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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给残疾巨佬当保镖后-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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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景沄淡淡道:“没有。”
  谢朝瑄一脸怀疑。
  顾景沄冷静地看他:“但现在有了,只是我不知道是什么。”
  “……。”谢朝瑄神情麻木了下,认为自己跟顾景沄根本不是心有灵犀的人,话说得太隐晦,他完全理解不出里面的深意:“所以这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顾景沄寻思道:“我跟莫昶之间可没有什么关联,他不会无缘无故指使人害我,唯一说得通的,就是他想害的人其实是江玺,江玺之前也说了,当初给他做DNA报告的就是莫昶,我让白妧去查过他了。”
  谢朝瑄追问:“查到什么了,他有问题?”
  顾景沄十指合拢放在身前,向后靠着椅背:“他有个儿子,跟崔察韦是大学同学,现在跟在崔察韦身边当助理,而且莫昶是在崔察韦进崔家后,才升上了主任的位置,同时也在西城国际区那边买了房,还清了从父辈那一代就积压下来的债务。”
  谢朝瑄双手放在方向盘上,琢磨道:“在西城国际区那边买房,性价比可是要比其他地方高出好几倍,他能突然变得这么有钱,定是接了别人的什么买卖?跟崔家……跟崔察韦他有关?”
  顾景沄盯着后视镜里自己冷厉剔透的眸子,沉声道:“一开始我只是猜测,但刚刚看崔察韦那个模样,明显就是心里有鬼,我现在只想知道,崔诃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才突然想去做亲子鉴定。”
  当初真假少爷一事,发生得实在让人意外,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骤然间却成为了冒牌货,还被一直视他为宝贝的崔家夫妇狠心地赶出门。
  顾景沄着实想不明白,血缘关系就那么重要?
  谢朝瑄似乎是看出他心里在想什么,沉吟了会道:“以前我就常听我爷爷说什么“血缘关系大过天”这种传统理念,有的人对于这种观念深入骨髓,再加上如果还有一些外力作用在其中干扰,江玺会被崔家赶走,也没什么奇怪的,反正我看他丝毫也不在意这事,说起来还算是因祸得福,抱上了你这条金大腿,这可比待在崔家做个处境尴尬的外人强多了。”
  说完,谢朝瑄嬉皮笑脸地凑过去:“我刚才还是第一次见你嘲讽人的样子,这要是江玺知道你为他霸气出风头,不还得兽性大发?”
  顾景沄脸色一黑,用力推开他的脑袋:“闭嘴,不开车你就滚下去。”
  谢朝瑄瞥了眼他微红的耳根,实在难以想象他冷漠的骨子里头,竟是藏着傲娇和害羞,也不知道这么薄的脸皮,是怎么忍受得了跟江玺这个没皮没脸的人处一块。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性格互补?
  一抹殷红色的光照在西山上,世间都沐浴在余辉的彩霞中,随着夕阳逐渐往下落,黑云缓慢地侵入天空,继而愈发嚣张地霸占整个天际。
  顾景沄在天色彻底黑下来时才回到大宅,管家接过他脱下来的西装外套,在一旁不断地唉声叹气。
  顾景沄把领带扯松了下,奇怪道:“你一直叹气做什么,得了哮喘病?”
  管家嘴角一抽,清了清嗓子道:“我虽上了年纪,但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是江少他不太如意。”
  顾景沄愣了下:“他病了?”
  管家摇摇头,过了会又点点头,迟疑着问:“疑心病算是病吗?”
  顾景沄莫名其妙地皱了下眉,朝客厅巡视了一圈:“他在哪?”
  “在房间里。”管家小声说:“您离开后,江少就在里面待到现在,晚饭都没出来吃,谁敲门都不搭理,估计就是想等董事长您来哄。”
  “……。”顾景沄朝楼梯处走:“是不是谁跟他说了什么?”
  “这个……”管家张了张嘴,顾桎荃在这时忽地扑了过来,抬手把他往后推,而后看向顾景沄时,讪笑中夹着几分讨好:“没人跟他说什么,就是开了一个非常非常小的……玩笑。”
  顾景沄敏感地嗅出他话里的不对劲,神色渐冷:“什么玩笑?”
