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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相公大人等等我-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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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诗蝶你也要带走?”覃小贝禁不住问。

    “我找到的,我发现的,我赶走了。花千里,她不跟我走跟谁走?”范桶理直气壮地说。

    “你要把她带到哪里?送回全府领赏吗?”

    “那是我的秘密,在此不便公开。”

    “对我还要保密吗?”覃小贝越说越有气,这个无情无。义活该挨饿的家伙。

    “那你还叫我哥么?刚才不会在心底里骂我挨千刀。的家伙吧?”象是看透了覃小贝的心思,范桶嘻皮笑脸地问。

    “范桶哥,你说什么呢。”覃小贝想明白了,对这样无。赖的哥哥,一本正经只能气死自己,对同样无赖的手段对付他才是最有效的。

    这一声哥哥叫。得显然出乎范桶的意料,他愣了一下呵呵笑道:“好,小贝妹妹既然这样问了,哥还给你保什么密呢——我要把全诗蝶带走,送给一个人。”

    他身边的全诗蝶全身抖了一下,天啊,才出狼穴,又入虎口,原来这个救自己出来的貌似憨厚的家伙也不是个好东西,收了花千里那么一大笔钱,还要转手把自己再送给别人,不定又要收多少两银子呢。

    “那不如送给我,别人给你多少银子,我加一倍送给哥。”覃小贝夸口说道。上个尤物品思思花了自己一万两黄金,只陪自己聊了两天话,现在就归九王爷了;面前这一个尤物,别人能开价一千两、两千两、五千两?……覃小贝在心里盘算着,不管多少她都要加倍赎回,既对袁干有个交待,更是为了王府的根本利益,至于金银么,不过一堆矿物质而已。

    “不行。哥是早与别人定好,多少两银子都不能换的。”范桶难道表现出一次坚持原则性。

    “那你要送给谁呢?”

    “这个……这个……”这个的确涉及了秘密中的秘密。

    “范桶哥……”覃小贝叫得越发亲近甜蜜。

    “好吧,念你在天外楼没有把我当外人,我也将这个秘密透露给你,我们算是平了。”范桶下定决心道:“是送给公孙兄弟。”

    呀呸!怎么又是那三个骄傲得要死的公孙兄弟,覃小贝马上想到山寨农庄那块“朱氏家人不得入内!”的木牌,这三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怎么到处跟着本主。

    “送给那三个怪物?你想要他们为你制作什么?”王子默快回来了吧,不知山寨里的陶瓷与玻璃厂建得怎么样了。

    范桶一伸大拇指,夸赞覃小贝脑筋转得实在快,挥手让覃小贝走近前来,附在她耳边悄悄说道:“我想让他们给我制造霹雳大炮。”

    覃小贝闻言一惊,不由后退两步,造霹雳大炮,难道范桶想造反不成?要知道在大鸣朝,民间百姓私自拥有冷兵器都是不允许的。

    看到覃小贝震惊的表情,范桶后悔地直拍自己的脑袋:“哎哟哟,我咋光想着和妹妹亲了,就忘了妹妹还有个身份是郡主呢?——你该不会告诉你爹,通报官府把我抓起来吧?”

    “可能会哦,所以你最好放弃那个想法,把全诗蝶交给我。”覃小贝认识到自己以前太小看范桶了,只把他当成了个有趣的江湖人物,而根本没有去深想他到底有没有更深的背景。她甚至有点后悔,在天外楼把范桶留下来,一起听了袁干的小报告。

    阶级决定立场,覃小贝不知不觉就站到了爹爹和王府的一面。当然,她也绝不会对范桶怎么样——现在就是想对他怎么样又能做得到么。刚才范桶刚对花千里说了一条朴素的道理:谁的拳头硬就听谁的。

    应该还有比拳头更厉害的,否则,覃小贝就不会放弃跟随南山皓深造学武了。

    “不行。”范桶断然一口拒绝,“人可以好财,也可以好色;人可以无义,但不能无信。否则的话,就不会有人与你谈条件,再合作了。”

