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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穿成谦妃后我在清宫修文物-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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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婉襄面对着这些工作,总有一种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什么的愧疚感,也许多做一些,能够消除一定的烦恼。
  “今日我带着嘉祥去接秀山房拜访了裕妃娘娘,偶然听说了一件同熹贵妃娘娘有关的事,不知四哥听说了没有。”
  距离与裕妃商议困住宁嫔之事已有数日,看来裕妃是成功地说服了熹贵妃。
  “朕只知熹贵妃病了,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我不敢乱说。”但偏要勾起雍正的好奇心。
  “婉襄,朕很忙。”
  意思是不要让他多费口舌。
  于是婉襄开了口,“牡丹台有人声称见到了死去瑰琦的鬼魂,熹贵妃也见到了,所以惊吓致病。”
  “不过熹贵妃素来刚强,不肯妄言鬼神之事,因此对外只说是偶感风寒,因此卧病不起。”
  “哼,鬼神?若不是她自己做了亏心事,又何必害怕。该去找她的不是瑰琦,而是先皇后才是。”
  雍正的态度在意料之中,“无论如何,熹贵妃已经为她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了。而协理六宫这么多年,无论如何,她也总是有功劳的。”
  弘历会和他的额娘一起生活很长一段时间,如果他的父亲一直对他的母亲是这样的态度,久而久之,他或许也会不喜欢他的父亲。
  婉襄并不希望这样。
  “不过是一句闲话而已,谁也不必当真。总归裕妃娘娘还在查问那些宫人,最后无论如何,总会有一个结果的。”
  “之前不就查到了那个与瑰琦有私的侍卫了么?”
  这件事让雍正发了好大的一通脾气,也让熹贵妃极大地丢了颜面。
  裕妃总会不遗余力地让利益的天平向着她自己倾斜。
  “那侍卫说他离开树林的时候见到了一个人,只要查清楚这个人的身份,或许往后的一切便豁然开朗了。”
  这个人其实是不存在的,是裕妃和婉襄联合编出来,放给宁嫔听的谎言。
  “啊!”
  婉襄的话音刚落,便听见了一声凄厉的,女子尖叫的声音,“似乎……似乎是从东边传过来的,东边是……杏花村?”
  “苏培盛!”


第154章 鬼神
  雍正带着婉襄匆匆忙忙赶到了杏花村里。
  宁嫔显然已经睡下; 长发披散着,骤然听闻圣上驾临,不过披了一件披风便从春雨轩中走了出来; 在被冰凉月色洗过一遍的青砖地上跪下来。
  “嫔妾给万岁爷请安。”
  宁嫔的头发是好好地保养过的; 或许今夜才刚刚清洗了,有微微的湿。
  月色映照青砖; 不过映照出来一片苍白。落在宁嫔的长发上,反射出柔和的光泽,恰似上好的月华缎。
  就算睡眼惺忪,粉黛未施; 宁嫔拥有这样的五官,便已经是绝代的佳人。
  只可惜……卿本佳人; 奈何做贼。
  雍正来时的怒气并未因为这样的宁嫔而有丝毫改变,他仍然黑沉着一张脸; 越过宁嫔朝着春雨轩的明间走去。
  “苏培盛; 查清楚方才那声尖叫的来源。”
  婉襄同宁嫔擦肩而过; 宁嫔站了起来,沉肃了片刻,再转过身为春雨轩中灯光照亮的是另一张脸。
  “苏公公不必忙碌; 方才尖叫之人,是嫔妾身边的晴蒲。”
  她提起裙摆走上台阶,朝着端坐的雍正走过去; 立在明间中央。没有再跪下去。
  “晴蒲?”
  雍正从前赐给宁嫔那只犀角雕岁寒三友杯此刻恰好在桌上; 他拿起来,随手把玩着。
  “朕记得种绿走后; 晴蒲就是你身边的大宫女; 也是她发现瑰琦的尸身的。”
  宁嫔看起来十分冷静; “嫔妾的事,难为万岁爷还能记得这样清楚。”
  这话里多少带点讽刺。
  雍正当然能听得出来,雍正八年以来宁嫔的改变,他也历历在心。
  再无宠幸,落水之后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数次为雍正斥责,又断绝了她当皇后的心愿。
  任是谁,都要心存怨怼的。
  所以雍正直入主题,“晴蒲此时人在何处,何故发出这般凄厉叫声?”
