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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穿成谦妃后我在清宫修文物-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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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巴月私下里在放印子钱。”
  裕妃的答案来得太快,一下子让婉襄都没有能够反应过来。
  “印子钱?”即是古代的高/利/贷。
  “连你都知道不能让家人经商时挂上你的名字,可她却是明晃晃用弘昼的名义放的。弘昼是皇子,康熙爷那些皇子的下场,她难道一点也不知吗?”
  白巴月或许年纪小,出身不高,直接嫁给了雍正唯二的皇子为正妻,可谓是顺风顺水。
  但九子夺嫡的时候裕妃已经在雍王府中了,她不会对这些事一无所知。
  “本宫只不过是要求她,要求她立刻结束那些生意,而后本宫就会让永锳回到她身旁的。”
  婉襄却忽而想到了别的,“您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是不是也是因为畏惧……”
  夺嫡失败的后果。
  裕妃的思维也跳到了婉襄的话题上,“从前只有本宫自己懂,弘昼也被迫懂,婉襄,你是这世上的第三个。”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里,裕妃也就不想再遮掩下去了,“本宫从前也是很得王爷喜欢的,她们不敢说的话,只有本宫说;她们不敢做的事,也只有本宫做。”
  “她们谁都不敢陪着王爷喝酒,只有本宫敢,即便喝得烂醉也不怕,这才是真性情……”
  “可是本宫有了弘昼,福晋的弘晖死了,年氏的儿子们也都活不到成年,本宫害怕……”
  所以宁肯为人讨厌,也不要引人注意,不要让别人,让弘昼自己以为可以有与弘历,与更早时的弘时有一战之力。
  原来是这样。
  她对裕妃的感情之中渐渐地掺杂了一些同情,但裕妃是不需要被同情的。
  “在本宫的教导之下,弘昼从没想过要夺嫡。他和他的每一个兄长都交好,无论是谁上位,他都是能够过得很好的王爷,这样就足够了。”
  “可白巴月不是这样想的,本宫绝不能容许……”
  “二姐!”
  婉成朝着她跑过来,裕妃迅速收起了方才的悲戚与不甘,在一瞬间换成了一张笑脸。
  “你妹妹生得也很漂亮,她叫什么名字?”
  婉襄还在等着婉成跑到她身旁,“她叫婉成。”
  “那你大姐呢?”
  “大姐叫婉平。”
  “你们家女儿取名字,倒是也共一个字。”
  婉襄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她忽而发现一个,她从没思考过的问题。
  如果她穿过来,是科研组洗了记忆让她仍然叫“婉襄”,为什么她的姐妹也刚好都是“婉”字辈?


第188章 蝴蝶
  “二姐。”
  婉成并没有给婉襄太多的时间思考这个问题; 她已经走到了近处,虽不认得裕妃,但也认真地给她行了个礼。
  婉襄连忙为她们彼此引见; “这是裕妃娘娘。这是嫔妾的妹妹婉成。”
  婉成又重新行礼; “奴才见过裕妃娘娘。”
  裕妃倒也客气,给足了婉襄面子; 亲自站起来搀扶了婉成,仔细看了看她的模样,“这般好容貌,给个郡王做嫡福晋也没什么配不上的。”
  又笑着对婉襄道:“我说句话; 你可别吃心,你这妹妹啊; 乍一看与你相似,这鼻子; 这樱桃小嘴。可仔细一看时; 倒比你还俊俏几分呢。”
  这是常见的赞扬之语; 婉襄也当然不会和自己的妹妹攀比。
  从容地替婉成收下了这赞扬,“家中阿玛额娘也都这样说,所以嫔妾家里人也都最宠爱她; 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也因此宠坏了她,什么事都敢做。”
  婉成捧来的玻璃匣子之中有几只蝴蝶,她将它随手放在一旁的石桌上。
  裕妃先时倒也没注意这些; 只仍旧握着婉成的手; “你二姐的性子太老成了些,同她聊天没什么趣味; 好孩子; 捉弄你姐夫一家人的主意; 是不是都是你想的?”
