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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给残疾巨佬当保镖后-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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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得让人笑话死。”
  “……。”承惠帝双手交叉撑在下巴处,一脸凝重,带着请教的口吻问道:“那朕该怎么办?”
  卢奉摸摸胡须:“拆不得,就只能合了呗,别人要生个男丁都得求神拜佛什么的,陛下您白白多了个儿子,这不挺好的嘛。”
  所以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句卢奉不敢说出口,只能在心里暗暗腹诽着。
  承惠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斜眼瞥了眼他的贴心小棉袄,微妙地眯了下眸子:“朕怎么觉得……你好像被人给贿赂了似的?”
  卢奉眨了下浑浊的眼睛,嘿嘿笑出声,昂首挺胸,说话中透着一股浩然正气:“哪有,老奴一言一行都是为陛下着想,谁敢贿赂老奴呐?”
  还真有,谁叫江玺这小子讨喜呢,经常从宫外给他带民间的小玩意和吃食之类的东西,自己拿人手短,不得帮着他说话嘛。
  要是江玺跟殿下之间的婚事成了,哎呦,那他可就是大功臣了。
  卢奉得意忘形一拍大腿,哼哧哼哧地笑出声,冷不防对上承惠帝打量的目光,他忙收敛笑意,抬头望天。
  树影曳动,林间渐起凉意,花开满路,绯色翠绿弥漫视野,江玺追着一头豹子进了野林深处,马蹄声踏踏而起,伏在灌木丛里的人一颗嗓子紧张地提到喉咙口。
  豹子冲进丛林掩映中,江玺落后它几步,待要搭箭拉弓时,眸光忽地一眯,猛地腾空而起,白马被两条绳索拽住脚跟,嘭地摔了个四仰八叉。
  藏在两边灌木丛里的人一左一右拽了下手中的绳索,风声鹤唳,巨大的木桩子朝江玺身上砸去,同时四面八方还有竹子如利箭般呼啸袭来。
  李祁攥紧拳头,跟几个世家子弟藏在暗处,各自两眼放光,激动地等着看江玺血溅当场的名场面。
  只见江玺脚下生风,身形宛若蛟龙,又犹如浮扁掠影,旁人看得晕头转向,完全捕捉不到他的身影。
  几道蓝色剑气划出雷霆万钧之势来,于四野轰隆隆炸开,霎时间犹如狂风卷过,沙砾树叶枯枝纷纷旋空而起,好一阵飞沙走石后,将埋在附近的机关捣毁得连渣都不剩。
  就连李祁他们藏匿的灌木丛也遭摧残,位置当即暴露无遗。
  江玺将剑插入地中,大地震颤中带着怒吼,附近鸟兽惊窜,大树倾倒。
  地动山摇,十分令人胆寒。
  娇贵的世家子弟们白眼一翻,晕乎乎向后直挺挺倒去,感觉他们已经安详去世了。
  在猎苑行宫的承惠帝都感受到了大地的震动,忙不迭跟身边的大总管抱成团,惊慌失色:“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要山崩地裂了?!!
  顾景沄看了眼身边的几个侍卫,道:“去山林里看看。”
  “是。”
  几个侍卫很是善解人意,知道太子这句“去看看”,只是让他们去看江玺安全不安全,所以带着一队人马进到山林后,自动无视那些被吓得不轻的少爷小姐们,兜兜转转好半晌,忽然听见左边山林深处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在这深山老林,听起来很像鬼哭狼嚎。
  出于好奇心,他们策马上前,于是就见到一个黑衣男子笑容邪恶又痞坏,手里拿着把滴血的剑。
  此人非常像话本里描述的魔头,再加上他脚边有几个人在抓心挠肝地滚来滚去,又哭又求又鬼叫。
  这场景,简直跟无恶不作的魔头出来为祸江湖一模一样。
  侍卫们一愣,等等,那魔头……嘶,好像他们殿下身边的小狼狗?!!


第230章 前世番外(十六)
  江玺侧眸看过去,眼里好像明晃晃写着“我要杀人”。
  侍卫们迅速往后撤退,紧紧握住剑柄,生怕小狼狗现在正处于走火入魔的状态。
  他们是要顽强抵抗呢,还是乖乖束手待毙?
