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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穿成科举文男主的嫡兄-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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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梁源不认床,只要?睡着了,雷打不动?,一夜好眠到天亮。
  开到府城的第二日,亦是?独自学习,下午抽出一两个时辰与几位一起参加府试的同?窗交流一番。
  吃完晚饭,梁源将书?本?尽数放入书?箱里,早早躺在了床上。
  从晚饭后,梁源就没再多喝水了。
  府试时考棚内虽有茅厕,可若是?有生理需求,须得在专人引导下入厕,过程中也丝毫没有隐私可言。
  羞耻度满分不说,一来一去还耽搁做题时间。
  故而梁源想着,能不去就不去,反正前两场只考一天,眨眼间就过去。
  这一夜,梁源罕见地做了场梦。
  梦里,梁盛考上了童生,整个梁府都因此蒙上一层喜悦,梁守海更是?引以为豪。
  他?似乎回到了最初穿书?时所在的小院,看到面前有个小厮。
  令梁源吃惊的是?,这个小厮竟大剌剌坐着,双腿岔开,毫无规矩可言。
  小厮说话时眼珠滴溜溜转动?,一看就是?个心眼多如牛毛的人:“少爷您可别忘了,盛少爷只是?个庶子,您才是?身份尊贵的嫡子。现在他?成了童生,日后越往上考,老爷就会越看重?他?,到时候您可怎么办呢。”
  梁源听见自己的声音,无助而又彷徨:“那?、那?我该怎么做,我知道爹不喜欢我,我知道我很笨,可是?我也是?爹的儿子啊……”
  悲酸的语调絮絮叨叨,小厮听得不耐烦了,低声嘟囔:“若不是?夫人让我过来盯着,我才不乐意哄这个傻子呢。”


第27章 
  声音虽低;梁源却听得一清二楚。
  之后的梦境乱七八糟,梁源醒来什么都忘了,只记得前面那部?分。
  窗外天色未晓;黑蒙蒙一片;梁源仰面平躺,盯着房梁怔怔出神。
  已知:梁盛考中童生时苏慧兰已经离开梁家,梁守海的后院除了当初的正妻苏慧兰,就只剩下云秀一个?妾室。
  所以那小厮口?中的夫人应该是梁盛的生母,云秀。
  那么问题来了;当初他被除族是不是梁盛母子?俩演的一出戏?
  “笃笃——”
  敲门声打断梁源的思绪,门外响起方东的声音:“源弟;该起身了。”
  梁源胡乱揉了把脸;甩甩脑袋,强迫自己将这些?纷杂的思绪丢到一边;快速起身穿衣。
  洗漱和早饭也都速战速决,梁源检查了考篮,确认无误后匆匆赶往考棚。
  考生依旧身着单衣,却比当初县试时轻松许多?;至少不会?冻得手脚寒凉;原地哆嗦了。
  考棚前人群熙攘,或朗声交谈,或紧张背书,或闭目养神,情状不一。
  “大?哥!”
  身后一道充满惊喜的声音响起;梁源下意识转身看去。
  待看清那人的脸;短促地眯了眯眼?,无声慨叹一句;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
  梁盛见梁源面无表情,肃色不言,笑?着向人介绍梁源:“这是我大?哥,梁源,大?哥许久不见,我来给朋友送考。”
  梁盛身旁一锦衣男子?抬着下巴,神色倨傲:“他就是你那个?傻了十来年,因为陷害手足被你爹除族的大?哥?”
  梁盛连忙拉住同伴的袖子?,朝梁源歉意一笑?:“对不住大?哥,黄兄心直口?快,他不是故意的。”
  黄兄不屑嗤了一声:“难道这不是事实吗?梁盛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这样一个?人欺负,你等着,今儿我就给你出口?气。”
  梁盛很是无奈的模样,好心提醒:“黄兄莫要骄矜,大?哥可是县案首。”
  黄兄脸上诧异一闪而逝,指着梁源,上下打量:“那你们灵璧县考生的水平未免也太差了些?,他一个?傻子?,才读书多?久,竟能轻轻松松压过一众考生成?为案首?”
