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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穿成科举文男主的嫡兄-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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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诚王。
  他资质寻常,偏生出与实力不符的野心。
  近几年;诚王行事愈发乖张;毫无?顾忌,甚至和守旧派走得颇近。
  弘明帝惦念着舍身相救的情?分;始终宽容容忍着他。
  就连上次他企图插手会试,针对的对象还是进献天铃的功臣,也只罚了他禁足和俸禄。
  然而就在今日?,弘明帝以为诚王意识到自己的过错,有心改过,还颇为欢喜,打算满两个月就解除他的禁足。
  话未说出,现实就狠狠给了弘明帝一巴掌。
  诚王并非有心改过。
  他不仅毫无?悔过之心,反而变本加厉。
  纵容侧妃母家之人?数次陷害苏源,疯马、妓子、甚至派人?追杀!
  若非苏源谨慎机敏,早就遭了他那?庶弟的毒手。
  弘明帝满腔盛怒,表面越发冷静。
  他并未理会跪了一地?的仆从,淡声吩咐:“让赵归进宫一趟。”
  福公公咽了下口?水,诚惶诚恐地?应下,领命而去。
  两刻钟后,一肤色黝黑,体型健壮的中年男子踏入殿中。
  他俯伏跪拜,声如洪钟:“陛下。”
  弘明帝放下朱笔,将信纸交给赵归:“这上面的所有事,无?一巨细,查明真伪。”
  赵归敏锐地?觉察到弘明帝心情?不妙,忙双手接过。
  弘明帝强调:“你亲自去查。”
  赵归心提到嗓子眼,神色愈发恭谨肃穆:“是。”
  赵归无?声退出,弘明帝再度提笔,奏折上的文字却未入眼。
  起初看到急奏的内容,有那?么?一刻他想将诚王宣召进宫,亲自抡起大棒捶他一顿。
  待冷静下来,弘明帝即刻宣赵归入宫,暗中调查此事。
  赵归明面上是宗室亲王,私底下却替弘明帝掌管暗部。
  苏源是功臣,他绝不能寒了功臣的心。
  以弘明帝之见?,苏源言之有据,那?信纸上所言之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可到底证据不完全充分。
  对诚王的容忍几近告罄,弘明帝不打算再纵着他。
  功臣需安抚,孽子需严惩。
  长叹息一声,弘明帝清空脑中思绪,静下心批阅奏折。
  直到午时,福公公恂恂出声:“陛下,到午时了,可让人?传膳?”
  弘明帝颔首。
  福公公便让宫人?传膳。
  用膳在偏殿,弘明帝抬步走下玉阶。
  路过龙石,他目不斜视:“把这东西丢进内库,朕不想再看到它。”
  福公公在心里为诚王点一排蜡,递了个眼色给内侍。
  正要跟上陛下,那?内侍蓦地?惊呼一声。
  福公公正要呵斥,弘明帝已停下脚步,盯着内侍手上的龙石,面沉如水。
  福公公一眼望过去,那?龙石通体四分五裂,裂痕极深。
  弘明帝疾步上前,不过轻轻碰了下,就有指节宽的石块剥落。
  连着戳了几下,石块“咔咔”往下掉。
  最后一片石块落到地?上,福公公眼前一黑。
  状似五爪金龙的石块脱落,内里竟只是个其貌不扬的黑石头。
  不仅坑坑洼洼,还有棕褐色的泥块。
  看到这一幕,弘明帝气?血上涌,身体轻晃两下,往后倒去。
  福公公魂飞胆裂:“陛下!”
  京城所发生之事,远在杨河镇的苏源毫不知情?。
  半个月一晃而过,这天早上苏源起身,着手整理行李,准备早饭后启程上路。
  天亮不多时,买下铺子的商贾就上门来了。
  苏源将房契交给对方,接过二百两银票:“今日?我们启程进京,日?后这铺子就归你了。”
  商贾叠声应好,把房契塞入袖中,拱手说讨巧话:“祝苏状元日?后官途亨通,入阁拜相。”
  苏源面上含笑,一贯的内敛谦逊:“入阁拜相不敢当,望刘老板日?后生意兴隆,大富大贵。”
  收到来自状元郎的祝福,刘老板笑得见?牙不见?眼:“借您吉言。。。。。。”
  “你就是这点心铺的东家?”