  但好在江玺并没有走火入魔,他掏出帕子将剑上的血擦干净,淡漠道:“你们看见什么了?”
  侍卫们把头摇成拨浪鼓。
  江玺笑眯眯地把话重复一遍。
  “……。”侍卫们飞快地瞥了眼那几个打滚的人,那副惨状看起来像是被喂了毒。
  他们紧张地吞了口唾沫,生怕不小心说错话,也被江玺塞一嘴毒,于是硬着头皮斟词酌句试探道:“看见他们在欺负江少爷您?”
  江玺哼笑一声,把剑插回鞘里,和颜悦色道:“说得好,别怕,过来嘛。”
  侍卫们头皮发麻,一致往后退了几大步。
  怎么办,好怕怕啊,千万别杀他们啊——
  …………
  跟随圣驾到猎苑的几个太医提着药箱火急火燎地赶来,却发现出事的并不是太子。
  江玺整个人半死不活地躺床上,顾景沄探了下他额头上的温度,就像碰了块架在火上的炭。
  跪在一旁的侍卫长低着脑袋,头一次在太子面前说谎,因此声音颤抖不止,断断续续:“末将等赶到时,江少爷他……他已经被……被吓得魂飞魄散,呃……末将带着侍卫上前……将在林中埋伏机关暗害江少爷的几个世家子弟制伏,他们正押在门外,请殿下裁决。”
  话落,一滴冷汗顺着额角无声滑落下来。
  侍卫长紧张地攥着拳头,这要是殿下发现他配合江玺撒谎,江玺肯定不会有事,而自己定是要人头落地。
  但不配合的话,“魔头”江玺就要塞他一嘴毒。
  我好难啊。
  顾景沄一门心思放在脸色惨白、烧得人事不省的江玺身上,故而没有看见侍卫长不断颤抖的肩膀,摆摆手沉声道:“让他们在外面跪着,跪到江玺醒来为止。”
  侍卫长应了声“是”,如蒙大赦地退了下去。
  明明是四月天,但周围空气冷得掉冰碴子,几个太医你推我我推你,关键时刻,一个年逾古稀、人精中的人精、嘴皮子很是利索的老太医被推了出来。
  老太医顶着顾景沄冷厉的视线,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把脉,指下的脉搏紊乱虚弱。
  老太医小心翼翼地瞥了眼顾景沄,低声道:“回禀殿下,江少爷他脉象确实虚弱,许是惊吓过度造成短暂精神失常,才会昏迷不醒高烧不止,老臣这就去开几副药。”
  说完后,连同他和屋里的太医宫人都被赶了出去。
  顾景沄盯着江玺惨淡的神色看了会,长长叹出口气,江玺紧紧皱着眉头,无意识地呓语着,像是在做什么恐怖的噩梦。
  江玺咬着发白的唇瓣,声音断断续续:“殿下……唔……殿下我怕……”
  顾景沄握住他的手,低声安抚了几句。
  门在这时吱呀一声,严修远轻手轻脚地走进来。
  顾景沄抬手给江玺掖好被子,交代严修远把人照顾好,便起身离开。
  外面传来几个世家子弟求饶狡辩的声音,过了会,便听见他们挨板子的哀嚎声。
  严修远啧啧,让你们欺负我徒儿,自讨苦吃了吧。
  严修远坐到床边,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徒儿,快起来,不吃就要凉了。”
  正专心“昏迷不醒”的江玺缓慢地睁开眼睛,眸底清澈明亮,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哪里有半分惊吓过度的样子。
  严修远撕开一只鸡腿递到他面前,感慨道:“他们真是不怕死,什么人不去招惹,偏偏去招惹你,这跟惹恼了阎王爷有什么区别?”
  江玺哼哼两声,跟严修远快速分吃完一只烧鸡,擦干净嘴巴和手指,严修远又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挑眉道:“这是我带来的话本,才子新撰写的爱恨情仇,看得我刚才哭了一顿稀里哗啦,你估计要在床上虚弱好几天,所以师父拿来给你解解闷。”
  江玺拿过来随意翻开,只看一眼,面色当即古怪起来:“你这什么玩意?爱恨情仇还是缠缠绵绵?”
