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残疾巨佬当保镖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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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江玺说:“二爷找我有什么事还是尽快说吧,出来太久的话,顾董会起疑心的。”
顾桎胜直接进入主题:“你在顾景沄身边找到蓝色U盘了没有?”
“只看见他平常用的两个U盘都是白色的,况且他每次用完就都锁在抽屉里面,顾景沄戒备心很强,对谁都跟防贼一样。”
江玺将叉子用力地插在牛肉上,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用刀子切出块牛肉塞在嘴里,细嚼慢咽后,才继续说:“你要的那个蓝色U盘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吧?顾景沄连一份普通的文件都看管得十分紧,更别说那么重要的东西了,我要是能够拿到就有鬼了,你这不是故意在为难我吗?害我这几天一直提心吊胆的,顾景沄的手段你也知道,要是被他发现我有所企图,不得把我活剥了,唉……别了别了,这种要命的游戏我还是不跟你玩了。”
听着他抱怨的口气,顾桎胜眸光划过丝不明的神色,忽而失笑出声,手臂搭讪的江玺肩膀,感慨道:“小心点便是,你待在身边顾景沄,就算不为我做事,是在替他办事,也是在用自己的命替他办的,你若做不好,按照顾景沄的性子,他对谁从来都是严苛冷酷,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他手里受过苦。”
江玺余光压在眼角,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
“那有什么办法,他虽然狠,但是厉害,跟在他身边若是能得到提拔,外人见了都要礼让三分。”江玺侧头看他,神色间颇有些小人得志。
顾桎胜笑了笑:“顾景沄性格阴晴不定,跟在他身边等于是在富贵险中求,要是江少爷跟在我的身边,我这人向来惜才爱才,一定不会亏待江少爷你的。”
他十指合拢放在桌上,整个人向后堪堪靠着椅背,颇为惆怅地叹气道:“当初要不是我去德国出差,顾景沄怎么可能能够当上家主的位置,明明就是趁我不在趁虚而入,顾老太爷就是在当时刚好病逝,我得到消息赶回来后,顾老太爷已经出殡,所有人都说他临终前把家族位置传给了顾景沄,唉……”
最后一声叹息意味十足,千言万语尽在其中,他虽然没有再说下去,所要表达的意思江玺还是听了出来。
无非就是在告诉他,顾景沄上位手段不正,顾老太爷的离世或许跟顾景沄有关。
江玺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我听别人说,顾景沄年轻有为,顾老太爷早在很久之前,就有想过要退位让顾景沄接手家族财产的心思。”
“顾景沄心思花样多,懂得如何讨顾老太爷欢心。”顾桎胜说:“这家主之位他若事光明正大的夺得,我自然不会与他争抢什么,只是……所以我才想要你帮我,等我拿到家主的位置,你便是最大的功臣,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顾桎胜俯身凑近江玺,双眼直直的看着他,等着江玺的回应。
江玺握紧手中的刀叉,与他互相对视半响,旋即化开一个瞧起来十分邪恶的笑,顾桎胜眼一眯,江玺缓慢地凑近他,声音低低的,一字一顿:“我要什么,你都可以给我对吗?”
顾桎胜勾起唇角:“自然。”
江玺眸光幽深,双颊酒窝深陷,慢慢地说:“我要的很简单,只要你当上家主后,把顾景沄交给我处置就可以。”
“……。”顾桎胜神色微乎其微地波动了下,看着江玺眼底中的黑暗,顾桎胜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测。
江玺也不绕弯子,叉了块牛肉放在眼前,像是野兽在审视着自己的盘中餐,饶有兴味地舔了下嘴角:“顾景沄就像只带有野性的波斯猫,软中带野,又好像是带朵刺的野玫瑰,有着致命的诱惑,这样富有野性的美人,可是让我好生辗转难眠,惦记不已,若是能将他绑起来,只供我一人夜夜笙歌,可比坐拥金山银山要风流潇洒多了。”
原来他竟是怀着这种心思!