  高昂中带着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二人?对话。
  苏源循声望去,来人?一身衙役打扮,一脸倨傲地?走过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人?,不过面相憨实,看起来木讷寡言。
  衙役视线在苏源和刘老板之间游移,捂嘴打个哈欠:“问你们话呢,耳朵聋了?”
  一个衙役也敢在状元郎跟前放肆,刘老板二话不说就要呵斥。
  却被苏源抢先?一步:“我就是铺子的东家。”
  衙役从上至下打量一番,见?苏源衣着朴素,懒懒散散地?摸着肚子:“有人?说你指使他去曹家偷盗,曹家现在告到了县衙,大人?让我来捉拿你归案。”
  刘老板一口?气?没上来,呛得直咳嗽。
  从六品修撰指使人?盗窃,这是他今年听过最大的笑话。
  正要替苏源辩驳,再一次被抢白:“此事我毫不知情?,不过既然如此,我就随你走一趟吧,总得解释明白。”
  “人?都指名道姓说是姓苏的,还能冤枉了你不成?”衙役不耐烦,“赶紧的,跟我去县衙。”
  说着就要上来抓苏源。
  苏源不紧不慢抬手,挡住衙役的动?作:“在下有功名在身,可见?官不跪,想必也无?需被押去县衙。”
  衙役惊呼:“你是秀才老爷?”
  苏源但?笑不语。
  落入衙役眼中,便是默认。
  “行吧,那?你随我去县衙。”得知苏源身负功名,他态度收敛不少,“可别让县令大人?等急了。”
  苏源温声应是,给面色担忧的陈正父子递去一个眼神,随衙役前往县衙。
  刘老板一头雾水:“你家公子为何不说自己是官老爷?”
  陈正将书箱放到马车上,板着脸说:“公子做事自有他的道理,咱们只管听着便是。”
  刘老板想也是,凭苏源的身份,就是到了县令大人?跟前,也是县令大人?退居二位,又怎会吃亏。
  是他想岔了。
  房契既已到手,刘老板也没再说,径自离去。
  刘老板前脚刚走,陈大就拍了儿子一巴掌:“公子就这么?走了,万一出什么?事可怎么?办?”
  陈正摇摇头:“不会的,那?两个都是县衙的衙役,公子行得正坐得端,定会平安归来。”
  “我去将此事告诉老夫人?,咱们可能要延后上路了。”
  。。。。。。
  杨河镇不过是灵璧县下的一个小镇,距离县城是有一段距离。
  两个衙役是骑马而来,他们没想到这点心铺的东家竟有功名在身,本来是想用绳子绑住手,跟着马一路跑去县衙的。
  无?奈之下,只能腾出一匹马给苏源,他二人?共乘一匹马。
  一路疾驰,很快抵达县衙。
  县衙公堂门口?,站着不少看热闹的百姓。
  苏源翻身下马,立刻引来众人?注意。
  “这就是那?小贼口?中的点心铺东家?”
  “长得人?模人?样?,怎么?净不干人?事,还指使人?翻墙偷东西。”
  “那?瘸子也是本事,缺条腿都能翻墙。”
  “偷谁家不好,非要偷曹家,他家还剩几个钱,真是又蠢又毒,最好把他们一起下大牢!”
  零星议论传入耳中,苏源面不改色踏入公堂,眼底闪过深思。
  “明镜高悬”牌匾之下,灵璧县县令正襟危坐。
  见?两个衙役并苏源出现,当即了然,一拍惊堂木:“来者何人??”
  苏源立于堂下,青色长袍衬得他宛若葱郁青竹,清隽挺拔。
  他略一拱手,语气?不卑不亢:“在下乃是点心铺东家。”
  “公堂之上,你为何不跪?”