  “就就……就是……”顾桎荃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温卫之走过来替他回道:“他跟江少说,你这两天做事神神秘秘的,是因为在外面养了小情人。”
  客厅的气压陡然一低再低,顾桎荃躲到温卫之身后,干笑道:“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你不能打我。我就开玩笑而已,谁知道他那么玻璃心……”
  声音越说越小,顾桎荃在顾景沄杀人的视线下,识趣地闭紧嘴巴。


第149章 美人出浴图
  “待会再来跟你算账!”
  顾景沄丢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地上了二楼,房门被锁得紧紧的,顾景沄抬手敲了敲:“开门。”
  屋内,江玺提笔蘸墨的动作忽然一顿,低头看了眼还差几笔就圆满成功的画,在一声接一声的敲门声中,猛地将笔墨放进抽屉里,然后吹干画上面的墨,卷起来随便塞进衣柜里。
  等不到人来开门,顾景沄干脆拿出钥匙开了进去。
  房间里面光线灰暗,“啪”地一声灯光亮起,顾景沄一眼就瞧见被窝上高高凸起的团子,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又来了,前段时间才因为郝星诚的事闹过次脾气,而现在就因为一个玩笑又闹情绪起来,他这性子何时变得那么容易多愁善感了?
  顾景沄到床边坐下,拍了拍被子:“江玺,起来,你怎么回事?四叔随便的话,你也能当真,蠢不蠢?”
  被子里面蠕动了下,渐渐有一个脑袋探出来,却被人给一把按住。
  江玺下巴磕了下床板,说话声音中带着委屈:“你打我,四叔说得果然没错,你在外边肯定有人了!”
  说完,他猛地握住顾景沄的手腕,一把将人翻身压住。
  四目相对,顾景沄注意到江玺的眼睛里还带着发红的痕迹,不由脱口而出道:“你哭了?”
  不太可能吧?
  江玺眨了下眼睛,咬唇不语,过了会才垂下眼睑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如今伤心处来了,能不哭吗?”
  当然不能,这是刚才长时间作画,视觉疲劳出来的,再加上他自己揉了几下,能不红么?
  江玺把脑袋蹭在顾景沄脖颈处,视线盯着他白皙的脖颈,不自觉舔了下嘴角,道:“阿沄你刚才出去干什么了,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顾景沄抿唇,迟疑着“嗯”了一声。
  江玺陡然抬起脑袋,双手按着顾景沄的肩膀,目光顿时锐利无比,顾景沄虽然想看他吃起醋来的模样,但此刻又觉得很危险,所以还是打消掉这个念头,坦白道:“跟谢朝瑄一个人而已,没有别人了。”
  谁料江玺闻言,反应更加激动:“孤男寡男?”
  顾景沄:“……。”
  江玺喘了几口气,作势想要下床,顾景沄忙抓住他的手臂,把人给扯了回来,对着他的脑门用力一敲:“你敢找事去,就别给我回来了!成天在胡思乱想什么,你以为人人像你一样,到处孔雀开屏勾三搭四?”
  江玺捂住脑袋,反驳道:“谁勾三搭四了,魅力大我有什么办法?”
  顾景沄扯住他的耳朵:“你敢跟我闹情绪是不是?”
  江玺:“……。”
  变了,他的阿沄变了。
  顾景沄推推他:“起来,管家说你还没吃晚饭,跟我出去。”
  边说着,顾景沄边解开领带走向衣柜,江玺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走路时的身姿看,总觉得处处透着股风情的味道。
  吃饭,哪里用得着出去,面前不就有肉可以吃吗?
  顾景沄忽略掉身后那道炙热的目光,打开衣柜想先换件舒适的衣服,目光却被里面一样格格不入的东西吸引过去。
  “这是什么?”
  听到带着质问的声线响起,江玺从意淫中走出来,视线在看见顾景沄手中的画卷时,嘴角的痴笑逐渐消失,哑然地眨了眨眼。
  都怪美色误人,害他忘记衣柜里面藏画了。
  江玺盘起双腿,冷静道:“美人出浴图,好看不?”
