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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穿越之康熙年间-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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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瞧着气色是还不错,只是身量似乎是薄了。”若清打量了若鵷一番,柔声道。

    若鵷笑着拉若清坐下,已有宫女上了茶点,若鵷笑语:“怎么自个来了,身边也没带个丫头”

    “我是随爷进宫来瞧宜妃娘娘的,爷心知我惦记你,找了个由头让我过来瞧瞧你。先前的事儿我也听说了,现在你还有孩子要照顾,千万要好好保重自己。”若清仍是握着若鹓的手不肯松开。

    若鹓垂下头浅浅笑了,借势拥住若清,鼻尖酸涩,勉强稳住声音,叹道:“放心吧,之前那么难我都挺过来了,现下已经好转了,我又怎的会不爱惜自个呢你是知道的,我最是惜命的人了。”

    若清一下下轻拍着若鹓的背,似乎自个怀里是个年幼的孩子:“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若鹓,打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与别的姑娘不同,也许,便也注定了你要承受大起大落,大富贵与大磨难。”

    听见若清的话,若鹓反而破涕为笑了:“你是有仙风道骨还是那诸葛孔明转世,竟一眼就能瞧出我日后的着落”

    若清见若鹓一副玩笑模样,摆明了不信,却也不恼,只笑道:“还记得你我二人分别前几日,可是有何事”

    若鹓面露窘色,轻捶了若清一下,不依道:“这般羞人的事,你还提它做什么”

    若清轻摇了摇头,笑道:“我却不是要提你的羞窘事,只是你当时自言自语了一句,叫我记忆犹新。”

    “是什么话”若鹓歪头瞧向若清,她自己说了什么惊人之语,竟叫若清说的这么夸张

    “你呀,你说,凭什么我就要来这给人挑拣就该让那些个王子公孙哥儿的来试试每月垫些”说到此处,若清顿了顿,终是没好意思开口,用眼神向若鹓下身瞄了一眼。

    “垫些什么”若鹓顺着若清的视线看着自己,蓦地明白过来,登时也闹了个大红脸,嘴上却不肯让步,“莫不是我说的不对放在今日,我也是这般想的”

    若清掩口失笑,轻点了点若鹓的额头,道:“你也不知羞当时我就想啊,这姑娘真了不得,我啊”

    “你什么”若鹓本想板着脸,嘴角却藏不住笑意。

    “我啊我可不敢惹这泼辣刁钻的蛮姑娘”若清笑着往门口走去。

    “好啊我原想着你是同我交好,却原来这般心思,往哪里跑看我不收拾你”若鹓落后一步,随即也笑着追了出去,笑声却在出了门的一刻戛然而止。

第一百二十二章 毁灭新生

    “若鹓给皇上请安,给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请安。”若鹓一怔,视线甚至未敢在眼前任何一个人身上停留,即刻垂下了头,吸气又吐气,稳了半晌的声音才行礼。

    “起来吧。”皇上一边上前一边道,“方才同老九家的说什么呢,大老远就听见你们的笑声”

    “回皇上的话,只是一些玩笑话,叫皇上笑话了。”

    “许久没见若鹓丫头了,才刚听宜妃说,老九家的上你这说话儿来了,朕便也过来瞧瞧,身子可好了”康熙扶上若鹓的肩膀,略略弯腰道。

    若鹓略略福身,仍旧低着头道:“谢皇上挂心,若鹓已经大好了。”

    待众人坐定,康熙见若鹓仍立在下手,招呼若鹓上前,拉着她坐到自个跟前,蔼声询问:“朕瞧着你这冷清,紫苏那丫头也是烈性子,既是没了,你跟前想来也短个得力的人儿,回头从朕身边拨个人过来。”

    “皇上您说,紫苏没了”若鹓蛾眉微蹙。

    康熙愣了一下神,瞧向若鹓身后的云澈,见了云澈的神色,方知自己说漏了话,却也知挽回不得,愈加缓了声音道:“你身子才大好,况又有孩子需要你照看,旁的事儿就莫要往心里去了,只管静心养着吧。”

    若鹓渐渐垂下头,轻点了几下。

    见若鹓一直悻悻的,康熙也找不出话头来了,再瞧座上几个儿子,似乎各有心思都不在此,便也觉没趣,作罢起身,道:“瞧你神色也乏了,朕就不扰着你了,好生休养吧,有什么短的,叫人回过李德全。”

