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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穿成科举文男主的嫡兄-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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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在十岁恢复过来,金榜题名?,科举入仕。
  这才是本该属于他的人生。
  而非被剧情操控,痴傻十五年,草草丧命。
  落下最后一笔,苏源走出自习室。
  天边出现一抹鱼肚白,有灿金的光芒跃出地平线。
  春宁胡同逐渐热闹起来,炊烟从烟囱蜿蜒升起。
  苏慧兰正在后罩房做运动。
  一开始是因?为苏源的提议,她为了不让源哥儿失望,硬着头?皮坚持锻炼。
  长此以往便成?了习惯,一天不练浑身难受。苏源走上前:“娘,今日梁盛于午门斩首,我打算去看一眼。”
  苏慧兰想象着犯人人头?落地,尸首分家的画面,咂舌道:“虽然那场面大快人心,但到底太血腥,娘承受不来,你?自个儿去吧。”
  苏源并?未强求:“那行?,等看完行?刑我还要去火锅铺子一趟,您就?别等我回来用饭了,自个儿先吃。”
  苏慧兰自无?不应。
  这时卢氏做好了早饭,等母子二人一坐下,立刻端上来。
  吃过饭,苏源在屋里看了会书,于午时左右出发,坐马车前往刑场。
  行?刑台上,梁盛双手缚于身后,后背插着亡命牌,脏乱的头?发遮住大半张脸,就?这么跪在烈日之下。
  行?刑台的四周围满了观刑的百姓。
  经过一日发酵,京城男女老少都知道苏状元就?是当年发现并?进献天铃的人。
  他们对?苏源有多感激,对?梁盛就?有多憎恶。
  不断有人往梁盛身上砸臭鸡蛋和烂菜叶,咬牙切齿地怒骂着。
  “真是肚子里长牙,心肝肠肺都又?硬又?狠,苏状元这么好的人,你?怎么忍心对?他下手!”
  “跟苏状元作对?就?是跟咱们作对?,这个梁盛不是个东西,包庇他的诚郡王也不是个东西!”
  “像他这样的人,死后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受尽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马车停在人群外围,苏源撩起车帘一角,下颌冷硬,薄唇紧抿。
  陈正也在一旁嘀嘀咕咕,左不过是些骂人的话。
  日光照在苏源的脸上,长睫在下眼睑覆上一片暗影,刚巧遮掩住眼底的波澜不惊。
  午时三刻。
  监斩官丢出一枚火签令,高声道:“行?刑!”
  刽子手跨步上前,一口酒喷在刀上,摘下亡命牌。
  手起刀落。
  梁盛的性命就?此终结。


第88章 
  尸首分家那一刻;鲜红占据全部视线。
  消停许久的ptsd再度发作,苏源呼吸困难,手指颤抖。
  狠狠闭了闭眼;又强迫自己睁开。
  机会难得?;过了这村可没这店。
  他二人之间隔着血海深仇,得?将梁盛人头落地的画面铭记在心。
  心脏鼓动?剧烈,苏源几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将那血腥一幕收入眼帘。
  行刑台四围,百姓们拍掌称快。
  “要我说这样还?是太?便宜他了;一刀下去啥也不晓得?了,就该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嚯!你个老?婆子一把年纪;看不出来还?挺恶毒。”
  “这可不是恶毒,谁能让我填饱肚子;我就站在谁那边。”
  “况且就算上头死的那个跟苏状元没关系,他干了这么多坏事,那也是活该被砍脑袋。”
  “上个月地里收了两大筐天铃,中午就吃这个;我得?赶紧回去了。”
  “你还?真别说;我也正有此?打算。”
  自有专人收拾梁盛的尸身,百姓们闹哄哄地说笑着,三三两两散去。
  苏源放下车帘,抿一口茶水,试图化解口鼻中氤氲的铁锈味。
  “去如意火锅。”他吩咐道?。
  陈正还?是头一回现?场观刑;有些?吃不消;但不妨碍他的激动?。
  搓搓手拿起鞭子,不轻不重?落在小红的屁股上:“公?子您坐稳;走喽!”
