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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给残疾巨佬当保镖后-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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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成吧,也就几个时辰而已。”江玺个子窜得飞快,如今比顾景沄还要高出半个头,他凑过来时,顾景沄隐隐可闻见他身上独特的男性气息。
  “陛下是不是想臣了?”江玺从后面将人环抱住,在顾景沄脖颈处蹭了蹭,一如既往地撒着娇。
  顾景沄侧过头,屈起指节刮了下他的鼻尖:“朕是担心你又在欺负人。”
  “哪有,臣很与人为善的。”江玺把下巴放在顾景沄的肩上,目光盯着他白皙的脖颈,眼里划过抹不知名的神色。
  江玺舔了下嘴角,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递到顾景沄面前:“这是臣从山上摘的果子,给陛下您的。”
  顾景沄打开看了下,里面是几颗青色的李子,不用尝也知道它们很酸。顾景沄把它们放到一边,捏捏江玺的脸,说道:“在山上玩一天该是累了吧,你下去休息,朕再批阅会奏折。”
  江玺把视线落在了不远处那盏摇曳的烛火上,眯起眼睛道:“臣没陛下在身边睡不着。”
  顾景沄知道他对自己太过依赖,但怎么说也都弱冠之年出了,总不能让他一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赖在自己身边。
  可想要放手又不放心。
  顾景沄视线落在桌角处那沓奏折的第一本上,里面说的是关于边关的战事。
  顾景沄又开始心乱如麻起来。
  他初登皇位才半年出,根基不是很稳,邻国频频侵扰边境不得安宁,意在挑衅他这个新皇。
  顾景沄把唇瓣抿成一条直线,思绪纷杂万千,记得以前刚把江玺留在身边那时,还告诉他以后要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可这些年来,自己成为将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告诉过他。
  “陛下?”江玺挑起顾景沄的长发绕在指尖,狐疑道:“您在想什么呢?”
  顾景沄从思绪中走出来,侧过头看向江玺,灯光勾勒出他俊美的轮廓,顾景沄抬手摸过江玺的剑眉,语言在心里组织了半响,终是下定决心道:“朕送你去边关好不好?”
  江玺愣了下,随后眼眶慢慢红了起来,整个人顿时都颓丧了下来:“您不要臣了?”
  “没有。”顾景沄握住他的手:“朕是想让你能够独当一面,朕知道你很聪明也很厉害,你的能力不应该被朕给埋没住,小玺,朕想要你去边关带兵打仗,想要将兵符交到你手里,这样朕才放心。”
  窗外月色湛湛如水,在石阶处洒落一地柔和的光影,偶尔有轻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得顾景沄心乱如荒草。
  江玺忽而捧住顾景沄的脸,眼神灼热,一字一顿道:“好,臣去,臣会替陛下守好这江山社稷的。”
  能做顾景沄手里最锋利的剑,这一直以来都是他的夙愿。
  顾景沄被他的眼神烫到了,奇怪的感情在心里翻涌着,让他仓皇地错开江玺的视线。
  边关是苦寒之地,战场上又是刀光剑影,此一出等于是在生离死别的界线上徘徊着,江玺离开的那一天,顾景沄站在城楼上一直远眺着那早已消失在绵延山路的身影。
  “皇兄,人早就看不见了,咱们回去吧。”贤王跟着几个侍卫上到城楼来,将手里的披风披到顾景沄身上:“江玺他武功那么厉害,向来只有他让别人吃亏的份,所以您没必要那么担心。”
  “他在京城中有朕的庇护,但边关没有。”顾景沄五指抓在城砖上收紧,凸起的骨节分明:“朕突然后悔了,你说要是现在要是把人追回来,还来得及吗?”
  贤王一噎,砸吧了下嘴不是滋味道:“皇兄,您从来就没有关心过臣弟什么,怎么就对江玺那么上心,他现在都弱冠了,有的王孙子弟在这年纪都娶妻了,您还把人当成小孩子一样,现在就算是来匹千里马,您也是追不上的,您不让他带兵打仗,也不让他上朝堂做个文官,就一直把人养后宫里,真打算把他养成男宠?”