    “是了,范桶哥哥是全天下最讲信义,最守诺言的人。”覃小贝显出最大的真心实意夸他。

    范桶挺胸抬头,农夫变英雄,俨然豪杰状。

    “所以啊,范桶哥,请你履行你的承诺,满足我对你的最后一个要求吧。”覃小贝愈发真诚地恳求。

    范桶一下反应过来,啪啪连拍两下自己的嘴巴,跳起来叫:“叫你贪吃,为了三碗白米饭,把价值千金的大美人都要搞丢了!咳咳……”

    覃小贝看到范桶颇为戏剧性地自责自语,一时自问自己是不是索要太多有些过份,但她现在已不是几个月前刚出茅庐的小姑娘了,江湖事,说与做,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能分得清,不如还是坚持自己的目标和底线吧。

    范桶自责一通,看到覃小贝笑mimi看着没有一点劝说制止的样子,倒也干脆利落地收场,大声道了一声“好”,拍拍胸脯对覃小贝很牛气地说:“大丈夫一言九鼎,驷马难追,我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做到——人你领去,三碗米饭情我已还清,以后哥就不再欠什么了。”

    覃小贝听他这么说,先是高兴可以领回全诗蝶,后又一阵说不清的失落,好象担心两人关系撇清之后,就会再见不到这个身分模糊、百变好玩的哥哥一样。

    “你不要拿大话吓我,有事你就该让我,谁让你自认做哥哥呢。”覃小贝撅着嘴说。

    范桶恢复常态,又嘻嘻地笑了:“说的对,是哥的错,是哥一时眼拙,把你当透明小精灵了,哪知道俺这妹啊,长得和七仙女一样纯,心眼却比王母娘娘还要多,哈哈。”

    覃小贝跟着笑了,但不想在这城外小村夜长梦多,招呼虎头将马匹牵过,让全诗蝶上到果果的马上,果果与八两共乘一匹。随后亲热地问范桶:“哥给我一块回城么,要不是一起家里坐坐?”

    范桶摆摆大头,说:“不了,今天抓到手的鸟儿飞了,我还要向客人解释呢。妹妹的家一定要拜访的,等我。”

    于是覃小贝一行五人四匹马,与范桶作别,回城而去。

    果果因与八两共挤一匹马,心中不爽,小声问八两,却让大家听得见:“八两,你说全小姐还是完璧吗?从早上到现在这么长时间,大yin秽贼‘寻芳不计花千里’对她什么都没做?”

    覃小贝扭头看去,不光全诗蝶,连八两的脸都有点红了,只有虎头连声问:“果果,什么是完璧啊?”

    “完璧就是一个女人,咳咳,”果果给虎头做启蒙,“有没有给男人抱过,有没有给男人亲过,凡是没有的,就是完璧归赵;凡是被男人抱过亲过的,就是残花败柳!”

    “哦,这样,那果果姐姐一定是完璧归赵了。”虎头恍然大悟的样子。

    “瞎说什么呀你,姐姐我还璞玉未开呢,小心我撕破你的嘴。”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呀,覃小贝忍住笑,没搭理果果,任她和虎头胡说,自己打马跑到最前面。全诗蝶满面羞红,却不也争辩什么,坐在马上摇摇晃晃,两手紧紧抓着马鞍和缰绳,一副又惊又怕的样子,显然以前没有骑惯马,恐怕这一天的惊险经历抵得上她这几年过的日子了。

    覃小贝不禁想,假若全诗蝶真的不是处女了,袁干知道会怎么样,闷声吃个哑巴亏,还是找个理由退掉这门亲事,即便娶了全诗蝶,会不会日后假以颜色,动不动找茬欺负全诗蝶——**,男人还用找茬么,还不是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想娶几个就职娶几个,尤其是袁干这类才子类型的。哼,嫁人千万不能娶文人!