  梁源听完差点笑?出声,这位黄兄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他是不是忘了梁盛当初就是在灵璧县参加的县试,而且结果还不如梁源,只排在中游的位置。
  再看梁盛,他的表情果然?不太自然?,眼?底有?恼怒一闪而逝,虽然?极快,还是被梁源给捕捉到了。
  梁源以拳抵唇,轻咳一声,努力压下试图上扬的嘴角:“源拭目以待。”
  黄兄冷哼一声,并未把梁源放在眼?中,拉着梁盛趾高气扬地走开了。
  方才这三人的对话,音量虽不算大?,附近的人却都听得清楚,不禁纷纷侧目。
  梁源对诸多?异样的打量似无所觉,不骄不躁,惹得不少考生暗戳戳将其纳入竞争对手的范畴。
  方东担心梁源多?想,忙上前与他探讨题目,转移他的注意力。
  其实不管梁盛是此行是何?目的,梁源的心态都不会?因此受到影响。
  所有?人都不看好他,都巴不得他名落孙山,可他偏要榜上有?名,一路高升。
  梁源遥遥望着考棚,目光坚定而又?灼热。
  亥时一刻,考棚大?门敞开,衙役鱼贯而出,肃立两旁。
  众考生自觉排队,接受初查。
  初查通过,自有?执灯小童带领考生前往相应考场。
  在考场门口?,梁源接受军士更为详细的搜身检查。
  和县试时不同,府试是不允许自带笔墨纸砚的,都由考棚统一提供。
  梁源能感?觉到,府试的检查比县试更为严格,连发缝都要检查一二,确保没有?夹带小抄。
  梁源前面的那位考生被军士查出在舌头底下藏了小抄,当场二话不说拉了下去。
  日?后他不仅与科举无缘,甚至还会?受到更为严厉的惩处。
  何?必呢,有?打小抄的那个?功夫,都已经背完好几段文章了。
  检查完毕,军士放行。
  梁源接过考篮,按考引找到自己考位。
  他运气还算不错,考位不在茅厕旁边,而是位于?中央偏前排的位置。
  提着的心放下,梁源一撩衣袍坐下,就听见身后传来低低的哀嚎。
  正是分到臭号的那位考生发出的。
  梁源替他点一排蜡,掏出方巾将桌案上的灰尘擦拭干净,整襟危坐,静待考试开始。
  不多?时,一袭红色官袍,腰佩金带的知府现身,身后缀着负责监考的府学教授与训导员。
  知府的年纪比梁守海稍大?些?,体型清瘦,肤色略深,双目炯炯有?神,眉开眼?阔,一看就是疏朗豁达之人。
  比梁守海那种伪君子?顺眼?多?了,梁源在心中暗忖。
  半个?时辰后,衙役下场分发文房四宝,紧跟着又?分发考卷与草纸。
  府试分帖经、杂文、策论三场,分别?考校记诵、辞章以及政见时务。
  第一场考帖经,简单来说就是指定文章默写。
  梁源记忆力向来超群,这场考试对他来说简直是如鱼得水。
  只需停顿一二,相应段落便浮现在脑海中,整个?答题的过程称得上一挥而就。
  监考官远远瞧见,心中纳罕,忍不住踱步上前,而后表情空白了一瞬,显然?被梁源的答题速度震惊到了。
  梁源沉浸其中,压根没注意监考官的走近又?离去。
  直到正午时分,衙役送来饭食与清水,方抽回神来。
  梁源小心翼翼地将考卷和草纸放置一旁,揉了揉酸涨僵硬的手腕,活动两下肩颈,一手捧碗,一手执筷,埋头扒饭。
  饭食味道一般,仅能饱腹。
  梁源也顾不上多?少,以最快速度吃完,将空碗和筷子?放到脚边,等稍后衙役过来收取。
  浅浅抿了两口?清水,湿润一下嘴唇与喉咙,梁源适可而止,搓了搓掌心,弯曲活动十指,听指节发出细微的“咔咔”声。
  再用方巾擦了下桌案,确保没有?水渍油污残留,再次铺开考卷与草纸,继续作答。
  日?头悄然?西移,梁源争分夺秒,奋笔疾书,大?脑的转动一刻不曾停歇过。
  直至黄昏时分,橙红色的夕阳普照大?地,试图将最后一抹余晖留给世间,梁源写完最后一句,轻巧放下毛笔。
  梁源长舒一口?气,再纵观全篇,重复检查了三四遍,确认无误后拉动身边的小铃。
  清越铃声响起,自有?两人过来糊名,将考卷放入专用的匣子?中,顺带收走了文房四宝。
  其中一人看了梁源一眼?:“你可以走了。”
  梁源轻声言谢,拎上考篮,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考场。
  有?考生注意到梁源的离去,一时慌了神,不慎将砚台打翻在地,从而打乱了不少考生的思绪。
  场下一阵躁动,监考官冷面冷眼?,高声喝道:“肃静!”
