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弃子靠算卦爆红阴阳两界-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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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见深见小情侣黏糊糊的,也没拦着一人一鬼要共处一室,有他的符箓加持,方书宁身上的阴气伤害不到班长。
他把班长手上的戒指的阴气也除掉了,交代方书宁,如果想要报复孙卓远,那就不要客气,只要不弄出人命,就随便收拾。
方书宁淡淡一笑,酷酷冷冷:“如果不搞死那就不如不搞,我总能等到他死的那一天。”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下狠手不如不搞!
“他好个性!”苏见深还挺喜欢这孩子的性格。
司栖尘知道自己不能吃一个十几岁孩子的醋,嘴上迎合这「是是是」,手上已经扣着苏见深的五指把人拉走了。
要不然苏见深能盯着方书宁的背影直到人家消失在晚霞里!
这座学校里有漂亮的林荫大道,两旁种满了银杏树。
这个季节,金黄的银杏树的叶子铺了一地,很是漂亮。
“我都没有上过大学。”苏见深很羡慕校园生活。
“他们也没有拥有过你的成长过程,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天才。”司栖尘不想让他有遗憾,可很明显,从道观长大并且已经出山的小道士,不可能继续出来上学。
国家有专门培养道士的学校,但并不以学科为主,主要以玄学成绩颁发证书。
所以这些弟子们上课,只要七七八八掌握一些就行,也没分什么年级,学科考试基本及格就行。
当然也有很多道士会选择上学深造,毕竟很多道观要考观主还是需要有学历要求的。
但是在玄学路上,依靠真本事继承观主的会更多一些。
很明显苏见深就是万无一失的松陵观继任观主,他的造诣不需要学历来加持。
苏见深被司栖尘的一番话哄得很开心。
面对直白的夸赞,他已经习惯了,但是从喜欢的人嘴里说出来,感觉就是不一样。
情绪到位,环境浪漫,苏见深停下漫步的脚步,想在这个美好的夕阳之下,交出自己的初吻。
他在想,应该怎么暗示司栖尘,让他知道自己的想法。
他想到了一个老掉牙的电视剧情节。
“司栖尘,我眼睛好像进了沙子。你帮我吹吹。”苏见深期待着,吹着吹着,两人一对眼,激发爱的火花,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就亲上了!
绝对行!
苏见深小心脏跳得扑通扑通,好紧张!
司栖尘果然很担心地捧着苏见深的脸,仔仔细细地吹了吹。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绝美的一张脸,大帝很难把持。
尤其是苏见深左眼角下那极其小的红痣,妖冶迷人,谁见了不迷糊!
他忍不了了。
“小深……”
苏见深看到大帝已经迷离的双眼,心中窃喜,来了来了,别磨叽,亲我!
啊啊啊他好紧张,他觉得自己四肢僵硬五官也僵硬了。
“小深……等解决完了归墟教的事,我给你找个专业医生,咱们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心里障碍要不得,得治!
说完司栖尘表情十分痛苦地松开了苏见深,拉着他继续踩着树叶看夕阳。
苏见深:“……”治什么?亲他一口有这么可怕?有个欲望还得找医生给治?
司栖尘都把脸拧成那样了,至于吗!怎么神官清心寡欲是吧,那干嘛跟他结契!精神抚慰吗?
不!你个万年单身狗不知道那种事的快乐!
他很丑吗还是嘴巴有刺?亲一口怎么了!
他气得身体更僵硬了!
“哼!”苏见深甩开他的手,迈开长腿嗖嗖嗖往前走。
司栖尘小跑追着,“小深小深”喊个不停!
你看你看,大帝埋怨自己。
都怪刚才没克制住表情,在人家漂亮红润的小嘴巴上来回扫了几眼,还没出息的咽口水,甚至还尝试着贴近一点。结果,他贴近了苏见深就身体轻轻颤了一下,眼睛里的瞳孔也微微缩小,看得出来他害怕紧张,不情愿,却强忍着没有挣脱!