  婉成并不习惯同旁人这样亲密,更何况这个人还跟婉襄一样是雍正的妃子。
  笑容略微有些不自然,“二姐虽然平日都愿意与人为善,不过关键时刻也是能立起来解决问题的。”
  婉成也不知道婉襄同她说了多少事,只勉力应答。
  “总之正经的事情都是二姐做的,什么同人吵架之类的事,则都是奴才做的。那家人实在也是太过分了些,额娘和姐姐能忍得住顾全大局,奴才却是忍不得的。”
  裕妃又笑起来,拍了拍婉成的手,向婉襄道:“还是你这妹妹对本宫的脾气,年轻人若是不气盛,那还叫年轻人么?”
  又望向婉成,“你别看本宫如今这样,当年也是叉着腰到巷口骂街的主儿,也就是被这些规矩搓磨,如今一点锐气都没有了。”
  “你在园子里怎么样,好玩不好玩?你姐姐是不是只将你拘束在西峰秀色这一亩三分地?你姐姐也太小心了。”
  “再过阵子园子里热起来更不好玩了,就该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玩玩才是呢。你明日到接秀山房来,本宫带着你逛去,保管比你跟着姐姐更有趣些。”
  婉成看了婉襄一眼,见她只是沉静喝茶,又听裕妃语气如此,知道她大约同婉襄关系不错,便笑起来。
  “那奴才就先多谢娘娘了。”
  婉成毕竟年少,如今又无父母拘束,如何会不愿意逛去呢。
  彼此闲聊了一会儿,嘉祥便走过来,伸手要裕妃抱。
  小孩子其实最是鬼精灵,做的此时婉襄不能抱她,裕妃又向来真心疼爱她,便总往裕妃怀里钻。
  对自己这个才来了半个月的小姨,嘉祥还有些害羞,不好意思找她。
  但她实在对那玻璃匣子里的蝴蝶感兴趣,伸出手去碰了碰,又立刻收回来,“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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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成笑起来,弯腰看着嘉祥,“不错,是蝴蝶。嘉祥知道这是什么蝴蝶吗?”
  嘉祥立刻摇了摇头,一双手在空中乱晃,像是模仿蝴蝶飞起来的时候。
  婉成觉得她可爱,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又弯成了月牙,“这是深山凤蝶,通常要到京师附近的深山里才能找到,小姨从前也就见过一两回,没想到圆明园中就能看到。”
  “这只蝴蝶还不算大,真正大的蝴蝶,光是一片翅膀就能有一根手指那样长。”
  “它的翅膀是黑色的,鳞片又是金绿色,在阳光下一闪一闪最是好看。小姨打算回去之后将它的形态画下来,而后再把它放了。”
  嘉祥哪里听得懂那么多,她只知道这蝴蝶是她平日抓不到,而如今安静地在她眼前,方寸之间飞舞的玩具。
  倒是裕妃若有所感,“还以为三小姐捕捉这玉腰奴,不过是小女子风流爱俏,这般看来,倒不像是。”
  婉襄便道:“嫔妾姐妹几个倒多又些古怪脾气的。大姐还好,只是喜欢种种花,我对瓷器感兴趣,婉成便是喜欢饲养这些虫子玩。”
  “小时候我们姐妹超级饿,她常常把她的虫子丢到嫔妾床上。这么一来我们两个人就又要打架,真是没有一日安宁的时候。”
  裕妃听罢便叹道:“那也是你们姐妹有福气,遇见这样开明的父母。若像本宫……早早地就没有了额娘,什么事都没有人教。”
  但裕妃仍然长得很好,便是许多父母双全之人,也不如她这样聪明,洞明事理。
  婉襄正要安慰裕妃,桃实便带着一个年轻男子朝着这里走来。
  裕妃的眼睛微微眯了眯,“这又是谁?”