顾桎胜着实意想不到,浑浊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眯起,半响他的笑声跟江玺同时响起,回荡在封闭的包厢内,笑声从电脑中传出,听起来莫名让人觉得汗毛倒竖。
樊玄指着电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来:“他他他……他这……他对你真的藏着这种龌龊心思?”
顾景沄指尖不自觉蜷缩起来,素来清冷的面颊染上一层绯红,原来他在江玺心里,就像是波斯猫和玫瑰吗。
不知怎的,他第一个反应不是生气,而是觉得羞涩。
知道江玺对顾景沄怀揣着邪恶的心思后,顾桎胜与他之间的交谈更加热络起来,等江玺回到顾家后,已经十二点这里,顾家的佣人都去睡了,客厅只留着盏灯,光线昏昏暗暗的。
江玺是唯一一个拥有顾景沄房间钥匙的人,他开门进去,屋里只有床头灯亮着,温暖地落在床上看书的人影身上。
第12章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顾景沄抬眸看了来人一眼,随口道:“一身酒味,别凑过来。”
江玺抬手闻了闻袖子,笑嘻嘻凑过去:“我喝了点果酒而已,阿沄你现在还没睡,是不是特意在等我?”
顾景沄拍开他的脑袋,朝他比了个“嘘”的手势,手掌在江玺身上流连,江玺被他摸得心猿意马,心想对方这么主动,自己怎么辜负此等良辰美景。
“阿沄。”江玺扑上前将人抱住,顾景沄摸到他后颈的位置,眸光一眯,拽着江玺的后衣领到跟前,从里面拿出了一颗细小的东西。
那赫然是枚窃听器。
顾景沄将窃听器握在掌心中,指着卫生间的门道:“去洗澡,一身酒味臭死了。”
江玺并不知道窃听器的事,他蹭着顾景沄的脸说:“你不想先知道我跟……唔……”
顾景沄捂住他的嘴巴:“江玺,这是我的房间,你给我滚出去。”
说着,他展开手掌,让江玺看到那枚窃听器。
看着他脸上的茫然,顾景沄便知道他不认识,顾景沄拿过手机,在上面敲下一行字,江玺不由眯起眼睛,回想了下在酒席上的情景,顾桎胜曾几次揽过他的肩膀,估计就是在其中一次暗暗把窃听器放在他身上。
还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家阿沄真是聪明。
江玺凑到他耳边小声问:“我该怎么办?”
顾景沄在手机敲下另一行字。
江玺拿过窃听器,声音听起来很郁闷:“那我回房了,你早点休息。”
江玺开门出去,走在廊道上自言自语,恶狠狠道:“等我帮顾桎胜把你拉下位,看你这朵高岭之花还怎么孤傲……”
他边自言自语,又重新绕回了顾景沄的房间。
另一边,顾桎胜坐在车上,半边身影隐在黑暗中,他将耳返拿下,唇角缓慢地勾起个笑来。
落霞区正在施工的地皮账目经过顾景沄的详查,果然从其中抓出了一处漏洞,顾景沄命白妧顺藤摸瓜下去,先将顾桎胜在公司的爪牙慢慢除掉。
顾景沄交给江玺一份文件,说道:“既然打算要先取得顾桎胜的信任,你就要适当给他点有用的东西。”
江玺皱了下眉头:“这样会不会对你有什么威胁?”
顾景沄说:“我自有分寸,不牺牲点什么,怎么能套得虎狼?”
见江玺拧眉沉思着,顾景沄从他的裤兜里摸出手机,将文件上的内容拍下,发给顾桎胜,然后自己编辑了条信息发过去——这是我在顾景沄抽屉里面翻到的,我看见他对这份文件很慎重,你看看是不是对你有什么用?
