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第5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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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脱,本官为何要为自己开脱?除了皇上和大明公主,本官又需要向谁开脱。本官今日就是为传达皇上旨意而来,二公子若然无事,本官就先请告辞了。”
又需要向谁开脱?
易嬴这话虽然嚣张无比,冉雄却有些无言以对。
因为,冉鸣往日在京城中或也拥有同样权势,但随着这两日的变动,冉家已经岌岌可危,根本不可能还叫易嬴向冉家低头。
但易嬴不向冉家低头,却不等于冉家也需要向易嬴低头。
虽然冉雄并不能确定冉家的将来展,但北越国皇上图韫的谕旨既然都已经下来了,再留下易嬴也的确没什么用,冉雄更不认为冉鸣会拿这事来请教易嬴。因为不用请教易嬴,冉雄自己都能想出易嬴会给出怎样的建议。
无非就是效忠太子,支持太子登基,乃至为太子稳固朝政等等。
所以冉雄直接就从桌旁站起道:“xiao侄明白了,xiao侄不送……”
看到冉雄选择任自己离开,易嬴并没有意见,熟mén熟路的就在冉雄找来的下人带领下出了丞相府。因为易嬴知道,这事情冉雄一人肯定决定不了。至于说冉鸣会如何决定,易嬴却也无力去影响了。
又或者冉鸣真做出什么决定,易嬴也只需见招拆招而已。
而当冉雄拿着易嬴留下的白条回到书房时,冉鸣也在第一时间怒了起来。
“……什么?圈禁京城,易少师竟敢让皇上将老夫圈禁京城。”
抓着易嬴带来的白条,冉鸣虽然不至于立即将白条撕得粉碎,但却也将白条握在手中捏得不成了形状。
而冉雄也一脸担心道:“爹爹,你看这事该怎么办,假如我们真被圈禁在京中,不是什么都做不了了吗?”
“什么什么都做不了,这是易少师在帮着皇上bī老夫再做选择。”
“再做选择,这怎么说?”
“因为这只是一张白条,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无的白条。甚至老夫只要愿意,完全可当没收到这张白条来处置,但结果就是……”
结果就是?
乍听这话,冉雄也一脸紧张了。
因为在冉鸣提醒下,冉雄也知道这又是一次北越国皇上对冉鸣的考验。
这就正如易嬴先将大明公主的奏折拿给冉鸣观看时一样,冉鸣选择了告老还乡。现在北越国皇上图韫又给了冉鸣一张白条,假如冉鸣还要拒绝,那就不是北越国皇上图韫和大明公主没给冉家机会,而是冉鸣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北越国皇上图韫和大明公主的拉拢了。
因此脸上一阵担心,冉雄就说道:“那爹爹说我们怎么办?”
“还有怎么办?”
冉鸣却一脸轻蔑道:“这只是一张无凭无据的白条,谁又能说是谁写的?写给谁的?然而皇上却早已经准允老夫回乡处理sī务了,大不了你们先随老夫一起离开京城,老夫到时再与易少师和大明公主好好斗上一斗。”
谁又能说是谁写的?写给谁的?
虽然冉鸣只说与易嬴和大明公主斗,并没说与北越国皇上图韫斗,可听到冉鸣打算,冉雄还是一脸震惊道:“……什么?爹爹真要无视皇上旨意,那皇上万一另找办法追究怎么办?”
不是说到此为止,而是比起冉鸣不会轻易许诺效忠太子,支持太子登基,乃至为太子稳固朝政,北越国皇上图韫更不可能出尔反尔地在让易嬴宣布将冉鸣圈禁京城后,又以此事来另行责罚冉鸣。
所以冉雄知道,假如皇上真要再责罚冉鸣,肯定也得换一个借口。
而且冉鸣在朝中担任了那么久丞相,身上又怎可能不背上一、两桩绝对说不清楚的事,那只是皇上不去追究,一般人也拿冉鸣没办法。
但冉鸣如果公然抗旨,谁又能保证北越国皇上图韫不会报复。
可冉鸣又不知道现在与北越国皇上图韫继续相抗下去只会更麻烦吗?