  婉襄忙道:“原是内务府的一个工匠,一手锔瓷技艺很好。前几日嘉祥在西峰秀色玩,打碎了一只甜白釉的花瓶。”
  “我如今总是没有精神,坐下来坐久了便觉得腰酸,因此就交给他修补了。想来只是来交东西的。”
  婉襄毕竟是在现代学习的锔瓷技艺,有许多方便的工具可以帮忙。
  如今系统运转不畅,大多数的时间都要纯手工,做出来的东西就也的确没有柳记谦那样精致,她仍在学习之中,偶尔会召他过来交流,都是雍正允许的。
  “原是这样。”
  裕妃略略点了头,也就端坐着,等着柳记谦同她们行礼。
  “奴才内务府工匠柳记谦给裕妃娘娘,刘贵人行礼。”
  宫中的主子,他总是认得的,只不认得婉成,一时之间有些踌躇。
  “这是我的妹妹,柳先生不必太过拘束,只将那只甜白釉的花瓶交过来即可。”
  这么多人在,说起锔瓷的门道来,未免也太过无聊了。
  柳记谦便上前一步,将一个锦匣放在桌上,恭恭敬敬地打开了。
  与婉襄交给他时不同,除却那只甜白釉的花瓶,另外还有一只同样为甜白釉质地的小水丞,看起来十分精巧。
  也是曾经碎裂过的,寻常锔钉与花钉交错使用。
  更为精巧的,是那锔钉也被上了色,在瓷器上绘上了蝴蝶翅膀,将那锔钉完全融入了画面。
  “柳先生好巧的心思。”
  “这是大闪迷蝶?”
  婉襄和婉成感叹着的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柳记谦见婉襄注目,便道:“这是库房里的旧物,前几日偶然碎了。奴才上一次过来给您交东西的时候恰好小公主在捉蝴蝶,因此便绘里这个,希望小公主喜欢。”
  恭敬地回应过了婉襄的夸奖,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奴才倒是不认得这是什么蝴蝶,只是从前居处有榆树,常常有蝴蝶栖息其上。”
  “奴才因要为达官贵人们修补瓷器,有时也需要绘画,所以便将年少至今所见过的蝴蝶都画了下来,留作参考。”
  婉襄还没说什么,婉成却一下子兴奋起来,“这么说,你那里有很多蝴蝶都纹样咯?能不能借我看看?”
  婉成什么都好,只是画技平平,根本就画不出那些蝴蝶的神韵。
  柳记谦像是被婉平突如其来的要求弄得有些懵,下意识地望向婉襄,征询婉襄的意见。
  尽管婉襄觉得这样并不算太和规矩,但终究又挑不出来什么大的毛病,便只好道:“若是柳先生方便的话,便满足我妹妹的心愿吧。”
  柳记谦立刻道:“这倒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只是要小姐先等上几日,奴才请人帮忙从京城居处捎带来,总也要几日。”
  “这不妨事,反正我也不是这几日就走了。其实圆明园中有许多奇异昆虫,不知柳先生有没有注意。”
  他摇了摇头,“平日里也偶然要替其他匠人帮忙,并不是很有空闲时间。奴才只是奴才,也不能随意在圆明园中走动。”
  婉成的语气听起来有些遗憾,“柳先生的画画得定然很好的,若是平日里我捉里什么昆虫,你都能帮我画,那就更好了。”
  这样的话,柳记谦也是不敢轻易答的。
  “婉成,不许胡闹。不是人人都同你一样无事可做的。到时你拿了柳先生绘的蝴蝶,若是看够了,也要记得还给先生。”
  婉成就算再不知事,也至少知道婉襄在宫中生活不易,在旁人面前定然是要听婉襄的话的。
  此时微微一笑,“知道了二姐。我借了柳先生的画,当然会好好爱护。借来时怎样,还回去就怎样,绝不会弄坏,或是弄丢的。”
  婉襄这才满意,又对柳记谦道:“那就麻烦柳先生了。”
  桃实在这时自然地递给柳记谦一个荷包,“这是刘贵人给您的赏银,贵人很喜欢您修补好的瓷器。”
  柳记谦跪下来谢了恩,而后便从后湖湖岸离开了。
  裕妃无事,一直望着柳记谦的背影,“这匠人生得倒是十分俊秀,同话本里说的那些白净书生也没有什么两样,只可惜匠人究竟地位低……”
  她眼波一转,恰将目光落在正凝望柳记谦背影的婉成身上。
  口中仍若无其事,“诶,宁嫔好像在那边,他们很快就要遇见了。婉襄,你猜一猜,她会不会让这匠人停下来,问他几句话?”


