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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相公大人等等我-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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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京卷”至此结束。更为奇特广阔的场景将逐次展开。

    感谢各位阅读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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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酒铺

    阳光温煦,普照大地。(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南京城外,阡陌生烟。

    一匹貌似悠闲的马,驮着一位戴斗笠的中年人,离开大道,拐入一条不起眼的小路。

    小路拐几个弯和土丘,远远的尽头,连着一个不起眼的小村落。

    小村落叫盖家庄,总共十几户人家。还有着一处磨房,一家酒铺。

    磨房里一头蒙着眼布的驴子,吱吱哑哑地慢慢拉着磨;酒铺外的门檐上,一面失了颜色的酒旗,在微风中无声地飘动。

    村头的房门口,一位白发的老婆婆,坐在门外的竹凳上,低着头一粒一粒地剥毛豆。

    一条短尾巴的黄狗懒洋洋地卧在装毛豆竹篮的前面,抬头望了望骑马进村的人。

    一切都那么悠闲自在,一切都那么和谐自然。

    马匹悠闲绕着村庄转了一圈。村庄东北西三面都被开得茂密的桃花林围住,整个村落象座落在一大片绯红云彩边的棋子。

    马匹折头回到酒铺前停下,戴斗笠的中年人下来拴住马,推门进入只有两间房大小的酒铺。

    透亮地阳光照在乌亮地柜台上。一个穿土色布衣地酒保从柜台后地高凳上懒懒地站起。点头与来人做个招呼。

    “一碗水酒。一碟牛肉。”进店地中年人并不看酒保。把斗笠摘下放在桌上。声音低沉而疲惫。象是走了很遥远地路。

    酒保也不作声。(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在台后吭哧吭哧切过一盘牛肉。又哗哗倒了一碗水酒。摆着两张方桌地屋子里便多了些酒香与肉香。

    酒保将酒肉端至桌上。碗筷摆好。打量着客人说话:“这位大叔。有些眼熟啊。”

    木桶一样壮实地酒保不到三十。戴斗笠地中年人比他要大上十几岁。眼角地皱纹也深刻许多。中年人呷下一口酒。一边挟肉一边道:“不错。十四天前。我来过这里。”

    酒保笑着问:“敢问大叔做何贵干。有闲心二次光临我这荒村小店?”

    中年人回道:“养蜂。从南至北,逐花采蜜,上次来时村边桃花方开,如今已开得火样的艳了。”

    酒保点头:“怪不得,每次您来都要到村边桃花林转转呢。这一地桃花,可酿得百箱好蜜呢。”

    中年人不再作声,闷头把酒喝光,将牛肉吃完,从怀中掏出二十文铜钱排在桌上,拿上斗笠起身要走。

    酒保望一眼中年人和桌上铜钱,转身又从台后哗哗倒出一碗新酒,送到客人面前,笑道:“价钱你都熟了——这碗陈酒,算我免费送你。”

    中年人抬头盯视酒保,说:“无功不受禄,天下哪有免费的酒喝。”

    酒保笑道:“那就请你就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了——你是怎么看出来不对的?”

    中年人闻言先回顾门口,再扫视店内,一切正常,除了酒保没有外人,于是将斗笠重新放到桌上,不但也难得地笑了,而且真的做了回答:“我上一次来,这一次来,巧了,村头第一户人家,都有一位老婆婆在剥毛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酒保插话:“也许老婆婆毛豆收成特别好。”

    “也许。只是这两次剥毛豆的,却不是同一个老婆婆。”

    “哦?或许,老婆婆有个姐妹呢。还有吗?”

    “十几户的村庄,两间屋的酒店,柜里竟然备着五六十个干净的碗,不也太多了点吗?”

    “噢。请问大叔,还有吗?”

