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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给残疾巨佬当保镖后-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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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薄云层在天边缓慢地翻涌流动,从缝隙透出几丝阳光来,岐王设计要害王女和弑父夺位两桩罪名加起来,足够让他永无翻身之地。
  承惠帝还顾念着父子之情想要留他一命,打算把顾祺彦发配到边疆去。
  顾景沄第一个出声反对:“发配边疆等着他东山再起不成?只有斩草除根才能避免夜长梦多,父皇若是下不了手,就让儿臣亲自送他归天。”
  满朝文武百官无人敢为岐王求情,有的为了讨好太子,忙不迭出声附和。
  承惠帝盯着太子冷厉果决的神色看了片刻,终是长叹一声听从他的意见,甚至当众宣布退位的打算,让顾景沄登基为帝。
  他老了,容易心慈手软和头脑昏聩,但顾景沄不一样,更何况还有江玺那么个“贤内助”在,肯定能把江山打理得比他更好,至于他,还是颐养天年享清福好。
  几天后,晓钟声响,百官恭迎新君继位,大赦天下举国同庆,顾景沄一步步踏上长长的汉白玉阶,明黄龙袍好似天光破晓拨开乌云,绽放出金黄的光芒,白昼长明。
  江玺亦步亦趋跟在顾景沄身后,跟着他一起享受百官的朝拜,虽然不是跪拜他,但仍觉与有荣焉,很有自豪感。
  一整天的繁文缛节下来,顾景沄回到养心殿时,感觉自己都快累成了狗,等放松下来时,无数心事便纷沓而至,他坐在桌边出神,心中思绪万千。
  江玺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抬指揉了下他皱起的眉头:“您当上陛下了,不高兴吗?”
  回答他的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江玺蹲到顾景沄脚边,握住他放在膝上的手,眸光清澈:“我知道当陛下身上的担子更重,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我都可以帮忙的,比如……帮陛下治理后宫。”
  顾景沄闻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挠挠他的掌心:“怎么,你这是在跟朕要凤印?”
  江玺搓搓手,目送秋波:“那给吗?”
  “不给。”顾景沄屈指弹了下他的额头:“你不是自诩全天下都要唯你马首是瞻吗,所以就算没有凤印,谁敢不听你的?”
  江玺哼哼唧唧笑了会,见顾景沄也开心了不少,嘴角一勾,将他双手拢在掌心里,认真又虔诚道:“今朝君登云孤殿,我做阶下白玉台,所以您别感到孤独和不开心,我会一直都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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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朝君登云孤殿,我做阶下白玉台”意思就是说:今天你当上陛下,位于万人之巅的九霄云端,但不用感到孤独,我会给你身边造出一片仙境,让你永远无忧无虑开开心心。
  所以说,江小玺是阿沄在这世上唯一的欢喜,他之所以很坏,是因为把毕生温柔给了阿沄一个~


第247章 前世番外(三十三)
  月明高悬照在殿外,白絮繁花飞落满阶,山河锦绣,在顾景沄眼里,却都不及江玺认真注视着他时,眼底里的万千星辰,那是比火树银漫天萤火还要绚丽的美。
  万人拜帝颜有何开心的?若无一知心之人相伴,当皇帝享受的只是无边孤独。
  顾景沄盯着江玺俊朗的眉目,冰冷的指尖都被对方给捂热了,他忽而展颜一笑,反握住江玺的手。
  江玺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塞进顾景沄的手掌心里,眉眼弯弯:“这是恭祝陛下登基的贺礼。”
  躺在他掌心里的,赫然是一块兔子形状的玉坠,上面还刻着“小玺”两字。
  顾景沄:“……。”
  江玺笑眯眯道:“喜欢吗?这可是我自己刻了好久的。”
  顾景沄沉默许久,表情复杂:“你这是送给朕的?”
  “不然呢?”江玺道:“难道留着自己用?”
  顾景沄点点头。
  江玺哼笑道:“哪有刻自己名字挂身上的玉坠,那多没意义,陛下带身上,就像是我时时刻刻在陛下身边保护您一样。”
  顾景沄心中触动,他摩挲着上面的字,发自肺腑地问:“为什么是兔子?”
  不应该是狼或者狗吗?