第189章 精力
  “南宋晚期; 蒙古虎视眈眈,权相贾似道眼见国朝内外受困,风雨飘摇; 朝不保夕; 便干脆耽于蟋蟀之乐。”
  “能为一国之相者,便是斗蟋蟀; 也斗出了一本《促织经》,引出后世无数《促织志》、《促织谱》……婉成这样喜欢昆虫,来日岂不也要成为各中专家?”
  雍正一面批奏章,一面同婉襄说话; 但却没有得到她的任何回应。
  “婉襄,婉襄?”
  他抬起头好奇地望着她; 一连唤了她数声,才终于得到了她的注意力; “你怎么了?”
  雍正心中到底担忧; 直接从宝座上站了起来; 走到婉襄身旁,下意识地去探她的额温。
  “并没有发烧,怎么好像魂都烧没了。这几日都是如此; 从那天的后湖回来就不对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裕妃说了什么么?”
  婉襄握住了他探她额温的手; 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
  “裕妃娘娘并没有说什么; 是我自己……是我自己月份大了,身子越加笨重; 有时候有些喘不上气来; 思维也变慢了。”
  雍正在她身边坐下来; 静静地望着她:“婉襄,你在撒谎。”
  她仍在思考,婉平、婉襄、婉成这三个名字的含义,她不明白这世间为什么会有这样巧合的事。
  而这几日她无数次想要联系尹桢,想要让他给她一个解释,通话却始终都没有被接通。
  她好像是被抛弃了,就像是那些独自登上飞船的宇航员一样,一个人漂浮在阑珊的星斗之间,不知道哪里是尽头,没有尽头。
  而她腹中的弘曕也感觉到了她的不安,时常无规律地踹她的肚子,就像此刻一样。
  弘曕用力地踹了她一脚,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额上冷汗涔涔。
  但也成功地将话题导向了另一个方向。
  “苏培盛,速传太医!”
  他朝着殿门大吼,婉襄很少见到他有这样焦躁的时候,但面对她的时候仍然把焦急藏在温柔之下,“婉襄,你怎么样,是不是要生了。”
  婉襄此刻还没有力气回答他,她只是一遍又一遍重复地抚摸着她的肚子,安抚着弘曕。
  你还没有到要出来的时候,如今还早……
  他终于安静了下来。
  婉襄也终于有力气回应雍正的话,“没有什么,不必传太医了。只是这孩子用力踢了我一脚,我一时没有防备,不是要生了……”
  才是五月。
  雍正不再追问她之前的那些事了,只是让她靠在他怀里,“让太医过来看看也不碍什么事,看过之后朕才能放心。”
  婉襄深吸了一口气,略微有些无力地点了点头。
  “可能是最近累了,等到生产之后就一切都会好了。”
  什么事情会好起来,其实她一样都举不出来,她怀着这个孩子的时候心中莫名一直有一种不安感,这种不安感更甚于怀着嘉祥,这不在历史中的孩子的时候。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发觉自己好像越来越健忘了。
  尤其容易忘记她在现代生活的那些事,不过若是遗忘,原本也更容易忘记更早的时候发生的事。
  “愿小姐身如药树百病不生。”
  雍正忽而这样说,婉襄不由得笑起来,“任道人口吐莲花半文不舍。”
  他今日穿的恰是道袍,一进了五月,他就被热得受不住了。
  想到此处,婉襄从他怀中立起了身体,“四哥原本就怕热,不必为我担忧了。其实大姐的事情解决,我心中的一块大石便已经放下。”
  “便我已经有了嘉祥,临近生产,当然也还是担忧的。这几日神情恍惚,只是因为这件事而已。”
  “四哥日理万机,不必为后宫妇人的事情操心的。”
  雍正并没有松开手,只是用他的额头碰了碰婉襄的,“你于朕而言岂止是‘后宫妇人’,你是朕仅剩的家人,是朕唯一心爱的女人。”
  从雍正七年到如今,或者说从那一场争吵之后,他不再那样含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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