  顾景沄脸色一黑,拿着画朝他走近,身上的气势十分有压迫感,但对于江玺,一点压迫作用都没有。
  “这画我还差几笔,你等我画完,我把它送给你裱起来。”江玺生怕顾景沄把画撕了,忙扑过去抓住他的手,一点点地掰着他的手指:“阿沄,把它先给我,有话好好说。”
  顾景沄另一只手掐上他的胳膊:“这墨看起来还热乎着,你刚画的是不是?”
  江玺摸了摸上面人物的脸:“不热啊,这是我之前画的,一直没拿出来给你看而已,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画技很好,把你画得如此完美,这腰臀勾勒出来的曲线……哎别撕,这可是我呕心沥血画的!”
  顾景沄推开他,将手里那副画着自己出浴的画撕开一条缝,目光在对上江玺发红的眼眶时,又莫名下不了手。
  江玺垂下脑袋说:“我承认这是我刚刚画的,还不是因为你扔下我一个人,我孤单寂寞,再加上四叔他又在吓唬我,我就只能靠画你,来压住胡思乱想的心。”
  想画他,单纯的素描图不行,偏要画什么出浴图?
  还是用墨画的,这小子之前说他会画画原来不是在吹嘘。
  顾景沄把画揉成一团扔给江玺。
  他这可不是妥协,只是可怜他爹不疼娘不爱而已。
  江玺看了眼皱巴巴的画,嫌弃地把它丢到一边:“这张不要了,我重新画一张鸳鸯浴图,就咱们的,然后拿来挂床头。”
  顾景沄深呼吸口气忍住打人的冲动,然后像是随口道:“我今天遇见了崔夫人和她的儿子。”
  顾景沄边说边观察着江玺的神色,见他反应很是冷淡道:“哦,你这么一提,我才知道自己把他们长什么模样给忘了。”
  果然,真挺没心没肺的。
  顾景沄想起刚才荀凯给他发了条信息,是关于他约见莫昶,从对方醉酒中套出了一两句有用的话,如他所料的那般,莫昶要害江玺,果然是因为DNA报告一事。
  只可惜莫昶并未交代清楚原由。
  再联想起之前江玺遭遇的两三次危险,顾景沄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测,他试探着问:“如果崔家人其实才是你的父母,你会认他们吗?”
  江玺想也不想道:“好马不吃回头草。”
  顾景沄道:“要是他们千求万求想要让你回去呢?”
  江玺不假思索回道:“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他们贱,我不贱。”
  顾景沄:“……。”
  “突然问这个干嘛?”江玺把顾景沄抱进怀里,亲了亲他的脸:“如果是你要赶我走的话,我甘愿让自己变得下贱,也不会离开你的。”


第150章 生日宴会
  原本带有煽情的话从江玺嘴里说出来时,那股令人感动的味道便少了几分,顾景沄失笑地侧眸看他,视线描摹着他的五官轮廓,缓缓闭眼凑上前去,在其唇角处轻轻碰了下,第一次在直视着江玺的眼睛时,眸光荡出几丝温柔来:
  “我不会有别人,也不会赶你走的。”
  气氛正好,可惜江玺说话很是煞风景:“就算你想有别人,我也不会答应的,只要察觉到一点苗头,我会直接连根掐死在泥地里,当然你也赶不走我,毕竟我不要脸,但你要。”
  顾景沄做了下深呼吸,推着他往门口走。
  顾桎荃正蹲在楼梯口处注意风向,在听到开门声时,还以为是顾景沄哄人出来了,条件反射地跳起来想跑,却发现出来的只有江玺一个人而已。
  看着样子,好像不是被哄出来的,而是被轰出来的。
  顾桎荃“噗”地一声笑出来。
  江玺朝他走近,顾桎荃忙收敛起嘴角的笑,走下几节楼梯,干笑道:“晚饭你还没吃呢,要不我带你去外面吃?”