  江玺眉眼一弯,唇角一勾,手指戳在深深的酒窝里:“难道我不像兔子一样可爱吗?”
  灯火煌煌下,顾景沄无语片刻,最终还是揉着江玺的脑袋违心道:“嗯,你最可爱。”
  朝中更换君王,再加上推行新政整顿朝纲,政务一时间变得更加繁忙起来,顾景沄连轴似的忙了许多天,直到除夕才终于轻松下来。
  宫宴开到一半,江玺便兴冲冲拉着顾景沄出宫游玩,徒留众位大臣极其家眷面面相觑。
  顾辰明追在后头要跟着去,江玺抓起一抔雪撒向他,然后带着顾景沄腾空而起,眨眼就消失在贤王面前。
  顾辰明被雪扑了满面冰寒,气势汹汹朝空怒吼:“狗江玺——”
  街上一片盛世繁荣之景,杂耍艺人大展身手,周遭叫喝连连,彪形大汉徒手劈裂巨石,还能吞剑喷火,江玺挤在最前面,在一边欢呼叫好声中道:“就这?小爷三岁就都会了,不过都是障眼法哗众取宠而已,跟那些招摇撞骗的骗唔唔………”
  顾景沄果断捂住他的嘴,把人拉走。
  卖艺人重重松了口气,好险好险,铁饭碗差点就要没了。
  江玺指了指卖糖人的地方:“我要吃,让他给我捏只兔子形状的。”
  顾景沄走过去给他买,江玺目光落在一处猜灯谜的地方,摊主正念出一个灯笼上挂着的谜语,周围人敛眸沉思,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答案。
  江玺对摊主道:“你这谜语分明就是随便捏造的,根本没有答案,明摆着出来招摇撞骗,糊弄人的。”
  语气十分笃定。
  摊主是前几天才从外地来的老头,不认识京中小霸王长什么模样,也没接收到周围人对他的挤眉弄眼,闻言吹胡子瞪眼道:“你个小娃子别乱说,我这都是有依有据的!”
  江玺哼道:“那你说谜语是什么,你倒是有理有据分析给我听。”
  摊主感觉这小子分明是来砸场子的,众目睽睽下,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在骗人,他拆着谜语分析出答案,高傲地抬起下巴瞪着江玺:“听懂了没?”
  江玺把他分析谜语的话一字不落地重复了遍,然后伸手道:“灯给我。”
  摊主:“……?”
  江玺眨着大眼睛:“灯啊,不是说猜对谜语就送一盏琉璃灯的吗?”
  游历大江南北见过许多大场面、却第一次见到这种骗人套路的摊主:“……啊哈?”
  你那是猜?你那是猜吗?!!
  江玺皱眉道:“我凭本事猜的灯谜,你想耍赖?要是不给我,我就去陛下面前告你欺骗良家妇男!”
  摊主当即一口老血涌到喉咙口。
  有人拉住他,小声嘀咕道:“一盏灯而已,你就给他呗,他可是陛下身边的大红人,用一盏灯换平安,值!”
  当顾景沄拿着兔子形的糖人走过来时,江玺也正提着盏流光溢彩的灯朝他走过去。
  顾景沄将糖人递给他:“你这是猜灯谜赢的?”
  江玺勾唇一笑:“对啊,都好简单,我一眼就能猜出答案了。”
  顾景沄沉默,他能说自己刚刚在外边旁观着吗?
  分明就是忽悠来的,居然还有脸说灯谜简单。
  在这种普天同庆的日子里,真正出来招摇撞骗的也有很多,比如那些卖字帖名画卖古董玉器的摊贩,得有六七成卖的是赝品。
  江玺在一处摊贩前站定,摊主是个贼眉鼠眼的小伙,一看江玺身上的衣着,就知道是个富家公子,还以为来了尊财神爷,忙不迭绘声绘色地给他介绍古董。
  江玺稳如老狗,等年轻小伙说得口干舌燥时,才轻飘飘道:“其实你这几样东西,我家都有,而且我很肯定以及十分确定那才是正品。”
  小伙:“……。”
  所以呢?你听了这么多,就是在玩我?
