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楼当王爷-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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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丁点惋惜,转眼就成了对着黛玉痴笑来说:“倒也不算什么,我一会让袭人送些上好的药来。妹妹这几日可大好了。”
黛玉回:“每岁至春分,秋分时必犯咳嗽症,往常还好些。”说话时,轻声咳了一声。
宝玉沉吟一会心里想着,现在正值秋分,可见正难受。
李谨也想,黛玉的病其实就是一天一天叠加严重的。每日烦心忧愁,总归是情。但自己的到来,已经尽力从开端就在改变这个情,或者转移了情,也不知道黛玉会不会好起来。
李谨也说:“妹妹这病多是忧伤来的,每日开心多笑,时常锻炼一翻,养几年总会渐好。比吃药强一百倍去了。”
宝玉不认同,反驳他:“人生病了,就要吃药。不吃药怎么会好呢,谨哥儿说的不对。”
李谨也懒得跟他辩驳,摇手说:“得空我给妹妹寻个练体的法子,试试总有答案。”
这时侍书,并着入画去寻袭人拿药。
宝玉问:“谨哥儿还有两月就要武举,整日游玩不温习的吗?”
李谨很正经告诉他:“武举又不同文科,考的不一样。而武举虽也有策论,考的却是用兵布阵之道。文理通顺即可,其次四书五经,并不重要。我只专心武艺这一门,即便没有状元之才,也能入名次。”
宝玉忍不住嘲笑:“谨哥儿就爱说大话,不过也好。总比读那些四书五经,时文八股、仕途经济之流的好。”
探春忍不住嗔道:“二哥哥又说浑话,老爷听见可要罚你。”众人忍不住嬉笑。
李谨诧异看着他,不禁拍手笑道:“宝兄弟武也瞧不上,文也瞧不上。那一辈子就这般当个花花公子,想来是最好不过的。可是宝兄弟可想到,你讨厌的仕途经济,在低层人心中是什么?宝兄弟出生好,自然不需要为柴米油盐所难,也不会有普通百姓,被芝麻绿豆的小官小吏欺负到家破人亡。而找不到破解之法的痛苦心情。”
宝玉一听李谨反驳了他,立刻就来了劲儿。林妹妹看着,他若落了面子,还如何自处。
心中更加确信,自己和李谨不是一路人,有他在。姐妹们的中心,总是围绕着他。
义正言辞道:“读书当官,多是贪财弄权,你争我斗。这样的官儿,不做也罢。难道谨哥儿,以后也要做这样的官来?”
李谨打量他一番,说的还挺有道理,笑道:“话是没错,可这不能一竿子打死天下寒窗苦读的学子。古往今来又有多少为国效力,为百姓请命的好官呢,你总不能忽略他们的存在吧。
再者经济是国之基础,黄白之物虽丑,却是离不得。宝兄弟往日吃喝,穿着哪一样不需要银子?这些银子又从哪来?”
见宝玉被问的说不出话来,只一张脸胀的通红。
李谨继续补刀:“我又不是去考文官,我是武官。”
宝玉找到突破口说:“那更是不中用了,还不如废了这武科。世人都知道,武官不如文官,考武官的都是粗鲁的武夫。”
探春,惜春觉得宝玉越发说的上头了,又碍于这是哥哥不好说什么。
黛玉在一面听两人争执,眼中很是认同李谨这些看似平常,却又和生活息息相关,总离不开。
往日还觉得宝玉只是不喜读书,年幼。眼下一比较,有些失望摇头,宝玉总是只看眼前。
李谨趴在床上大笑:“宝兄弟,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闻风花月。这般逍遥闲人,我最是羡慕。
宝兄弟可知道,如今国家虽看似繁荣,实则内忧外患。扬州八大盐商,管制着盐价,百姓想吃上一口精盐,需多花几倍价钱?国库因为这事少收多少税。
