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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我在红楼当王爷-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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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的心内乱跳,拿出冷香丸吃了一颗,才平复下来。
  一直到了丫鬟那边开始抽,喊着鸳鸯时。
  鸳鸯扭捏着心里想:谨哥儿真真是个不省心的,居然出了这种游戏。好在没有长辈们,老太太也不知道。
  见鸳鸯羞的不动,平儿起身拉了她过来嗤笑:“平日里见你在老太太面前,惯是个能拿主,又能办事的。怎么今儿倒装起了软茄子。”
  鸳鸯轻轻推了平儿一把嗔道:“你这烂了嘴的小蹄子,拿我取笑。”
  又被众人推了过去,抽了三张出来。
  只第一张,就念不出口来。
  姐妹们见她脸色难堪,一时全又看向李谨。
  这…怎么抽到我的名字了,李谨一眼就看见那张纸条右下角被他掐了个印子。
  平儿笑道:“我来替你念吧,还不成还有什么比宝姑娘的难堪?”
  湘云笑道:“就是,第一张是人名,有什么不能念的。”于是伸手一指鸳鸯笑道:“难不成鸳鸯姐姐抽到自己的名儿了?”
  平儿拿着纸条,原本还嘲笑鸳鸯。直到看见名字时,竟也羞着不知如何开口。


第58章 小聚散、京中小事
  因见众人又急,鸳鸯和平儿又都羞的不好念。
  湘云大大咧咧挤到平儿身前、以身犯险横着脑袋就说:“我一向胆大,平儿姐姐给我。”
  于是湘云接过纸条一看,脸色涨红又看向李谨瞪了一眼。黛玉好奇,摇着团扇轻声走来,探头一看。登时羞不可言,嗔了李谨一句:“不害臊。”
  湘云看了一眼姐妹们的急色,红着脸念:
  【英俊潇洒风流倜党谨大爷】
  嗤~~
  不害臊,哪有这样写自己的。
  姐妹们轮流炮轰了他几句,边上的宝玉上来刮着脸笑道:“谨兄弟,我服你了。”
  李谨一本正经,扁嘴道:“难道不是事实?”
  鸳鸯紧接着又抓了两纸条任由她念。
  英俊潇洒风流倜党谨大爷、在月下、扫花
  黛玉嗔道:“真是白瞎了我的词。”
  李谨笑道:“原来后面是妹妹写的词,这组起来当真是完美无瑕。”又给姐妹们描述了一个英俊少年,在朦胧月色下扫落花儿的情景来。
  他眨眨眼笑道:“妹妹这词极好,这景色也是极好,不知景地。是哪个姐姐妹妹写的。”
  姐妹们摇头不答,却是边上红着脸的宝钗,悄悄拿团扇遮住了脸。
  最后温柔的迎春上来取词。
  众人眼光看了过去,迎春眉梢眼角微微一蹙,声音婉转动听。绛唇微张念道:黛玉
  姐妹们又侧头看向黛玉。
  黛玉、在浴桶?迎春念出后,忙闭口捂住嘴。
  却见黛玉眼尖手快,忙拿了桌上纸条揉成一团,往门口一掷。转身朝李谨来了一套软绵绵的组合拳。
  脑袋伏在他肩处,一面捶打一面嗔道:“定是你写的,你坏、你坏、你坏。”转身逃也似的,羞的脸飞红,伏在桌上拿帕子遮住脸。
  自然是姐妹们又一次围攻李谨,这个瞎写的肇事者。
  少时,姐妹们又一起吃酒,烫羊肉。
  湘云口馋,夹了一片油滋滋滚烫的羊肉片就往嘴里送。
  烫的小舌头,慌忙吐出来,小手不断扇风。
