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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穿成科举文男主的嫡兄-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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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伴着一声脆响,墨条落地。
  原来是大理寺卿过于激动,抬袖间不慎将其拂落在地。
  大理寺卿顾不上?墨条,伸长脖子看?向门口。
  左顾右盼,确认附近无?人,这才压低声音:“苏、苏大人,你是说。。。。。。许大人和这桩案子有关?”
  苏源老神?在在:“这只是苏某一厢猜测。”
  大理寺卿无?声呐喊,苏大人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冷静地说出?这句话的?!
  此事不论真假,若是拿到?金銮殿上?,是足以让满朝文武同时炸裂的程度。
  苏源平和一笑:“齐大人会将这件事告诉许大人吗?”
  大理寺卿头摇成?拨浪鼓:“不会。”
  弘明帝让齐大人担任大理寺卿一职,正是看?中他?铁公鸡的性格,不论亲疏,只谈证据。
  苏源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会放弃私下调查。
  众人拾柴火焰高,有大理寺卿相助,也能省去不少?时间。
  短暂的震惊后,大理寺卿很快镇定下来。
  他?掏出?巾帕擦了把汗,用只他?二人可以听到?的音量:“苏大人为何怀疑许。。。。。。与此案有关?”
  苏源不答反问:“齐大人还没告诉苏某,许大人祖籍何处。”
  许家毕竟是勋贵大族,某些信息都是摆在明面上?的。
  大理寺卿只思?索片刻:“许家祖籍在永平。。。。。。永平府?!”
  后面三个字破了音,有点?刺耳。
  最后一丝犹疑散去,苏源将自己的猜测告诉大理寺卿。
  说完后,大理寺卿摸了下鼻子,满眼?不可置信道:“苏大人还真是敏锐过人,咱们跟许大人共事十来年,也不曾注意?到?他?的反常。”
  他?本以为苏源是盲目猜测,眼?下听君一席话,心里那架天平大有倒向苏源的趋势。
  “如果这是真的,这些年许大人从不与人亲近,与人交谈也都隔着一段距离就有了解释。”
  “光凭这些还不足以证明他?和翠红楼的关系,还得往深了查。”苏源泰然自若,“包括许家是否有什么家族疾病。”
  大理寺卿一一应下,忽然想到?什么,一拍脑门:“苏大人,你说韵达他?消失的那些年,会不会跟许家有关?”
  苏源眸光微动,他?还真忽略了这一点?。
  “苏某手下并无?可靠之人,还请齐大人多多费心。”
  许家在永平府算是第一大族,地头蛇的存在,调查起来肯定艰难重重。
  苏源也想过跟弘明帝透个底。
  思?及弘明帝对许次辅的信任与看?重,他?手头又无?甚证据,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大理寺卿肃着脸:“陛下早已派人前去永平府查封翠红楼,捉拿一众妓子仆从,再有三五日就该到?了。”
  “届时永平府那边着手审问,这边咱们的调查也不能停。”
  他?想到?那批供词,光是看?那上?面的内容,就足以引起公愤。
  大理寺卿忿忿道:“不论对方是何身?份,对孩童和女子下手,便是禽兽不如,死后都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苏源在大理寺待了半个多时辰,和大理寺卿促膝长谈。
  直至午时将近,钟声响起。
  离开前,苏源提醒道:“有关许大人的事,在一切水落石出?,排除嫌疑或锁定嫌疑之前,还请大人暂且保密。”
  大理寺卿意?会:“苏大人尽管放心,本官派去的人都是共事多年的亲信,绝对信得过的人。”
  苏源作揖:“那苏某就恭候大人的好消息了。”
  苏大人这样客气?,又让大理寺卿想起那日苏源温声细语捅文珠刀子的画面。
  他?想也不想,立刻起身?回礼。
  苏源淡然一笑,起身?告辞。
  骑马来到?城郊,匠人们正坐在门口吃饭。
  边吃边谈天,不时吐槽两句。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咱们都是给天家做事的,论资历他?还不如咱们,真不知有什么好嘚瑟的。”
  “瞧你这话说的,你怕不是忘了陛下有多看?重他?,几年前我?在屋顶修瓦,还看?到?他?坐轿撵去御书房咧!”
