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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篡夺皇位后,他死遁了-第17章

小说: 篡夺皇位后,他死遁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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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襄看了眼窗外的夜色,知道不能再拖了,才开始启程未央宫。


师禾早已候在了桌前,像是在等他前来,看见他怀中的酒坛子后,目光微微一顿:“殿下今日怎想要饮酒?”


“今后怕是没机会了。”慕襄将酒坛子往桌上一放,随后让试毒的宫女下去,“还未见国师大人醉过酒。”


师禾看了眼试毒宫女的背影:“殿下往后……”


慕襄堵回了他的话:“谁敢在国师面前摆弄毒物?”


师禾没再说什么,而是帮他打开酒坛,给两人面前的酒杯都斟满。


慕襄和师禾碰了杯,将第一杯酒一饮而尽,问:“国师百毒不侵,不会还千杯不醉?”


师禾微微摇头,道:“不知。”


慕襄微讶:“国师之前没喝醉过?”


师禾顿了顿道:“过去不曾饮过酒。”


慕襄一怔:“那日宴席上,是你第一次?”


师禾又给慕襄酒杯斟满,默认了这件事。


慕襄独自饮下第二杯酒,借着宽大的袖摆遮掩自己神色。


难怪。


那日他们那桌菜色明明被人下了料,师禾却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加阻止,又在他泡药浴且不得纾解时加以指导,言语间确实和平日有所差异。


想起那日当着师禾面如孩童般懵懂无知、磕磕碰碰的行为,慕襄只觉浑身燥热,耳边好似传来了那日自己不知羞耻的喘/息。


一定是酒太烈了。


他尽力平息着神色:“这坛酒是孤从东宫顺过来的。”


师禾嗯了声:“我知道。”


慕襄也不意外:“这大襄还有什么事是国师大人不知道的吗?”


师禾:“太多。”


慕襄定定地看着他良久:“这坛酒据说是皇兄捡到常青那年冬日埋下的,说是等常青将来娶妻再挖出,可惜被孤截胡了。”


他没等师禾说话又道:“孤像常青这般年纪时,还被慕淮河幽禁在荒殿之中,无人说话,像一只孤零零的野鬼无家可归。”


师禾微蹙了下眉头,很快松开:“殿下若想要任何补偿,都可以提。”


“补偿?孤要你永远留在这未央宫,国师愿吗?”


见师禾没出声,慕襄给他夹了片鱼肉,又道:“那孤要你的命呢,给吗?”


场面一时有些安静,师禾倒还平静,将碗中鱼肉送入口中:“我的命怕是给不了殿下。”


慕襄嗤笑一声:“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跟孤谈什么补偿?”


师禾:“……”


慕襄将酒杯斟满酒,一饮而尽,语气不再像之前那样字字带刺:“我知道,没有你当初那句话,我一样过得不会好。”


生在皇家,自然没有亲情可言。


慕淮河偏爱喜爱长子,而慕钰生母据说又是因慕襄母后而死,虽没有据实说法,但慕襄后来查过这事,确是他母后在背后推波助澜。


所以即便师禾当初什么都没说,他和慕钰也不可能兄友弟恭,两人要么争锋相对,要么一人默默无言,什么都不争,可能还好过些。


慕襄酒量不佳,喝了几杯便微醺了:“国师可能不知道,孤当初所居的偏殿离天机殿极近,那几年无人交谈的日子,孤都是听着天机殿的琴声度过的。”


师禾淡道:“那琴师还在天机殿中,殿下若是喜欢——”


他语气微顿,还没说完便被慕襄打断:“孤不喜欢。孤衷爱的不是琴声,是——”


慕襄猛得一怔,被自己满腔的愤怨和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惊着了。


孤衷爱的不是琴声,是你。


他愣愣地看着自己发颤的手,这些日子没有缘由的烦闷酸楚还有慰藉突然都有了源头。


因为喜爱,所以想要师禾此生都留在未央宫中伴自己左右。


因为喜爱,所以才不愿任何人靠近师禾,接触师禾,而自己却贪念着他的温度。


他心系的不仅是大襄的国师,还是一个男人。


心中似有惊涛骇浪翻腾,但却也没那么意外,一切都早有答案,只是他一直强行将自己蒙在鼓中而已。


师禾的声音惊醒了他:“殿下若是有不适——”


师禾的后半句话在看到慕襄匆匆咽下一杯烈酒猛得咳嗽后收了回去,他起身来到慕襄身旁拍着慕襄的背帮忙顺气:“殿下不妨慢些喝。”


慕襄脸色有些发白,浑身的神经都紧绷着,只觉前路渺茫,不知该何去何从。


他中意的是位男人,是即将要走的人。


他要怎么办?


