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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相公大人等等我-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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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大婶抱着一个留平头的男孩(显然他就是狗子了),有些不好意思,警惕地看着覃小贝,没有打招呼,只是回了杜凤一句:“张家娃子丢了三天还没找到,阿贞家的毛头今天早上又不见了,阿贞正找疯了呢。”

    “什么?又有孩子丢了?”覃小贝三人大吃一惊。覃小贝尤其咯噔一声:为什么偏偏是阿贞嫂家的毛头呢。

    覃小贝一行急忙先去阿贞家,在庄里转个弯即到。不是阿贞家多么好找,而是阿贞门前已经围了一群庄人,里面传来一个女人嘤嘤地哭声,和几个女人七嘴八舌的劝慰。

    覃小贝还没有走近,就被人发现。覃小贝感到好象一下由初夏到了深冬,众人投来的目光都犹如呼呼地刮骨小风,让她不由自主打个寒颤。怎么回事,好象丢了的孩子是我偷的一样?

    “谁让你来这里的?”一声威严的断喝。人群自动闪开一条缝,显出一个身长挺直、腰瘦圆满,有着杏眼白须的老人家。

    “木长老,”阿凤向前恭敬向老人施礼,指一下覃小贝解释说:“她是来自王府的朱小姐,大寨主请来的客人。”

    木长老哼了一声,一点没有买帐的意思,**地回道:“说的就是她!没事赶紧回去,少来庄里祸害。”

    “木长老,您怎么……”杜凤大惑不解,木长老一向和蔼可亲,是庄里老幼喜爱笑菩萨一样的人物,怎么偏偏对外来的覃小贝这么凶呢。

    “莫要废话,赶紧带她回去。”木长老对陪着覃小贝的杜凤、小花也没好气。

    覃小贝自不甘心这样刚到庄边,就被人训得黑头黑脸滚回去,她大大方方向前一步,一样恭敬地对木长老说:“我听圣贤说,对美的东西喜欢,对丑的东西厌恶,是人的正常行径。但君子应该指出对方的毛病和缺陷,使对方有机会知晓并改进,这才是大德前辈所为。请问木长老,小贝今日初次进庄,不知做了什么不善或不妥之事,还请您老多加指正。”

    覃小贝的反应让木长老一怔,刚想要说些什么,里面的阿贞又哭了起来:“我可怜的毛头啊,赶紧回来吧,娘没有了你可没法活呀……”木长老皱头一锁,不再讲什么,冲覃小贝做个“请便离开”的手势,回身对众人道:“张家的、李家的、王家的,你们留下照顾阿贞;其余家的妇人,把全庄的孩子们集中,不要再让他们跑掉一个;男人们分成两队,一队重搜林地,一队打扫潭湖。——阿林你去通知大寨主,下午我们开个会儿;阿铁你送来人出庄回寨堂。”

    人群嗡嗡地散去,三个妇人扶着哭红眼睛的阿贞嫂进屋,木长老瞪了覃小贝一眼,随众人向庄里走去。留下一个叫阿铁的壮实小伙,直直地望着覃小贝三人,想着怎么将她送出庄。

    覃小贝不想激化事端,心有不甘转身回去。这阳光煦日照耀的太平农庄,怎么一下就突起风波了呢,自己为什么又这么不受欢迎呢?覃小贝低着头边走边想,想起进庄的种种所见,想起小孩们随口唱的童摇……她突然又打了一个寒颤,感到无限的恐怖。
………………………………

18 命案

    阮兄,书屋马上开建了!快快开列书单吧!”覃小贝着意夸大了喜悦的神情。

    听到了这个等侯了几年的大好消息,阮师爷竟然没有太大的激动,只是轻轻“哦”了一声,让覃小贝着实有点意外。

    “阮兄,另外,阿贞家的孩子毛头早上不见了,阿贞嫂很伤心,别的事就暂且没有提。”覃小贝小心地将第二件事告诉了他。

    “是毛头!毛头丢失了!”阮师爷从凳上跳起来,黄赫色的瞳仁睁得老大,额上青筋跳显起来,样子变得有些可怕。

    “嗯,木长老正在组织人找呢。”