  他的话刚刚说完,便有春雨轩中的宫女扶着一个浑身湿淋淋的女子走进明间之中。
  她们都跪下去,而湿透了的那女子不动,有些茫然地环顾了四周,而后被身旁的宫女拽着,在雍正面前摔下去。
  她不止是被水泼过了,头发也乱糟糟地贴在面颊上,过了好一会儿,婉襄才认出来这竟然是宁嫔身边总是趾高气昂的晴蒲。
  雍正的眉头又紧紧地锁在了一起,“宁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嫔连看也不去看晴蒲,“没什么,只是嫔妾身边的宫女们淘气,互相泼水玩,不想却泼到了正巧路过的晴蒲身上。”
  “晴蒲吃了一惊,因此尖叫出声,就是这样简单。”
  就是这样简单,也任谁都知道没有这样简单。
  “宁嫔,你可知欺君该当何罪?”
  宁嫔眼皮微微一抬,撞进雍正眼中。她像是为他的怒气所伤,顷刻之间便红了眼眶,从容地跪下去。
  这般朴素装扮,的确像是脱簪待罪。
  “嫔妾不敢当欺君之罪,亦不敢将一些怪力乱神,无中生有的事情说给万岁爷听,两相权衡之下,万岁爷不若赐死嫔妾一人。”
  又是这样要死要活的。
  “宁嫔,朕再问你一次,晴蒲究竟为何会尖叫出声,究竟为何会变成这样?”
  雍正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希望能从她那里听到几句真话。
  宁嫔再一次抬起头,两行清泪霎时落下。
  她正要说什么,身后的晴蒲忽而又开始发起了疯,“瑰琦……瑰琦……瑰琦来找我了!”
  她努力地向前爬行,抓住了宁嫔的手臂,而她身后是一小片积水,在灯光下留下莹亮的痕迹。
  “娘娘……娘娘……”她发着抖,“瑰琦来找我了……娘娘她知道我们……”
  “啪!”
  宁嫔回过头,霎时间凶相毕露,“将她堵住嘴拖下去!”
  搀扶着晴蒲进殿的宫女仍旧听她的话,将一团手帕塞进了晴蒲嘴里,一左一右地钳制住她。
  而当真要将晴蒲拖走,雍正上位发话,她们又有些不敢,一直时间满是踌躇之态。
  宁嫔重新望向雍正,“晴蒲此时已然神智不清,即便说了话,也没有任何意义。万岁爷既然要听嫔妾解释,便由嫔妾来向您解释,又何必旁人?”
  “您,难道不相信嫔妾吗?”
  她反将雍正一军,在未能确信她当真有罪之时,好歹也是一宫主位,他不能在宫人面前践踏她的尊严。
  但也是有条件的,“苏培盛,你将晴蒲带下去,换一身衣裳,务必严加看管。”
  “万岁爷,晴蒲毕竟是女子,不若让嫔妾身边的桃实同去,可以帮苏公公的忙。”
  婉襄的话音刚落,便感觉到有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不用去想也知道是谁,宁嫔越是慌乱,她和裕妃的机会也就越大。
  而雍正当然不会制止,婉襄只是要保证晴蒲的安全而已。
  “娘娘……娘娘……”
  宫女的手一落到晴蒲身上,她便开始大力挣扎,口中呜呜咽咽,只是含混不清地唤着宁嫔。
  事已至此,已经不容她反抗了。
  待到那声音终于消失了,雍正再一次望向宁嫔,沉声问她:“宁嫔,今夜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朕已经给过你机会,现在朕要听你说实话。”
