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偏执皇帝的炮灰宠后-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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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遐知晓徐姨娘若是知道他的真实目的,定不会答应,所以谎称想要一份可以药晕□□五皇子府禁卫军的毒药。
徐姨娘不疑有他,直到墨遐出事,才明白自己被骗。
墨遐自知今日回府免不了诘责质问,立刻放下身段,不敢有丝毫怨言。
…………
“侯爷,您看看朝儿成了什么样。他不过是关心兄长,见墨遐回府,特意去迎,却被打成这样。侯爷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冯氏抹着眼泪哭天抢地,心疼的替墨云朝擦药。见明襄侯不理睬自己,扯着嗓子再次道:“侯爷。”
“够了,够了。”明襄侯不耐烦,“你能不能消停点。”
明襄侯指着门,对冯氏道:“你知道那些侍卫是谁吗?那可是乌衣卫。我一个有名无实的侯爵,拿什么去跟摄政王的心腹相提并论。”
听到这话,冯氏起身:“就算他们是乌衣卫,咱们侯府也不差。墨清不是很得殿下重用?墨遐更有和殿下从小伴读的情谊。他们如此打我们侯府的脸,岂不是丝毫不将明襄侯府放在眼里?”
“老二老三是有面子,那和你有什么关系?和老大老四更没关系。你醒醒吧。逆王一事没牵扯到我们,已经是祖上积德,你就别再闹幺蛾子了。”
第112章 争吵
“什么叫我闹?”冯氏声音尖利,几步跨到明襄侯面前,“都说一笔写不出两个墨字,现在老二老三飞黄腾达,却不帮衬府里一点,便是闹到族里,他们也不占理。”
明襄侯抬手,一个耳光上去,直接把冯氏打懵。
冯氏愣在原地,反应过来扑倒明襄侯身上大叫:“侯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够了。”明襄侯推开冯氏,“闹到族里?你还嫌不够丢人么?老二已经被族中除名了。他现在不是墨氏宗族的人,侯府上下,和他没半点关系。”
明襄侯大袖一挥,悔不当初。
谁能想到,短短五年,崔家倒得如此之快,反倒是从来不被在意的五皇子得握大权。
早知这般,说什么五年前他也不会做得那么绝。
因着墨遐的事,墨清也和府中生分不少。他少不得还需想些法子。
墨云阳墨云朝注定指望不上,若是失了墨清这个助力,明襄侯府恐会彻底淡出京城权贵视线,再无翻身之地。
“侯爷,当年可是您把阳儿朝儿送去逆王身边的。您现在是要抛下我们不管了么?”见明襄侯打算离开,冯氏用手撑着椅子从地上站起。
“什么叫我不管?这是我能管得了的吗?摄政王殿下有多憎恨崔家你不是不知道。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重要。”
冯氏:“好好过日子,侯爷心里打着什么盘算您打量我不知道。您看着墨遐墨清有了好前程,便想和他们父慈子孝。我的孩子们呢?阳儿丢了官,朝儿到现在连个荫封都没捞上。你难道要我看着他们一辈子白身,受人白眼么?我偏不。”
明襄侯被冯氏再三纠缠,不胜其烦:“那你待如何?不要说三省六部,就是鸿胪寺那般清闲的地方,都不敢要朝儿。我也拉下老脸去见了故交,他们也给我透底,这是摄政王的意思,我能怎么办?”
“我不管。”冯氏鬓发散乱,有些花的妆容更显癫狂,突然想到什么,好似抓住救命稻草,眼中迸出亮光,“珍儿,咱们还有珍儿。她可是贵妃娘娘,宠冠后宫。她是我的女儿,她怎会不帮?”
明襄侯:“你别再做梦。陛下都……都成那个样子,珍儿自身难保,不被我们拖累已是万幸。何况,珍儿孩子夭折,她后半生已没个依靠。没有皇子的后宫贵妃,权力还能胜过摄政王不成?”