  宝玉在一旁笑,不留神也烫了一嘴,惹的姐妹们又哄堂而笑。
  后有李谨,继续讲射雕故事。李谨今儿很是开心,难得看见姐妹们一个个都开心的模样,自喝了不少酒。
  至晚间、众人方散去。
  鸳鸯又去老太太那禀报、自然说的是姐妹们在一处很好。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
  几个贪吃酒的丫鬟,和湘云七倒八歪的在榻上躺着。至于后事、由袭人、麝月扶了宝玉回房。
  却是见晴雯和湘云喝的大醉,两人迷迷糊糊着还在划拳。幸而湘云和宝钗住在一处,由香菱、莺儿合力给史湘云扶了回去。
  至于宝钗走时羞红着脸瞪了一眼李谨是何意。
  李谨心中早猜到,一定是宝姐姐很倒霉,后面两张纸条都抽到了李谨写的。
  等送走黛玉,李谨才扶额回来处理晴雯。
  一手从晴雯背后探到腋下,一手探至膝弯处,腰间一发力直接来了个公主抱。
  十二月初十
  今年特别寒冷,彤云密布。李谨穿了一件月牙白狐毛战袄,束着三叉虎金冠。外间披着一件墨色锦毛披风。
  由来顺牵马,照例去武卫司走个过程。
  行无数里,忽然刮起一阵寒风。李谨裹了裹锦袄,这大冬天的谁想出门乱跑。
  司里的兄弟们围在一堆取暖,架着火炉子烤肉吃酒。李谨翻身下马,将绳索丢给来顺牵至后院。则在后衙里矮凳上等着。
  魏斌起身给李谨让座,又说了京中最近新闻。搭拉着脑袋就靠在李谨肩上,微醺着脸往他大腿一拍笑道:“谨兄弟,你说你是什么变的?那么厉害!”见他说着胡话,李谨一时不解。
  其余几处兄弟也都纷纷夸赞道:“都说我们武官和文官是天生仇人,这回谨兄弟给我们武卫司,还有天下的武官长脸了。”
  “这是何意?”李谨取了一壶烫滚的热酒,吃了一口暖着身子。又把这魏斌推开,嘀咕着:“又不是大姑娘往我身子靠什么。”
  魏斌逗趣着在他怀里一摸笑道:“我倒想成大姑娘,哈哈哈哈!”
  兄弟们乐成一片,李谨“啐”了这小子一口,嫌弃着一把推开他骂道:“老子不爱那些谷道热肠的雅趣,你这小子该不会好这口吧。”
  魏斌,“切”了一声,把身子往椅子一靠,抱着头逍遥道:“谁好这口,咱武卫司要有这种人,老子第一个揍尿他。我将来的妻子,必定是温柔贤惠,不过问男人在外的那种娇美人。”
  李谨不在理会他,而是问张彪今儿大家怎么了。
  张彪好笑着说:“大人,国子监祭酒李守中前儿参了你一本。说大人在京外占了一片地儿,把原来的村民移了出去。说您是劳民伤财,身为朝廷治安官,不好好在京任职跑去搞副业。”
  李谨脸色一色,好笑道:“这老头儿,真是读书迂腐。我这营生将来不但能让大雍银两流通起来,还能让家家户户都能用上一些便利的东西。更能销往其他国家去,这一本多利,能给国库增加多少税收。”
  张彪点头回答:“大人说的是,不过大人卖什么?”
  李谨回忆起年幼在北羌国,于是找了个借口说:“不过是早年遇见几个洋人,窥视了一些洋技术。”弟兄们点点头,这李头是什么少年奇遇,天赋异禀,都能写成一本书了。
  而张彪则是脑补以为,爷说的是早年在北羌国生活,和一些洋人吃喝玩乐,不知怎么的就得了人家技术。
  李谨转眼一想,“不过虽然这老头迂腐,倒是个好官。本大人就不和他计较了。”
  魏斌因问:“原本李守中闹着,和其他几个翰林院要参谨兄弟一本,到了上边就没下文。陛下给驳回了,这其中什么缘故?”说着眼神发光,盯着李谨。
  李谨笑道:“大概是陛下欣赏我…”
  众兄弟一哄而散,李谨把张彪召唤到一边问:“这事就那么容易压下来了?”