    要是王子默也敢这样,本主就一刀……

    咦,前面城门前骑白马的人是谁,不就是自己正念叨的王子默么。


………………………………

22 多一点T

    22 多一点

    城门口骑马等街的正是王子默。

    从山寨回到王府,得知覃小贝下午又外出,而且甩掉了侍卫陈彪,只带了果果、虎头和八两。王子默心感不妙,担心再出意外,一面命令从城中最大书肆扑空而回的陈彪再多带人出去分头寻找,一面不顾休息,自己也打马出府。

    想到平常覃小贝出门,很少会带负责看守府房的八两。这次带上八两出去,事情应该与八两有关。八两能帮上覃小贝什么忙呢?王子默想不出,依稀记起只人说过八两的家在城外西郊,便不觉打马往西城寻来,刚出西城大门,就望见覃小贝一行四匹马不快不慢地奔来。

    看到几个人全都安然无恙,而且还多了一个美女回来,王子默心中松一口气。

    “嘿~”覃小贝骑近,挥着小马鞭打招呼,小脸上得意洋洋,显然占了什么便宜回来。王子默很喜欢看到她这个样子,——事实上,只要看到覃小贝开心的样子,王子默都喜欢。

    “你又去哪里了?她是谁?”王子默关切地问。

    “去八两家的花圃转了一圈,定了一些花,顺便买了个大美人回来——你要喜欢,就送给你。”覃小贝瞟着王子默道。

    覃小贝屡屡爱开这种连戏。弄带测试的玩笑。放在以前,王子默不是一本正经的推脱,就是着急地分辩,但今天他决定换个答案了。

    “还可以,你用不着,就放到欢喜苑。吧。”王子默淡淡地说,还特意又打量了一番全诗蝶。

    可怜的全诗蝶都记不清今天。被倒了几次手了,沮丧伏在马鞍上,抬头望一眼新来的年轻人,阿弥陀佛还不错,不但相貌英俊,人还显得和善可亲。

    “啊,你说什么?”覃小贝吃惊的叫起来,这个回答太出。乎她的意料,难道他真的被全诗蝶的美色给迷住了。

    “王子默,你说你要这个女人?”覃小贝用马鞭指指全。诗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

    “不是我要,而是你给,一而再,再而三,你如此有意,。我就却之不恭了。”王子默嘴角浮出一丝笑,回答她。

    “我什么时候一而三、再而三给你了?”

    “上次买万金黄。金买回品思思的时候,不就强塞到欢喜苑的么。后来,但凡碰见一个长得好看的女人,你总是问我喜不喜欢,说喜欢就买下来送给我。今天这是第几次了?”王子默慢悠悠一一道来。

    “那是我对你的……你的……关心,我问你,你要她回去做什么?”覃小贝拍马向前两步,与王子默并肩齐行,一起过了城门洞。

    “洗衣,做饭,端茶,倒水。”

    “还有呢?”

    “你想让我对她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了。”

    “那你还问什么。”

    “王子默,你好流氓!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

    “这不都是你逼的么。”

    “我逼你做别的事你怎么不做?”

    “你还逼我做什么事了?”

    “啊哈,你都忘了!”覃小贝甩手一鞭过去,王子默侧身躲了过去。覃小贝不甘心,挥鞭还要打,而且角度极为巧妙,王子默虽然又躲了过去,但姿势比较狼狈,却也没有打马跑掉,看覃小贝不依不饶,只好笑着拱手说道:“啊,我想起来了。”

    “你想什么什么了?”覃小贝收住鞭子问。

    “我想起上次比武你赢了,逼我做的一件事,就是要我十倍地……”王子默有意越说越大声。果果、八两,还有困难骑在马上的全诗蝶全都耸起耳朵,充满了好奇。

    “住嘴!”还是覃小贝受不了打断了他,脸色不觉有些羞涩红润,“我是让你做的,不是让你说的!”