    “找到了吗?”阮师爷异常急切地问,差点要握住覃小贝的手。

    “还没。——毛头是这几天丢的第二个小孩吧。”覃小贝轻声回道,一边想着心事。

    阮师爷不言一语地背着手,象一头冬日褪毛的老狼,在屋里不住地转圈,如果头上有片螺旋浆,他整个人都能飞起来。

    覃小贝看着转圈的阮师爷有些眼晕,想不出他为何如此激动,想必爱屋及乌吧。自己也是一肚子心事,两人都不在状态,学习奇门遁甲的事还是推到明天再说吧。于是向阮师爷告辞。

    阮师爷停止转动,眼珠盯着覃小贝,魂魄仿佛又回到身上,神情古怪对着她说:“这两日蹊跷事很多,传说庄里有了怪物。子不语怪力乱神,阮某是不相信有怪物的,有人物,有动物还是可能的,阮某上午就差点抓到一只奇怪的鸽子,哈哈哈哈。”

    阮师爷暴发出一阵古怪的大笑,笑得覃小贝一头雾水。笑毕,未等覃小贝答言,突然又郑重其事地说:“贝兄,我与你虽见面寥寥,但相谈甚欢,知音难得,时不在久,阮某已在心里将你当作忘年之交了。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覃小贝心里暗叫惭愧。自己主动结交阮师爷。编造愤青之歌曲意相逢。原本抱着不可告人地功利目地。阮师爷却对这份情谊这般看重。将来有机会一定有所报答才是。

    阮师爷用手划了一圈。特意指指靠墙好几个老木架上地书。接着说:“倘若他日阮某先去。这半屋地书。还有架上地《宣和画谱》全都送于贝兄。也不枉我们相交一场。”

    阮师爷半屋破书总共不过几十卷。连王爷书橱地一角都摆不满。还要当宝贝样送人。覃小贝心中不觉好笑。知道他说话又开始神神叨叨。打断笑道:“几十年后地事情我们先不谈。您老先列个书单。好好准备。您就任山寨书院长吧。”

    “书单早就有了。”阮师爷说着。从老木架上取出一摞纸。从中挑出几张递给覃小贝。16开大小地泛黄草纸上。整整齐齐地小楷书写着种类图书地名字。大都是经史子集地名著。如《诗经》、《左传》、《太白诗集》等。也有许多书覃小贝第一次听说。数了数五张纸大约写一百多卷册书名。差不多正好接近十两银子地价格。可能阮师爷几年前就写好了。反复盘算改了又改也未可知。

    覃小贝将书单收好。告诉阮师爷。她知道南京城里最大两家书肆地名号。明天就交给左云龙。让他派人去采购。接着与阮师爷约定。明上午再过来讨教奇门知识。

    覃小贝出门走出好远。回头看望。看见阮师爷还呆呆站在门口。不知在发呆还是看着自己。

    自打农庄回来,覃小贝就一直心神不宁,与阮师爷谈话也有些心不在焉。上午听到清脆童声唱出的童谣,竟似一支魔力的咒语,将她压得喘不上气,让她感到似乎有一只巨大邪恶的眼睛躲在暗处盯视着自己。来山寨不过几日,怪事频频发生,碰巧也好,阴谋也罢,深想起来都让她头痛。索性不去管了。出寨的地图还在脑海中记忆犹新,明天将地图中最不解的几个问题,抢先向阮师爷问个清楚,然后寻找机会早早离开山寨,才是根本解决问题。我走之后,管他山寨闹妖闹鬼天翻地覆呢。

    覃小贝不禁思念王府,想起白衣飘飘的王子默,还有拍马屁的果果、憨憨的虎头,还有疼爱她的王妃、苏妃……那都是她熟悉亲切的人们,他们都对她宠着、爱着、让着,当时还不觉得怎样,现在想起来眼圈都红了呢。王子默这个笨蛋,怎么还没有杀上山寨呢?