明襄侯不欲多说,对着左右吩咐:“好生看着夫人,二公子离府前,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
“侯爷,侯爷——”
冯氏凄声叫唤,明襄侯充耳不闻。
墨云朝坐在角落,看着父亲母亲吵架,大气不敢喘。
直到明襄侯彻底离开,才颤巍巍道:“娘。”
冯氏这才反应屋子还有个人,回身走到墨云朝面前,睁大眼睛直直盯着。
墨云朝被看得背后发凉,喉头微动:“娘,您怎么了?”
“朝儿。”冯氏突然握住墨云朝臂膀,“你大哥是侯府嫡长子,你姐姐是一人之下的贵妃。你一定不甘心被墨遐比下去,对不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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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墨思珍
“娘。”墨云朝看着疯疯癫癫的冯氏,有些害怕,“您冷静一点。”
冯氏声音拔高:“朝儿,你才是侯府嫡子,你难道要被他们比下去。”
墨云朝觉得冯氏好没道理,小声嘀咕:“二哥也是嫡子。”
“墨遐嚣张,仗着的就是他和摄政王幼时情谊。这份荣耀本该是你和阳儿的,是我们的。”
墨云朝冲动,但他不傻:“娘,逆王已被枭首。咱们还是安安稳稳过日子吧。看在二哥三哥份上,咱们府至少不至于抄家。”
他今日去找墨遐,本是想借着墨遐搭上摄政王。但墨遐明显对他毫不在意。
陆尘彰手段狠辣,冷心冷情,参与逆王一案的朝臣,一律抄家灭门,九族流放。
昔日与墨云朝走得近的狐朋狗友,家族纷纷覆灭倾塌。
墨云朝悄悄去城门口看过。
那么意气风发的世家公子,不过几日,瘦到形销骨立,手腕被粗糙麻绳绑住,稍稍一动便是破皮红肿。脏污囚衣下遍布伤痕,白布沾染着灰尘血迹。
墨云朝隐藏在人群,看着他们麻木地向前走,时不时因为走得慢而被官差鞭打呵斥。
周围百姓朝他们指指点点,曾经婢仆环绕,高高在上的贵女,被人用污言秽语戏弄调笑。
墨云朝脑子发蒙,直到长长的队伍走出京城,才浑浑噩噩回府。
那几日,墨云朝被噩梦环绕,一旦入睡,便会梦到自己也成了流放的一员。
甚至门外声音大了些,他都惊惧的以为是摄政王派乌衣卫上门抄家。
直到看着墨清越来越受摄政王重用,他高悬的心才逐渐放下。
让他去触墨遐墨清霉头,他是万万不敢的。
他就盼摄政王高抬贵手,让他继续衣食无忧地过完下半辈子。
“没心气的东西,你怎这般无用?”冯氏指着墨云朝,气得双眼发黑,“你就不能学学你阿兄阿姐,他们那般高傲的人,怎么会有你这样不求上进的弟弟。”
墨云朝不是第一次听冯氏拿他和墨云朝墨思珍比较,他窝在椅子里,不发一言。等冯氏骂累了,才倒了一杯茶,双手奉上:“娘,您喝茶。”
冯氏看着面前茶盏,突然把它打碎在地。
墨云朝被吓到:“娘,您这是做甚?”
冯氏紧紧握着墨云朝的手:“朝儿,朝儿,娘只有你们了。你要记住,侯府是我们的,是你大哥的,决不能让任何人夺走。”
…………
墨思珍接过宫女奉上的信笺,不紧不慢的拆开。
管葱纤指打开玉白素纸,墨思珍一目十行扫过信上内容,轻轻一磕,漫不经心把信纸搭在桌上。
银襟看墨思珍心情好像还不错,大着胆子问:“娘娘,可是府中来信?”
“嗯。”
墨思珍用手指撑着头,神色尽是疲倦。
银襟不敢再多问,正想吩咐厨房做一些墨思珍爱吃的甜汤,突然听到墨思珍问:“银襟,本宫素日对二哥和思芸如何?”
