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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穿成科举文男主的嫡兄-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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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生得俊伟,才给人一种顶天立地?之感。
  难不成你还?指望一个身高五尺的人撑地?一片天?
  首先在视觉上就无法?给人以踏实感。
  苏源朗声道:“只要是好男儿,都可?顶天立地?,与?身量无关。”
  停顿片刻,对他?们说:“你们都是。”
  松江书院除去极个别特殊分子,其他?都是好学生。
  苏源作为?教?习,该严厉时严厉,也不吝于?鼓励学生。
  此?言一出,紧张的氛围缓和不少,绷着张脸的几人也都带上了笑?意。
  苏源见状,不禁莞尔。
  这样才是最好,才能发挥最好的状态。
  。。。。。。
  寅时初,第三遍号炮响起。
  贡院大?门轰然打开。
  考生们自觉且有序地?排成五十人一组的长队,进入贡院接受搜身检查。
  褪去全身衣物,自有专门的卫兵对其进行?严格的检查。
  苏源忍着坦身露体的不适,硬着头皮搜完身,五十人再度排成一队,往深处走去。
  领了考卷、草纸以及三根蜡烛,苏源在专人的引领下找到?对应的号房。
  这回运气还?算好,他?分到?的并非臭号,和茅厕隔着数十个号房。
  前?脚刚走进号房,后脚就有号军从外?面上了锁。
  苏源淡然处之,眼神都没再变一下。
  将积灰的号房清扫一遍,才将属于?自己的物品按照习惯放好。
  苏源调整了木板的位置,从容落座,无声阖眸。
  花了一刻钟平复心绪,苏源拿起考卷,开始阅题。
  和乡试一样,会试分三场,三日?一场。
  分别是二月初九,二月十二,二月十五。
  第一场考四?书义三道,经义四?道,共计七道。
  难度远超乡试,不仅考验学子们的大?脑灵活程度,还?考验手速。
  三天的时间,还?真不是所有人都能写完七道题。
  阅完所有题目,苏源在心底有了计较。
  将这七道题分为?三三二,前?两天各解决三道,最后一天轻松些,解决最后两道。
  捏了捏手指,苏源将考卷置于?木板正前?方,再把草纸放在手边,开始破题。
  许是苏源经常给唐胤、方东以及童生班的学生们出题的缘故,他?估题的方向越来越准确。
  就拿第一道题来说,与?他?估题册中的某一题极为?类似。
  当然,试题内容肯定是不一样的,这里是指中心思想。
  苏源理清思路,执笔蘸墨,开始在草纸上肆意书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苏源写完第三道题,天色就已暗下。
  苏源无法?,只得点燃蜡烛,就着蜡烛昏黄的光亮将三篇草稿润色一遍。
  落下最后一笔,苏源眼睛酸胀,手腕也疼得厉害。
  眼保健操和手腕操齐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解了痛楚。
  草草填饱肚子,苏源把木板拼在一起,和衣躺下,将自己裹在被子里。
  和乡试时一样,依旧是侧着身,蜷着腿。
  迷迷糊糊睡一夜,次日?天蒙蒙亮,苏源就起身了。
  将修缮好的文章誊写到?考卷上,继续破题。
  大?脑和手笔一刻不停,总算在第三日?未时二刻完成答题。
  确认无误后,苏源上缴了考卷。


第68章 
  走?出贡院;和煦的阳光洒在身上。
  苏源微抬下颌,仿佛重回?人间。
  三天前雇来的车夫一早就等在贡院门口,苏源一出现;他就迎了上来;接过苏源手里的东西。
  “老爷受累了,赶紧上马车歇一歇。”
  苏源确实有点不太舒服。
  夜间寒凉,两天?晚上他都被?冻醒过,多半是受了风寒。
  坐上马车,苏源探了下额头;还真有些发烫。
  嗓子?里也痒乎乎的。
  右手滑落,苏源倚在马车壁上;感受着身下马车的驶动;缓缓阖上眼。
  不知?多久,苏源在车夫的呼唤中睁开?眼:“老爷;到了。”
  苏源强撑着跳下马车,对车夫说:“十一日寅时来接我,老叔可千万别忘了。”
  车夫连连保证:“老爷放心吧,十一那天?我一定早早赶过来!”