    夜里,她真的梦到了王子默,两人掌对掌运功比武。王子默压来的力量越来越大,覃小贝十分生气:你就不知道让着我点呢?正想大声责怪,抬头看清原来和自己对掌的是满脸怒容的左云龙。覃小贝吓一大跳,连忙小心地陪不是:对不起大哥,我让你好了。心里充满了委屈,却又不敢妄动,只在心里暗暗大叫:果果!知心的果果应声出现,挥着一把小剑,气冲冲地劈过来——劈的却是自己!你丫到底长没长眼睛?!果果冲她嘿嘿一乐,反问道:你丫到底长没长眼睛?果果原来是杜凤!覃小贝连吓带气悲惨地大叫一声。

    醒来,小屋洞黑,空气清凉,月光如水。外屋值班的小花轻声打着小呼。晃晃脑袋,擦擦梦里惊出的微汗,哎,原来,自己还是呆在山寨里。

    没有人能帮助自己。覃小贝自艾自怜了好一阵儿,连做郡主的心意都淡了。还是回天上做小仙好,人间真不是好混的。只是,解不开身上的锁情水,下辈子还得来人间混。更原来,解锁情水才是最根本的。妈的,不管他是谁,只要能解开本主身上锁情水,本主就立马嫁给他,哪怕左云龙、右云虎都行。想想觉得挺对不起王子默,——可王子默也没对得起自己啊,自己也没有对他许诺过什么。谁让他连个锁情水都解不开,显然不是真命天子。哪左云龙就是吗?呀呸!

    思来想去,外面天光都渐渐青亮了。覃小贝得出结论:好好努力吧,小贝!倘若今世以郡主金身都不能解开锁情水,来世就更不必幻想了;王子默是种子选手no1,其它人也不能不给机会啊;目前紧要的是先从山寨逃出去,否则在这里困一辈子,真是万事皆休了;天亮,就去找阮师爷,今明两天一定要逃出山寨,免得夜长梦多。

    山寨似是风雨将至。哎,心高气傲、自视甚高的阮师爷啊,却视野拘束、天资有限,其实蛮可怜的。这个世界上谁不可怜呢,包括牛皮哄哄的大寨主左云龙。

    一夜想悟,覃小贝觉得自己都快有悲天悯人的圣人情怀了。

    天真的亮了。

    等不及用完早餐,覃小贝就迫不急待带着杜凤和小花去找阮师爷。

    小花笑:阮师爷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重视过呢。

    杜凤说:你对阮师爷怎么对大寨主还用心呢?

    覃小贝笑笑,心想:我一言难尽,我用心良苦。

    到了阮师爷小屋外,两扇木门松松闭着。

    杜凤冲里面大声喊:“阮师爷,贝兄来看您你来了!还不快快起床!”连喊几声,屋里无一声应答。

    怪了,阮师爷一向和庄里大公鸡一样,是寨里作最有规律的动物之一。黎明即起,活动拳脚,自称文攻武备,耕读全才——其实阮师爷的功夫,只有杜虎送他的一套袖箭暗器耍得最好。——现在都天光大亮了,怎么还关着门呢。

    杜凤又叫两声,还是无人应答,耐不及过去哗啦推开门,径直闯了进去。

    小花在外面取笑:“小心,传说阮师爷从来裸睡!”

    话未说完,屋里传来杜凤恐怖的一声惊叫,好象真的看到阮师爷裸睡。紧接着,杜凤披头散发从屋里跑了出来,嘴唇乌青脸色煞白,明显受了极大惊吓,说话语不成句:“杀…杀…杀人了……阮师爷被人杀、杀……”

    小花听着,捂着耳朵尖叫起来,尖厉的嗓声象长长的警报,传遍了整个寨堂。

    覃小贝未等杜凤说完,便跑进屋内,只见外屋书纸杂乱一地,架上桌上的东西全被人翻过。等进了内屋,也不禁惊呼一声——阮师爷半躺于床边,原本灰白色的内衣被血染得一片刺目的暗红,枯瘦的胸口中央,深深插着一把刀子!

    看看床下凝成一地乌黑的血迹,显然断气已久。

    覃小贝更加恐怖的发现,插在阮师爷胸口上的刀子,就是自己从杜凤手里抢来、一直放在枕下的那把匕首!
………………………………

19 围堵

    惊动的人群从四面八方奔来,建寨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出现凶杀命案!

    覃小贝从屋子里退出来,却发现出不了门——汹涌的人群和敌视的目光组成一道冰冷的墙。

    “凶手!”