  众人瞬时安静下来,耐着性子?继续答题。
  。。。。。。
  梁源走出考棚,深吸一口?新?鲜空气,被考场内各种混杂气味腐蚀多?时的大?脑立时清明起来。
  回忆一番考题,梁源嘴角流露出一抹轻松笑?意,走到并不显眼?的角落里,等方东以及另几位同窗考完出来。
  最后一抹余晖彻底从地平面消失,交卷出来的人开始变多?,梁源亲眼?瞧见,好几位考生不顾形象地蹲在考棚门口?,捂脸痛哭。
  这时,方东等人相继出了考场。
  与县试时一样,彼此都不曾询问对方考得如何?,手拎考篮,踩着暮色回到客栈。
  简单应付了下晚饭,大?家倒头就睡,显然?疲惫至极,梁源甚至能听见隔壁房间那震耳欲聋的鼾声。
  次日?,大?家又?早早等候在了考棚门口?。
  这次梁源没再遇见梁盛,只是排队时恰好站在梁盛那位好友黄玉的前面。
  黄玉的紧张显而易见,只冲着梁源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
  梁源压根没把他放在心上,搜身检查过后前往考场。
  第二场考杂文,论、表各一篇,同样考一天,傍晚时分交卷。
  梁源拿到考卷,那点微不可察的忐忑瞬间消散,眸光微亮。
  无他,类似的题型季先生曾出给他们做过,正是梁源擅长的那一类。
  梁源沉吟片刻,在大?脑中拟定了破题方向,而后执笔蘸墨,在草纸上拟写起来。
  将大?致的骨架构建出来,梁源又?回过头逐字逐句地修缮润色,丰富血肉,塑造灵魂。
  如此这般,待到梁源五分满意变为十分满意,才将文章誊写到考卷上。
  梁源誊写的速度十分缓慢,不敢写错一个?字,否则就要重头再写一遍。
  费时费力不说,还容易引起监考官的不满。
  落下最后一笔,已至正午时分,梁源匆匆填饱肚子?,又?开始拟写另一篇。
  通篇铁画银钩,笔酣墨饱,文思十分流畅。
  约摸黄昏时分,梁源拉动小铃,上交了考卷,回客栈休息。
  第三场连考两日?,期间不得出考场,夜间也在考场内休息。
  策论考察的是考生对于?靖朝时政、吏治、律法等方面的理解与看法。
  梁源历经两世,阅历丰富,多?见广识,策论这方面自是不成?问题的。
  难熬的是天黑之后。
  过夜用的棉被由考场提供,被无数人重复使用过,之前又?一直放在仓库里,还能闻见一股子?霉味。
  梁源一夜浅眠,稍有?动静便惊醒过来,耳畔呼噜声与虫鸣声交织,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28章 
  翌日梁源又一大早被隔壁的动静闹醒;挂着两个黑眼圈,打着哈欠坐起身。
  整理考卷与草纸,喝了半碗水;待意识清醒过来;搓手哈气深呼吸,继续提笔书写。
  不知不觉又?到了黄昏时分?,梁源誊写完最后一句,检查无误后习惯性拉动小铃。
  立刻有专人上前糊名,收走除考篮外的所有物什。
  连续考了四日;尤其是第三场,着实?耗费心血;梁源自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回到客栈连晚饭都不想吃,倒头就睡。
  这一睡就睡了八个时辰;直到下午才起身。
  府试结果未出,所有的考生都滞留在府城,待三日后放榜再各奔各家。
  梁源打着哈欠出房间,肚子咕咕叫;打算下楼觅食。
  恰好方东拎着一壶热水路过;见状揶揄道:“你?若再不醒,我就要撞门了。”
  梁源随意理了理衣袍,试图让自己显得精神?些,神?色微赧:“实?在是太?累了,今日又?没有旁的事;索性放任自己睡得昏天?黑地了。”
  方东失笑:“我也?才起没多久;其余几人都去?外?面逛了两三圈了。”
  梁源了然,难怪他们的房间都没动静呢;遂又?发出邀请:“不若稍后你?我二人去?溜达溜达?”