  严修远瞥了下,老脸一红,伸手要去抢书:“错了错了,我……”
  房门忽地吱呀一声,严修远下意识收回手迅速站起身。
  江玺猛地将书藏到被子底下,从怀里掏出个瓷瓶,倒了颗药丸出来一口吞进嘴里。
  一颗药下去,江玺脸色立马又白了几分,他往枕头上一倒,继续回归于昏睡状态。
  顾景沄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碗药和碗粥,对严修远道:“你先下去吧,我来照顾他就可以。”
  话音一顿,他鼻子轻轻嗅动了下,狐疑道:“怎么好像有股烧鸡味儿?”
  严修远抓抓脑袋目光飘忽,干笑两声道:“有……有吗?那应该是我刚刚在外边吃烧鸡回来,这油纸包舍不得扔还藏怀里,殿下鼻子真灵。”
  顾景沄目光探究:“吃完不扔藏身上,你还有这癖好?”
  “呃……是啊,为了回味无穷嘛。”严修远尴尬一笑,余光压在眼角瞥向被子,欲哭无泪,他的小黄册啊——
  顾景沄看他:“还有事?”
  “我……”严修远喉结滚动了下,干笑着摇摇头:“没,那我出去了。”
  严修远转过头捂着脸,走了两步又倒退回来,不放心地嘱咐道:“那个……小玺他发着烧,殿下您非必要的话,就别掀开被子跟他钻一个被窝,免得过了病气给您。”
  说完,他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房门。
  顾景沄把江玺半抱在怀里。
  江玺像是被他弄醒似的,眼睛挣扎着掀开一丝缝隙,好半晌,才虚弱地唤了一声“殿下”。
  顾景沄一手端起药碗,一手抚了抚江玺的背,温声道:“喝完药再睡会,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嘛,武功也好,才几个机关,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样?”
  江玺兢兢业业地扮演着柔弱的人设,他捂唇咳嗽了两声,眼睛不争气地一红:“我给殿下丢脸了,对不起……咳咳……”


第231章 前世番外(十七)
  顾景沄忙给江玺拍背顺气:“孤又没怪你,毕竟暗箭难防,当时你又是在深山老林孤掌难鸣,会怕也是正常,好在你没受什么伤,他们这会正在外面跪着,等你好了,孤让他们来给你负荆请罪,好不好?”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江小玺往太子怀里缩了缩,眼睑低垂微微颤抖着,虚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惧意:“还是算了吧,要是他们记恨在心,我怕……我怕他们再报复。”
  江玺装柔弱的同时还不忘装下圣母白莲:“殿下,万事以和为贵,他们只是年轻不懂事,我也没受什么伤,就算了吧,别怪罪他们了,您快让他们起来回去休息吧,入夜风寒,别跪出病来才好。”
  刚进屋的承惠帝正好听见这话,神情一愣,脸上好像写着“天呐,怎么会有如此温柔善良的孩子”。
  卢奉在他身后一副心肝要碎掉的模样,拂袖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凄楚道:“陛下,江少爷实在太善良了,您可一定要给他做主啊,好好惩治那些欺负他的人。”
  承惠帝重重地点点头,那是肯定的!
  江玺闷声咳了下,挣扎着要起来给承惠帝行礼,承惠帝忙不迭上前扶住他:“身体不适就躺着,唉,这次吓坏了吧?”
  他声音轻轻的,生怕再次把眼前这“小可怜”给吓着了。
  江玺坚强一笑:“没事,谢陛下关心。”
  他当然没事了,有事的可是外面那些倒霉蛋好吧,毛都没长齐呢就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害得自己一直做不成一个善良温柔的人。
  唉,要做个好人怎么就如此难呢?
  江玺端过黑不溜秋的苦药,眉头都不带皱的,直接一饮而尽。
  卢奉看得直砸吧嘴,这真是个狠人无疑。
  翌日清早,江玺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靠在榻上,几个世家子弟跪在他面前,此刻很像一颗焉了吧唧的大白菜。
  江玺挥手示意侍卫和太监退下,将身上的薄被掀到一边,支起一条腿撑着脑袋,视线盯着底下那几个倒霉蛋,笑容焉坏,拖着语调悠悠问道:“知错了吗?”