  浓郁的茶香压下喉咙里的血气,苏源无声勾唇,跌宕起伏了几个时辰的心绪安宁许多。
  梁盛的仇姑且算报了,还?剩一个梁守海。
  食指轻叩桌面,苏源漫不经心地想?着。
  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掉。
  马车外是嘈杂人声,苏源一路听着小贩中气十足的叫卖,很快来到如意火锅。
  眼下他正处于舆论中心,不方便从?正门入,苏源直接刷脸,从?后门直通三楼的专属雅间。
  伙计刚上了壶茶,杜必先就急吼吼赶来了。
  他都来不及擦额头的汗,在对面坐下:“你怎么来了?”
  苏源放下茶杯:“正好出门,顺路过来瞧瞧。”
  见杜必先满头大汗,心下纳罕:“你这是。。。。。。去后厨打下手?”
  面对苏源的揶揄,杜必先连灌三杯凉茶,继续擦汗:“可不是!”
  苏源轻挑眉梢,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初厨子和伙计都是往多了招的。
  杜必先怎么说也是铺子的东家之一,怎的还?要他进后厨做事?
  杜必先苦笑道?:“还?不是店里的生意太?好,你可不知?道?,自打开张以来,那每天都是满客,甚至还?有人吃不上,在后头排队的。”
  “厨子和伙计们都忙不过来,我都已经在铺子上帮着忙了三四天了。”
  苏源轻戳桌上的水珠:“没再招人?”
  杜必先苦着脸:“别提了,咱们这铺子的生意不知?招了多少人眼红,背地里派人打探方子的那是走了一批又来一批。”
  “好在那些?厨子和伙计都是签了契书的,不敢对外胡言。但耐不住对方给得?多啊,前几天就有个后厨打下手的,没忍住诱惑答应了。”
  苏源指腹下压,水珠瞬间失去圆润的形状。
  “还?好被我事先觉察到不对劲,抢先一步把那个伙计给扣下了。”杜必先无奈摊手,“自家的伙计都能这样,更遑论从?外面找来的了。”
  红尖的存在本就惹眼,再加上源源不断的客人,招来同行冒着风险高价试探也很正常。
  苏源轻笑一声:“就算他们知?道?了也无妨,放眼整个京城,手头有足够多红尖的人又有几个。”
  和现?代不同,在靖朝辣椒可是奢侈品。
  除了他,又有谁舍得?花高价购入,再将其制成锅底,以平价售出?
  应该是没有的。
  “是我多虑了,那等回头我就安排人进来。”杜必先说着,突然一拍大腿,“我差点给忘了!”
  苏源随口问?:“什么?”
  杜必先眼神?灼热:“现?在整个京城都已经传开了,大家都知?道?你就是进献天铃和红尖的大功臣,个个都对你感恩戴德呢。”
  尚未正式入朝就有了这么大的功劳,又有陛下鼎力支持,以往那些?似是而非的传言几乎一夜之间消弭无踪。
  走在大街上,只要是有关苏源的,那都是大篇的溢美之词。
  得?知?这一消息,杜必先连午饭都没顾上,跑去祠堂给他老?爹老?娘上了炷香,又连叩三个响头。
  定是老?爹老?娘泉下有知?,护佑他与苏源有了交集!
  其他不谈,光是这一个多月以来火锅铺子的盈利,就抵得?上他手里其他铺子半年的收成了。
  苏源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缓声道?:“我进献天铃只是极小一部分功劳,如今天下人都能吃上天铃,还?是陛下仁厚,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天铃广而普及。”
  杜必先脑子机灵,当即反应过来,不住点头:“是是是,也多亏咱们有位视民如子的陛下,靖朝如今国泰民安,都是陛下励精图治的结果。”
  苏源喝一口茶,笑容加深:“杜兄可用过午饭了?”
  杜必先摇头:“这不是正忙着,要不是你来,我估计得?午饭晚饭一块儿?吃。”
  “正好今日得?闲,不若你我二人一起吃顿饭?”