而林姑父,为巡盐御使,为了百姓都能吃上盐,花了多少心思和八大盐商争斗。难道宝玉觉得林姑父当官,也是国贼禄蠹。”
宝玉心下一颤,我没有你胡说。忙把眼神看向黛玉。
黛玉想着父亲为了国事百姓,身子一年比一年差。而在宝玉眼中,这样的官却是禄蠹,心中作恼。又挂念父亲,嘤嘤的啜泣起来。
宝玉忙和黛玉解释:“林妹妹,我没有说林姑父。”
李谨在补刀说:“刚才只是国家内部其中一个忧,至于外患北方有北羌国常年虎视眈眈,多次骚扰我国边疆,烧夺抢杀。朝廷虽数次派使臣言和,又开通经商贸易。这只是一时的安稳之象,在往远处的茜香国、沿西子岸几个国家看。又何尝没有侵犯我国海域,海盗抢劫商船。”
“这些朝廷都需要派兵,出兵一次需要多少军饷?你在家中享福,那些给你创造享福条件的兵将就没有亲人,子妹了吗?我当武官,将来朝廷需要,我也是会出征的。不为别的只是不想外族侵犯我的国家,伤害到了我的家人,和我在乎的人。”
“和你说这些,你也不懂。”
宝玉想反驳,这会儿竟找不到话,虽然聪慧,却是在诗词上有些天赋。毕竟没怎么出去见过,涉世不深,哪能想那么远去。
李谨也知道,和一个世家公子说这些,还不如对牛弹琴。或者说对一个十一岁的大龄宝宝,谈这些太早了,算是难为他。
但李谨就是想怼一怼,没别的理由。
李谨也不去管他,只留宝玉呆呆的坐着,绞尽脑汁思考李谨的问题。想从中破题反驳挽回在姐妹们面前的形象。
而李谨对黛玉,探春、惜春说:“原本我也不知道这些,都是早年在外偶尔听来的一些罢了。妹妹们可是不喜欢听这些无趣的家国事,我以后不讲。”
黛玉嗔道:“我管你们呢,这些大道理我们女儿家又不懂。”说着抿嘴浅笑,狠狠瞪了他一眼。
李谨吃惊道:“林妹妹博学多才,定在书中读过。怎么可能难倒妹妹呢。林妹妹一定是给我留了一点面子,不想揭穿罢了。毕竟妹妹的老师也是中了进士文人。”
宝玉听了恍惚失了神,从李谨口中得知。自己最喜欢的林妹妹,从小也是喜欢读书的。自己每天说读书人坏话,林妹妹一定在心中恼了自己。
低头看了看通灵宝玉,这蠢物带着有什么意思?
于是哭丧着脸,起身把玉一扯,往地上狠狠砸去,委屈着在房中哭:“我不要这劳什子破石头,还说通灵不通灵呢,不过和我一般,都是蠢物。”
众姐妹们吓的忙去拾,李谨给晴雯使了眼色、同紫娟雪雁忙去安慰吓了一个激灵的黛玉。
这小子,开局不砸玉,隔这会我屋子里砸是几个意思。
李谨这时也不方便起身,只仰头怒道:“宝玉,你也太小气了,你砸这死物干嘛,何必耍小孩子气吓到姐妹们。”
宝玉一时看了看姐妹,心中委屈:“我砸我的,何尝就会吓住姐妹们。”
袭人听了屋里声响,急忙拿药进来。
上前安慰宝玉,从探春手里接过通灵宝玉,安抚他:“二爷,好好的这是怎么了。让老太太知道了,得生出多少事来。”又细细瞧了这命根子,没有摔坏才放心下来。
宝玉也愧疚,自己怎么就摔玉了呢?
又没有台阶下,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只的恨恨离开,心中想着如何给林妹妹道歉。
惜春小声道:“每次都好好的,二哥哥一来总会惹的不开心。”
探春是在熟悉不过自己这个宝二哥,只叹气拉着惜春,给李谨福了一礼才离开。
“妹妹,我们单独在说会话!”李谨见黛玉最后走,朝她笑。
黛玉转身啐了他一句:“这会子夜深了,谁和你聊呢。”在紫娟,雪雁伴随下,回了自己院。
等屋子里只剩李谨时,晴雯才坐到一边儿,双手对着脸扇着风,嘴里吹着气儿,眼皮往上一翻埋怨道:“爷干嘛和宝二爷争执,他像来是这样,刚才吓死我了。若是摔坏了那命根子,不知道连累多少人受罪呢。”
李谨质问笑道:“怎么样,是跟着爷舒服,还是宝二爷?还想不想去宝玉那屋了?”