  公堂右侧,鹤发鸡皮的老妇乜着眼,声音尖利地?质问。
  苏源垂手而立:“在下不跪,是因在下有功名在身,可见?官不跪。”
  县令握着惊堂木的手动?弹两下,倒也干脆:“既然如此,你就不必跪了,站着听审。”
  苏源颔首:“是,大人?。”
  县令又一拍惊堂木:“犯人?苏明坤,是不是他指使你去曹家偷窃?”
  苏。。。。。。明坤?
  苏源面色微动?,转头看去。
  在他左侧趴着的,俨然是半月前试图碰瓷他的苏明坤。
  他依旧穿着那?身粗布衣,头顶草屑,右腿下半截空荡荡,左脚光着,脚后跟流着血,像是被什么?咬过。
  早在堂前看客议论时,他就该想到苏明坤。
  苏源思绪翻涌,面露讶色:“你这是。。。。。。不傻了?”
  县令:“此言何意?”
  “大人?有所不知,此人?与我同出一村。”苏源缓缓道来,“半月前我回?村,村长曾说他神志不清,本欲送他来县衙,他又哭又闹,只能作罢。”
  深深看一眼苏明坤,唏嘘道:“没想到会在县衙看到他。”
  “为何送他来县衙?难不成他犯了什么?罪?”县令急切追问。
  “几年前他一把火烧了自个儿家,亲爹和二叔都没出得来,而他本人?一跑了之,直到半个多月前才回?来。”
  那?曹家的老妇见?状,不管不顾地?站起来:“大人?,您不是要给我家讨公道么??怎么?净说些乱七八糟的事!”
  县令高喝:“公堂之上,不得放肆!”
  曹家老妇不敢吱声,继续跪下。
  县令转向?苏源:“可本官看他这样?,并不像神志不清。”
  苏源蹙眉:“这也正是我费解之处。”
  “我曾在书中看过,有一种病症,叫做间歇性癔症,时好时坏。”
  县令指着苏明坤:“那?他现在是恢复神智了?”
  苏源瞥了眼苏明坤,下一秒,苏明坤连滚带爬地?挣扎起身:“大人?你别听他瞎说,就是他指使我,让我去曹家偷东西的!”
  曹家老妇再次跳出来:“好好一个年轻人?不干正事,撺掇一个瘸子来我家偷东西,也不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老妇不顾形象地?谩骂,唾沫四溅。
  苏源不着痕迹后退两步,避开对方的化学攻击。
  县令一拍惊堂木:“肃静!”
  前有苏明坤指证,后有老妇叱骂,苏源气?定神闲,甚至轻笑出声。
  “我两月后将入翰林院任从六品修撰,为何要自掘坟墓,让仇家之子去盗窃?”
  县令严峻的脸上出现数道裂痕。
  门外的指指点点戛然而止。
  只苏明坤不明就里,老妇处于钱财被盗的狂怒中,压根不听苏源说什么?,继续破口?大骂。
  骂声不堪入耳,县令恨不得找个臭袜子塞住曹家老妇的嘴。
  快步走向?堂下,不忘让衙役堵住老妇的嘴。
  他在苏源两步外停下,深深作揖:“本官不知是苏状元,还请见?谅。”
  苏状元?
  曹家老妇呆若木鸡,苏明坤同样?一脸不可置信。
  “苏状元?难不成他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郎?”
  “不是说状元郎就是咱们灵璧县杨河镇的么?,状元娘还在镇上开了个点心铺子呢。”
  “这可真是,捅了大篓子了!”