  “孤男寡男,你不怕被我埋了?”江玺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要下楼梯的脚步一顿,转身往书房走去,顾桎荃在后面喊住他:“你不吃饭,想干嘛去?”
  江玺双手插兜,头也不回道:“画春 宫,心静自然就不饿了,要是等下阿沄问起我在干嘛,你就说我陶冶情操去了。”
  顾桎荃哑然地张了张嘴。
  画……春 宫?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这叫陶冶情操,啧,中国文化果然博大精深。
  生日晚宴那天,酒店门口灯火通明,折射出富丽堂皇的光,江玺今天被要求穿上一身正式的西装,看起来多了股闷骚中带着不正经的做派。
  江玺下车时扯了扯领带,皱眉道:“我能把它弄掉吗?怪难受的。”
  “不能。”顾景沄抬手帮他把领带重新系好,再给他整理了下衣领:“今天是正式场合,你必须这么穿,待会进去时,你可别一直扯着领带,注意形象。”
  江玺很正经地回了一句:“可我没脸,哪来的形象可以注意?”
  顾景沄敲了下他的脑门,没好气道:“进到里面给我好好说话。”
  江玺指着天上的月亮道:“你看,如此良辰美景,我能站在这赏月作画吗?”
  顾景沄抬手想打人,陈怡踩着高跟鞋走过来,拉过江玺的胳膊,笑道:“不少人在里面等着了,咱们快些进去吧,今天你可是主角,怎么能站在这里赏月呢,得进去让里面的人赏你啊。”
  江玺兴致缺缺,对于这种公共场合的活动一点兴趣都没有,也不知道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非得他来?
  人影晃荡的大堂中,大人们亦或是小辈们,都一窝蜂涌上前来,对着江玺问好和送上生日祝福。
  江玺眨了眨眼,才恍然明白今天是他生日,但意外过后,就维持着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情,好像对这生日宴一点欣喜之情都没有。
  众人明显看出他的心不在焉,热情的笑容不由都僵了下,气氛无形弥漫出一股尴尬的味道来。
  顾桎荃硬着头皮活络下氛围,拍拍江玺的肩膀,笑道:“你看看这四周的布局,都是景沄亲自为你策划的,可用心了,喜不喜欢?”
  周围的每一个角度都完美地折射出高贵和华丽,隐隐还夹杂着几分浪漫在其中。
  江玺扫视了一眼,点头道:“喜欢。”
  顾桎荃问:“那你开不开心?”
  江玺果断摇头:“不开心。”
  众人一噎,气氛更加诡异起来。
  顾桎荃侧头看了眼顾景沄,见他薄唇紧抿,不说话时冷漠感看起来很重,然后又跟陈怡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都闪过一抹无措和茫然。
  原本以为这是个很好的生日惊喜,他们很早之前就在预想江玺进来时高兴得嬉笑眉开的模样,谁料到他居然不开心!
  江小玺的心,就跟海底针一样。
  谢朝瑄被这尴尬的气氛弄得浑身不自在,上前一步试探着问:“江少,为你庆祝生日你不开心,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庆祝方式?”
  陈怡在他话落后忙补充道:“这次来的人都送了许多的礼物,我让人整理好先放在房间里面,要不我先带你去看看?”
  说着,她过去牵住江玺的手腕,兴致勃勃地拉着他想去看礼物,江玺站在原地稳如泰山,说:“礼物能兑现吗?”
  陈怡哑然,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侧眸看他时,发现他的表情还挺认真的,不像是在开玩笑。
  江玺扫了一圈大堂里的人,神情中带着几分向往,缓声道:“像生日这种意义的日子,就应该一壶酒,两个人,花前月下耳鬓厮磨,然后再做点有意义的事,而不是满屋子碍眼的人,一看就让人心情糟糕。”
  如此直白的话语,简直让众人无语凝噎。
  谢朝瑄还当他闷闷不乐是因为不喜欢过生日,谁料闹情绪只是因为想过两人世界的生日而已。
  他就知道,这家伙从来没有过正经的时候。
  顾景沄被江玺打败了,神情麻木地凑到他耳边,用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商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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