    “官道有车辙和蹄印,拐进了小路,一直进入这个村子,可是每次到桃花林前都神秘地消失了。”

    酒保听了,拍手笑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村庄大有古怪了。”

    中年汉子随着大笑,却将端在手里的酒碗,一滴未喝又放回桌上,再从桌上拿起斗笠戴在头上,拱手作道:“牛肉尚可,酒的味道却淡了些。赠酒暂存在这里,下次我带蜂来一起喝了。”

    酒保也恭敬拱手:“请教大叔高名?”

    “南京六扇门孙捕头。”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任你一个酒保也留不住我。孙捕头转身向门外走,才迈两步,便觉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扶着门站住,心中大呼不妙,心想还是着了道。

    酒保在他身后嘻嘻笑道:“我送你的酒是真正的陈年佳酿,你却一滴不喝;第一碗酒里,不但掺足了水,而且掺了可以翻到一头的‘三步倒’,你却一口气喝光。”

    打了一辈子雁,今天倒叫大雁叨了一口。孙捕头悲愤交加,却再不敢迈出第三步,回头盯着酒保问:“你又是怎么识破我的?”

    酒保甩甩肩上的毛巾,笑着说:“你说你是养蜂人,却怎么穿着半新的官靴?”

    “还有吗?”孙捕头咬着牙问。

    “你上次来,问东问西,问的实在太多;而这次来,看过桃花后,进店来却只闷头喝酒,一句话也不说了。岂不怪哉?”

    孙捕头点点头。如果有下次,他一定会弥补好这些微小而要命的细节。

    酒保又开始问他:“请问孙叔,是衙门派的任务,还是您自己出来遛达?”

    孙捕头暗自运气,晃晃身,头眩晕得更加厉害,肚中也更加恶心,想想江湖黑店人肉包子的传闻,他的背上渗出一层冷汗,向来坚硬如铁的心,竟也生出莫大恐惧来。

    他摇摇头。

    “那么又是谁,指派您来的呢?”店小二向前走近一步,手里的长毛巾抻成一道麻花布绳。

    孙捕头感到呼吸有些困难,视线有些模糊,不由低声请求:“解药,给我解药。”

    酒保不以为意:“‘三步倒’无须解药,只会将人麻翻,一个时辰后自会醒来。不过,要是我没有得到满意答案的话,可能一会儿就要去剁包子馅了。”

    孙捕头额头上的汗流了下来,仿佛天一下变得很热。他嘴巴嚅动,喉咙中挤出一个人的名字:“梦千寻。”

    “哦!就是号称‘江湖万事通’的鼎鼎大名的梦千寻吗?”酒保的兴趣更大了,“为什么?他让你做什么?”

    “梦千寻,悬赏八百两银子,要寻找南京城外一座山寨,其中二寨主是个疤脸使刀的壮汉。”孙捕头一口气把话说完,他渐渐看不清三步外酒保的笑脸了。

    这时,从庄边传来隆隆车轱辘声和马蹄声,孙捕头象沉在海里的人,突然望见了一根稻草飘来,使尽全力向门外一窜,身子飞出门去,脚却被门槛绊住,扑嗵一声摔在大门中间,不省人事。

    “都告诉你是‘三步倒’了,你还要迈第三步。”酒保不无遗憾地撇撇嘴,从孙捕头身上轻轻跨过去,走到街上,正好迎着驶来的一辆搭着密篷的马车,前后还有七八匹骑马的汉子。

    “三寨主,一切都顺利?”酒保笑着向带头的骑马人打招呼。

    “顺利,比计划的还要顺利。”三寨主回道,望望酒铺门槛上倒着的孙捕头,努嘴问道:“他是谁?”

    “六扇门的捕快。一道运回寨里吧。”酒保说着,招呼两个人两马,一起将孙捕头从地上抬起来,撩起大车的巾帘,咣铛一声扔进车厢内。

    “轻点!”三寨主举鞭喝道,“车里还睡着大哥的压寨夫人呢。”

    车子整好,来人重新上马,拥着马车穿着村中小街,向着村边桃花林过去。

    酒保摘下脖中的毛巾,折握在手里,冲着远去的马车和车上的客人深深鞠了一躬,道一句:

    “欢迎来到山寨!”
………………………………

02 寨主

    还没有醒?”

