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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错嫁残王之夫君莫怕-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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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远面色毫无异常:“说的是,还希望能快点查清,还三哥一个清白”

    姚姝微微皱眉,这姚远果然不简单,十几年的隐忍蛰伏,使他比姚沥姚彻都要心思深,也更稳得住,也许这就是逆境中才能磨练出来的本事,比如幕北容。

    幕北容站起身:“放心吧还没有本王撬不开的嘴,你先回去乖乖休息,不用烦心。”

    姚姝嗯了声:“六弟你好好养病,我们改日再来看你。”

    似乎幕北容的面子比自己好使,昨日她和昱阳皇后跪了两个时辰都没看一眼,今日只是通报幕北容求见,便进了御书房。

    荣历帝正在批阅奏折,看了两人一眼:“来求情的”

    姚姝忍不住道:“父皇您应该知道彻儿的为人,怎么可能是他做的更何况还漏洞百出稍微一查不就查到他了吗”

    荣历帝放下笔:“可如果当时砸到的是朕呢还会有人查吗”

    “彻儿是您的儿子,您还不了解他吗您不觉得这种事毫无道理吗”姚姝真是觉得荣历帝越发糊涂

    荣历帝面色严肃:“朕还不用你来教朕是黑是白,朕自会查清”

    幕北容拉住姚姝的手,示意她别急,这才温温的开口:“皇上,臣想见一见三皇子宫里的那个人。”

    荣历帝的眼神扫过来:“朕自有打算,北容身体不好,就不用多操劳了。”

    幕北容缓缓道:“皇上,臣不带任何偏见的看待此事,三皇子便是真有您认为的那心思,也不会用这么拙劣的手段容臣不客气的说一句,您就没想过,为什么动手脚的是那个假山上的石头吗难道说,您提前告诉三皇子,会从那座假山下走过”

    荣历帝猛然一怔,他是被气昏头了,根本没想过会有人如此大胆,想谋逆害命加上又有人证,才一时把这些细节忘在了脑后

    那石头那么巧,就在他走过的假山上,就在他走过去的一瞬间落下来谁能算的那么准不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从那里走什么时候会从假山路过

    姚姝看荣历帝态度有所松动,才又开口:“父皇无证无据,温仪也不想贸然怀疑谁,既然那个人证指正了彻儿,那我们就让这个人证再来告诉我们,到底是谁居心歹毒,用父皇以身犯险来陷害彻儿”

    从御书房出来,冷风让姚姝打个寒颤,看着冷风森森的宫墙,内心一阵无力,人心不安,暗流涌动,很快,宫里就不会安宁了。

    “北容,如果你不在了,在这么冰冷的地方,我会很孤独的。”姚姝越发觉得自己变得愁绪起来,可她真的不能想象,身边这个一直温柔的男子不在,她还会有心思管这些原本与她没关系的俗事吗

    幕北容用自己的披风裹住她,眸子深处是深深的忧虑,他的一辈子,就这么结束,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不管如何,你都要好好活下去,知道吗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不管你想留在南境,或是去幕城,或是想去任何地方都可以,我都会提前安排稳妥,不会让你有丝毫后顾之忧,只要你答应我,好好活下去。”

    “当初为何娶我”姚姝蓦然开口。

    幕北容呼吸一滞,低下头去看她,一时竟说不出话。

    姚姝顿了顿,又继续道:“如果你当初不娶我,我就不会认识你,你的死活也与我无关,我也不会如此难受,可是我居然一点都不后悔北容,我,我真的不想没有你”哽咽难持。

    幕北容一向冷硬的男人,双眼都一酸,他站定,狠狠的将她揽进怀里:“姚儿姚儿。”

    萧瑟的风中,两个单薄的人相互依偎,又酸,有甜,有涩,还有种令人忧伤的悲羌。

    姚姝的性子是很独立坚韧的,是幕北容,才让她变得柔软,让她愿意依赖一个人,让她真正的像一个完整的女人,他就像注定来教她爱的人,可这不是学校,怎么可能教会了,就直接让她毕业呢