他一定是为了考虑,可最后依旧没有打败心理上的障碍,产生了近距离接触厌恶正!
唉!下次他除了拉手手,一定不会在有过多的逾越了!
他好不容易追上苏见深,小心翼翼牵住人家的发凉的手,认真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乱碰你了!也绝对不会想亲你了!我发誓!”
苏见深:“……”
淦!毁灭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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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宴会
时间一晃而过, 周末到了。
这几天苏见深一直和司栖尘冷战,反而跟拍马溜须嘴抹油的白鹤归形影不离。
司栖尘愁啊,越看白鹤归越不顺眼。
白鹤归那天没有接听苏见深的视频电话, 是因为他有个习惯,给然看事卜卦的时候,手机静音。
这也是一种职业道德, 中途要是被打扰对顾客不礼貌。
当时他已经驱车开往了孙卓远的公司, 一进入公司大厅就按下快捷键静音了,所以也没看到苏见深给他发的消息。
那天苏氏集团的前台客服把白鹤归给拦下,说没有预约孙总是不会见客的。
但是白鹤归是有准备而来的, 他微微一笑,很绅士地坐在大厅待客沙发上, 就说了一句话, 孙卓远他爸就马上郑重地把人给请到办公室去了。
“我有办法搞定姓苏的。”
接待小姐一头雾水,虽然没听明白但还是给孙总挂了内线复述了一遍。
白鹤归有酆都大帝和帝后做靠山, 底气足足的。
他见了孙总后, 不由得一阵唏嘘。
孙总孙成志一脸晦气缠绕,当真是大势已去的命相。
两人一见面, 孙成志认出来这就是卖给他噬魂符的白道长, 脸色多少有些不信任之色显露出来。
苏天池有多厉害, 他是知道的。而这个白鹤归,是富豪圈子里压根没有正眼瞧过一眼的存在。
白鹤归不管他脸色有多差劲, 而是带着问题单刀直入。
“苏天池比我厉害多了, 孙总的表情太明显地表达出你对我的评价。”他心里极度不平衡,但他面上表现得不在意, “那苏天池不给你解决鬼魂的符, 反而让你去找我, 你没想过为什么?”
白鹤归也不是傻子,要说一开始孙成志来买符,他不认识这个富豪还想不到这么多,但是现在他知道了,自然明白,他们这群有钱人都是追捧苏天池的。
那其中绝对有猫腻。
孙成志被苏天池坑的老惨,狠狠抽着烟骂他个祖宗十八代后,告诉白鹤归。
“因为他要的钱我给不起!”
孙成志又狠狠抽了口烟,把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颓废不已:“孙氏集团一直在亏空,维持正常运转都很难。苏天池每次都会狮子大开口,他说只要我给的供奉够多,天神就会保佑我孙家财运亨通。后来又说我祖上做个很多不好的事,所以我们孙家的运势迟早会落魄,想要转运,就得借运。”
“妈的!”孙成志也许是憋得太久了无人诉说,面对着巨大的公司亏空焦头烂额,虽然不觉得白鹤归有什么本事能扳倒苏天池,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发泄情绪,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转运的方法我也听他的了,结果呢!”
“结果害死了一个无辜初中生,你们还没拿到运势,明显被苏天池摆了一道。”
白鹤归这个人精子联系前因后果,就分析出来了。
“你!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具体!”孙成志明显慌了!
“做人啊,可以贪点,钱啊权啊名利啊,都可以,但是要是害死人,那可真的是挺缺德。”白鹤归的底线就是绝对不会弄出人命!其他……看情况为自己谋利益。
“你要报警抓我?”孙成志暴躁地揉着头发,然后拿出抽屉里的一把铜质匕首,双目赤红,疯狂朝着白鹤归比划。
白鹤归也不是白给的,学道之人哪能不会功夫,几下夺过匕首,把人给踹椅子上,贴了张符给定住不能动了。
不过让他始料不及的是,那匕首忽然化作一条黑色小蛇,吐着信子喷射了一口毒液!要不是白鹤归反应快,一双眼睛铁定要瞎了!