    “没呢。寨主这次火大了。”

    “可不,把老三骂得狗血喷头,老三都躲到外寨去了。”

    “寨主的喜酒又要后推了。”

    覃小贝醒来,听到两个男人小声说话声。她睁开眼,却是两眼朦胧,象戴了一副毛玻璃做成的眼镜,只能看到光亮——现在是白天、大致轮廊——自己在一张床上,一堵墙隔开了里外屋,说话声从外屋传来。

    不是在看龙舟逛花会么,怎么又会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时间过去了多久?眼睛为什么看不清了?中间都发生了什么事?覃小贝努力地回想着,试图将事情理出个头绪。

    却是越想头绪越乱,心里越悲哀。记忆中发生的最后一件事情,是打开从小偷手里夺来的荷包,突然闻到一阵异香并感到胸口一点疼痛,然后就人事不知。覃小贝摸摸胸口,胸口中心位置仍有扎入根细刺般的疼痛——难道荷包里有机关射出了暗器?

    覃小贝摸摸衣袋,那个精致的荷包已然不在,可恨的是双眼还模糊看不清。覃小贝不知眼睛会模糊多久,一天,一周,一月?还是永远都好不了——那还不如死了算了,刚过上两天舒心的日子,和王子默还没牵手遛大街呢,命运咋又转了个弯呢,覃小贝差不多都要哭出来了。

    早知如此,管什么闲事,捉什么小偷,抢那荷包干么!

    但是,即便自己被暗器射倒,王子默不在身边,还有果果和品思思呀?这两个没良心的,为什么见死不救,又到死哪里去了?覃小贝一脑袋的迷团。

    “还没见过寨主这样对兄弟急呢。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外面又传来说话声。

    “兄弟如手兄。妻子如衣服;谁坏我衣服。就砍谁手足。”

    嘿嘿嘿嘿。外面两人同时笑出了声——笑声戛然而止。两人哗哗整理衣服、刀枪碰撞声。紧张地报告声:“寨主!”

    寨主!山寨!覃小贝脑袋嗡地一下炸开了花。一个多月前枣林遇刺地事情嗖嗖地飞进了脑袋。

    妈妈地。居然还是被人弄到山寨了!不知是不是疤脸老二那个山寨?

    寨主没跟说笑话地两个喽罗计较。大踏步走了进来。覃小贝闻到一种健壮地男人味。赶紧把本来就看不清地眼睛闭上。

    “娘子醒来了么?”来人声音雄浑壮亮。将小屋震得嗡嗡响。完全不同于王子默儒雅地讲话音调。又不请你当播音员。那么大声干么——这厮倒是不客气。进门就喊娘子。说谁呢?!

    “专门跟你找了女大夫,马上就来!刚才俺粗粗给你看了一下,你是中招中毒了,不过当时没死,现在就没事,还会有后福!你放心,俺一定把你治好,治好了咱就拜堂!”

    来人走到床边,挺亲切地对覃小贝说,好象他做了件大好事,把覃小贝捡回来治病,而覃小贝挺着急拜堂似的。

    来人说他刚才粗粗地看了一下,看见自己什么了?覃小贝没法再装晕了,用手摸摸自己的衣服,上上下下都整齐,心里稍微踏实了点。睁开眼睛,看见一个魁梧高大的人影,却瞧不清他的面目,浓重的汗味扑面而来,熏得覃小贝脑仁都疼。

    覃小贝问他:“这是哪儿?”

    来人大喜:“娘子醒了!这是山寨啊。”听他自豪的表达语气,还以为他说的是故宫呢。

    “你是谁呀??”

    “俺,山寨寨主左云龙!”

    “我怎么来这儿了?”

    “和我成亲,做压寨夫人啊!”

    “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那没关系,我喜欢你就行!你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猴子满山走,安心当你的压寨夫人就是了!——哎,娘子,你咋又晕过去了?”