  张彪笑道:“这李守中也不看看他参的是谁,陛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便说了几句就驳了他。老王爷甚至给他骂了一通,说他们老顽固,不懂得变通。如今大雍需要经济、增收国库。陛下大力支持民间开厂建馆,更是提出头一年免税政策。”
  张彪又笑道:“再说咱大雍朝虽然不准官员经商,但是朝廷却是私下允许官员让自己的仆人,打理。”
  李谨笑道:“这些文官就只惯看表面,谁说我把村民撵了?我给了他们搬迁银两,甚至多出他们原价值的二倍。他们不知道多高兴,这群文官也太能瞎掰了。”
  “贾珍的事查了没?”李谨蹙眉问。


第59章 咱们做的是正事
  张彪扫了一眼,小声说道:“这贾珍干的腌脏事不少,却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无非是强买宅子、丫鬟、姑娘什么的。在外也养有好几个花楼女子。”
  李谨眉毛一挑:“捻一些重要事,这些哪家勋贵子弟没干过。为了这点事,陛下不至于拿他来和旧派撕破脸。”
  张彪笑了笑:“我这不是给爷说的仔细一点。这贾珍荒y无度,还教唆着儿子一块,败德败坏。隔三差五的邀请京中贵族子弟,聚在一起以吃酒为由、私设赌局。”
  “这人奢侈无度,胆大包天。通过秦业工部营缮郎这个在工部不痛不痒的小官,结实贿赂工部里一些重要的官。包揽了皇宫、皇陵修缮的活,偷工减料、从中大捞油水。”
  “这些可都有证据了?”
  “这些账簿,每一笔建材用料都有记录。贾珍从中捞的油水,例例在案,银两进账流出都是有底子的。与他勾结的营缮郎中,账本因藏在他家中。替贾珍在外跑腿的是宁国府的管家奴才赖升。”
  李谨微微皱眉,捏着下颚问:“秦业有没有参与?这秦业是营缮郎、怎么和营缮郎中就差了一个字,差别那么大?”
  张彪笑道:”秦业不过是工部、营缮郎中、手底下一个低级官员,上边喝了油水哪里有汤剩给他喝。他在工部就属于小人物,哪能参与这些。”
  这样的官,与宁国府结亲,还嫁的是嫡子确实有点高攀了。难怪秦业连儿子秦钟的学业费都凑不齐。
  在学院读书花销一月少说不得二三十两的,而秦业一个月俸禄才多少。除去府里开支、生活,看来的确是穷的交不上儿子读书的银子。
  “营缮郎中,会把账本藏哪?”
  张彪苦笑道:“这属下就不知道了。”
  “诈他一诈。”李谨想了想,“晚上,你和魏斌、我咱们三人去他家。假扮盗贼,故意暴露在他家中搜刮一通,给他一点紧张危机感。然后我们在夜里暗处藏着观察,这人私下和勋贵勾搭一起私吞皇家的银子。家里入了贼,肯定先担心他这个小秘密被盗贼无意拿走。而曝光了出去。做贼心虚的他必定会在安全后,又换了地方藏。”
  “皆时他不就自动把账本献给咱们了吗。”
  张彪笑道:“这主意好,吓他一吓。这营缮郎中,心大胆子小,为人好色又谨慎。必定会自个儿把东西翻出来查看一番才会安心。”
  李谨唤来长随来顺,让他自个儿回府、自己有公事需办。又把魏斌这话痨拉到一边,把这事有讲了一次。
  魏斌酒立即清醒大半,这种有趣的事他最是感兴趣:“这种事我最喜欢,比去京中巡查有趣的多。我这就去备几套夜行衣。”
  是夜子时
  京中已经宵禁、偶尔路过打更人敲锣几声,扯着嗓子:“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咚”,“咚”,“咚”敲了三下,那打更人压了压棉帽。双手紧紧拢在一堆,脖子往棉衣缩了缩。左顾右看,一番悄然而去。
  京中某处屋顶上,蹲着三个夜行衣打扮的男子,全身被黑衣包裹。脸上带着黑面巾,只露出六双眼睛,其中一人捂嘴笑道:“谨哥儿、我这还是头一次当贼呢,有点兴奋。”
  李谨上前就踢了他一脚,作出禁声的动作。看了看月色,今晚风有些大:“张彪,那营缮郎中住在哪一处。”
  张彪挠头尴尬笑了笑,从怀中摸出一张图纸来,手指滑在京中各府邸上,最终落在两三处打了红圈的南面府邸说:“这事有点急了,可能图纸有点不精确,总归就是其中一处。”
  李谨扶额皱眉:“这也能不准?算了就挨着去查探。”
  月色朦胧,风霜雨雪。整个京城也是安静无比,除了偶尔有几只鸟雀飞过的声音之外,就只剩下屋顶上三个黑衣人。李谨将屋顶的瓦片揭开一片查看。
  只见屋内烟雾腾腾,一股热流从屋内蹿至房顶。
  三人屏住呼吸,这团热雾散去,一张淡黄浴桶出现在房中。里面站着个丫鬟,正往里添加滚水,撒了一些花瓣点缀。
  少时,从外边进来一个美妇。美妇年纪已然不轻。风姿纵然不减当年,房内热气蒸的她脸颊微红。
  魏斌,轻“噗”一声,忙用手捂住鼻口。
  原来是美人沐浴,这等好春光。
  美妇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温水中,墨色青丝漂浮在水面形成一张妖异的网。
  随着美妇一声舒适的轻哼声。
  魏斌忍不住轻咳道:“难道这女子是营缮郎中的妻妾?”