慕襄再清楚不过,自己留不住师禾。


这些日子的相处中,他多少清楚一点,师禾并非那么在意慕钰是生是死。


当唯一的筹码都失去重量后,慕襄不知道自己要拿什么才能把师禾留下。


“饮酒自然要畅快些。”慕襄装作不经意般避开了师禾的手,“再来。”


酒过一巡又一巡,坛子很快见底。


师禾比慕襄醉得更快些,微靠着椅子闭目养神。慕襄却越喝越清醒,离师禾也越来越近。


清凉的晚风透过窗户吹进来,撩起了师禾的几缕发丝。


慕襄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拨开师禾衣襟,想看看那里被他咬伤的情况——依旧触目惊心,牙印非常清晰,青青紫紫,伤口也未完全愈合。


他出神地望着,细细描绘着师禾面容的每一寸,从眉眼到鼻梁,再到薄红的双唇……


之前那些夜里旖旎的梦境中,和他交缠的另一位的脸庞突然清晰起来,仿若如梦初醒。


原来身体先一步就给出了答案。


慕襄像是受到蛊惑一般,慢慢俯身靠近着师禾,直到能闻见对方比平时更轻的呼吸都未停下……


可师禾不知何时已睁开双眼,微微测头便避开了他的吻。


慕襄落了个空,碰到了师禾的耳垂。


“殿下醉了。”


慕襄微愣地看着师禾起身,给他斟了杯茶。


窗边吹来的夜风让他彻底清醒,也彻底浇灭了他心底的燥热。


疯了。


也太荒谬。


慕襄闭了闭眼,将茶水饮尽。


午后那个血腥的梦或许也是种预言。


有些人和事终归还是别去强求,否则最后都只能落得一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师禾微扶着椅子:“殿下若是倦了——”


慕襄打断了他的话:“孤回养心殿。”


慕襄背过身又道:“孤总要习惯国师不在的日夜。毕竟往后每一夜,都是如此。”


身后传来一声微叹:“殿下——”


“我知国师大人忧民忧国,此番离去或许与南域有关……”慕襄轻吐一口气,“再多留一月。”


“只需一月,孤便放你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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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慕襄没听师禾的回答便离去了;  背影显得有些萧瑟的狼狈。


他不知师禾会怎么想他,酒意过后又会怎么看待刚刚那个擦边的亲吻。


师禾对他是否有一点不同呢?会不会也有那么一丝丝的偏爱……


门口的尚喜迎了上来:“陛下——”


慕襄挥开了他的手:“孤自己走走。”


高高的城墙上;  是红瓦堆起的肃静,从古至今不知囚了多少人的心和灵魂,又葬送了多少人生。


他踏着台阶,缓缓走到了最高处,冰凉的晚风拂在他的脸上,黑丝贴着脸颊飘向半空。


夜色已深,从此处远远望去,京城中万家灯火皆也熄灭;  陷入了无尽的静谧。


哪里才是他的归处呢?


何处又会成为师禾的归宿?


对师禾而言,这漫长无涯的生命中;  恐怕当真是无所留念;  无所牵挂;  所以走得时候才能那么干脆,那么毫不犹豫罢。


他于师禾而言,与这大襄的千万子民恐怕并无区别,不过都是渺渺众生中的一个。


那这段时间的特殊对待呢,又算是什么?


慕襄扶着及腰的围墙,在冰冷夜色中眺望着远方;  心中涌出的无限寒意慢慢延伸到四肢;  冻得他不知几何。


多么荒谬。


古往今来,他从未听闻过谁家少爷会喜爱上一位公子;  谁家书生会喜爱一位同窗。


他是大襄的帝王;  却动/情了大襄的国师,为他心许,为他患得患失心怀忐忑;  还想将人永远地留在身边,哪都不许去。


他动了不该动的妄念,也只能是妄念。


师禾不是他能强求得到的人,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再清楚不过这一点。


可还是不甘心。


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慕襄没动也没回头:“国师大人当真视我皇城守卫于无物。”


“殿下不必介怀。”师禾的声音在慕襄身后响起,“本座永远不会不会成为殿下的敌人。”


“……若是敌人,孤怕是早就身首异处了。”慕襄等师禾走到身侧后侧眸,说,“国师当真不明白?孤想要不仅不是敌人,更想要你站在孤这一边。”


师禾微微一顿:“殿下是君王,大襄万民都会站在殿下身边。”


“那国师呢。”慕襄直视着师禾的眼睛,“你是大襄子民吗?”


师禾没有说话,慕襄也没指望他的回应:“国师解决南域之事后,打算去哪儿?”


师禾垂了眼眸:“去该去之地。”


慕襄问:“该去之地是何处?”