知道归知道,但在绝对不可能效忠太子图炀的状况下,冉鸣却也深恶痛绝这样一次又一次被易嬴和大明公主及北越国皇上图韫bī迫。
毕竟身为两朝丞相,冉鸣有足够资格说自己并没有欠北越国什么。
因此对于冉雄的担心,冉鸣也轻描淡写道:“这有什么,明日老夫就会让人传出三日后离京返乡的消息,老夫就不相信,在皇上已于朝上金口yù言恩准老夫还乡后,他又能轻易违背自己所下的谕旨,硬要将本官留下来。”
“顺便老夫也想看看,到时会有多少人前来送老夫返乡。”
到时会有多少人前来送老夫返乡?
听到这话,冉雄立即知道冉鸣打算干什么了。
因为,这虽然不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却也等于是冉鸣在设计一个众怒难犯,或者说是责不罚众的局面。
毕竟那么多人都要给冉鸣送行,北越国皇上图韫再要给冉鸣安cha什么罪名就得细细斟酌了。或许北越国皇上图韫是想通过圈禁京城的白条来考察冉鸣,但奈何冉鸣根本就不愿接受这种考察,该怎么做,那就得北越国皇上图韫自己决定了。
或许这里面的确有些危险,但也是一个必须冒的危险。
不然冉鸣继续做这个丞相下去,乃至继续给太子图炀做丞相,那也不是他想做丞相,而是不得不做丞相。
与其如此,还不如彻彻底底的告老还乡。
不然别说丞相一位的压力有大,想在丞相一位上一点错都不犯,那根本就不可能。
或许以前君臣一心时,冉鸣可以信任皇上,皇上也可以信任冉鸣。但现在君臣已经无法一心,再坚持下去,危险反而更大。
所以与之相比,这还不如利用那些大臣们的不知情来反制皇上。
尤其现在还是争夺皇位期间,即便事情传扬出去,也会有洵王图尧来力保冉鸣不失等等。
所以,冉雄也很快点点头道:“爹爹高见,那孩儿稍后就去安排,但爹爹打算带多少人一起返乡。”
“现在还说什么多少人,除了那些hua匠外,所有人一起回乡,免得留在京城被人所乘。”
“孩儿明白了。”
听到冉鸣特意要将hua匠留下来,冉雄就忍耐不住的在低头时撇了撇嘴。因为,冉鸣一开始种那满园的鲜hua或者只是为了讨好北越国皇上图韫,但渐渐的,他自己也好像mí恋上了那些hua卉一样。
只是不知他这种mí恋仅仅只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北越国的下一任皇帝。
而在冉雄退出书房后,原本在冉雄面前镇定自若的冉鸣双脸却突地沉了下来。
因为,正如冉鸣没想到北越国皇上图韫竟会在易嬴建议下用“圈禁京城”的方式来禁锢他的自由一样,即便有众多官员“做保”,北越国皇上图韫或许只能看着冉鸣离京,但易嬴会怎样做,冉鸣却不敢保证。
所以,不是为了应付冉鸣已经熟悉无比的北越国皇上图韫,只是为了应付易嬴,冉鸣也得好好筹谋一下。
但至于说离开京城,回到培州后冉鸣又该如何应付大明公主?