    “我每天都在做啊!”王子默大声说。他发现,有些憋在心里的东西喊出来,其实真的很爽。

    而且,覃小贝还那么高兴。

    恋爱,真的能改变一个人。连一向沉稳如斯的王子默都有点覃小贝的年少轻狂了。

    “我没感觉到!请你再多一点,多一点,多一点!”覃小贝把头贴近王子默,更大声音地喊。

    “我每天都在多一点,多一点,多一点!”王子默同样把嘴巴贴近覃小贝的耳近,加倍声音地喊。

    覃小贝耳朵震得嗡嗡的,心里却象一坨温暖的蜜一样化开,这个木头家伙,今天终于开窍了。

    街上的行人好奇地望着这两个大喊大叫的俊男美女。

    果果问八两:“郡主是不是中魔了,她在说什么呀?”

    虎头:“我们家公子才疯了呢,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不管不顾地喊。”

    八两毕竟年龄大上两岁,从前面两人的眉目颜笑中,猜出个三三四四的端倪,却又不敢讲,只是说:“这不挺好么,好象他们都很开心的样子。”

    进城来到一个繁华的街口,覃小贝停住马,命令果果、八两下去租顶密封小轿。

    “租轿子干什么,又想当财主女儿啊?”王子默想起前一段覃小贝红衣绿裤坐轿子冒充财主小姐的事儿。

    “给人家坐啊,把人家悄悄送回家。”覃小贝冲后面的全诗蝶努努嘴。

    “她到底是谁啊?不是送给我了么。”

    “想得美!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主人就是西林党的大才子袁干。”于是,覃小贝将中午天外楼设祝师寿宴,范桶不期待而遇,袁干找上门透露秘密,再到下午来到西郊花圃,老王客桡撞见花千里与范桶,最后赢得全诗蝶种种,一五一十说给了王子默。

    王子默凝神静听,发现了不少问题,其中这个神秘的范桶就很可疑,他到底是单身孤侠,还是背后有帮派势力完全一无所知。

    “你那个范桶哥哥真与你有缘,在每一个关键点都能与你遇上。”王子默说出自己的疑问。

    “你少吃醋了,要不,我也叫你子默哥哥,或者,寂山兄?呵呵。”

    王子默没有计较她的调侃,继续说:“如果背后推手真是九王爷,那么这事可能还远远没有完呢。”

    “不如全城搜捕,把他抓起来算了,一了百了。”覃小贝愤愤道。

    “哪有那么简单。第一你未必抓得住,第二你抓进容易放出难,而且你有什么过硬的证据,又有什么权利去拘捕一位比你父亲辈份还长的一点的王爷?”

    覃小贝仍气不过:“那就任他在我们地盘上扇风点火任意胡为?”

    “我们可以斩其爪牙,除其羽翼,破其阴谋,消其势力,以暗战对暗战。”

    “说得容易,到底该怎么做啊?”

    “首先我们占据主场,官府和政权在我们手里,其次,我们还有丐帮的朋友。”王子默说。

    “对了,你快说说,今天去山寨怎么样,见到左云龙了吗?”覃小贝急着问。

    “左云龙不在了,山寨也变化很大。”

    “啊,都发生什么事了?”

    山寨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虽然内寨外寨还都在,但曾经步步玄机、杀机重重桃花林,基本上变成了一片普普通通的桃花林,顺着新修的大路就能顺顺利利的走进去;山寨农庄的空地上,建起了两座烧窑和一排纺织屋,已经热火朝天地投入生产;山寨的厅堂完全清除了江湖特色,变了产品展示和交易厅。最主要的是,山寨里的老人、孩子和寨兵几乎统统不见了,换成了陌生的疑似真正的普通农民。

    山寨已完全走向开放,既将成为一个两庄联为一体生产陶瓷器和纺织品的小镇。

    王子默几乎见不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一个自称巴犬的人叫出了他的名字,问他找谁,来此何事?

    王子默说要找左云龙,有重要的事情要提醒他,只能告诉他本人。

    巴犬想了一会儿,告诉王子默左云龙已经不在山寨——山寨也已经不存在了,但有一个法子或许或以联络到他:每天早上巳时中(上午 10点正)在城内某某街某某巷,有个衣着有四个口袋破衣的老乞丐,会准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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