又怎可能出现在陆中正身,而且他还说服了那些明显快要放弃的官员追随他。

    不得不说,这种不解也让解侗对陆中正有了深深的忌惮。

    不过,解侗虽然在望着陆中正的马车疑惑,陆中正现在却不在自己马车内,而是悄悄来到了扈嬷嬷的马车中。

    “嬷嬷,你说我们这样做究竟对不对。”

    扈嬷嬷的身体虽然已经比不年轻人那么弹性十足,可每次与扈嬷嬷在一起,陆中正仍是喜欢将扈嬷嬷没有多少衰老的身体抱在怀中。这不是表示他对扈嬷嬷的年纪不介意,而是扈嬷嬷在这个年纪依旧拥有足够吸引力。

    抬起手指戳了戳陆中正脸颊,扈嬷嬷却笑道:“陆大人,你怎么现在却担心起来了。”

    “不是吾担心,而是吾觉得他们是不是太过兴奋了。”

    “兴奋?他们这也叫兴奋吗?如果他们真兴奋,就该让人将这消息去通知还在国都的人。”

    固然陆中正是全家阵,带着儿子一家一起前往北越国。可对于北越国京城那样的莫测之地,却不是什么人都有陆中正这样的觉悟。即便几个官员都是因为在西齐国混不下去了才选择前往北越国,但他们同样还有家人留在西齐国国都。

    可扈嬷嬷的想法虽然没有大错,陆中正却无法将一些消息也告诉扈嬷嬷。

    因为,除了在官场没有什么亲属的宥尊外,其他几个官员都几乎在暗中已将消息传出去了。

    可他们是误以为消息已经成功传出去了,但却都被暗中盯着一切的小碟将消息全给截了回来。

    想了想,不是因为不该对扈嬷嬷隐瞒,而是陆中正不希望扈嬷嬷对这些官员的行动出现错误判断,随即从怀中掏出几份纸卷递给扈嬷嬷说道:“嬷嬷,你看这就是他们想要传出去的消息,幸好被本官想办法截下来了。”

    “这个……”

    没想到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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