  苏源点了点头;沉重的眼皮让他分不出丝毫精力同邻里打招呼;径自?进了小院。不远处坐在树下纳鞋底的几个妇人左等右等,没等来苏源跟她们说话,撇了撇嘴,小声议论起来。
  “这才考了一场,就支棱起来了;看见?咱们连个招呼都不打。”
  “读书人都傲气;就柳家那个,不过才是个秀才;搞得跟自?己是一品大官一样,咱们胡同这么宽的道儿都不够他走?。”
  “我本想着苏举人不接柳家的茬,是个还不错的,还打算找媒人上门替我闺女说亲呢,现在看还是算了,我可不想找个祖宗一样的女婿。”
  “嗤——”
  一声嗤笑打断她们的言论。
  她几人循声望去?,是两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臂弯里挎着篮子?,衣着虽不算华贵,但也整洁干净。
  发现这两人眼里的嘲弄,她们一甩鞋垫:“笑什么笑?!”
  “别把?自?个儿看得太重,苏举人在那巴掌大的敌方连着考了三天?,没倒下就不错了,哪来的精气神跟你们扯东扯西?”
  “还傲气,我就没见?过比苏举人心性更好的了,在背后议论的时候先瞅瞅你们家那几个,从?小到大跟皮猴儿似的,屋顶都不知?道被?掀了多少?回?。”
  左边的妇人说完,右边的妇人一拢头发,跟着接上。
  “不是我说,就你孙二婶家那闺女,大字不识几个,跟人举人老爷压根就谈不到一起,那叫对牛弹琴,痴人说梦!”
  因着这群妇人素来喜欢背后道人是非,在春宁胡同的风评一直不好,这一片已经嫁人的女子?都不乐意搭理她们。
  春宁胡同好容易来了个有前途的举人,这几个碎嘴婆子?又在背后瞎叽咕,她们俩恰好经过,听了全程后实在没忍住,怼了回?去?。
  “我就一说,你干啥那么激动,难不成你也想把?你家闺女说给?苏举人?”
  “我可不像某些人,心比天?高。”
  丢下这么一句,两个妇人脚步矫健地走?开?了。
  留这几个妇人一脸讪然,连纳鞋底的心情都没了。
  。。。。。。
  院子?外面的风波,苏源无从?得知?。
  回?到家,也顾不上更衣沐浴,紧忙去?厨房寻摸了一大块生姜。
  切成细丁后和鸡蛋一起下锅煮,煮成一大碗生姜茶。
  煮沸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仰头一口闷完了又热又辣的姜茶。
  从?喉咙到胃,再到五脏六腑,仿佛被?辛辣气味侵蚀,强烈的刺激下,苏源当即就冒出一身的热汗。
  又三两口解决了鸡蛋,勉强填饱肚子?,这才回?了东厢房。
  只褪去?带着股异味的衣袍,换上新的干净的里衣,就钻进被?窝里。
  两边往身下一压,双腿一抬,把?另一头的被?角压在脚下,只露出半张脸在外面。
  不多时,就沉沉睡去?。
  许是感染风寒的缘故,这一觉苏源睡得很沉,中途闷出一身汗都没醒。
  直到次日清晨,才悠悠转醒。
  苏源缓了缓神,发现昨天?下午的那些不适症状几乎没有了。
  心情松快,苏源麻溜起身,把?被?子?和被?单拆下来,丢进木盆里用水泡着。
  趁这空当,他又去?厨房煮了一大碗姜茶。
  拧着眉一口闷,苏源硬是被?辣出痛苦面具。
  “很快就好了,也不会耽搁考试。”苏源自?言自?语。
  小的时候,孤儿院条件贫苦,每逢有孩子?感冒发烧,院长就会煮一大锅姜茶。
  不仅生病的人要喝,其他孩子?也要和,为了防止被?传染。
  多年下来,苏源早就养成了感冒喝姜茶的习惯。
  相较于各种胶囊各种中药,姜茶的威力要排在它们之上。
  解决了早饭,苏源去?院子?里洗衣服。
  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洗好被?子?和被?单,苏源将其晾在简易晾衣架上,稍歇片刻就进入自?习室。