顾桎胜点开图片,放大上面的内容,这是份关于金融证券企业的数据报表,顾桎胜早就想拿到这份报表,不到江玺这小子还挺聪明的,顾桎胜将李宁叫到办公室来,对他吩咐道:“给咱们在金融部那边的人说,在把最近证券方面的财务数据拷过来给我过目下,越快越好。”
“是。”李宁转身离开,半个多小时后拿着份资料过来,顾桎胜翻看了会,扯出嘴角哼笑道:“我说顾景沄这小子绝对不会老实本分,不会贪私才怪,如果抓住他几个把柄,再联合几个老股东,就不信他还能稳坐在这家主之位上。”
顾桎胜发了条信息给江玺,江玺收到信息的第一时间,自己还没看内容就立马将手机怼到顾景沄面前:“他发来信息了。”
顾景沄看了眼,上面写的是——中午一点到西楼三楼的走廊上,有东西要交给你。
“去吧。”顾景沄说:“机灵点,别让顾桎胜看出什么破绽。”
江玺握紧手机,有些担忧:“我对生意场上的事根本不了解,要是哪里露馅了怎么办?”
顾景沄斜眼睨他:“不了解才对,你本来就是个娇生惯养无所事事的小少爷,要是懂得太多,反而奇怪了。”
江玺摇头晃脑:“哦,我知道了。”
中午一点正好是股东开会的时间,江玺到达所指定的位置时,在那里等着他的是之前跟在顾桎胜身边的助理,李宁率先笑着打了个招呼,将手里一份资料递了过去,江玺接过看了眼,上面最醒目的几个大字写的是——深海游戏策划案。
李宁说:“把这个想办法藏进顾景沄的办公室里面,地方不要太显眼,别让顾景沄发现了。”
江玺问道:“这个是能干什么的?”
李宁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只管照做就行,反正事成后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
江玺面露不悦,将资料卷成一个筒:“既然咱们是合作伙伴,做什么事都需要互相知底,合作伙伴就是平等的关系,不是顾二爷的下属,所以有资格过问他做一切事情的决定。”
江玺露出吊儿郎当的一笑,用纸筒拍了下李宁的肩膀,李宁微低下脑袋,食指抵在眼镜框处,因为反光的原因看不清他眼底的神情,片刻后他才抬起头来,语气公事公办道:“我是顾二爷的下属,上司做的决定我不好过问,若是江少爷想要知道,等散会后可以去问顾二爷,不过现在趁着开会的时间顾董不在,你还是尽快回到办公室里面把这份资料藏进去。”
江玺“嘁”了一声,目光不屑地打量了李宁几眼,才迈着高傲的步伐离开,股东大会开完后,顾桎胜接过李宁递上来的咖啡,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勺子,冷笑道:“江玺是少爷出身,娇生惯养,所以性格素来倨傲看不起人,像他这种脑子蠢好利用,但同时又有着大少爷的脾气,所以如果一声不吭任由咱们指使,才会让人感到奇怪。”
话落,手机叮的一声传来消息的提示音,弹出了微信的界面框,是江玺发过来的询问——你要我放那份资料在顾景沄办公室里,到底是想搞什么幺蛾子?
顾桎胜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才不疾不徐地敲字回了过去——那是一份伪造的合同,到时候就会传出顾景沄将公司的核心设计盗用给别人,这么个解释你满意吧?
另一边看到这条消息的顾景沄,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沉思,江玺看着他,不明所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第13章 把他套麻袋打一顿
顾景沄眸光一凛,缓缓斜挑起嘴角:“合同上面的盖章是另一个公司的,上面的内容说的是我将这款深海游戏的设计贩卖给这个公司,自己借此从中谋取私利,这是我猜的不错的话,再过两天这款游戏就会在这个公司上市,而刚才股东大会上,就在讨论这款游戏上市后的市场营销。”
江玺听得一知半解:“然后呢?”在他的认知里,游戏都是玩物丧志的东西,他刚来现代的时候有玩过一两款,结果浪费了大半的时间,界面一退出来就什么都没有了,况且游戏里面的东西又触摸不到,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受欢迎。
顾景沄难得耐心地给他解释道:“如果这款游戏在别的公司上市,定会有人怀疑公司里面有内奸,这样一来便会开始彻查,如果顾桎胜在这时做出些误导我的举动,让我对着公司的员工指责他是内奸,然后事情再反转过来,变成了我是内奸,你猜猜那个时候的局面会有多精彩。”
江玺气鼓鼓地拍了下桌子,觉得自己要找个机会把顾桎胜用麻袋套起来,然后好好暴打一顿。
对,择日不如撞日,就晚上月黑风高的时候最好。
坐在办公椅上闭眼假寐的顾桎胜莫名后背一凉,打了个喷嚏出来。
江玺又问:“这么陷害你,不就损害到公司利益了吗,对你而言并没有什么好处,难道你自己会干对自己没有利益的事吗?”