  李祁抬起头,目光凶狠:“你他娘的……”
  江玺陡然捂住胸口,像是被他给吓着了,张了张嘴看似要哭出来的样子。
  李祁快速露出个温和无比的笑。
  操,狗江玺,好气啊啊啊——
  江玺翘起二郎腿,笑容和善,出口的话却气死人不偿命:“你们给祖宗我磕十个响亮点的头,我就大发慈悲地放过你们,要不然殿下等会进来,就会看到我被你们气得血喷三尺,啧啧啧,那时候你们可就完蛋蛋了,所以我这可都是为你们着想啊。”
  “……。”几人一脸裂开,只觉头顶七窍生烟,好似要当场驾鹤西去。
  江玺伸了个懒腰,拿过茶几上的一盘糕点,捻起一块咬了口,好整以暇道:“快点,不然我喊殿下了哦。”
  几人握紧拳头,大丈夫受死不受辱……个屁啊,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韩信还受胯下之辱呢,给这狗东西磕就磕,以后定要让他磕回来!
  江玺边美滋滋地吃着糕点,边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他们的磕头,嘴上还叭叭道:“哎呦呦,使不得嘛,怎么磕上了呢,快起来嘛,真是扎煞我了,哎,第四个,再磕响亮点,没吃是吗?”
  “……。”几人心里脏话翻涌,胸口剧烈起伏,恨不得磕完后赶紧走人,从昨天跪到现在和挨了二十大板,此刻再加上江玺在旁句句如刀地气人,他们隐隐感觉自己快要大限将至。
  斑驳树影下,侍卫长诚惶诚恐地站在顾景沄身后,心里七上八下的。
  顾景沄负手而立,明朗光线映得他容如濯玉,顾景沄声线淡漠道:“小玺的武功如何孤心里有数,你当时赶到时,到底看见的是什么?想清楚了再说,别把孤当傻子耍。”
  侍卫长心道一声要完,当即扑通跪下,颤抖着肩膀欲哭无泪地吐露实情,至于接下来会被太子砍脑袋还是被江玺塞一嘴毒,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顾辰明在旁摩拳擦掌:“皇兄,你现在知道了吧,江小玺他一直在扮猪吃虎,把你骗得团团转呢,所以你待会可要好好教训他一下!”
  哼哼,让你装惨,暴露了吧。
  顾景沄斜眼瞥了他一下,不说不笑时压迫感很足,顾辰明立刻收起幸灾乐祸的笑,闭着嘴巴学起江玺乖巧的模样。
  “他被人算计在先,要不是武功高,这会早就曝尸荒野了。”顾景沄打量自家皇弟几眼,目光嫌弃:“他比你厉害和聪明多了。”
  顾辰明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不甘心地提醒道:“他骗你啊皇兄,在你面前一直满嘴胡话可怜兮兮的,如果背后捅你一刀,你都不知道!”
  风倏然而起,翠绿的青草气息迎面而来,顾景沄抬头远望一眼,不自觉收拢了指,良久后无奈一笑,说话的声音沉沉地模糊在风里:“真是调皮。”
  顾辰明听得清楚,暗戳戳等着江玺看挨训的期待瞬间落空,整个人好似浸泡在醋缸里,酸得他牙疼死了。
  江玺装可怜卖惨的人设露出马脚后,却只是换来他皇兄无奈又宠溺的一句“调皮”,要是换做自己,皇兄肯定会对他心生戒备。
  书上说有血缘关系的人永远都是最亲近的存在,外人无论如何也比不得,呸呸呸,误人子弟的破书!
  午膳时,桌上摆着九菜一汤,荤素皆有,全是大补的膳食,比承惠帝平时吃的规格还要高档。
  江玺小口小口地扒着饭,在外人看来跟着乖顺的小猫儿一样,还时不时给顾景沄夹菜夹肉:“殿下吃。”
  顾景沄笑了笑,温和道:“身体好些了吗?”
  江玺软软地“嗯”了一声,抬眸时顾景沄那副令人痴迷的皮囊正近距离地撞入他眼底。
  鼻梁挺直,薄唇微抿,淡笑时自带三分醉人风情。
  严修远那本小黄册的内容适时出现江玺的脑海中,令他俊脸一红,慌张地低下头,狼吞虎咽地扒拉了几口饭,眼角余光还是忍不住频频去瞥顾景沄。
  顾景沄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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