  大半天?就么过去?了,傍晚时分苏源出来弄了口吃的,洗漱后躺到床上,很快进入睡眠状态。
  子?时一刻,苏源准时醒来。
  彼时贡院已经放过第一遍号炮。
  洗漱和吃饭速战速决,将昨天?随手放置的笔墨宣纸整理好,苏源又看了会儿书。
  等到寅时,车夫把?马车停在小院门口,过来敲门。
  苏源带着寝具和吃食上了马车,直奔贡院而去?。
  依旧是老地方,和松江书院的学生们相聚。
  谁都不曾提及第一场考试,捡着轻松愉悦的话题聊着天?。
  苏源旁边的举人一边跳着广播体操,一边气息不稳地说:“事不过三,只希望我今年能中。”
  三年又三年,此为第三次,就意味着这位举人卡在会试这一关?好几年了。
  苏源沉默了一瞬:“尽全力便是。”
  “是啊。”对方点头,“王教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想到曾经教他泡茶的王教习,苏源笑了笑,没再说话。
  在寒风中杵了两刻钟,苏源指尖都能感觉得冰凉,贡院的大门才迟迟打开?。
  五十人成一队,静默着走?进贡院。
  在接受搜身检查时,和苏源同一小队的一位考生出了点问题。
  他被?查出夹带,还是将小抄藏在下。身极为隐秘的地方。
  估计是他自?个儿做贼心虚,搜身时无意识地夹着腿,被?卫兵察觉出端倪。
  不过转个身的功夫,那位考生就被?按到地上,卫兵无视他的挣扎,硬是把?小抄给?抽了出来。
  忍着恶心查看一番,卫兵的眼里满是嫌恶:“带下去?。”
  考生歇斯底里地大喊着,惹得众人纷纷侧目。
  他身上不着一物?,两条腿拼命踢蹬,丑态毕露。
  苏源只扫了一眼,两眼猛一刺痛,忙不迭转回?头去?。
  “好了,进去?吧。”
  苏源重又穿上衣袍,信步走?进考场。
  身后那位考生的哭喊声越来越远,凄厉而又绝望。
  脑海中浮现他两鬓的霜白,苏源摇了摇头。
  苦读数十年,耗尽心血走?到这一步,只差一点就能入朝为官,却败在私心之上。
  要知?道,在靖朝只要考取了举人功名,即可永久获得选官资格。
  但凡他坚守规则,就算不幸落榜,也可以回?去?参与选官。
  虽然官职很低,大多是八品九品的小官,但至少?不会落得个褫夺功名,性命不保的下场。
  一路走?来,不论哪一场,苏源都遇到过舞弊的情况。
  意志不坚者甚多,稍有不慎,就会从?高处坠入万丈深渊。
  思及此,苏源呼吸都放轻许多,怀揣着一腔复杂的心绪走?进号房。
  两场考试之间不过只隔了一天?,木板上倒是没积什么灰。
  苏源一撩袍角坐下,开?始阅题。
  第二场考论一道,制五、诏、诰、章、表内科各一道。
  和第一场一样,苏源将这几道题分成三天?作答。
  难度自?然是有的。
  苏源在草纸上拟写的文章的时候,卡壳了好几次,每次都要缓上一两刻钟才能再次提笔。
  但好在他最?终顺利迈过了这些坎。
  落下最?后一笔时,苏源对他所作的文章还算满意。
  当然了,他不敢保证考官和阅卷官的观念是否与他一致。
  只能说,尽全力而为。
  第三日下午,未时末。
  苏源写完最?后一篇,润色后将其誊写在答卷上。
  随后又把?所有的文章重复检查了两遍,才缴卷走?出考场。
  这回?比上次迟了不少?,苏源出来时已经有不少?考生缴卷。
  贡院门口挤满了马车,人群熙熙攘攘,喧闹升天?。
  目光所及之处,苏源看到好几个考生被?抬着出来,脸色惨白,奄奄一息的模样。
  闻着身上飘出的酸臭味,苏源找到自?家马车,打道回?府。
  下了马车,又同车夫强调了十四日过来的时间,才转身走?进小院。
  等吃完饭,苏源又烧了一大锅热水,准备好好地泡个澡。
  坐在灶膛前烧水的时候,苏源忽然升起一个念头。