    其实对于幕北容又何尝不是,姚姝让他爱到了心坎儿里,十多年的无悲无喜,终究因为她开始跳动,有了灵魂,他不后悔娶她,不后悔爱她,甚至觉得,有了她,他才活的像个有温度的人,只是担心,担心没有自己,她能不能过的好。

    幕北容闭着眼,有型的下巴撑在她的头顶,他甚至在这一刻想,如果能让他活,能让他陪着她一辈子,他可以选择不报仇,可以不恨任何人,可以放弃任何权力地位,只要有她。

第049章 物色驸马

    幕北容和姚姝去牢房见到了那个所谓的人证,那是姚彻宫中的侍卫,当值还不到一年。

    他被半吊在木架上,头发散乱,全身满是血迹,看来已经严刑拷问过了,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

    幕北容和姚姝坐在狱卒搬来的椅子上,并不在意旁边站着的狱卒,便开始问话。

    “你是受何人指使的”幕北容一手抓着姚姝的手,语气并不严厉。

    赵玮抬头,他的嘴唇干裂,双目呆滞,愣了半晌,才缓缓开口:“我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了。”

    “可你说的并不是实话”幕北容双目紧盯着他:“是你对假山做了手脚没错,但指使你的人,并不是三皇子”

    赵玮可能已经抱着必死的心,对幕北容并不惧怕,他舔舔嘴唇:“三皇子是我的主子,如果不是三皇子的命令,我何须犯如此杀头大罪。”

    “你把我们都当蠢货”幕北容眯了眯眼:“若你现在悔改,说出真正指示你的人,本王可以保你一命”

    “我没什么可说容王大可一刀杀了我”赵玮重新闭眼,不打算再与幕北容说话。

    不怕死的人,嘴是最难撬开的,所以才审不出所以然,可若能抓住他的弱点,比如,比他自己的命还重要的东西就不同了。

    幕北容手里捏着姚姝的手指,似闲聊般:“赵玮,长陵人,家住城南赵里村,家中有年过古稀的老母,还有一位妙龄妻子,本王说的可对”

    赵玮猛地睁开眼睛,盯着幕北容看了片刻,忽然又凄然一笑:“那又如何,容王难不成还想用两个女人威胁我”

    “当然不会。”幕北容嘴角扯出一丝笑意:“即便我想,我猜,也找不到她们的人吧”

    赵玮浑身一抖,眼光朝左瞥了一眼,才又道:“我不知道容王在说什么,反正死罪难逃,容王不如给我的痛快”

    幕北容不接他的话,接着道:“听那个村里的人说,你的母亲和妻子,是五天前忽然失踪的,我想,这与你大逆不道的谋害皇上,是有直接关联的吧”

    “没有不是的与她们没关系事情是我做的有什么冲着我来就行”赵玮情绪有些激动,甚至挣了挣身上的锁链。

    旁边的狱卒一鞭抽过去,他的身上顿时又多了条血印:“老实点儿”

    赵玮一声不吭,抬头看了眼狱卒,却冷静了下来:“该说的我都说了,容王不必白费唇舌,要杀要剐,我赵玮都无话可说。”

    幕北容站起身,拍拍衣摆:“本王给你考虑的时间,希望你别再执迷不悟对了,如果你死了,你觉得那人会那么仁慈的把不定因素放了吗”

    满意的看到赵玮惊愕的瞪大双眼,幕北容从容的牵着姚姝出了牢房:“你好好考虑,本王明天再来,希望你能想清楚。”

    快要走到台阶处,姚姝转头,不动声色的看了眼狱卒,眼里皎洁一闪而过。

    “王妃,刚才娘娘宫里派人来,叫您过去呢”门口等着的红墨说道。

    姚姝担心幕北容的身体,让他先回寝宫,带着红墨朝皇后宫中走去。

    “池哥”姚姝一看,果然是秦池来了。

    秦池脸色不太好,瘦了一些,脸庞更显刚毅,看到姚姝,温和的笑了笑:“幺儿。”