  杜必先求之不得?,当即叫了伙计进来点菜。
  吃饱喝足,苏源站在窗前往楼下看。
  大堂里座无虚席,锅子咕嘟咕嘟翻着泡,热气升腾,火锅独有的香味溢满每一个角落。
  大家吃得?满头大汗,却都忙不上擦,筷子几乎甩出残影,生怕动?作慢了,锅子里的菜被同伴抢走。
  坐在一楼大堂的,基本都是普通百姓。
  他们身着布衣,笑容真诚质朴,轻松的气氛在桌与桌之间无声传递。
  杜必先站在边上,惬意地拍着肚皮:“幸亏当时价格定得?低,老?百姓都能吃上,不然生意肯定没这么好。”
  “民以食为天。”苏源偏头,“美食当前,纵使是普通人家也忍不住进来饱餐一顿。”
  杜必先抚掌,深表赞同:“不过我觉得?,咱们铺子只卖火锅太?过单一,可以尝试着卖些?旁的东西。”
  苏源作洗耳恭听状。
  杜必先咳嗽一声:“不是说婶子以前是开点心铺子的吗,咱们也可以在铺子上卖点心,饭前饭后都有人吃。”
  苏源意味不明看了他一眼,并未作答。
  杜必先被看得?心虚,他确实有几分私心。
  眼瞅着苏源圣眷正浓,他担心自己地位不稳,思来想?去想?出这么个法子。
  一来双方都能赚钱,这二来嘛,也算是小小地讨好一下苏源的母亲。
  苏源揉揉眉心:“我回去问?问?,明日再给你答复,如何?”
  杜必先暗下松了口气,满口应下。
  苏源又在铺子上待了一小会儿?,就提出告辞。
  “你等我一下!”杜必先小跑着出去,回来时怀里抱着厚厚一摞账簿,“这是从?开张到现?在的账簿,每天的进账和采买都详细记在上头。”
  他翻开一本递给苏源:“你看看这样行不,不行的话我让人再改。”
  苏源简单翻了下,虽不如现?代的记账便利,但也一目了然:“就这样吧,等我看完了就让人给你送来。”
  杜必先让伙计把账簿搬上马车,目送着苏源离开。
  回到春宁胡同,苏慧兰正在屋里做衣裳。
  见苏源进门,她招手:“源哥儿?过来,娘给你新?做了身衣裳,过来试试。”
  苏源从?善如流,接过外袍换上。
  苏慧兰在两步之外打量着,用眼神?衡量,并未向年幼时那样用手试探。
  “这才过去几个月,娘怎么觉得?你又长高了?这腕骨都露出一小截了。”
  苏源抚平衣襟上细微的折痕:“就算长高也长不了多少,娘您把袖子稍微放宽些?,长一点不碍事。”
  苏慧兰佯装生气地瞪着他:“娘在家又没什么事可做,不过几件衣裳,我还?能累到不成?”
  苏源抬手讨饶:“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做针线太?费眼睛,您又总是在晚上坐在灯旁缝补,对眼睛伤害极大。”
  就跟住校时躲在被窝里打手电筒刷题背书是一个道?理。
  第二天眼睛酸胀,严重?时还?会情不自禁流生理泪水。
  源哥儿?到底是好意,苏慧兰缓了面色:“我晓得?了,以后一定不在晚上做活。”
  提到做活,苏源想?起正事。
  褪下半成品外袍,坐在他娘对面说:“娘您初来乍到,周围邻居又没有相熟的,在家里一定很闷吧?”
  苏慧兰顿了顿,也没瞒着:“倒也还?好,找点事做一天就过去了。”
  苏源就把杜必先的提议告诉她:“您可以提供方子,也可以去铺子上盯着,教他们具体怎么做。”
  “最重?要的是,家里多一份收入来源,您也能充实些?。”
  源哥儿?这般为自己着想?,苏慧兰很难不感动?,连声应好:“那我什么时候去铺子上?”