    “是,谢皇上,若鹓恭送皇上与众位爷。”若鹓行礼相送,再转回屋时,已是满脸的泪水。

    “格格”云澈“扑通”一声跪到了若鹓跟前,大恸道,“格格您若伤心,就哭出声儿来,千万别这么不声不响的。是奴婢不好,是奴婢一直瞒着格格,格格若是有气,尽管往奴婢身上撒,千万别憋坏了自个儿格格,奴婢求您了求您了”说完,云澈又不住地磕头,一张清净的小脸,花成一片。

    若鹓呆坐在凳子上,好半晌,才慢悠悠转向云澈,心里明明绞着般疼,明明想要扶起云澈,却支使不动自个的身子,只瞧着云澈默默流泪。

    再不停有宫女进来,瞧见屋中这情形,一时拿捏不准是进是退,干脆陪着跪在了地上。一个,两个到后来,竟是跪了一屋子的宫人,嘤嘤涕落,也瞧不准哪个真情,哪个假意了。

    “格格,吃些东西吧”

    “格格,小主子睡醒了,要不要奴婢抱来给您瞧瞧”

    “格格,李公公方才送来好多赏赐,奴婢炖了松茸j汤,格格好歹尝一尝吧”

    “格格,奴婢瞧您许是乏了,奴婢扶您去歇会吧”

    这样的对话,这些日子来不停地出现在若鹓与云澈之间,只是,偌大的房间中,只听见云澈一个人的声音,若鹓从来都没有回应。若鹓成了最乖巧的瓷娃娃,云澈喂她吃饭,她便张口,云澈喂她喝水,她也往下咽,云澈扶她休息,她便不吵不闹安静躺下。

    孩子哭了,她没有反应,哪怕将孩子塞到了她的怀里,若鹓也只会愣愣地盯着怀中的宝宝,由她哭闹,如此久了,云澈便也不再企图用孩子来唤醒若鹓。

    “奴婢给十四爷请安,十四爷哎,十四爷,您不能进去,十四爷”门外嘈杂起来,不等云澈出去查看,十四阿哥已推门而入。

    “若鹓,你到底要这样痴痴傻傻到什么时候”十四阿哥甫一进门,便对若鹓一阵呵斥,吓坏了屋里屋外的下人,若鹓却置若罔闻,依旧静静端坐在床边。

    “你倒是说话啊说话”十四阿哥见若鹓不答他,愈加提高了嗓门,可换来的只有自己的回声。

    恰此时,奶嬷嬷抱着孩子进来,小宝宝不知怎的,哭闹得厉害。十四阿哥一把将孩子抢过来,抱到若鹓跟前,高声道:“你狠心到连自个儿的亲生骨r也不管了吗孩子哭得这么厉害,你竟忍心连瞧也不瞧一眼往日那个若鹓哪儿去了那个再大的事情也难不住,再苦的日子也能笑着熬的若鹓哪儿去了我认识的若鹓,瞧见路边的乞丐都会于心不忍,怎么今日在我面前的这个人,竟连自己的亲生骨r都不认了”

    “十四爷,没用的,奴婢试过了,小主子也是唤不醒格格的。”云澈不忍心,上前轻声劝十四阿哥,伸手想将小主子抱走。

    十四阿哥却一手拦住,不肯让云澈抱孩子,哀恸难已:“你再这样下去你,你知不知道,皇阿玛已经在打算把这孩子抱回毓庆宫去养了”

    这一回,若鹓终于抬起了头,先是看向十四阿哥,继而起身走到十四阿哥跟前将孩子抱到自己怀里,没一会,宝宝就收了哭声。若鹓用指腹轻轻将孩子的泪痕一点点擦净,语气平缓道:“小孩子果然是不懂事的,哭闹又有什么用呢她额娘当年也曾哭闹过,可又改变过什么呢大人尚且不能改变的事情,这么丁点儿大的孩子,即便哭哑了嗓子不也是无济于事的”