  顾景沄目光顿时凌厉地盯着他。
  贤王本能往后退了一步,小声道:“臣弟这是听外头传言说的,您一直让人住在养心殿,宫外的流言蜚语可多了。”
  顾景沄对此早有耳闻,但他跟江玺从小同吃同住了那么多年,不仅只有江玺依赖他,自己好像也依赖着对方,所以才迟迟没有让他搬出去自己住。


第116章 前世篇六
  是夜,殿内只点了一盏昏黄的宫灯,顾景沄坐在桌案边盯着自己被烛火拉长的影子,脸上无悲亦无喜。
  周宁奉命端来一壶小酒,眼尾处多出了几道被岁月压过的褶皱:“陛下,饮酒伤身,您明天还要上早朝的。”
  顾景沄朝他摆摆手,拿过酒盏和酒壶,就这么对着昏暗烛光自斟自酌地喝了起来。
  见他一杯接着一杯,周宁踌躇片刻,缓缓退了出去,迎面正好遇见贤王踩着星月的光影而来。
  周宁忙拱手行了个礼:“老奴参见王爷。”
  “免礼,皇兄没睡吧?”贤王将披风脱下来挂到臂弯处,听周宁凑过来低声道:“陛下他正在里头借酒消愁。”
  “大半夜喝酒?”不就是走了个惹祸的粘人精而已,至于吗?
  贤王将披风扔到周宁怀里,抬脚进了内殿,见顾景沄正撑着额角,有些不舒服地蹙起眉。
  空酒盏掉落在他脚边,贤王走过去将酒盏捡起来,试探着拍了拍顾景沄的肩膀:“皇兄?”
  顾景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里头夹杂着微醺的醉意。
  贤王觉得对方此刻就好像那些送别自己夫郎去远征的女子,因为独守空房而忧愁万千,所以这会心里肯定寂寞空虚得很。
  “皇兄,臣弟知道您突然间一个人肯定孤枕难眠,所以特意来陪您睡觉的。”
  贤王目光殷殷地盯着自家皇兄看,等着他宠溺地摸着自己的头,然后夸一句你真懂事。
  但幻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无情的。
  “不需要。”顾景沄冷淡地看着他:“朕不习惯跟别人一起睡。”
  “……。”贤王捂住心口,只觉里头顿时凉飕飕的。
  肯定是自己这皇弟做得太乖巧过头了,没有像江玺那样成天闯祸惹皇兄注意操心,才会遭到嫌弃的。
  现在人不在,京城的小霸王是不是该轮到他来当了?
  想是这么想,但他还是没那个胆,一来自己没有江玺那么厉害的武功,二来……皇兄肯定不会对他心慈手软,因为是亲的,所以才会对他那么严厉。
  嗯,肯定是这样。
  日子又一天天过去,两年岁月一晃而过,四季更迭春来临,养心殿外的桃树嫩芽破枝,天池上空云雾缭绕,太阳从地平线上颤巍巍地探出头来,光线一直延伸到远处的山峦峰岭,晨曦自前方洒落,迎接着江玺进长安城中。
  贤王奉命率着几个兵部大臣到城门口等着大军归来,这会日光稀薄,偶有阵阵轻风拂过,鼻间所嗅到的皆是春意的清香。
  侍卫看了眼天色,指着附近的酒楼说道:“王爷,大军估计还得一两个时辰才到,咱们现在可是赶早了,要不先去酒楼上坐坐?”
  贤王点了点头,正要转身时却听见有马蹄声从后面传来,他还没看清来人是谁,那马已经像阵风一样快速到了跟前。
  “王爷小心!”
  贤王听见这话时脑子还是懵的,只感到手臂被股力道用力一扯,跌跌撞撞地向后倒退几步,要不是被人扶住,他现在就得一屁股摔坐到地上。
  “……。”贤王推开扶着自己的人,气急败坏地指着飞疾而去的人和马,呵斥道:“放肆!竟敢在皇城当街纵马,还不快给本王站住!”
  路人吓得纷纷避开在街上狂奔的马儿,不一会儿那道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视线中,贤王气得呼吸都乱了,快速翻身上马,对身边的众人嘱咐道:“你们在这迎接大将军,本王要去把那胆大包天的小兔崽子抓来问罪。”
  敢当着他这个王爷的面当街纵马,还差点就把他给撞了,不仅如此还敢无视自己的命令,简直岂有此理!