银襟不明所以,还是答道:“娘娘,您在府中与二少爷二小姐几乎没有交集,自然也谈不上好,或者不好。”
第114章 问心
墨思珍笑:“也就你会对本宫说实话。”
银襟问:“娘娘可是在忧心?”
银襟和墨思珍一同长大,主仆关系非同寻常,有些别人不能说的话,银襟却可以。
墨思珍没说话,银襟劝道:“娘娘,二少爷与二小姐都是好相与之人。您也从没有掺和进夫人做的那些事,放宽心便罢。”
“你呀……”墨思珍叹气,不欲多说,“罢了,本宫乏了,服侍本宫就寝罢。”
银襟看着木桌上的信纸:“夫人来信必有急事,娘娘不理会么?”
“有什么可理会的?”墨思珍搭着银襟手臂,走向卧榻,“左右不过是想让本宫帮着长兄四弟谋个前程。现在还看不清局势,活该被侧院压着。”
墨思珍躺在榻上,手撑着额穴。
银襟放下纱帘,轻手轻脚退出。
墨思珍眼皮轻阖,思绪烦扰,终是睁开双眸。
“银襟。”
银襟快步走进:“娘娘。”
“你去一趟摄政王府,就说本宫有要事,想见摄政王一面。”
…………
墨遐没忘记回墨府的目的,等徐姨娘说的差不多了,奉上一杯茶笑道:“姨娘,您歇会。”
徐氏轻瞪墨遐,接过茶盏。
墨遐觉着圣祖皇帝实是自作自受,但陆辰璇是他一起玩到大的,叶嫔对他也处处照拂。
挣扎好久,墨遐还是开口:“姨娘,您是徐家后人吧。”
徐氏听到徐家二字,猛地一怔,好一会儿才道:“摄政王殿下果真是有能耐。我跟着家人流放后,辗转多处,名字身份换了几次。这般隐匿,摄政王还是能查出那些陈年旧事。”
墨遐瞅着徐氏,觉着她似乎有些说不出的酸苦,想让徐氏高兴:“姨娘,殿下与我说,要为徐家平反。您以后再也不用隐姓埋名,徐太医也可以恢复名誉,洗清谋害高祖皇帝的罪名。”
家族得以正名,这是再令人兴奋不过的大事,徐氏却神色淡淡。
“殿下天恩如山,徐家上下当肝脑涂地,以命相效。阿清如今在摄政王麾下颇得重用。摄政王对徐氏提携之恩,徐氏结草衔环,执鞭坠镫。”
“姨娘,您不高兴吗?”
“高兴,我怎会不高兴。”徐氏看着墨遐,“二哥儿,我这一生,从锦衣玉食的官家小姐,到被人轻视鄙薄的罪奴。最后误打误撞,成了侯府妾室,到如今荣华加身。”
“我的父母兄长被处死,我的母亲姐妹也在流放的途中过世。偌大徐家,只剩我一人。富贵也罢,贫贱也罢,人活到最后,所需不过片瓦遮雨,片缕加身。至于其余虚的幻的,还求什么呢?”
“姨娘,您……”
“二哥儿,你有心事。”徐姨娘直直看向墨遐,“二哥儿,姨娘不知道你最近发生了什么,你若是愿意,可以和我说。你若是不愿,想自己捱,想开也还好,倘或想不开,便打算一辈子困着么?”
“我……”墨遐低头,难以启齿。
“二哥儿,一世只有那么长,你若有何不知抉择的困处,好好看看自己本心。”徐氏用手沾着茶水,在桌上画了一个缺口的圆,指着圆圈里面,“你现在在这里。”
墨遐看过去,徐氏又画了一条直线,经过缺口,手指点在外面:“静下心来问自己,愿不愿意到这。有时候跨过去不是因为别人,而是因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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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再见陆辰琪
“公子,四殿下的马车堵在前头,您看是绕路回府还是让四殿下让路。”
墨遐猛地抬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阿醇的话。
居然是陆辰琪。
“于情于理我都该给四殿下请安。阿醇,你去与四殿下通禀一声。”
车夫驾着马向着陆辰琪的方向驱使,在一丈之地停下。
墨遐下车,慢慢走到陆辰琪的车架前:“见过四殿下。”
陆辰琪掀开车帘,笑道:“我可不敢受你的礼。二公子,五年未见,近来可安好。”
“一切安好。”
陆辰琪侧身,露出车厢:“我烹了一壶新茶,二公子可要与我共饮?”