  “都少?说几句,反正别宫的工程快要结束了,往后他?负责的差事咱们都避着点?。”
  “这几天快给我?累死了,两碗饭都吃不饱,诶兄弟你杵这作甚,不吃饭就把饭。。。。。。苏大人?!”
  一声惊叫,奋力扒饭的匠人们触电般抬起头。
  几步开外的窗户边,苏源着一身?红色官服,面如冠玉,气?度矜贵,只站在那就让人移不开眼?。
  但在他?们几人眼?中,苏源明明浅笑着,却好似青面獠牙的恶鬼。
  只需张开血盆大口,就能把他?们扒皮抽骨,只余下一副骷髅架子。
  苏源一脸风轻云淡:“都吃饭呢?”
  匠人捧着碗,颤颤巍巍站起来:“大、大人。”
  “不必拘礼,本官就是来看?看?。”
  觑见苏源神?色如常,他?们松了口气?。
  看?这样子,他?应该没听到?。
  然而就在下一秒,苏源轻描淡写道:“若真论起来,本官任侍郎一职不过数日,诸位做这一行已有多年,资历可比本官深得多呢。”
  匠人们脸色青青白白,精彩得紧,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苏源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们,暗讽一番后施施然离去。
  他?把别宫里里外外检查一番,确保每一处细节修缮到?位,这才回工部复命。
  范诩得知后,只点?了点?头:“本官知道了,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苏源温言道:“此为下官本职之事,何来辛苦一说。”
  见苏源身?处高位依旧谦逊,范诩的态度和善许多:“接下来你先?把大理寺的案子了结,而后本官再给你安排其他?差事。”
  苏源求之不得,拱手称谢:“多谢大人体恤。”
  范诩嗯了声:“没事就出?去吧。”
  苏源应声而退。
  刚踏出?门,有浑厚悠远的钟声响起。
  越过层层宫墙,飞檐翘角,传入每一人耳中。
  官员们鱼贯而出?,登上?各家马车,扬长而去。
  在工部门口,苏源碰见了王一舟。
  王一舟不知从哪办差回来,一身?官服沾满泥点?子,头发?上?都粘了不少?。
  苏源只一眼?掠过,笑着拱手:“王大人。”
  王一舟依旧沉默寡言,回了句“苏大人”。
  二人就此告别,各奔东西。
  回到?家,苏源发?现宋和璧正让人往马车上?搬东西。
  信步上?前,倾身?一探究竟。
  林林总总,都是些滋养身?体的补品。
  苏源暗暗称奇:“天都快黑了,这是要去哪家?”
  宋和璧把一盒人参塞进车里,拍了拍手:“方才大哥让人递来消息,叔公下午摔了一跤,我?得过去看?看?。”
  苏源拉住她:“你等我?一下,我?换身?衣裳随你一道过去。”
  连走带跑回屋,换了身?靛色长袍,又让苏慧兰照看?元宵,要是晚上?回来得迟,她俩就先?睡。
  交代好一切,乘马车直奔宋觉家。
  马车在宋家小院门口停下。
  苏源下来,门口另有一辆马车,上?头挂着“宋府”的牌子,应是宋竟遥一家。
  敲门而入,直奔宋觉的住处。
  宋觉躺在床上?,苍白着脸陷入昏睡。
  一须发?花白的老者?正为他?施针,额头汗津津,后背被汗水洇湿,衣料呈深色。
  温氏还有宋竟遥夫妇俩守在一旁,皆面带忧色。
  苏源两人上?前,低声询问情况。
  宋竟遥抹了把脸,声音沙哑:“我?递牌子进宫,请了太医来,说叔公后脑着地,磕在台阶上?,颅内似有出?血。”
  苏源悄然牵住宋和璧的手指,捏两下以作安抚:“叔公怎会。。。。。。摔倒?”