晴雯瞪了他一眼,娇嗔道:“宝二爷那屋多少丫鬟呢,都赶着当姨娘,我可没那个福气。”
李谨坏笑道:“不想当姨娘的丫鬟,不是好丫鬟,不过你可以当爷的姨娘。”
“呸!”
逗晴雯之乐趣,回味无穷。
第34章 武举前的日常
正值秋分,天气有些闷热。
院子里的树叶到处飞滚,黄黄的失去春季时的青色。空气中,充满了臭汗味,和“呼哧”,“呼哧”的声音。
近来两月李谨都在院子的空闲地熟手。因为他是外男暂住,府里对他宽容很大。除了逢年过节的大喜庆事,也一般不会叫他去。
黛玉几个姑娘,倒是隔三差五就会和老太太、几个太太们聚在一起说笑。
而秦可卿之事,期间也来了几次。见到她总是欲言又止,望着李谨又一副新婚小媳妇的模样。面色红润,脸上也总是挂着笑,看来贾珍并没有为难她。
也不知道,贾珍把目标暂时转移到哪个倒霉姑娘身上去了。史湘云怎么还不来呢,宝钗他们一家子上京也太慢了,李谨还等着想看十二钗全聚的场景。
心中想着,手里将三百斤的举重石反复提举。在把一百来斤的大刀舞成花,轻巧的宝剑耍了几套招式,梨花枪上挑、前刺、横扫、回马枪复习了十来回。
重器完毕,又使了一些小双刀。从架上取了一把十二力的硬弓拉满弦,夹箭的手指重重一放,利箭“嗖”一声,正中百步外的一颗树干上。
引来院子周围提水,烧火的粗使丫鬟驻足仰慕。
晴雯站在一边,手中拿着擦汗的帕子,见了这群臊脸的小蹄子。忍不住啐道:“没见过男人呢,还不去干活。”
稍有胆大的,身份高一些的丫鬟回嘴一句:“不过都是奴才,你得意什么,还没当姨娘呢,就架着姨奶奶的模样。”
晴雯顿时气恼,挽着袖子就想动手。
李谨在一旁头大,这丫头不作死自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于是放下弓箭呵阻道:“你就不能安静点,实在想压制她们,你倒是先给爷暖床当正经的姨娘。”
晴雯被李谨怼的哑口,一肚子气憋在嘴边。只能瞪着眼睛,把这群小蹄子唬走。
见李谨朝她走来,接了帕子胡乱擦了脸,伸手往她脸上一拧:“什么时候决定当爷屋里人,爷就想法子讨了你的卖身契,永久有效。”
晴雯小脸变的通红,忙接了帕子嗔道:“一早起,就说这些臊话,你对她们说去罢。”说完,转身倒水去不在话下。
李谨朝她背影追喊:“这一早你去哪儿,不伺候爷了?”
晴雯只答:“今儿我还要去太太那儿绣东西,太太让我给宝二爷绣个抹额。要是晚了只怕太太恼呢。”
李谨一听心中不舒服嗔道:“宝玉屋里那么多丫鬟,偏挑你去。你怎么不给爷绣点儿袋子,鞋袜、垫子什么的。”
晴雯怪看了他一眼:“我总归还是贾府的丫鬟。”
正闷着,就见平儿绰绰约约的过来,手里拿着一包东西。
“平儿姐姐怎么来了。”李谨上前拉住她手。
平儿脸上闪过娇羞,忙抽了手笑:“二奶奶让我给谨大爷送些京中甜品。我们奶奶想着爷还有几日就要参加铁网山武举,特意让我来给你提前道个喜。”
李谨笑道:“那平儿姐姐有没有话给我说?”