    “母后呢”姚姝看了眼内室。

    “姑姑睡了。”秦池像是在专门等姚姝:“怎么样了”

    姚姝喝口水:“还不知行不行得通,能不能扭转,就看今天晚上了。”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秦池宽慰:“本身说三皇子是凶手就牵强,皇上冷静下来自然会想明白,今日也有大臣在朝堂替三皇子说话,看皇上的态度,已经相信了七八分。”

    “舅舅怎么说”

    “父亲让我告诉姑姑,要多加留意,恐怕,宫中要不太平了,每一步都得小心,还有件事”秦池的脸色有些凝重:“父亲和姑姑正在为你物色驸马。”

    姚姝一愣:“什么意思”

    秦池扫了眼内室,才压低声音道:“他们对幕北容的病了如指掌,所以”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姚姝脸色难看:“他们把我当什么就这么急不可耐”

    秦池示意她低声点:“你自己也该好好考虑一下,毕竟,他的毒无药可医,这是事实,不是你不想承认就不存在的你对你的以后,有什么打算”

    姚姝揉揉额头:“没什么打算,也不打算嫁人”

    秦池无奈叹口气:“你就对他那么死心塌地”

    姚姝满脑子都是那个人影,还能有什么别的想法:“池哥,我不会再嫁给其他人。”

    秦池也算了解现在的姚姝,她很倔强,很坚持自己的想法:“那皇上和姑姑那里,你打算怎么办”毫无疑问,他们是不会同意的。

    “无所谓。”本来就不是自己的父母,他们对自己也很淡薄,若是真的为了自己的利益,非逼自己嫁给别人,姚姝只会离开这里。

    秦池看着姚姝的表情,忽然一紧张:“幺儿你不会想不开吧”

    “恩”姚姝一笑:“你想哪儿去了,放心吧我不会寻死觅活的不过,想出去转转。”

    “去哪儿”

    “谁知道呢”姚姝手托着腮,无论如何,她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她和他的孩子,一个幕北容的延续,她会和他们的孩子相依为命,远离朝堂,她想,那样她的日子也不会太难捱吧

    “这里的人呢你都能丢的下”秦池真正觉得,姚姝是爱幕北容到了骨子里,这样的她,比当年对连遥,更加执着。

    “你们都平安,我就放心了。”姚姝微笑的看着秦池,却觉得双眼泛疼:“也许想回来的时候,我会回来看你们,到时候,希望能看到池哥你很幸福。”

    秦池心疼,觉得她越是云淡风轻,就越是灼心裂肺,深吸口气,秦池开口道:“傻丫头你舍得,我都舍不得你后半辈子这么凄凉,我听说,再过几个月,血情花就要开了。”

    “血情花”姚姝茫然。

    “恩”秦池点头:“可以救人,也会杀人的血情花”

    ------题外话------

    谢谢梦在深巷。的花花,么么哒

第050章 请旨离开

    姚姝几乎是小跑着回寝宫的,一路上,她的嘴角一直微扬着,就像一个死囚,突然被告知,皇上大婚,大赦天下就像是死寂中,破土而出一根希望的小草。

    “北容”姚姝迫不及待的推门进去。

    “公主”一名宫女端着茶水:“驸马刚刚睡下了。”

    姚姝点点头,示意她出去,这才轻轻的坐在床边,幕北容的呼吸均匀,面部线条柔和,她轻轻拿下他的面具,不知什么时候,这张脸已经深深刻进了她的心里,她爱这个男人,她不能让他死

    握着他的手,姚姝脑海里回想着秦池的话,血情花,以血养花,一人的血,换一人的命

    她不知道幕北容知不知道血情花的存在,或者,因为血情花的刁毒才不用血情花解毒。

    可姚姝既然知道了,她就一定不会放弃,用谁的血也好,哪怕用她自己的也好残忍便残忍,她只知道,不能让他死

    带着突然见到希望的喜悦,姚姝守着幕北容,满心是憧憬他恢复健康,不用再患得患失,不用仿佛每一天都像是最后一天的小心翼翼。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幕北容没有醒。