  温氏红着眼?,脸色憔悴:“用饭时他?还好好的,还说要出?门散步消食,等我?出?来就看?到?他?躺在地上?。”
  宋和璧搀住身?形不稳的温氏:“叔公吉人自有天相,很快就能醒来。”
  苏源视线越过太医,看?向床上?消瘦的老人。
  人一旦上?了年纪,各种病症也随之而来。
  单看?温氏的描述,倒像是什么突发?病症。
  奈何苏源不懂医术,只能保持沉默,看?太医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五人安静等候,直到?太医施完针,才争相上?前。
  “张太医,我?叔公现在如何了,何时才能醒来?”
  张太医擦了把汗:“宋老爷颅内瘀血需服药才可化开,具体要等宋老爷醒来才能知道。”
  “好在宋老爷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两个时辰内即可醒来。”
  众人心下一松。
  谁料张太医又话锋一转:“宋老爷晕倒是与心疾有关,一个不慎就会危及性命。”
  温氏浑身?一震:“那、那还有得治吗?”
  被五双眼?紧紧锁着,饶是张太医也有些吃不消。
  他?舔了下干燥的嘴唇:“宋老爷的心疾不算严重,需服药一段时间,日常也有诸多注意?事项。”
  宋竟遥吐出?一口气?,向张太医讨教心疾的相关注意?事项。
  不多时,宋竟遥带着一张纸回来。
  宋和璧和陆氏正在安慰温氏,他?走到?苏源身?旁,小声嘀咕:“这心疾的注意?事项未免太多,竟有足足一页纸。”
  苏源拿来一瞧,顿时了然。
  这不就是心律失常么。
  当年方东他?娘就是得的这个病,苏源对此印象极为深刻。
  他?看?了眼?宋觉,走到?温氏跟前:“近日叔公是否过度劳累了?”
  当初刘兰心是因为给人做帮厨,又熬夜做针线活才会三天两头病倒,姑且大胆猜测一二。
  温氏愣了下:“你叔公这些天都在编书,有两回甚至忙得饭都没时间吃。”
  “心疾最忌讳的就是过度劳累,叔婆以后可得盯着些。”
  温氏后悔不迭:“早知如此,我?怎么也不会同意?让他?编什么书,现在好了,自个儿受老大罪。”
  宋和璧忙给她顺气?:“好在咱们现在知道具体病因,日后也能规避了不是。”
  陆氏附和:“叔公也是为学子们着想,好让他?们在科举途中省去一些弯路。”
  苏源眸光轻动,退到?一旁和宋竟遥并肩而立。
  “元宵现在如何?”宋竟遥问。
  “小孩子忘性大,除了夜间惊悸,恢复得挺好。”
  想到?小外甥女惨兮兮的样子,宋竟遥就忍不住磨牙:“可查到?背后什么人了?”
  这件事闹得挺大,但凡消息灵通的,都知道那群犯人与翠红楼脱不开关系。
  再多便不得而知了。
  苏源不欲多言,只道:“有了些眉目。”
  宋竟遥挠了挠下巴:“上?午你嫂子求了对平安符,元宵跟青姐儿一人一个,回头记得上?我?家拿。”
  苏源目光不离宋觉,缓声应好。
  他?们在宋家守了一个半时辰,中途用了晚饭,其余时间都在屋里守着宋觉。
  直到?亥时,宋觉才悠悠转醒。
  温氏立马上?来给他?灌药,化瘀的还有治心疾的,足足两大碗。
  喝完宋觉打了个嗝,老脸一红。
  看?他?状态不错,苏源四人又陪了一小会儿,相继离开。
  马车里,宋和璧连灌三杯水。
  苏源靠在马车壁上?,笑着看?她:“叔婆做菜略有些重口。”
  宋和璧随意?抹了把嘴:“可不是,小时候我?跟哥哥每次眼?泪都快被咸出?来了。”
  “不过叔公也是,明明上?了年纪,还不知节制编这个写那个。”
  苏源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叔公一辈子都在做学问,他?也是想在有生之年能留下一些让学子们受益终身?的东西。”
  宋和璧不可置否,低头打个哈欠:“元宵应该已经睡下了。”
  “她白日里晒太阳,你又带她满地跑,估计天黑就眼?皮打架了。”
  与元宵有关的事情,他?们总有说不完的话。
  周遭寂静,只有车轮转动的“咔咔”声,一声声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
  “我?打算给元宵安排一个会武的丫鬟,不论去哪都能护住她。”
  苏源深表赞同:“等她长大些,咱们再请个武师傅教她习武。。。。。。”
  话未说完,宋和璧倾身?上?前,一把摁住他?的肩头,用力下压。
  “小心!”