至少在大明公主将培州军权还给冉家前,冉鸣确定自己不会离开培州,也没有离开培州的必要。
因为,大明公主假如连这点利益都不肯给冉鸣留下,别说冉鸣会不会效忠太子,支持太子登基,乃至为太子稳固朝政,其他官员也不会从效忠太子一事上看出自己能得到什么好处。
因此现在对于冉鸣来说就是能不能离开京城,以及如何离开京城的事。
只要离开京城再顺利返回京城,冉鸣相信自己仍旧是北越国独一无二的丞相大人。
所以说,整件事情中最关键的就是易嬴。
只要能应付下易嬴,冉鸣就不认为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过想到这点,冉鸣又觉得有些窝火。
因为这就好像易嬴对冉雄说的那句“又需要向谁开脱”的话语一样,冉鸣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易嬴却轻而易举做到了,冉鸣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有些xiao看了易嬴。
所以为了不继续xiao看易嬴,冉鸣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轻易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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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二章、缘的肚子也是老爷的肚子
第八百一十二章、缘的肚子也是老爷的肚子
由于在皇宫和丞相府耽搁了不少时间,当易嬴乘着少师府马车离开京城时,刚刚赶上了关城mén时间。
换成往日,易嬴肯定不会在这时还要出城,毕竟他还可上罗庆新家休息。
但由于少师府中还有个缘在等自己,不说能不能让缘失望,而是不能让少师府的妻妾们因为自己对缘的态度而失望,易嬴今晚怎么都要回府与缘圆房。
所以一路回到云兴县,又没费什么劲进入城中后,易嬴终于赶在入夜前回到了少师府中。
而仿佛知道易嬴肯定会回来一样,众人都在热热闹闹等易嬴晚餐。不过真正的中心却不是易嬴,而是刚被xiǎo霞宣布为少师府妾室的缘。
因为,不仅与其他少师府妾室,乃至与其他天英mén弟子、与其他nv人相比,三十多岁还没有名字的nv人,这实在很少见。
好像林氏,当初都有个xiǎo名,后来才会随着嫁给林放改称为林氏。
没想到天英mén中还会有个三十多岁没起名字的特例,这自然会让所有人都关心起来。
甚至于白huāhuā也将缘拉到身边说道:“缘你放心,以后我们都是姐妹,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了。”
“夫人不必担心,缘从没被人欺负过。”
身为天英mén主的替身,缘只是没有名字,不管武艺还是身份,那都不可能成为被人欺负的对象。因此说出这话时,缘心中没有任何负担。
但缘的话固然很实诚,瑛姑却又在一旁yīn阳怪气道:“什么缘你没被人欺负,你不是被xiǎo霞师徒欺负了许久吗?”
只说师徒,不说徒弟。
虽然瑛姑不会将是xiǎo霞的孽徒在“欺负”缘的事情说出来,但也不忘挤兑一下xiǎo霞。
当然,xiǎo霞是瞪了一眼瑛姑却没有辩解。因为xiǎo霞越是辩解,瑛姑就只会越得意。而以xiǎo霞在少师府的一贯作风,当然不会有人敢像瑛姑一样去撩拨她。
又因为这事带着喜意,也不会破坏了少师府的晚餐气氛。
然后,易嬴虽然也提了提皇上已决定把冉丞相圈禁京城的处置,但由于早知道培州冉家和冉鸣做过的事情,也不会有人跑去同情他,只是略有唏嘘而已。
毕竟少师府中的nv人虽多,但可没人能与丞相府牵扯上关系。
而在用过晚餐后,由于缘还要与易嬴圆房,今晚的窜房自然会停止,稍事庆祝后,易嬴和缘也先后被众人送到了后院一座院落中。
可与其他nv人大都是先与易嬴上g后再成为易嬴妾室,没必要举行什么婚仪不同。不知是不是为了补偿缘,即便没摆什么正式酒席,xiǎo霞却也吩咐少师府的仆人帮易嬴和缘收拾出了一间新房。
只是因为不能曝lù缘的身份,而且缘的身份本身就很难解释,这才没有大cào大办。
但即便如此,当“被迫”穿上一身新衣的易嬴走入新房时,看着坐在g边一脸羞意等待自己的缘,易嬴还是兴奋的颤叫道:“缘。”
而易嬴或许不知道缘为什么要嫁给自己,缘自己却心知肚明,望着易嬴就有些羞不自胜道:“老爷,快些歇息吧!”
“啧!缘你比老爷还急啊!”