    姚姝抿了抿嘴,她轻轻放下幕北容的手,想去倒杯水润口,可因为维持一个姿势太久,手臂有些麻木,一个不慎,茶杯失手摔碎,啪瓷片四溅,发出刺耳的声音。

    姚姝忙回头去看幕北容,发现没吵醒他才舒了口气,刚想叫人进来打扫,猛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转身回到床前,北容会不会,睡得太久一些了以他的警觉,平时她翻个身他都会知道,为何这么大的声音却毫无反应

    姚姝伸出手,轻轻摇了摇他,轻声道:“北容。”

    没有反应,呼吸仍然平缓,姚姝的心跳却加快:“北容北容”

    毫无反应姚姝转身朝门口高喊:“宣太医宣太医”声音都是抖得她好不容易,好不容易看到一点希望

    一直到夜幕,幕北容还没有醒,姚姝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眉心拧着,让人心生不忍。

    秦池终于坐不住:“幺儿”

    “嗯”姚姝这才想起是自己派人把秦池又叫进宫的:“表哥,拜托你件事。”

    “你尽管说。”秦池也没想到,幕北容严重到如此地步,其实,血情花的事他并不是刚刚知晓,但他就是有私心,他也许自私,可他就是不想让幺儿与一个病秧子绑在一起。

    可上次幺儿找他谈过,今天又是如此态度,他终于知道,她是真的爱幕北容,也许没了幕北容的她,会让自己更心疼,所以权衡再三,他才决定告诉她血情花的事。

    “恩。”姚姝揉揉太阳穴:“我和北容去不了,池哥你去盯一下。”以她和幕北容的推测,今晚姚远必定会动手,不会让赵玮活到第二天来揭穿他

    今日特意去找姚远露了底,又没有遣退那个狱卒,就是在逼姚远动手只要他动手,姚彻才能撇清。

    姚彻可以说是秦家的希望,秦池自然不会推辞,秦池走后,姚姝才挪动脚步,走进内室,上床,自然的紧贴着他,可是,他不会像以前那样,用他的胳膊揽着她的腰,也不会温声细语的与她说话。

    太医说,从现在,到毒发病死的时间中,幕北容都会如这样,时不时的昏睡,而且会一次比一次时间久

    没有时间了,姚姝知道,不能再犹豫,不能管那血情花到底需要什么条件才能解毒,幕北容等不及了。

    这一觉睡到了天亮,宫里并没什么动静,姚姝好奇,招来红墨问,原来早上秦池来过,没有抓到任何想害赵玮的人。

    姚姝觉得,还是小看姚远了,居然不上钩,不过,即使他没露出马脚,姚彻今天还是被放出来了,毕竟荣历帝不是傻子,仔细想想,就能知道不会是姚彻。

    虽然没揭露姚远,但姚彻出来,姚姝也算可以放心离开长陵了。

    姚姝亲自为幕北容喂了粥,好在他还会自主吞咽,替他擦了脸和手,这才去见荣历帝。

    荣历帝正在皇后宫中,姚姝觉得气氛还算不错,请了安后,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父皇,母后,我想离开长陵一段时间。”

    荣历帝一皱眉:“离开长陵做什么”

    姚姝抿抿嘴:“父皇,北容的毒发日益频繁,太医说,可能撑不过一年,他说过,这些年一直忙着打仗,也累了,想出去走走,自在一些。”

    昱阳皇后绷着脸:“胡闹既然身体不好,就更不能颠簸了在这里有太医看着,也许还能多撑些日子”

    姚姝语气平静,决心却坚决:“十年,他为我南境江山十年征战现在只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他想过几天自己想过的生活,父皇难道都不准”

    荣历帝面色凝重:“不是朕不准,北容现在身体虚弱,你又从未离开过这里,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

    “我们不会招摇过市,北容现在的情况,想必也没人视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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