  “我明天给他回复,得?让他准备一两天,等我将账簿看完,您差不多就能去了。”
  提及账簿,苏慧兰自告奋勇:“我也能帮你看一点。”
  却被苏源婉拒了。
  他有自习室这个金手指,很快就能看完。
  “这些?账多且复杂,我自己看心里也有数,这两天您可以研究研究点心方子,客人都喜欢漂亮新?颖的。”
  苏慧兰也不强求,欣然应允。
  让陈正把账簿搬进书房,苏源在里面待了一个下午。
  其实查账簿只用了一刻钟,其余的时间都在看书,也算是替金手指打掩护。
  昨夜又是发烧又是情绪大起大落,天刚黑苏源就眼皮发沉。
  草草用了晚饭,洗漱后倒头就睡。
  翌日一早,苏源让陈大去如意火锅,向杜必先转达了他娘的意愿。
  杜必先喜出望外,当即表示会尽快辟出一块地方,专门用来做点心。
  苏源得?到回复,暂时性地放下手中书本:“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陈大应声而出,没一会又折返回来:“公?子,有位姓郭的老?爷登门拜访,说是来赔罪的。”
  提及“郭”姓,苏源当即想?起郭连云。
  不知?何故加入到诚郡王阵营,和梁盛、张剑狼狈为奸,企图毁掉他的郭连云。
  上次见面还?是一个多月前,苏源沉吟片刻,还?是应了。
  然而等他看到郭姓老?爷本人,却发现?对方是郭连云他爹,郭大人。
  遂起身见礼,下意识往他身后看去。
  郭大人身后空无一人,竟是孤身前来。
  上来郭大人就开门见山地说:“苏公?子,郭某今日登门,是替我那孽子向你赔罪的。”
  他并非没注意到苏源的目光,厚着脸皮解释:“当初犬子受人蛊惑,又被对方拿捏了短处,才做出那等下作之事,苏公?子大人有大量,还?望你能原谅他做的蠢事。”
  按理说郭大人是他的长辈,面对他如此?放低身段,登门致歉,苏源该诚惶诚恐,二话不说就答应和解。
  只是郭连云的恶意与梁盛的不同,他的针对称得?上荒谬。
  若非苏源警醒,他要真的醉死过去,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和一个陌生女子同床,门外还?有人虎视眈眈等着捉。奸,估计劈了对方的心都有。
  苏源沉默两秒,直言不讳道?:“其实大人不该向我赔罪,思源兄真正愧对的,应该是对他寄予厚望的宋先生。”
  “我曾在松江书院待过半年,先生对他的看重?都瞧在眼里。”
  “那件事我并未遭到任何损失,相反的,是思源兄自己遭到了反噬。”
  苏源无视郭大人颤抖的嘴唇:“事后我曾拜访宋先生,先生因?思源兄差点一病不起,真正欠思源兄一个赔罪的,该是宋先生。”
  “况且,源以为赔罪需本人亲自登门才有诚意。”
  一味地龟缩逃避,甚至让自己的老?父亲低声下气登门致歉,算什么男人
  听到这里,郭大人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也知?道?对不住宋先生,辜负了他的期待,事发后第二天就带着孽子去了宋家,只是宋先生并未露面。”
  他抹了把脸,素来笔直板正的脊梁佝偻着:“事后我又带他来苏公?子家,却被告知?你已经回乡了。”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月。
  郭大人是个性情耿直的,只认死理。
  亲儿?子做出这等丑事,他第一反应不是想?着遮掩,而是补偿并赔罪。
  然而令他始料不及的是,有御史将苏源的庶出兄弟所做之事捅到了陛下跟前,还?牵扯到了郭连云。
  金銮殿上当堂审查,郭大人也在现?场。
  从?陛下口中得?知?郭连云和诚郡王扯上关系,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当场厥过去。
  好容易捱到下早朝,回到家就让家仆收拾行李,连午饭都没让郭连云在家吃,一脚把他踹回了祖籍老?家。
  在陛下跟前挂了名,还?是恶名,郭连云差不多是废了。
  可郭家还?有其他子弟,万不能为了一个郭连云,而断送其他人的仕途。
  苏源内心哦豁一声,这位郭大人可真是干脆果决,亲儿?子说放弃就放弃。
  见苏源不说话,郭大人又补充一句:“还?有那个叫慕蝶的姨娘,她也被送回老?家了。”
  苏源回忆三秒,才想?起慕蝶是何许人。
  瞎话张嘴就来:“源与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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