平儿侧身一福,“给谨大爷道喜,祝谨大爷官路畅通。”李谨连忙也弯了弯身子给作揖:“承平姐姐吉言。”
黛玉掩嘴笑着走来:“我来的不巧了,这是在对拜呢?”说着已经飘到了平儿跟着,挽着她胳膊,对着李谨坏笑眨眼。
平儿羞的左右不是人,转身抱住黛玉的柳腰,在她身上一阵挠。黛玉索性触痒不禁,笑的喘不过气,只抓住平儿娇手求饶:“好姐姐,我再不敢了。”
平儿往她额头一点:“姑娘这张嘴,我是怕了,往后再也不敢来的。”
等平儿走后,两人才进了屋。李谨换了一身外套,给黛玉拿了一本稿子分成两份说:“这一份是赶着写的射雕,另一份是锻炼身子的,最适合女儿家在屋中。常年练,对身体有调养的作用。”黛玉摇步走来,顺手捏在手里看。
忙羞的拿帕子挡住脸,晕红着脸蛋伸手就把稿子丢在李谨怀中嗔道:“这什么外来不正经图画,我不学它。”
李谨一愣,这老年太极、和瑜伽动作,哪里是不正经了?便起身好生解释说:“妹妹又冤枉我了,这是早年得道高僧给我的养身秘籍,我就记得这一点动作,珍惜不及呢。怎么妹妹反倒嫌弃,不行。我让雪雁,紫娟每日盯着妹妹,晚膳后必须做半个时辰。”
黛玉不依。
李谨作样伸出手,放在嘴边哈气:“可别让我使大招。”
黛玉眨眼:“你有什么大招?”
李谨笑着就扑上去,挠她痒。黛玉最是怕痒的,吓的四处闪躲。李谨就特意动作慢一些去抓她,生怕她磕着碰着。
黛玉恼道:“哥哥在来,我就恼了。”说着就要往门外逃,一时慌张不注意,就要撞在凳子上。
李谨眼明手快,一把讲她揽过来。
黛玉小脸吓的雪白,心也扑通、扑通狂跳,被李谨抱住竟呆了。
李谨稳住她,打趣道:“回魂了,可是到九天仙外,被招去当神仙妃子了?”
黛玉登时羞恼推开他,握着小拳头就一通在李谨胸口乱捶:“你坏,你坏,都是你闹的。”
李谨也不阻止,任她软绵绵的拳头捶打,只说:“妹妹可也是来给我送礼,预祝我中武举的?”
黛玉听了一时又想起来,满怀羞涩从袖里拿出一个小荷包,掷在李谨手中说:“这是我让紫娟给你做的。”
李谨心中怀疑,分明是玉儿你自己做的,也不揭穿她。
等黛玉离去,又有侍书跑来,羞羞答答说自家姑娘给爷,做了一双鞋垫子,祝谨大爷这次高中。
又是惜春的丫鬟入画跑来,给李谨递了一幅画,说是自家姑娘画的。
又是司琪大大咧咧进来说:“我们姑娘不爱说话,说她也不像别个姐妹,没什么优点。给爷编了一个花坠儿。”
房里三个姑娘身边的大丫鬟,你看我,我看你……
这般真是受宠若惊。
第35章 武举准备
【原著中】冯紫英随父至铁网山打围,“三月二十八去的,前儿(四月二十四)也就回来了”。是自京师至辽东二十多天的旅程往返,正合铁岭方位。
但李谨这里的世界,距离要相对缩减。所以这次武科的举办场铁网山,从京城骑马去顶多二天左右,在京城外远郊一处山。
各处参选弟子,一般会提前一日到场。
李谨整装待发,翻身上马。在黛玉含泪告别,姐妹们相送下,依依告别。
临走时再三叮嘱晴雯:“看好林姑娘。”李谨说的话,晴雯自然懂的。这是让她多注意宝玉,同时也招了紫娟、雪雁来让这两丫鬟按时让黛玉练身体。
脚下皂靴里穿着探春妹妹缝制的鞋垫,腰间宝剑上的穗子是迎春姐姐编织的。怀里一副官帽打扮威武洋洋的少年将士,是小惜春画的。
李谨摸了摸胸口的荷包,这是林妹妹从扬州来京城就每日一点一点绣的。
心中一阵感动抱拳道:“妹妹们等哥哥回来!”伸手拉了一把缰绳,脚下一蹬,对身边的长随来顺说:“走吧,上路!”
来顺骑着另一匹马,身上背着换洗衣裳,马上挂着大包小包干粮之类。
这一趟去武考,路程两天。还不知道考几天,回来又需要两天。来来回回算下来,少不得半月才能再见姐妹们。
临走时,晴雯追了三步喊道:“爷,你吃的东西在蓝色包袱里,仔细了。别让来顺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