  顾景沄在旁静静看着江玺的表演。
  江玺道:“你把这几件东西二两银子卖给我,我就不揭穿你,不然我去告官,你就得收拾东西滚蛋了。”
  小伙这几样东西是从别人手里买的,里面有两三件是赝品,但正品也有,不过现在被江玺搞得,他都怀疑正品其实是假的。
  江玺风姿卓然,端得好一副富贵公子的气质。
  这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会骗人的。
  经过几番嘴皮子的较量,小伙在忽悠人这一方面终究还是不够炉火纯青,最后只能含泪将几件看起来价值不菲的古董赔本甩卖出去。
  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后,江玺才说:“实不相瞒,我刚才是忽悠你的,不过现在好啦,我家真有这些玩意了,其实是真是假无所谓的啦,反正便宜,摆上去时能有那富贵气势就行。”
  闻言,向来只有他套路别人的年轻小伙当即目瞪口呆,笑容裂开。
  我日,这他娘的今晚遇见的是个什么玩意?
  顾景沄叹为观止,这小心思一套一套的,聪明,不愧是他教出来的孩子。
  烟火满空,游人如流,江玺抓住顾景沄的手十指交缠,像极了那些少年少女趁着节日偷偷拉手出来游街看灯一样,顾景沄耳根有些发烫,不知不觉间被江玺带到一处放天灯的地方。


第248章 前世番外(三十四)
  随风逐至远方的天灯与烟花将夜幕映得灯火煌煌,百姓仰头去望,祈愿自己的期盼能够传达给上天,侍卫给他们买了两盏天灯,还带来了笔墨纸砚。
  江玺提笔蘸墨,几乎是不假思索就在灯上笔走龙蛇,顾景沄凑过去看,江玺侧开身让他看得清楚点。
  ——愿上天庇护天下海晏河清,阿沄才能永远无忧无虑平安顺遂,要不然我一招剑指苍穹就能把你捅破!
  顾景沄看到前半段还挺感动的,但目光触及到最后一句时,忍不住破功笑了出来。
  江玺板着个脸:“笑什么,这是很严肃的事!”
  顾景沄偏过头,肩膀一颤一颤的,握拳抵唇咳了声,接过江玺手里的笔,蘸墨要写下去时,手腕却被江玺握住:“你不能写什么国泰民安,因为我替你已经写了,你再写的话上天会觉得很啰嗦,就不给显灵了。”
  顾景沄侧眸看他,发现江玺脸上明晃晃写着“你写我就行”几个大字。
  顾景沄眼底泛上笑意,拍开他的手,拿着灯跟江玺拉开几步距离,命令道:“你不许看。”
  江玺眉梢一挑,砸吧嘴笑而不语。
  载着夙愿的天灯悠悠浮上,代替凡人去问神灵可能应否。
  回到皇宫后,江玺径直去找他那四个师父,四人正在屋顶上把酒言欢畅聊人生,见江玺过来,严修远把一盏熄灭的天灯塞给他:“呐,你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就知道使唤师父替你干坏事。”
  江玺哼了一声,低头看着灯面,顾景沄的字迹跃然映入眼帘,无端心悸突生。
  ——惟愿我心上所爱平安喜乐,无灾无难。
  远处歌谣隐隐,喧闹欢腾,烟花在空中绚烂炸开,美不胜收,江玺却满心满眼只有灯面上那几个字,情愫在这一瞬间如野草肆意生长,心底暖光融融。
  二师父喝了口酒:“怎么,看傻了吗?陛下对你还真是用情至深,是不是感动得要哭了?”
  严修远啧啧道:“上面又没有注明所爱是谁,万一自作多情呢?岂不白哭了?”
  大师父一拍大腿:“要是自作多情,那不就更得哭了?”
  三师父连连叹息:“可怜呐可怜。”
  江玺凉凉瞥去一眼,四人当即感觉脖子凉嗖嗖的,瞬间闭上嘴巴不敢再说。
  江玺看向严修远:“去拿笔墨给我。”
  严修远想问“为什么是我”,但他不敢说,只得认命地跳下屋顶去拿笔墨。
  江玺在那一行字后面加上了自己和顾景沄的名字,手在半空中顿了会,又加上了几个字,然后抬腕让天灯徐徐飘上天边,悠悠然逐风飘远,光影明灭,朦胧了漫漫长夜的寂寥。
  ——惟愿我心上所爱平安喜乐,无灾无难,江玺和顾景沄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四个师父摇头晃脑感慨万千。
  此番深情,当真感人肺腑呐,要是写进话本里,定能惹来一片唏嘘。
  严修远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喝吗?”