  宁嫔总是跪得很端正,是官宦之家出身的雍容端庄。
  “从前为九子墨之事,嫔妾曾经请求万岁爷开棺,以证嫔妾无辜,而您为鬼神之说不曾应允。”
  “在您眼中,死人的安宁更甚于一个仍活着的人,继续活下去所需要的清白。因此嫔妾今日也不敢妄言鬼神之事。”
  再出口时,仍旧是讥讽之语。
  雍正的耐心很好,即便听见宁嫔这样说话,也并没有丧失他的风度。
  反而道:“那是朕的孩子,即便是离世了,自然也当远远高于一切,哪怕是他还活着的生母。”
  婉襄一直都安静地观察着宁嫔,发觉她藏在衣袖之中的手已经紧紧收成了拳,以至于原本柔软的缎面微微凸起了数个角。
  那是她的执念,她当然才是最放不下的那一个,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旁人提起,意图将旁人也拖入这痛苦的深渊之中。
  但她也的确该明白了,这么多次了,每一次提起这件事,最痛的那个人,永远是她自己。
  宁嫔收回了她的目光,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毫不在意。
  “李贵人中毒那一夜,嫔妾带着晴蒲赶到梧桐院中,恐怕有人作怪,先盘点了李贵人身边当差的人数。”
  “而后便发觉少了管事宫女,因此嫔妾着晴蒲去寻。晴蒲是第一个发觉瑰琦尸身的,因此当时其实便已经吓得肝胆俱裂。”
  “那一日的差事办完,回来之后便夜夜都做噩梦。前日不巧又听闻熹贵妃撞见了瑰琦的鬼魂,更以为此事为真。”
  “今夜独自一人在杏花村中行走,许是错看了什么,一直在说胡话。嫔妾想让她清醒过来,便着人在她身上泼了水,不过看来也是无用的。”
  “不对。”
  婉襄的语气淡然,“也就是四、五日前,嫔妾去裕妃娘娘的接秀山房做客,恰好遇见了晴蒲姑娘,是为夏日送冰之事。”
  “今年夏日似乎比去岁更炎热一些,如今已是四月底,各宫各苑都开始用冰了。”
  “裕妃娘娘今年身边多添了两个小宫女,应当多一些冰块份例,但内务府送来的不仅少,而且少了许多,一问之下才知,原来是娘娘又削减了冰份。”
  那时候的晴蒲,当真是志得意满,便是皇后当年的乌尤塔,也不似她一般作威作福。
  “晴蒲姑娘为娘娘办事,知道裕妃娘娘有所不满,因此特意往接秀山房去了一趟。”
  “恕嫔妾直言,晴蒲姑娘的态度实在是不大客气,也完全不像是一个夜夜被噩梦缠身之人能做出来的模样和态度。”
  晴蒲根本就没有事。
  但任何人走在路上,忽而被泼了一身满是腥气的粘稠的血,都是会癫狂的。
  宫中人忽而被泼了一身血,无论如何都没法解释,宁嫔不得不为裕妃抹去痕迹。
  宁嫔也算是动作迅捷,马上用清水冲去了晴蒲身上的血迹,又为晴蒲换了衣服,伪装成被泼了水还不清醒的样子。
  那些血迹也不必找了,定然都已经被宁嫔冲洗干净了。
  “白日行事正常,并不代表夜晚为黑影环绕时不会失常。譬如刘贵人,从前跟在皇后娘娘身边时如不知世事的小姑娘一般,但在万岁爷面前,便这般伶牙俐齿。”
  “也不知你的这份灵巧有没有留给你的女儿,快要一岁的孩子,竟然到现在也不会说话。”
  “啊!”