  方东本性是个宅男,能宅着就绝不出门,奈何?好友邀约,只能应下:“源弟稍等片刻,等我把水壶还回去?。”
  “好,我正好去?吃个饭。”
  梁源先去?楼下买了两个包子,又?要了一壶水,边喝水边啃,填饱了肚子,方东也?还了水壶,二人并肩走出客栈。
  只能这里说不愧是府城,不论是街道的宽敞、整齐程度,还是房屋阁楼的精致程度,都不是灵璧县可以比拟的。
  明明上辈子北上广等一线繁华城市没少去?,梁源此时却?像是背着蛇皮口袋头一回进城的土包子,左顾右盼,东张西望。
  方东哭笑不得,虽然他也?被周遭的一切深深吸引,却?不如梁源这般率真?,将“新奇”二字写在脸上。
  路过一家高达四层的酒楼,雕梁画栋,飞檐翘角,瞧着美轮美奂,应该算是凤阳府的标志性建筑。
  恰好一群锦衣华服的少年郎相携从内走出来,有说有笑,好不热闹。
  “要我说啊,这府案首非程兄莫属,放眼整个凤阳府,还有谁能与程兄的文采一较高下?”
  声音有点耳熟,令梁源下意识停驻了脚步。
  循声望去?,那言辞间满是讨好奉承的,不是黄玉又?是谁。
  那边黄玉说完,大家也?都跟着起哄。
  而被众星捧月的那位程兄只一味地笑着,并不多言,给人以自谦内敛之感。
  “谁说不是呢,我敢打赌,程兄定?是今年的府案首。”
  “泰兴赌坊不是有人下注,赌今年的府案首是谁,要不咱们走一遭?”“走走走,咱们都押程兄,到时候个个赢得盆满钵满,再去?春杏楼喝他个三天?三夜。”
  春杏楼乃府城最大的青楼,文人骚客最爱聚集的地儿。
  不过梁源的关注点不在此,待他二人走远了,才捅了捅方东的胳膊:“方兄,咱们走一遭?”
  方东自是明白梁源的深意,哭笑不得:“真?要去??”
  梁源点头,低声说:“咱们不押多,输了不亏,赢了也?是咱们赚了的。”
  月底就是他的生辰,作为即将满十一周岁的少年人,梁源觉得他得存点私房钱。
  有了私房钱,想买什么才不至于捉襟见肘。
  方东可耻地心动了,摸了摸袖子里存放铜板的荷包,迟疑过后道:“那好吧。”
  他娘在梁源家的点心铺子研究出好几样新品种,方子卖了不少银子,方东手里也?有了余钱。
  权衡之下,他取了十文钱出来,攥在手心里。
  两人问了路,直奔泰兴赌坊而去?。
  因着府试的缘故,赌坊里人头攒动,梁源和方东从人缝往里挤,很快找到下注的地方。
  府案首人选共有二十位,梁源惊奇地发现,这上面竟然有他和方东的名字。
  梁源与方东对视,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恐。
  梁源睨了眼不远处撸起袖子与人争辩,嚷嚷着“一定?是程兄夺得头名”的黄玉,沉默两秒:“方兄,咱们选谁?”
  方东几乎是不假思索:“选你?啊。”
  梁源:“嗯好,那咱们就……嗯?不是你?说选谁?”
  方东将十文钱放到“梁源”这一方,用动作回答了他。
  梁源看着标有他名字的区域内仅有的十文钱,捏着手里的银子,中肯提议道:“要不方兄你?换个,押自己吧。”
  方东摇头,他心中有数,府试十有八。九会?通过,成为府案首的可能性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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