他跟苏见深说到这儿的时候,苏见深手机上的小狐狸挂坠晃了晃。
白鹤归没在意,准备继续说那天的事,就见飘飘忽忽出现了一直毛发蓬松洁白的小狐狸,窜到苏见深肩膀上,甩着三条尾巴不安极了。
“主人主人,是我朋友!”
“那条大黑蟒蛇?”苏见深问,“怎么这么肯定?”
白鹤归不可思议地盯着小狐狸,“我滴个乖乖,苏道长您还会御兽呢?还教他说话!太牛掰了吧!”
苏见深不让他喊帝后,这个称呼在阳间没法叫。
于是白鹤归就喊他苏道长。
小灵狐一爪子拍在白鹤归脑门上,他的大脑门竟然浮现出来几个奇怪的符号。
符号一闪而过,小灵狐低声告诉苏见深:“主人,这是蟒蛇一组修炼出灵智后,用来传递信息的符号。当年它教过我认识一些常用的符号。”
原来蟒蛇喷毒液是假,留记号才是目的。
白鹤归摸摸自己脑门,好奇道:“你朋友怎么会给苏天池卖命。那匕首听孙成志说,是苏天池卖给他用来转运的。”
“它……”小灵狐有些沮丧,“主人,这符号只是说了相信它。没有别的信息了。”
“它应该是被迫的,并不想给归墟教卖命,它不想你生他的气。”毕竟上次它俩在海底见面十分不愉快。
苏见深说,“我想,那个时候它也许是感知到了大帝的神魂找到了白鹤归,才想办法跟你联系。”
“哦,也就是说,那蛇是故意没有把毒液喷到我眼睛里的。”白鹤归双手合十对着小灵狐感激,“多谢你朋友!”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他岂能打不过一条蟒蛇,但是他得哄着苏见深开心,所以对小灵狐也得客客气气。
“苏道长,”他继续说道,“苏天池那家伙真的很狡猾。我本以为杀死方书宁的恶鬼是苏天池找来的,但是孙成志告诉我,苏天池让他去找了一个别的道士,买了一只恶鬼。然后苏天池在恶鬼害死方书宁后,把鬼收了,说是替天行道。”
“这什么玩意儿这是!”白鹤归一百个瞧不上这种行径,“合着坏事都让其他道士做,他出了恶毒主意后,还把铲除恶鬼的功劳给抢了,里外里都是他的好处。”
既收了钱还没有做下坏事,反而还借着别的道士的缺德事积攒自身功德。
这是真会算!
“是挺缺德。”苏见深也跟着骂了一句。
这事说完了,时间到了晚上五点半。
孙家的宴会晚上七点在自家开的高级酒楼举行。
班长已经准备好豪车来接他们了。
前几天,苏见深和班长家人见过一次。
商量好,白鹤归就用道士身份参加邀请。
孙成志有心和苏天池搞对立,很痛快地给白鹤归一份和苏天池等级一样的邀请函。
并且大肆放出去消息,声称孙家被白道士指点过后,前段时间突然生病的母亲,病好了。
这消息让苏天池颇为不满意。
他看起来年余约二十出头,眉目锋利,透着一股子狠烈气质,但一双眼睛却显得老成沧桑。
他看着身边待命的黑袍,气势沉沉,一口一口慢慢抿着茶,眼睛里透着寒冷的光。
“孙成志这个白痴,竟然打乱我的计划!他还真以为白鹤归有什么本事,还不是靠着苏见深,而苏见深更是不要脸的依靠着酆都大帝!”
黑袍冷哼一声:“他酆都大帝算个屁!”