  “王爷,您……您慢点,不能当街纵马啊——”
  侍卫在后头放声喊道,贤王已经挥着马鞭一骑绝尘,扬起的尘土溅了侍卫满脸。
  人群又快速避开条道来,贤王追着那人到宫门外,见着对方不顾禁卫军的阻拦,竟敢直接将马冲进宫里。
  “站住!”贤王火冒三丈,血气直线上涌,太监宫女在宫道上来来往往,忽闻马蹄声由远及近,等反应过来时,马蹄声已经远去了,好像刚才那一瞬只是个幻觉。
  其中一个宫女茫然道:“方才是有人策马跑过去了?”
  “好像是吧。”另一个回道:“但有谁敢这么大胆在宫道上策马扬鞭的?会不会是边关告急啊?”
  “不可能,边关这段日子已经彻底安稳下来了,大将军今天就能率军抵达皇城了,哪里还会有什么战事。”
  话落,又有马蹄声传来,宫人们这次倒是看清了来人是谁,忙不迭都跪下行礼。
  贤王没空去搭理他们,心里窝火得不行,最后见到那人总算在养心殿外停下,贤王翻身下马,撑着膝盖喘了会粗气,指着他呵斥道:
  “好你个刁民,你……”
  余下的话音在见到对方转过身来时,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贤王愣了几秒,眼睛逐渐瞪得老大,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绕着对方兜了一圈,心里的火气扑哧一下瞬间熄灭。
  别问,问就是怂。
  他早就该想到敢在大街上和宫里纵马飞奔的人除了江玺外,绝不会有第二个人敢这么大胆了。
  两年不见,对方个头又长高了许多,身上的阳刚之气比骄阳还要旺盛,浓密的剑眉向上扬出一道叛逆俊朗的弧线,嘴角噙着一抹狂野不拘的笑,贤王收回打量的视线,狐疑道:“你的大军呢?”
  “谁知道呢,估计掉在山沟里面了。”江玺耸了耸肩,语气十分无所谓。
  贤王:“……。”
  江玺拍上他的肩膀,很是嫌弃道:“怎么是你?陛下人呢?”
  “在御书房里,皇兄日理万机,难不成你想他在城门口迎接你不成?能让本王率着兵部几个大臣去接你就不错了。”
  贤王揉了揉被他拍疼的肩膀,见江玺还要抬手再拍过来,忙与他拉开段安全距离,道:“皇兄已经给你建好了府邸,本王先带你去将军府,把你这一身风尘仆仆先给洗掉,然后再去见圣驾。”
  江玺目光一寒:“什么将军府,是不是你在陛下面前挑唆我回京不能再住养心殿了?”


第117章 前世篇七
  江玺眸光暗沉下来,瞬间朝贤王逼近过去,身为王爷该有的气势在他陡然面前掉了一地,急忙替自己辩解道:“本王挑唆这个干什么,那是朝堂大臣们说的,更何况……更何况你现在住养心殿本就于理不合,陛下也知道这点,所以才让人立马给你建造府邸,你要是不想,自己到皇兄面前说去呗。”
  在这里欺负他一个老实人算什么?
  江玺缓慢地勾起嘴角,笑容人畜无害:“我不在这两年,有谁趁机接近陛下过没有?”
  贤王在他笑容中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本能地咽了口唾沫:“没有吧,就大臣们一直在上奏让皇兄他广选秀女,皇兄烦不胜烦,最后还是妥协一步答应了。”
  语毕,他明显感到周围空气瞬间冷了下来,禁不住打了寒颤,语速飞快道:“不过秀女虽然进宫了,但是皇兄一个都没理,你……咳咳,本王想起来还有事,先告辞了!”
  话是这么说,但因为后衣领被人揪住,所以他根本无法迈开脚步。
  江玺的声音在他耳边阴测测地响起:“秀女已经进宫了?”