    不明不白地说了几句话,若鹓又哄道:“好宝宝,乖宝宝,额娘最疼你了,从今往后,额娘再也不让咱们宝宝伤心流泪了好不好瞧瞧额娘,我们宝贝都快半岁了,额娘还没有给宝宝取名字呢,叫什么好呢”若鹓想了想,念道,“有月襟怀增洒落,无风衣袂自飞翻。山灵想见开颜笑,日暮游人列炬喧。就叫落颜好不好”若鹓也不管宝宝是不是听得懂,只管自顾自说着。

    “这个名字好听吗”若鹓眼中含笑地望向十四阿哥,倒是把十四阿哥看得一愣,不晓得若鹓心思中到底是怎样的百转千回,才会有如此大的变化,却也点头应好,落颜,襟怀洒落,笑逐颜开,这又何尝不是他对她的希望。

    “明晚有家宴,我瞧着皇阿玛的意思,是想你也参加,可你先前的模样这才作罢,如今你既已好了,可想去”十四阿哥一边同若鹓逗弄颜,一边问道。

    “家宴有什么可去的呢再说,我如今这狼狈模样,又怎么能去呢我现下算是个什么身份”若鹓自嘲地笑了一声,道,“我已别无所求了,只想往后能在这一方小院中将孩子好好儿养大,其他事情都与我无关。”

    “那八哥”十四阿哥也不知自己怎么就提起了八哥,他不愿在若鹓面前提起旁人,可他的情义道义却推着他开了口。

    “八爷八爷有何事”前两日见他,彼时她一直震惊于康熙一行人的到来,又慌乱于藏起自己的狼狈与不堪,根本无暇顾及,此时听十四阿哥提起,不免疑惑,仔细算算,他们有多久没有交集了,十四这时提起又是为何

    “啊啊,哦,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和你说,八哥府上的两个侍妾刚给八哥添了个小子和女儿,你若平时无聊,也可寻在一处说说话,解解闷儿。”十四阿哥拗口道。

    若鹓淡淡笑笑,道了声“知道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庄生晓梦

    若鹓果真如她所言,过上了深居简出的生活,每日窝在她那一方小院中,逗弄孩子,读书练字,弹琴作画,好像真成了古代的小姐。

    云澈也不多求了,这样已经很好了,主子虽不出门,可每每做事时,哪怕是在沐浴时,她也常能听到主子自己哼小曲儿,往日那个熟悉的格格终于慢慢回来了,她该烧高香才是。

    凤音阁似乎自成一股气候,院外紧张浓重的气候似乎丝毫没能刮到院子里头,每天只见主仆和乐的安谧氛围。

    又是一年消溽暑,若鹓以幼儿为念请辞,任由紫禁城中的人马驶向亘古的草原,开始又一番的喧闹,最终演变成闹剧。

    九月,“一废”太子,紫禁城上空一片低压空气。

    “听说了吗太子爷被皇上废了”

    “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我有个老乡在御前当值,这回正好随着押送太子回京的队伍,我先前遇见他了,听他和我说的。”

    “哎呦,快讲讲怎么回事”

    “听说是”

    “你们几个不要命了这种事也敢妄议要是连累了咱们主子,看你们有几个脑袋够掉的还不快散了散了”

    “云澈,这个人瞧着眼生,叫什么名字”

    “回主子的话,那是小厨房的陈扬,先前不在咱们凤音阁,是这次格格从毓庆宫回来前就拨过来的。格格打从回来也不常走动,自然瞧着会眼生些。”云澈扶着若鹓,打从那些下人碎嘴太子爷的事情时,她们就已经在了,只是自家格格不曾开口,她便也不好出声呵斥。

    “是个懂事的,你留心些。”见云澈应了,若鹓想了想又道,“方才那些宫人太监,找个理由都打发出去吧,其余的人也叮嘱些,别处如何非议我不管,在凤音阁里我不希望听到有谈论这件事的声音。”

    “是,格格。”

    “格格,小主子醒了,在要格格呢”佳期抱了孩子,笑着给若鹓请安后道。佳期,便是那日康熙拨给凤音阁的宫人。

    “是吗我们颜儿要额娘了吗来,额娘抱”见到孩子,若鹓的笑容全都绽放了出来,从佳期怀里抱过孩子,怎么亲也亲不够。

    “格格,奴婢早间瞧咱们院子里的醉芙蓉开花了,今儿天好,格格要去瞧瞧吗”佳期笑道。

    芙蓉花开了那是紫苏最爱的花,那本不是北方的花,为了在庭中将其植活,紫苏费了不少功夫。彼时,紫苏在,杜鹃也在,三人琢磨着,还特地辟出一条浣花溪来。如今花香如旧,人已无踪,她甚至连紫苏归葬何处也是寻不到了,才不过一年多的时日,却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