  县令僵着脸,他也知道捅了大篓子。
  半月前他是打算带着县衙大小官员去迎接状元郎归乡的,只是中途不知出了什么?差错,状元郎竟直接回?了镇上。
  得到消息时他有些失望,想着过几日?亲自登门。
  谁料又被县衙的事务绊住了脚,半个月都没抽出空来。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一场盗窃案,他把状元郎当场始作俑者,派人?捉拿他归案。
  县令:“。。。。。。”
  若时光能倒流,打死他也不会这么?做。
  好在苏源并未计较,唇畔依旧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大人?有所不知,此人?是我表兄。”
  “十岁那?年他们一家为了钱财险些害死我和我母亲,我是万万不可能与他有任何交集的。”
  已知状元郎十八岁,十岁时他还没来灵璧县任县令一职。
  前面那?位县令,正是眼前这位的亲生父亲。
  县令思维发散,忙不迭点头:“本官知道苏状元是被诬陷了,苏状元放心,本官定会秉公处理,绝不徇私。”
  苏源深感?欣慰,善意提醒:“有劳大人?。”
  “苏状元客气?。”县令受宠若惊,“还有你方才提及的纵火一事,本官也会派人?前往福水村查明此事,一并判刑。”
  一旁,苏明坤整个人?抖成筛子。
  他实在是太饿了,才会跑来镇上的大户人?家偷东西,结果被主人?家发现,扭送到了县衙。
  上了公堂,他为了脱罪,一时脑热就攀咬上了苏源。
  苏源回?村时恰好碰上他神志不清的时候,清醒后想起一切,就记住了苏源此人?。
  当初要不是苏源主张报官,他娘就不会落得个凄惨下场。
  现在正好趁此机会,一并拉他下水。
  也算是给他娘报仇了。
  想不到苏源竟然考上了状元,还是从六品。
  只怪前段时日?他四处奔逃,不曾听人?提及此事。
  否则他绝不会自寻死路。
  “大人?饶命,我脑子不好,我胡说八道,您什么?都别信,我。。。。。。啊!”
  苏明坤突然惨叫一声,捂着肚子摔倒在地?。
  曹家老妇不知何时挣脱了衙役的桎梏,冲上来一头撞到苏明坤肚子上。
  “二百两!快把我的二百两还回?来!”
  曹家老妇歇斯底里地?大吼,对着苏明坤的脸拼命抓挠。
  县令让人?分开两人?,低声同苏源解释:“曹家人?牵着狗在后头追,苏明坤一不留神把银票摔进旱厕里。”
  苏源:“。。。。。。”
  “安儿啊,你快上来把娘带走吧,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家里仅剩的二百两没了,你让娘怎么?活啊!”
  “早知如此,我就该给老爷纳几个良妾,也不至于染上那?病,留我一个人?苦苦熬着。。。。。。”
  曹家老妇坐地?痛哭,哭喊的内容成功引起苏源的注意。
  安儿。
  染上那?病。
  他似乎想到一人?。
  曹家曹安。
  仔细观察老妇的五官,苏源发现她还真和当年的曹安有几分相像。
  还真是。。。。。。奇妙的缘分。
  他们的家人?都曾与苏源起过龃龉,如今下场看起来都不太好。
  苏源感?慨一句,同县令提出告辞:“今日?我打算动?身进京,再不出发,等会头顶烈日?,可有罪受了。”
  县令自不敢多留:“那?就不耽误苏状元赶路了。”
  苏源一拱手,转身离去。
  随着苏源的走近,门口?百姓自动?分开一条路。
  “原来这就是状元郎。”
  “我活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看到活的状元郎。”
  “状元郎长得真俊。”
  苏源嘴角微抽,阔步走出县衙。
  “公子!”
  不远处的树下,陈正朝他挥手。
  苏源疾步而行,坐进马车:“走吧,回?去。”
  回?到铺子,苏慧兰立刻迎上来,抓着他从头发丝看到脚底板:“怎么?样?,受伤了没?”
  苏源自觉转了个圈,好让他娘看得清楚:“娘我没事,具体发生了什么?,咱们到车上再说。”
  苏慧兰自无?不应,母子二人?登上马车。
  陈正一甩鞭子,朝京城的方向?驶去。
  马车后面还跟着一辆,里面堆放着干粮和零零散散的行李。
  除了两辆马车,随行的还有十位镖师。
  马车上,苏源将县衙发生的一切告诉苏慧兰。
  苏慧兰气?得直拍桌:“真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他们一个个简直欺人?太甚!”
  苏源忙递上一杯水:“一脚踏进县衙,可就没那?么?容易出来了。”
  苏明坤身上背着两条人?命。。。。。。可能更?多,那?灵璧县县令也是个明白人?,绝不会再放他出来为非作歹。
  他对苏源抱有恶意,妄图构陷,下场好不到哪去。
  苏慧兰喝两口?水,又说到曹家:“当年曹家可是咱们县数一数二的大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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