  “不要。”江玺一头墨发被风吹起,眉目含笑:“我可是有伴的人,谁要跟你们这四个伶仃孤寡的老头借酒浇愁。”
  话落,他已然拂袖离去,徒留下四个师父指着他的背影笑骂着逆徒。
  华灯摇曳,烟火声远近相接,顾景沄已经缩进被窝里,眉眼安静,察觉到有动静传来,懒洋洋睁开一只眼,瞥了下来人是谁后,复又重新闭上。
  江玺隔着被子抱住他,一手撑着脑袋:“干嘛睡了,今晚不得守夜吗?”
  顾景沄翻过身面对着江玺:“你不是要找几个师父喝酒吗?”
  江玺眉梢微挑:“我骗陛下的,其实我是去再放一盏天灯的。”
  顾景沄眸光半眯:“写什么?”
  “不告诉陛下,说出来就不灵了。”江玺撩起顾景沄的几缕发丝,缠绕在指尖上:“但咱们可以互相交换,陛下要是告诉我您写的是什么,我就告诉您我写的是什么。”
  顾景沄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床帐道:“当然是国泰民安。”
  “然后呢,没了?”江玺把玩着顾景沄的发丝:“陛下不写我的吗?”
  顾景沄笑意盈盈:“有啊,国泰民安,你不就是朕的子民之一吗?该说你写的什么了。”
  “我写的啊……”江玺朝顾景沄更挨近了点,呼吸只余分毫距离:“是惟愿心上所爱平安喜乐、无灾无难。”
  含着缱绻的字句混着温热呼吸传送入耳里,顾景沄骤感心跳漏了一拍,视野里是江玺笑意深深的面容,眉目极近,触手可得。
  顾景沄抬手,指尖抚过江玺的眉眼,电光火石间忽然想到,他那句话怎么跟自己写在天灯上的一模一样?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
  江玺懒散地支着身子:“守夜无聊,我给陛下念话本吧。”
  顾景沄拉高被子,果断拒绝:“不要,你给朕唱曲。”
  江玺道:“我不会。”
  顾景沄看他一眼,捏住江玺的下巴摩挲着,摆起纨绔公子调戏人的姿态:“不会歌舞琴曲献媚邀欢,是很容易失宠的,既然唱曲不会,那就弹琴,或者给朕跳支舞,如果都不会,那你就出去。”
  江玺不禁深深注视着他,旋即缓缓一笑,扯了下自己的衣襟,轻声曼笑风情万种:“可我只献身不卖艺,沄哥哥来吃我呀。”
  “……。”顾景沄盯着他露出来的肩膀,瞬间哑然,心如乱颤的琴弦失了调。
  论不要脸的道行,江玺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顾景沄抓过被子,把江玺整个人都给兜住:“睡觉!”
  年节已过,喜气逐渐消淡,积雪消融,又是三年一次的春闱将至,也是无数学子十年寒窗苦读,一展成名的机会。
  内阁试卷堆积如山,吏部众人和几个阁老忙着阅卷,终于从眼花缭乱的试卷里挑出前三名,将试卷递到顾景沄面前。
  江玺到御书房时,顾景沄依旧在跟大臣们议事,他自己挑了把椅子,一路上哐哐当当地拖到顾景沄身边,再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是只香喷喷的卤猪蹄,然后当着外人的面就这么不顾形象地啃起来。
  此时快要到用午膳的时刻,大臣们面面相觑,其中有人的肚子在闻到香味时,终是不受控制地发出咕噜声,还有人忍不住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
  气氛诡异地尴尬下来。
  顾景沄咳了一声,摆手道:“先回去用午膳吧,有事等会再议。”


第249章 前世番外(三十五)
  等大臣们都退出御书房后,顾景沄才扬手拍了下江玺的脑袋:“没看见朕在议事?”
  “我不瞎。”江玺将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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