    覃小贝没法不晕,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郡主遇到山匪,完全是两个不同的语话体系!自己努力挑逗了几个月,王子默才说出一句“我的眼里只有你”,现在这位倒好,一见面自来熟,开口讲娘子,闭口要拜堂,好象覃小贝是他捡来的一件衣服似的。

    覃小贝坐起来,冲着那个模糊的身影扯着嗓子大喊:“我绝不嫁给你!!!!!”

    左云龙乐了:“娘子,这么喊就对了,象个寨主夫人,有事就喊出来!——别着急,当初老三、老牛的媳妇也是这么喊的,后来都生了一堆大胖小子!”

    山寨不但抢媳妇,还不计划生育,想想自己给什么寨主生一堆儿子,覃小贝就要冒烟就要爆炸!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十八王爷府的郡主!!!”

    覃小贝亮出底牌,希望能镇住他。王府、王妃、王子默他们绝对不会不管的,小心到时烧光你的鸡毛大的山寨!

    “俺看中的是你,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其它出身和虚名,俺统统不在乎!”左寨主回答的底气十足,好象是他降贵纡尊来迁就覃小贝似的。

    “我有准郡马了,他会找上门杀了你!”

    覃小贝想到了王子默,白衣飘飘手持长剑,(好亲切啊!)从天而降,一招打翻这个左寨主,再让覃小贝上去狠踩几脚解解气。

    左云龙一点没在意和怕的意思,大手一挥说:“啥准郡马,没拜堂上床啥都是假的!你放心,没人能找到这儿!就是他来了,看在他也喜欢你的份上,我不会伤了他!”

    靠!谁伤谁啊?听他语气,他还能和王子默坐一张桌上喝两杯。

    覃小贝有点没脾气了。对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遵从的完全是另外一个规则体系,自己再伶牙利齿和诡计多端,都好象重拳打到棉花上,或者说是粉拳打到岩石上,对方根本没有反应,完全是无效用功!

    “娘子你想想需要啥,就对门口的山仔讲,列个单子,让老三进城给你买!俺不会委屈你的!”左云龙嗓门小了点,怪体贴地说。

    “我的眼睛瞎了,什么都看不见!”覃小贝积聚的满腔怒火和郁闷都大喊出来。她奇怪地发现,有火就发有事就喊,也蛮痛快的。

    “啊,你看不见我?”左云龙有些焦急,在覃小贝眼前晃晃手:“这是几?”

    几你个头!本主是真看不见!不过覃小贝索性装的连手也看不见,瞳仁不转地说:“我只能感到亮和黑,你长什么鬼样根本不知道!”

    左云龙啧啧嘴,流露了一个歌唱家面对聋子般的遗憾,随即他拍一下手:“没事,病能得就能治!俺既然抢了你来,就不会嫌弃你,会照顾你到底的!”

    “我的眼就是老三弄瞎的!”虽然覃小贝不知道老三是谁,但听刚才门外小兵说,好象就是老三把自己运上山寨的,那就先让这个老三倒倒霉吧。——如果你执意把本主留下,那本主就一定要把你这个山寨搅个鸡飞狗跳!

    “老三这个王八蛋!俺一再强调不能伤你一根毫毛,上次狗头军师放袖箭伤了你,就被俺扇了大耳瓜子关了十天禁闭!***做事就不能细心点!”左云龙果然一点就着,破口大骂。

    “他,他根本就不想让你娶什么压寨夫人,他就用暗器、暗针,想一下射死我!”覃小贝的胸口又在作痛,不管是不是老三做的,先让这小子不得好死再说,谁让他把自己拉上了山。

    “娘子,这就是你瞎说了。”左云龙这下没有附和,“老三巴犬,平生最恨使暗器——他老爹就是被蜀家唐门暗器毒蒺藜射死的,老三不但自己不用暗器,而且对用暗器的人,见了就往死里整!”

    嗯,这句话说岔了,不过覃小贝马上又想下一句:“那个狗头军师就用暗器射了我呀,怎么没被巴老三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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