    “去瞧瞧吧。”若鹓吸了吸鼻子,轻声道。

    花溪旁,秋千架已落了灰,她已许久没有打秋千了。云澈见若鹓定定瞧着秋千,细心地上前将灰尘掸尽,又铺上块帕子,扶若鹓坐下。颜儿又睡熟了,午后的阳光真是暖洋洋的,没坐多会,若鹓也有了睡意,抱着颜儿,有一下没一下地荡着。

    “云澈,寻个机会,我求皇上把你调回乾清宫吧。”若鹓仍旧闭着眼睛,轻轻开口。

    云澈侍立在一旁,本以为若鹓是在小憩,不想竟同自己说了话,却是让自己离开,不由忙道:“可是奴婢做错了什么惹得格格不高兴了,格格您同奴婢说,奴婢一定改。”

    睁开眼睛,若鹓不由微眯了眯眼,才适应光线,目光却放在远处,浅笑着道:“你瞧这秋日风光多好,可杜鹃和紫苏却永远留在了春日里,再不能瞧上一眼了。”

    缓缓吐出一口气,若鹓将目光收回,转望向云澈伸出一只手去。云澈忙近前几步,微微躬了上身,双手捧接住若鹓的手。

    若鹓轻轻攥住云澈的手,又将云澈带近自己几分,道:“我身边最贴心最亲近的就是你们三个了,如今她们两个都不在了,我只想能好好儿保住你,千万不能再让你有一丁点的闪失。”若鹓缓缓垂下了头,连手臂也降下去几分,嘴角扯开一抹自嘲,“也许我就是天生会克身边的人,越是亲近越是爱护我的,越得不到善终,云澈,我生怕哪天连你也被我拖累了去。趁着还未发生,不如为你寻个去处。”

    云澈久久没能出声,她虽知道格格为着杜鹃和紫苏的死难过,却不知她竟自责至斯,“命硬”“克人”,是多么严重的字眼,旁人躲还来不及,自家格格竟自个往自个身上泼这个脏水。好容易咽下喉头的哽塞,云澈回握着若鹓的手,低声道:“奴婢家里世代行医,那些唬人的名头,奴婢从来都是不信的。”

    若鹓抬眼定定瞧着云澈,笑里苦涩,复又阖上眼帘,不再说话。直到觉得眼前蒙住一层y影,若鹓睁眼,一时有些不适应,待瞧清了,竟是八贝勒。若鹓起身行了个礼,道:“若鹓给八爷请安。”

    “起来吧,怀里还抱着孩子呢。”八贝勒微微抬手道。

    若鹓起身,道:“今日阳光不错,咱们就在院子里坐坐可好”见八爷轻点了点头,若鹓回身同佳期道,“给八爷搬张凳子来,再上些茶点。”佳期应声下去了。

    “格格,奴婢先把小主子抱进去吧。”云澈上前道。

    “也好,让嬷嬷好生看着。”若鹓应着,将孩子递给了云澈。

    院中只剩下若鹓与八贝勒二人,若鹓先开口道:“贝勒爷今日怎么得空来这坐坐”

    八贝勒摇着头自嘲道:“可别喊我什么贝勒爷了,今早朝堂上,皇阿玛已将我的爵位削了去,我如今不过是个闲散阿哥罢了。”

    若鹓心中一咯噔,八贝勒被削职了似乎是有这么件事情,来这里久了,清朝的历史书她已多年没能看到,很多细节的东西她已慢慢记不清了。

    “你荡过秋千吗”若鹓没有回应八阿哥的话,反问道。

    八阿哥盯着若鹓有几秒的大脑空白,继而微笑着摇头,道:“小时候每日要进学,没有功夫玩,大了就更不会碰这些个了。”

    “云澈她们都不在,你先来推我好不好”若鹓也不管八贝勒答应与否,一股坐到秋千上。

    八阿哥似乎不会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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