  他想要置办一辆马车。
  总是租马车实在太不方便,万一对方临时遇上什么事情,迟到或是赶不过来都很正常。
  但自?家有马车就不一样了,随时都可出行。
  苏源往灶膛里添了一根柴火,手指漫不经心地轻点着侧脸。
  这样一来,他还要另外雇人驾车。
  雇人要钱,置办马车要钱,身处京城更是有很多需要花钱的地方。
  再这么下去?,他迟早得穷。
  生活不易,苏源叹气。烧好热水,苏源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擦去?身上的怪味,穿上衣服后又翻出小金库。
  来京城的这些日子?,他陆陆续续已经花了好几百两。
  数算一遍,只剩下一万两了。
  赚钱迫在眉睫,坐吃山空可不行。
  但一时半会苏源也没想出什么挣钱的法子?,只得暂时放下这个念头,进自?习室学习去?了。
  休息了一天?,二月十四这一日苏源再次出发,奔赴考场。
  有第二场那位考生的前车之鉴,这次所有的考生都特别安分,顺利通过了搜身检查。
  带着考卷和草纸走?进号房,又开?始为期三天?的考试。
  三天?后,苏源写完最?后一个字,检查后上缴了考卷。
  一切尘埃落定。
  只待半个月后放榜。
  苏源走?出贡院,疲惫感如山般倾轧而来。
  身体的疲乏是一部分,更多的是精神层面被?掏空的疲累。
  苏源脚下发飘,大脑里像是堆满了浆糊,给?人以乘风归去?的错觉。
  苏源坐在马车上,阖着眸揉按太阳穴,恨不得以天?为盖地为庐,当场睡死过去?。
  然外界的嘈杂让他的意识半睡半醒,像是吊在半空中,难受得紧。
  捱了小半个时辰,马车突破拥挤的车流,总算停在小院门口。
  苏源刚一脚落地,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呦,苏举人回?来了!”
  苏源抬眼,说话的女子?有点眼熟,貌似喜欢坐在胡同口的那棵老树底下做针线活,或是与人谈笑。
  苏源轻轻点头:“对,考完了。”
  妇人揣着手走?上来,一贯的大嗓门:“咋样,苏举人你觉得自?个儿能考上不?”
  苏源抿唇:“能否考中是要看考官与阅卷官,我不知?道。”
  妇人还想问,被?苏源截去?话头:“不好意思婶子?,我有些累,想回?去?休息。”
  妇人讪讪后退,让开?一条路:“行吧行吧,睡觉前记得洗个澡。”
  她都闻到苏源身上的馊味儿了。
  苏源眉头轻动,不想说话,迈步进了小院。
  妇人自?讨没趣,头一昂离开?了。
  。。。。。。
  考完会试,苏源在床上瘫了两天?。
  之后几天?也都懒洋洋的,哪都不想去?。
  基本每天?都坐在院子?里,屋檐下,晒着太阳看着闲书,悠然惬意。
  春宁胡同的人还想打听苏源考得如何,可就是不见?人影,私以为苏举人这回?没考好,躲在家里偷哭呢。
  于是,到了放榜那日,苏源一大早踏出家门,迎接他的就是邻里们铺天?盖地的安慰。
  “苏举人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可千万不要因此一蹶不振。”
  “一次的失败不算什么,柳家那小子?跟你差不多大,到现在还是个秀才,苏举人你可比他厉害得多。”
  苏源一头雾水:“???”
  恰巧路过的柳书达:“。。。。。。”
  背后说小话被?当事人听见?,邻里们也不嫌尴尬,笑呵呵地冲着柳书达说:“你这年纪,在秀才里算厉害的。”
  柳书达面色微恼,冷不丁对上苏源含笑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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