  苏源被迫俯下身?子,胸腹几乎紧贴着大腿。
  只听得一声巨响,厚实的马车壁被什么穿透。
  一股疾风裹挟着肃杀之气?,从苏源头顶迅疾穿过。
  “铮——”
  一声嗡鸣,震颤耳膜。
  苏源别过脸,看?到?宋和璧执起那柄镶嵌着宝石的匕首,银白刀身?与漆黑闪着幽光的箭头相撞,火星四溅。
  他?清楚地听见,宋和璧闷哼一声,眉间涌现隐忍的痛楚。
  箭矢受到?阻力,被迫偏离方向。
  宋和璧手腕一扬,直接把它挑飞了出?去。
  箭矢撞到?马车壁,咣当落在苏源的脚边。
  苏源忙上?前查看?她的手腕,却被打住。
  宋和璧弯腰捡起箭矢,取下箭尾上?绑着的字条。
  展开字条,两个字映入眼?帘。
  “停手。”


第124章 
  “停手”二字;直接把?警告明晃晃地拍到苏源脸上。
  外面传来陈正问询的声音:“公子,夫人?”
  “无事。”苏源答一声,只让他继续驾车。
  车厢内两人面面相觑;眼底俱是凝重。
  苏源将字条揉吧揉吧;攥在掌心:“是许玉林。”
  语气沉冷而笃定。
  “他还真?是狗鼻子,闻着味儿?就来了。”宋和璧收回匕首,忽然动作一顿,“等等!”
  苏源:“怎么了?”
  宋和璧再度俯身,拾起绑字条的细布条。
  布条皱巴巴的;借着昏暗烛光,可以看?出是粉色。
  苏源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宋和璧抻长?布条;对准烛火。
  布条上;蝴蝶绣纹清晰可辨。
  两人同时呼吸一滞,似坠入万丈寒渊。
  苏源心脏狂跳;语气艰涩:“这是。。。。。。元宵的?”
  宋和璧指尖发颤,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字。
  并不宽敞的空间里?,一片死寂。
  手腕很疼,宋和璧却无暇顾及;寒声问:“你打算怎么办?”
  若放弃查案;任由凶手逍遥法外,往后肯定还会有成百上千的受害者。
  可元宵是他们的孩子,若因查案放弃了她?,苏源下半辈子都将处于自?责与愧疚之中。
  人生自?古两难全,必先有所取舍。
  道?理都懂;能做到的却寥寥无几。
  苏源踟蹰良久:“我打算将此?事告知陛下。”
  “他用元宵威胁我;元宵的安危便最是紧要,至于你们。。。。。。”
  苏源顿了顿:“你带娘回宋家住一段时日可好?”
  宋家底蕴深厚;会武的仆从不在少数。
  宋和璧不答反问:“那你呢?”
  苏源笑了声,却一丝笑意也无:“骑马坐船三分险,危险越大,所得也就越多。”
  宋和璧张口欲言,被?苏源圈住手腕:“许玉林也只敢放冷箭威胁,他不敢把?事情闹大。”
  “只有你们安然无恙,我才能放心大胆地?去做。”
  苏源口吻中带着温情,仿佛春水,足以抚平心中浮躁。
  这时,陈正扬声道?:“公子夫人,到家了。”
  苏源把?箭矢踢到座位下:“走吧,回家。”
  宋和璧把?细布条纳入袖中:“只好这样了。”
  苏源顿了下,眸中燃起光亮:“好,明日一早你们就动身。”
  宋和璧轻嗯一声,两人先后下了马车。
  苏慧兰和元宵都已歇下,只仆从在檐下守着。
  小院里?寂静无声,只知了和蛐蛐不知疲倦无畏炎热地?鸣唱着。
  苏源让人打来洗澡水,两人先后洗了澡,着素白中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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