“没错,他迟早会死在玉帝的手里。呵呵呵。”苏天池放下青色茶杯,起身给高大的神像上了三炷香。
那是一尊头顶带着鸢尾花的女神像,半阖着眼睛,手里捏着一柄玉如意。她浅浅微笑,仿佛在俯瞰众生。
上完香,苏天池问黑袍人:“你最近跟盛涯聊得如何?他答应给你属于玉帝赐给他的灵力了吗?”
“属下诱着他睡了几次,但是他很防备,我不能在双修中窥探到玉帝赐给他的灵力。”黑袍不解,“咱们归墟教属于玉帝的灵力已经很多了,为什么还要拿到盛涯的那一部分?”
“从玉帝那争取到的灵力动了一分,他都会知道,只要我们有一丁点的挪用,他都会马上收回所有灵力。所以我们只能从盛涯那边动手。”苏天池拍拍黑袍的肩膀,“你要努力,尽快搞定盛涯!”
黑袍的下巴若隐若现,他重重点头。
苏天池整整衣衫,准备去参加孙成志的晚宴。
“鸿门宴,多有意思。”他凶狠笑着。
那边班长派来的车上,白鹤归这个话痨停不住嘴:“苏道长,你说孙成志被苏天池摆了一道,还要乖乖地在私生子生日宴上,隆重邀请苏天池做重要宾客,也真是憋屈。”
“不光憋屈,还有害怕。”苏见深说,“苏天池一定是很厉害的道士,孙成志也知道。他甩不掉苏天池的控制,他甚至都心知肚明,得罪了苏天池他们孙家可能连几年都撑不下去,稍微忤逆一下,也许第二天就会破产流落街头。”
“其实只要孙成志乖乖听话,苏天池就可以让他一直维持这种半死不活的生意状态,然后一直操控他接触更多的富豪。”司栖尘插了一句。
他眼巴巴地望着好几天没搭理他的苏见深,至今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为什么是孙家?”苏见深终于理他一次。
司栖尘像只大狗狗一样挤开马屁精白鹤归,马上汇报:“我让阎王查了孙家,他家跟海关那边能通上话,很多富豪的生意都要做国外贸易,只要跟孙家打好关系,海关那边卡货的事就会减少概率。”
这也是为什么孙家自己的生意其实已经走下坡路,但是很多心知肚明的圈里人还愿意跟孙家人维持良好关系的原因。
“哦,所以苏天池是看中了他的人脉。”孙家也是有够倒霉的,苏见深想着。
不过要是孙成志不做有损家族运势的缺德事,他们也不会衰败,也就不会被苏天池画饼吸引,从而踏入了被利用还要替人卖命的道路。
这件事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双方都得收拾。
很快他们驱车到达孙氏企业的酒楼,地下停车场里各种豪车眼花缭乱,从车里走下来的名门贵族个个精神抖擞。大家跟着引导小姐上了专用电梯后,互相寒暄着分批次进入酒店空中楼阁。
苏见深跟着班长家族算是比较晚到的那一批。
贵族圈子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越是有权势的家族,越是要姗姗来迟,以彰显众人等候笑脸相迎的仪式感。
所以当他以班长贴身保镖的身份进入这高级酒店内部后,看到了早就到场的许多豪门贵族。
他们带着假情假意的笑脸,举杯畅聊。看到班长的父母后更是把脸笑得更加僵硬,围上来嘘寒问暖。
班长作为小孩子自然是不会参与到大人之间的虚伪之中,他带着苏见深和司栖尘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吃起来精致的小蛋糕。
方书宁也被他带过来,两小只眉来眼去,你侬我侬,看的苏见深捂嘴偷笑。
半大年纪的青春期孩子,这份懵懂又纯真的感情,真的很好。
班长父母那边围起来的人越来越多。
因为孙志成带着白鹤归给他们敬酒来了。
白鹤归那一张嘴跟开过光一样,超级能忽悠,说话的艺术,舍他其谁。
明里暗里地和孙成志一番高谈阔论,就透露出自己比苏天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