师禾望着慕襄微微泛红的眼睛,又是一声微叹:“殿下不必要知晓这些。”


慕襄低笑了笑,带着无端的自嘲,转身就要离去。


“还有一事需告知殿下。”


慕襄脚步一停,等待着他的后话。


“殿下刚刚所说一月之事,本座无法应下。”师禾缓缓道,“三日后我需离开。”


“那就走罢。”


慕襄身体微晃地走下石阶,反正他又拦不住不是。


师禾想去哪,想什么时候离去,从来都不是他能定夺之事。


回到养心殿时已经临近四更,慕襄躺在榻上,拿出脖颈间被体温捂得微微发热的玉佩,在夜色中看了良久,毫无睡意。


烛火未灭,慕襄从怀中掏出之前在师禾那顺来的话本,轻轻摩挲着。


话本书写的多是民间趣事和烟火,以师禾的性子能看这么久,想必是喜欢的。


慕襄翻开了第一页,垂眸看着其中一个个小故事,有心酸,有遗憾,也有温暖,尽述世间百态。


其中一个女子痴情的故事倒让慕襄侧目了良久,说的是一位世家公子受家族压力要娶一位不喜欢的女人,于是他新婚当日,他真正的心上人在河边的歪脖子树上准备吊死,其实也是耍的一点小心机,该女子故意选在了人多的外街,就是为了让世家公子得到消息停止成亲。


虽是变相的胁迫,可该世家公子听到消息后果真心痛难耐,此刻心爱之人已经悬上了半空,世家公子不顾家人父母的阻拦冲了出去将人救下,两人相拥痛哭。


此事后,世家公子幡然醒悟,势要和家族抗争到底。如有必要,他愿放弃一切权势,只为和心爱之人在一起。


慕襄不想继续看了,随手将话本放在了一边。


这位女子到底还是幸运的,如果对方不爱她,那万般胁迫都只会成为毫无胜率的赌博,就像他一样。


之前数次用慕钰威胁师禾,又何尝不是一种虚张声势?


慕襄侧过身体,没舍得把玉佩落下,但这次似乎玉佩也没能起效,他依旧没能去会周公,眼睛一直睁到了黎明之际。


宿醉且未眠的感觉并不好受,整个人都有些恍惚的麻木。


耳际忽然听到了一些动静,慕襄脸色微顿,一个翻身就要起来制住即将靠近床榻的人,匕首抵至对方脖颈后,慕襄才发觉是师禾。


他堪堪停住匕首的刺入,声音嘶哑怒急:“你发什么疯!孤都让你走了,何必还来纠缠不清?”


师禾刚刚并没有反抗制住他的意思,他一旦没有成功收住匕首,就真的刺进去了。


“来唤殿下喝药。”慕襄才发现师禾手上端着一碗药膳。


“……孤不喝。”慕襄皱眉别过头去,缓缓坐回榻上,“你要走就抓紧点,迟了孤就真要拿慕钰泄愤了。”


“殿下别任性。”


师禾突然抚上慕襄的肩侧,慕襄一怔,隔着亵衣的温热触感让他忘了反抗,于是一时不查间,他直接被定了身,动弹不得。


他怒视师禾,师禾并不在意,坐在了他面前扣住他下巴,将药膳一勺勺地喂入他口中,由于无法自主吞咽,药膳有部分从嘴边流出了,也都被师禾用帕子一一接下。


“事出突然,南域有变,我今日就需离开。”


慕襄心口一颤,可却说不出话。


师禾低头吹了下滚烫的药膳,再度送入慕襄口中:“丞相今后不会太过为难殿下,其他人殿下应当自有应对之法,至于慕钰……”


师禾擦了擦慕襄嘴角的药渍:“若真不喜,那便杀了罢。”


慕襄有些惊愕,没想到师禾会这么说。


“殿下想要这皇位,如今得到了,那便坐好当下,不如做一位盛世明君。”


……


慕襄想说话,可却什么都说不了,只能听着师禾说着临别之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药膳里有一股淡淡的铁锈味,比以往更难入口。


师禾道:“之前让殿下去泡药浴,若真不喜便算了,不泡也无妨,殿下会长命百岁。”


慕襄第一次听师禾主动说这么多话,只是语气依旧冷静平淡,像是所有一切都是随口一说。


“陈家公子之事我已拜托申御医看照,殿下无事不必前往。”


师禾没说的是,他除了让申卓墨按照他的方法帮忙驱蛊之外,还叮嘱三日后驱蛊若未成功,那就直接动手杀了陈刻。


这事本该去叮嘱慕襄派人去做,最后还是转变了主意。


“这一别怕难再见,殿下珍重。”师禾起身放下空碗。


慕襄艰难地动了动唇。


见着慕襄的眼神,师禾到底是停下了脚步,回去解开他穴位:“殿下想说什么?”


慕襄本想说再陪孤吃一顿早膳罢,可最后还是改了口:“孤腿麻了。”


师禾:“……”


慕襄竟从师禾眼中看出了一丝无可奈何之意,师禾闻言坐回床边,给他轻揉着腿。


慕襄心里一颤,还是不一样的罢。


倘若师禾若真的毫不在意,又何至于……


“刚刚喝的药是什么?”


“殿□□内的蛊还未完全驱除。”


慕襄定定地看着师禾,根本不信他这话。可又无法从师禾这里得到答案,他只能作罢。


师禾想了想,从怀中取出了一支青簪:“这是殿下出生那日,不知为何出现在本座身边的簪子,便留下给殿下做个念想。”


慕襄触及青簪时瞳孔猛得一缩,用力拍开师禾的手:“不要!”


师禾微愣,像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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