“谁说没有利益了?”顾景沄将那份深海游戏的合同摆在面前,指着上面道:“你认真看清楚合同的内容,哪里对我没有利益了,这是双方互利的事,而其中一方,就单独指我个人而已。”
合同上面什么甲方乙方的怎样怎样,说的都是些深奥的句子,江玺看不太明白,但顾景沄的解释还是听得懂的,不由感叹顾桎胜果真老奸巨猾,只可惜识人不清,偏偏要选择与他合谋。
江玺凑到顾景沄耳边,眼底闪着焉坏的光,小声说:“我晚上能不能把顾桎胜套麻袋打一顿?”
顾景沄:“……。”
江玺拍拍胸脯:“我保证不会让人查出来是我的。”
顾景沄问:“为什么突然有这想法?”可别说是因为他。
“因为你啊。”江玺看起来很是义愤填膺:“谁叫他敢想着害你,得先给他点教训。”
顾景沄托着腮,忽然觉得想笑,但还是忍住了,不然对方看见他笑,定然要犯犯花痴地扑过来。
月黑风高夜,万物都在安然地沉睡着,只有树上偶尔发出几声虫子的叫声,亦或是田地里有青蛙在唱着摇篮曲,顾桎胜醒来时,四周都是黑蒙蒙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更重要的是他的手根本伸不了,不仅如此,连双腿好像也被什么东西绑着。
记忆只停留在他刚要熄灯睡觉的时刻,然后那时只觉后颈一疼,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顾桎胜背脊发凉,试探地问:“谁?”
有风吹过,落下一阵“呼呼”的声音,无人回应。
顾桎胜喉结滚动,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努力坐了起来,后背却骤然一疼,整个人重新被踢倒在地,顾桎胜眼珠子在黑暗中挪动着,压制住眼底的惊恐,喊道:“谁?说话啊……到底是谁敢绑我……是不是顾景沄派你们来的,啊……”
后背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
“什么顾景沄,是老子自己看不爽你,你们顾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今天收拾了你,迟早也要收拾掉他!”江玺捏着喉咙,把声音变得尖锐无比,听得人只觉耳膜一阵刺痛。
话落,没给顾桎胜思考的机会,直接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哀嚎声响彻在空旷的田野地里。
江玺下手还是分得清轻重的,这么一顿打,对方估计要在床上躺个五六天就可以,没办法,自己就是这么的仁慈。
晚风轻轻吹动着金色的窗帘,壁灯绽放着昏黄柔和的光,顾景沄正跟着多年的挚友视频着,段故寒英俊的脸庞怼满整个电脑屏幕,声线低沉:“听樊玄说,你把崔家赶出的那个叫假少爷留在身边当保镖,真的假的?”
顾景沄只一笑:“当然是真的。”
段故寒十分不可置信,恍惚看见太阳从西边升起:“那假少爷什么都不会,就会耍少爷脾气,你把他留在身边图什么?别跟我说你看上他的脸了啊!”江玺之前他见过几面,确实长得挺好看的,但顾景沄是谁,行走的冰山,浑身散发着禁欲的味道,到现在二十八岁了还是老处男一个。
顾景沄见他的眼睛都快要瞪出屏幕,莞尔道:“你看我像是那么肤浅的人吗?他既然是参加保镖竞选被我选中的,留他在身边还能图什么呢,自然是图他保护我啊。”
段故寒仿佛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