  贤王想说秀女进宫咋了,反正皇兄迟早是要三宫六院雨露均沾,不可能只专宠你一人。
  但他一个字也不敢说,说完之后肯定会没命的,他斟词酌句半响,尽量挑着江玺爱听的话讲:“差不多在一个月前就进宫了,但皇兄半点兴趣也没有,他……他一直在想你来着,经常在追忆你们之间的往事,刚才要不是丞相那老头到御书房求见,说有要事禀告,皇兄此刻早就在城门口亲自接你了。”
  从来都只有别人在他这个王爷面前低声下气,每说一句话都得再三思量,生怕冒犯到他,但唯独江玺除外。
  简直气煞他也。
  江玺松开他的后衣领,冷哼一声运起轻功离开,贤王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用想也知道他现在肯定是去御书房。
  丞相方衡刚从御书房退出来,迎面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疼得他捂着鼻子倒吸了几口冷气,还未待看清是谁后,自己已经被一股力道拽出门槛外,随即身后的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徒留他一脸懵逼地盯着面前的红柱子。
  方衡:“……。”
  方衡抖了抖胡须,侧头看了眼守在两旁的太监,询问道:“刚才进去的是谁?”
  其中一个没看清,另一个摸着后脑勺不确定道:“好像是大将军,但又好像不是。”
  大门忽然被关上,视线陡然昏暗了一些下来,顾景沄本能地出口呵斥道:“放肆,没有通传谁让你进来的!”
  他从奏折上抬起头来,愣了会后嚯地站起身,指尖一颤,朱笔顿时从他手中掉落,在奏折上面缓慢地渲开一圈黑雾。
  既觉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靠过来,顾景沄心跳陡然乱了几拍,近乎失措地转开视线不敢去看对方,半响后又忍不住移回来,默默忍了心底不可言说的心慌,抬手要去摸江玺的脑袋,却发现他又长高了,现在想摸他的脑袋都得踮起脚尖。
  江玺抓过他的手,将脸颊放在他的掌心里蹭了蹭,顾景沄心里一软,两年不见,还是个爱撒娇的孩子。
  “怎么这么快就进宫来了,贤王他没有先带你去将军府吗?他人呢?”
  顾景沄目光停留在他那小麦色的皮肤上,指尖有些蠢蠢欲动,很想去扒他身上的衣服,看看这两年在战场上有没有留下什么伤痕。
  江玺朝顾景沄身上挨近,手不动声色地环在他腰间,露出两个酒窝道:“王爷他说陛下您很是想臣,所以叫臣先进宫来看您,然后他自己打算要跟人花天酒地去了,陛下您别理他。”
  边说着,江玺边试探着把顾景沄往怀里揽,顾景沄丝毫没意识到两人现在的姿势太过暧昧,他抬手放在江玺的衣领处,嗓音清淡:“让朕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
  江玺握住他的指尖,温度热得顾景沄心上发颤:“上战场怎么可能不会受伤的,陛下要是想看,您今晚让臣留宿在养心殿,臣就给您看。”
  “你是臣子,要是让人知道你住养心殿里,会惹人非议的。”顾景沄把手抽出来,勾唇笑道:“这几天日夜兼程地赶路,一定累坏了吧,回府里去好好睡一觉。”
  江玺揉着额角,大胆地往身后的龙椅一坐,扯着顾景沄的衣袍晃了晃:“臣头疼,今晚就让臣留在养心殿歇息呗。”
  顾景沄心软下来,但还是坚守阵地道:“不行。”
  “臣在边关出生入死,还以为回来时陛下……唉,算了算了,陛下在意的是世人的眼光和皇室的名誉,臣早该知道的。”
  他顿了顿,站起身捂住眼睛,肩头垂落下来,眉毛上的神采逐渐暗淡无光,他缓慢地往门口走去,浑身缭绕着一股隐忍落寞的沧桑,喃喃地摇摇头:“是臣逾矩了,臣以为自己在陛下心里始终是不一样的,两年不见,您终究与臣生分了,唉,都说鸟尽弓……”
  “闭嘴,回来,朕准了!”顾景沄被打败了,满脸无可奈何。
  所以当天晚上养心殿内,贤王一脸麻木地看着躺在龙床上翘着二郎腿的某人,那张俊脸上满是小人得志的表情,让人见了真想把他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真搞不懂皇兄到底疼惜他哪里,除了能打外,浑身上下再也找不出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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