  宁嫔一回头,那犀角杯恰好被雍正重重地摔在她身上,砸中了她的额角。她的肌肤本就柔嫩,一瞬间鲜血直流。
  宁嫔似是不可置信,伸手去按自己的伤口,低下头,才发现鲜血一点一点地滴在了地上。
  雍正并没有理会她,大步朝着春雨轩外走去。
  “传朕旨意,宁嫔言语不谨,不敬高位嫔妃,更忤逆圣心,着禁足于春雨轩中三月,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
  “裁撤宁嫔身边所有人手,只许留下一名宫女服侍,一应份例依照答应供给。”


第155章 试试
  “裕妃娘娘当真以为宁嫔被禁足; 晴蒲被罚,同她多要的几块冰块有关,这几日都不好意思从接秀山房中出来。”
  宁嫔并没有认罪; 鬼神之事若是传出去亦会引得园中其他人恐慌; 所以雍正干脆就没有解释。
  而园中流言愈演愈烈,最后在裕妃有意无意的引导之下走向了奇怪的方向; 变成宁嫔是因约束手下人不力而为雍正禁足。
  这不是保护宁嫔,而是保护她自己。
  只要没人再提起那一夜晴蒲声称见到了瑰琦的鬼魂,雍正也就不会再追查那一夜晴蒲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婉襄站在窗前日光里,雍正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便不舍得把目光再收回去。
  “她向来是胆小的,上一次贾士芳之事; 吓得她连协理六宫的权利都丢了出去。这一次若是让她知道晴蒲之事,怕是也不敢再查下去了。”
  婉襄在鹦鹉架子上添了水; 嘉祥一直抱着她的腿; 一蹦一蹦; 想要近距离看看这只美丽的鸟儿。
  “从贾士芳之事上便可知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鬼怪,不过在于人心而已。想来晴蒲的确是为宁嫔做了些亏心事的,所以才至于惊吓疯癫。”
  裕妃实在是个聪明人; 她知道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恐怕吓不住晴蒲,非要弄些实际的东西才行,所以才着人弄了些鸡血; 也料定了宁嫔不得不吃这个哑巴亏。
  而她之前放出与瑰琦偷/情的侍卫方益看见了杀死瑰琦的那个人的消息; 也是声东击西的烟雾弹,是为了让宁嫔自乱阵脚; 将注意力都放在解决这件事上。
  宁嫔那样自傲; 大约不会想到为了对付她; 做了几十年对手的熹贵妃和裕妃都能联手。
  婉襄添完了水,把东西随手递给桃实,而后将嘉祥抱起来,哄着她看鹦鹉。
  “这孩子又重了不少,我都快抱不动了。”
  从小婴儿进化到可以用两条腿走路的婴儿,本来是一个快速成长的时期。
  在娘胎里,以及前几个月喝奶、睡觉积攒起来的奶膘在这个时期会迅速地往下消退,原来像藕节一样的四肢会逐渐变得细长起来。
  不过这个变化在嘉祥身上似乎一点都没体现,婉襄给她做的爬爬服里包裹的还是四段雪藕,每次婉襄故意戳她肉肉折叠的部分,她都会笑着跑开。
  “不许这么说我们小姑娘,她会不高兴的。”
  雍正朝着她们母女走过来,从婉襄手里接过了嘉祥,故意地将她举高了片刻,听着她银铃般的的笑声。
  婉襄静静地望着他:“嘉祥不高兴,我倒是没有看出来。只是我觉得,四哥今日似乎很高兴。”
  雍正仍然做着怪表情,逗着嘉祥笑,一面回答婉襄的问题,“北路大军将移驻穆垒,择定六月四日巳时启程,一应事宜皆在筹备之中。”
  婉襄不觉偷笑了一下,雍正不愧是大清朝第一迷/信之人,要移驻大军,果然又着人算了八字,挑良辰吉时了。
  雍正没有发现她偷笑,只专心哄着嘉祥,“不可以伸手去碰,小鸟会啄你的,到时候嘉祥会痛痛……”
  不管这鸟儿原本有多威武霸气的名字,到嘉祥这里,便只剩下“小鸟”这一个名字。
  “小鸟……小鸟……”
  虽然嘉祥说得很慢,但吐字是很清晰的,奶声奶气地,听得婉襄心都要化了。
  “公主!公主!公主!”
  那鹦鹉一连喊了嘉祥三声,就像是在回应她一般。
  嘉祥愣了愣,忽而大笑起来,转身趴在雍正身上,开始吃起自己的拳头,像是十分不好意思。
  婉襄将她的拳头摘下来,也跟着她笑,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
  雍正便故意要在婉襄面前展示嘉祥同他的亲密,“小公主,亲一亲皇阿玛。”
  他将他的脸都贴在了嘉祥唇边,嘉祥不会这样不给面子,在他俊朗的脸颊上按下了一个口水印。
  雍正大笑起来,婉襄忙着为他去擦,恰与他四目相对,他冲着她挑了挑眉。
  婉襄比嘉祥更不好商量,“她是小公主,那我是什么?”
  雍正毫无羞惭之色,“宝贝。”
  周围无人,婉襄心中满是笑意,靠近了他,也在他面上落下一吻。
  “全是口水味儿。”
  “自己女儿你还嫌弃。”
  斗了两句嘴,嘉祥又转过身来看了会儿鹦鹉,一下子又些腻味了,在雍正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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