墨遐抬步上前,阿醇见墨遐执意,寸步不离地跟着墨遐走到陆辰琪马车旁,手搭着剑柄。
陆辰琪见墨遐坐下,亲自执壶为墨遐倒茶:“二公子,请。”
“殿下如此客气,倒叫我芒刺在背,如坐针毡。”
“二公子何出此言?”陆辰琪自己没有喝茶,反而倒了酒,“二公子如今贵不可言,若有朝一日摄政王登基,便是我身为皇亲,也需向着二公子执礼。二公子这话,倒是折煞我。”
墨遐脸一沉:“四殿下慎言。”
陆辰琪见墨遐眉眼不似方才沉寂,因着怒意平添几分鲜活,再次笑道:“你的脾气一点没变。本就是鲜衣怒马的少年公子,非把自己活成莲座上无喜无悲的泥塑菩萨,又是何苦?都是活着,还不如自在些,也好过悲悲戚戚一生。”
墨遐接过茶,一饮而尽,茶杯磕在木桌,发出脆响:“我怎么觉得四殿下话里有话。”
“都是聪明人,装什么糊涂呢?”陆辰琪笑看墨遐,“你会看不出我是特意拦着你?”
“说起来,我这可是冒了极大的风险,回头你可得在摄政王面前替我美言几句才是。”
墨遐与陆辰琪相交多年,再是了解不过他。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陆辰琪没有直言,而是抬手:“这杯酒我欠了你十五年,今日机会难得,我也总算可以还给你。”
话说的没头没脑,墨遐微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我都忘记了。”
十五年前,崔庶人封后,墨遐决定与陆辰琪联手,在前朝后宫守望相助。
只是陆辰琪用墨清威胁,使墨遐心中不快,陆辰琪便承诺来日定向墨遐自罚赔罪。
这一杯酒,一等便是十五年。
“第一杯酒,赔十五年前旧事,当日情势所逼,迫不得已,还望二公子宽宥。”
墨遐:“我早不放在心上,何况十五年前的事太远,远到我都忘记了。”
一语双关的话,令陆辰琪垂下双眼。
陆辰琪再次举杯:“第二杯酒,我希望你能成全相柏。”
乍然听到相柏的名字,墨遐有些恍惚,随即发现陆辰琪话中疏漏:“你怎么会认识阿柏?”
“我不但认识他,他也认识我,或者说,认识一半的我。”
墨遐心念电转:“你是玉公子?”
陆辰琪还没说话,墨遐再次道:“琪,美玉也。宫中琴者技艺之高能让阿柏引为知己的,又有几人?我早该想到。“
第116章 惊悟
陆辰琪道:“二公子果然聪慧。”
墨遐:“四殿下,阿柏的妹妹死在崔家手中,他恨崔家如眼中钉。即便你不是崔家人,但蓉妃娘娘出自崔家。他只会认为你的接近是别有用心。”
“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我会想办法处理。”
墨遐一向不太愿意在陆辰琪的事上接触过深:“四殿下如此自信,令我不好置喙。只是墨遐不懂四殿下所说成全相柏是何用意。”
陆辰琪看着墨遐懵懂不解的模样,以为墨遐故意如此,烦恼之下言语也多了几分不客气:“二公子既已成为摄政王枕边人,为何还要对相柏念念不忘。你侍候摄政王十余年,比我更清楚他的脾性。你们有幼时相交的情谊,摄政王不舍得怨你罚你,倒让相柏替你承担所有怒火。”
话说得没头没尾,墨遐脱口道:“我什么时候对相柏念念不忘?不,我是担心他的安危,但殿下的话没头没尾,让人好生疑惑?”
见墨遐纳闷不似作伪,陆辰琪试探:“你喜欢相柏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