  而张彪虽顽过的女子不胜其数,也难免对这场景砸舌,睁大了眼睛。
  李谨沉吟道:“咱们是办正经事的,在多等会。没准那营缮郎中,一会就来演一出游龙戏凤的马戏。皆时我们正好去他屋中搜罗。”
  是夜~房顶悄无声息、屋内一副春光晶莹景。
  三人呆了半柱香任然不见那狗官。
  李谨憋了一口气,起身拍了拍脸。
  “走吧,不是这地儿。”在看下去只怕要在屋顶放飞自我了。
  夜里、营缮郎中尹正怀里抱着宠妾,正和这妾室说着体己屋内话。时不时传来女子娇笑声。
  尹正在美人脸上“嘬”了一口笑道:“明儿老爷就找人给你打造几个金首饰。”
  怀中美人露出一脸笑容,依偎在这个中年胖男人怀中,用涂抹红指甲的尖尖玉指在他身上轻点娇声道:“老爷…前几天和你说的事如何、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不日便要来京中寻个差事。妾身也不知如何拿他是好。”
  尹正呵呵一笑,正声道:“倒时随便给他安个差事不难。”
  “这次总没错了吧?”魏斌趴在屋顶上,揭开一瓦砖。
  张彪看了一眼确认那是尹正呵呵笑道:“这回没错了。”
  李谨小声道:“不要打扰惊蛇,从边上下去,在他屋内抢劫一番,速战速决,等晓得他藏东西就行。不便久留,尽量表现成普通贼人。”


第60章 送花官
  “这库房的锁难不住我。”魏斌早有准备的从腰带间拿出一把耳勺大小的铁条。
  三五下一阵搅动,铜锁就被轻易打开。得意道:“少年时为了吃喝享乐,这些事干的不少。”他笑了笑补充道:“不过都是窃的自个儿家。”
  张彪催促道:“少说废话,这夜里巡视的仆人一会来了。”
  三人悉悉索索进去,库房里堆满了各种大小箱子。李谨一阵翻动、最上面一层全是干货、布匹之类杂物。
  几人又把压在最下面的拖出来,果真里面是白花花、亮灿灿的雪花银子。
  “这一箱子少说不得几千、万两的。”张彪砸舌道:“朝廷亲王一年的俸禄才一万多两,这些底下的官、吃的比王爷们还富足。”
  又一一清点,足足有七八箱。
  “这么几双手也不够拿啊!”魏斌拿了一块银锭在手中掂了掂。
  李谨撇了他一眼,翻了一个白眼说:“咱一人抱两箱,好歹你也是武卫司出身,就这抱不动?一会跳去屋檐后,留一个人在四处放把火,在让里面仆人撞上。”
  三人把东西搬至一处隐蔽地儿,又返回屋顶。由张彪一人下去,拿了一个火把在库房、几间厢房又搜罗一番,把火把一丢。
  皆时有夜间出恭的小子出来,迷迷糊糊间,见眼前一片火苗。登时急的在院里大喊:失火了…失火了。”
  不一会一群仆人,丫鬟忙着提水灭火。
  “那什么?”一丫鬟见张彪从姨娘房里出来,手里拿着包袱惊的花容失色,尖叫道:“有贼~有贼。”
  一时府邸里又是敲锣,又是喊的。
  屋内的伊正正睡得香甜,听闻惊动翻身就坐了起来。唤了一个小子来问,这才面色惧变问:“哪处失火了?丢了什么!”询问间,又忙看了看自己的屋里,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回老爷~东院和小院几个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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