作为天英mén主的替身,缘当初就是替代大明公主与易嬴相好,又因为一直是天英mén主替身,所以缘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生活,不然也不会至今都没有名字,这也是因为除了“天英mén主”的身份外,缘根本就没再与其他人jiāo往过。
这或许对其他人来说有些不可思议,但对于大明公主这种生活在宫廷中的长公主而言,牺牲缘的一生来成全自己又算得上什么。
所以,早已经与易嬴相好过,缘根本就不在乎什么礼仪不礼仪,只想着两人能正式、公开成为夫妻,肚子里的孩子就有了真正父亲。
因此才会一上来就叫易嬴与之歇息,根本不去考虑什么其他事情。
但在易嬴提醒下,缘也很快反应过来。脸上一窘后,在易嬴走到自己身边前就一闪来到g前的桌旁,端起桌上酒壶就兴奋道:“老爷,你是说要先喝jiāo杯酒吗?”
不知缘在兴奋什么,还是在兴奋能与自己喝jiāo杯酒,易嬴只得转身走向桌旁道:“jiāo杯酒得喝,但缘你用不着这样飘来飘去吧!”
“没办法,吾习惯了。”
在易嬴调笑下,缘脸上一窘,稍一转身就将背部让给了易嬴,却就开始给桌上的酒杯倒酒。
而不管害羞还是兴奋,缘只是脸上有些表情变化,身体语言却并不多,换成由身后看过去,那就是一种足以让人敬畏的严谨态度。
但乍看缘的背影,易嬴又觉得依稀有些熟悉,走上去抚mō着缘tǐng翘而硕大的桃形ròutún道:“缘,我们究竟是不是在哪见过啊!怎么你总给本官一种熟悉的感觉。”
“……嘤!这是不是老爷见的nv人太多了,所以看谁都熟悉。”
在易嬴抚mō下,缘立即颤叫一声。
而缘即便没与人亲身jiāo往过,但依照天英mén弟子的习惯规律,缘却也是看过不少男nv间的事情,当即也是回了一句。
虽然易嬴知道这肯定不是原因,但也不会在这种问题上与缘纠缠下去,贴近缘说道:“缘,那你可以说说你究竟看中了本官什么吗?”
这不怪易嬴会耿耿于怀,因为xiǎo霞可说过,缘乃是因为憧憬易嬴才想要嫁给他。虽然不知缘的师父到底hún帐成什么样子,第一次面对这种状况,易嬴还是有些既惊且诧。
缘的双眼却好像往两人身下一扫,有些像在看自己肚子,又有些像在看自己下身,异常窘迫道:“那不是因为老爷太能干了吗?”
“能干?这话本官喜欢,我们来喝jiāo杯酒,jiāo杯酒。”
由于又老又丑,易嬴最喜欢的评价还是“能干”二字。
虽然不知缘从何处知道自己能干,或者说是另有什么憧憬自己的契机,易嬴还是继续捏nòng着缘的ròutún兴奋起来。
当然,喝完jiāo杯酒后,不用易嬴去要求,缘依旧是异常主动地将易嬴带上了g。
但以易嬴的能力来说,由本该的每日窜房改为一对一,易嬴的折腾能力也是直线上升。可缘也不甘示弱,两人一直鏖战到深夜,这才微微有了稍事休息的意思。
黑暗中搂着缘的身体,易嬴就喃喃兴奋道:“缘,你的身子真是太bāng了,能陪本官nòng这么久呢!”
“嗯!老爷要休息一下吗?”
双tuǐ继续紧夹着易嬴的腰身,缘却也是在易嬴脸上wěn了一下。
“休息不必,那我们从后面来好不好。”
抓住缘的ròutún捏了捏,易嬴还是更喜欢从身后进入的姿势,因为从身后进入不仅更显得男人强势,也更能欣赏缘的美tún。
缘却也是伸手一挥道:“嗯,那我们熄灯后慢慢做吧!”
随着缘一挥手,不仅桌上灯火立即灭掉,屋子也立即黑了下来。而黑灯办事即便是大多数人的习惯,但由于来自现代社会,或者说是本就喜欢nv体,易嬴也更喜欢亮着灯,乃至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