    “杀人犯!”

    “祸害精!”

    “妖精!”

    人群中传出的议论象一粒粒子弹,将覃小贝打得体无完肤。

    “闪开!让我出去!”覃小贝强撑着大声叫,想冲出一条道路。

    挡在门口的人群一动不动,如凝固的冰山。

    二寨主杜虎和三寨主巴犬从人群中冲出来,跑进巴师爷的内屋,一声哀叫和拳头捶墙声。

    杜虎从里屋走出来,沉着脸下令:“把妖女抓起来!”外面的几个寨兵跃跃欲动。

    “谁敢!”覃小贝手指寨兵们。大声喝道:“我是大寨主请来地!看你们谁敢动!”

    寨兵又僵在原地不动。

    “你杀了阮师爷!”杜虎眼睛通红地瞪着覃小贝。

    “我没有!我一直在待客院地屋里。这个杜凤和小花可以做证!”覃小贝仰起头与杜虎据理力争。现在没有人能帮她。那么自己决不能慌乱了手脚。

    “是。小姐从昨晚到早上一直在屋里。”小花怯怯地作证。

    “小花。谁不知道你是个大觉王!是不是睡觉还打小呼啊。你睡着了怎么知道别人在不在屋?”人群传出一个声音。说得小花羞愧得都快哭了。

    一个女人哭叫着跑进屋里,正是巴犬的老婆,阮师爷的姐姐。旋即屋内暴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两个女人进去安慰,外面的人群更加骚动不安了。

    巴犬从里屋出来,手里举着一柄带血的匕首,阴沉着脸问:“这是谁的?”

    人群前面的杜凤“哦”了一声,险些没有晕厥过去,巴犬手里那把刀,正是哥哥送给她的防身匕首。

    杜虎显然也认了出来,转脸怒问杜凤:“小凤,怎么会是你的刀?!这是怎么回事??”

    杜凤面色苍白,咬牙不作声。

    杜虎气急,走过来抓住杜凤狠摇:“你的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杜凤低头小声说。

    “是你害了阮师爷?”杜虎的神情变得阴冷可怕。

    “不关杜凤的事,前几天她将匕首送给了我。”覃小贝站在门槛外对杜虎说。

    人群暴发出一阵嗡嗡声,巴犬如受伤的豺狼一样哼了一志,杜虎转脸不可思议地瞪着覃小贝。

    撑住,撑住,覃小贝自己给自己打气壮胆。她对着杜虎说:“杜凤将刀送给了我,我一直放在枕下。至于怎么跑到这里,我也不知道。——一定是有人偷走了它。”

    人们中的议论声更大,还有谁会偷走它,除了覃小贝,都是寨里住了多少年的老熟人。阮师爷虽然迂腐可笑,但从来没有什么仇人,更不会有什么人会拿刀去杀他。除了新来的覃小贝,还会有谁呢?

    还有另一个新进赛的人:孙捕头。但是孙捕头一直在农庄一个特别院落里,由两个寨兵看管着,从来没有来过寨堂更不认识阮师爷,而大家都知道,覃小贝这两日可跟阮师爷走的很近,就是昨天下午,还来了阮师爷的小屋。

    人群一阵耸动,闪开一条缝,原来木长老拄着拐杖来了。走到前面,冷冷地看一眼覃小贝,冷冷地说:“果然是你,从进来就祸事不断,现在又造下新的祸。”

    我怎么了?谁愿意来你们这破山寨!我都造什么祸了?都说老人明白事理,怎么你这个白胡子老头上来就血口喷人呢?覃小贝愤愤地瞪着木长老。

    木长老朝空中挥一下拐杖,外面人群安静下来,只剩下屋里巴大嫂在撕心裂肺地哭。

    “她还没进山寨前,就有人被托梦,说有一个来自皇室王府的妖精将要来祸灭山寨,事情早有兆头啊。”木长老对空大声说。

    “谁做这样的梦?哪一天做的?别人做的梦你又怎么知道?”虽然根本不相信托梦之类无稽之谈,覃小贝还是想大声问个清楚。

    “是四寨主谷一虫,端午节前一天做的梦,只告诉了我一个人,还要我不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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