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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表小姐要出家-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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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氏脱口而出,“不可能!相爷怎会带着那贱种逃跑,定是你这奴才瞎说八道!”

    小厮缩着肩膀,道:“小的看得清清楚楚,的确是相爷和奴公子呢。”

    王氏气焰嚣张,伸手便想掴人,“狗东西,看不叫人打烂你的嘴!”

    崔慕礼使人拦住王氏,道:“本官奉了圣旨,前来捉拿罪臣张贤宗及其家眷,如今张贤宗与庶子张明奴潜逃外,若有人能提供线索,本官定当重重有赏。”

    众人心中皆有疑问:老爷是当朝一品大官,究竟犯了何事,能一夜之间沦为罪臣?他身后可有贵妃和皇子撑腰呢!

    张明畅想得与他们不同,他正沉浸深深的痛苦中。自从知晓真身,他便活得战战兢兢,生怕落入父亲与张明奴设的陷阱。原以为能浑浑噩噩地过一辈子,未料风云突变,父亲得罪了圣上,连累得他们满府被抓,但父亲却带着张明奴偷偷跑了?

    他感到既委屈又不甘,委屈的是夹着尾巴也没换来父亲怜悯,不甘的是凭什他要进大牢受苦,张明奴却能逃之夭夭?

    他跟张贤宗甚至没有血缘关系!

    当然了,这话不能当众嚷出来。他用鞋尖碾了碾地砖,抬道:“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崔慕礼道:“哦?”

    张明畅豁出去了,“父亲西沙码有一艘私船,能直通周边四条河流,他们要想离开京城,定会赶往码乘船。”

    王氏拍打他的手臂,“畅,你疯了吗,你怎能告诉他们!”

    张明畅置若罔闻,对崔慕礼道:“带你们去码找船。”

    *

    崔慕礼带人赶到西沙码,沿着汴河往前寻找,里外成功拦截到了张贤宗的私船。

    张贤宗被逮捕时,行止依旧从容,只是看向躲崔慕礼身后的张明畅时,神态难掩轻蔑。

    “竖子几败吾事。”

    短短六字,道尽他对张明畅的鄙夷不屑。

    张明畅握紧拳,双眼通红,愤怒至极,却没有与他对峙的勇气。

    崔慕礼问:“左相可听过一句俗语?”

    张贤宗道:“洗耳恭听。”

    “秤砣虽小,四两能拨千金,其意至关重大。”崔慕礼了,“以看来,相爷教子有方,能大义灭亲,堪为表率也。”

    说话间,外有人落水,原是张明奴抵抗追捕,宁可跳水逃亡。

    崔慕礼派人搜查未果,便先带着张贤宗回宫复命。

    威严肃穆的太极殿上,面对苏真的指正与确凿证据,张贤宗自知大势已去,主动揽所有罪行。

    四皇子则痛悔前非,称是一时糊涂,请求承宣帝给他改过自的机会。

    承宣帝一改往日宽厚,旨将张贤宗打入天牢,择日问斩。至于李泓业,则剥夺其皇子身份,贬去孤山,永生看守皇陵。

    半月后,张贵妃因病过,而九皇子竟奇迹般的好转,生龙活虎地回到了京城。

    承宣帝大喜过望,庆元八年的月初九,正式昭告天,立九皇子为太子。

    自此,定远侯府彻底改写前悲剧,走向光明而坦『荡』的未来。

    正当崔慕礼与周念南都松了口气,以为尘埃落定,万事无忧时,变故却突如其来——

    张明奴绑架了谢渺。

 第148章 第148章君摧我志我掳君妻……

    事情要从张明奴落水失踪开始说起。

    官兵们沿着汴河搜寻;  第七天的傍晚时,在下游打捞到一具面目全非的男子尸体,从衣着、形及佩饰等特征判断;  此人是张明奴无疑。

    眼看张与四皇子都提前迎报应;  谢渺在振奋以外;  更觉得恍然如梦。

    定远侯府真的躲了厄运,定远侯与夫人,世子与世子妃,皇后与九皇子……今生他们都还好好的活着。

    谢渺将曾的尴尬抛在脑后;  前往清心庵捐赠还愿,顺便替崔慕礼求了枚平安符。

    那晚崔慕礼未褪衣裳便迈进水桶;  打湿了空大师给的护符,她这样做;  纯粹是还他的人情。

    但去好些天;  东西仍安稳躺在抽屉中,直叫拂绿看得着急。

    拂绿趁午休结束,给她梳头的功夫问:“夫人,您打算什么时候将平安符送给公子?”

    谢渺道:“哦;  不急;  再等等。”

    ……等到几时去?

    拂绿心知她是脸皮薄,笑道:“求都求了;  您不如早些送出去;  再晚又是一年。”

    也是;  这会都十一月了。

    谢渺将平安符揣在袖笼中,等到晚,崔慕礼差沉杨回传,称皇上留他商讨要事;  连续两日都得宿在宫中。

    此事只得继续搁置。

    谢渺难得独自了回晚膳,望着空『荡』『荡』的对面,心底不知怎的有些别扭。但她马上便恢复如初,慢吞吞地漱完口,去找崔夕宁聊会天,猛然又记起,夕宁已嫁去孙府。

    崔夕宁嫁了人,崔夕珺还在荥阳,崔府剩下两位年幼的小姐。至于大房的媳,跟她最多算个点头之交。

    偌大的崔府,除去谢氏,似乎没有她能说上的人。

    她支着脑袋发呆,拂绿见她无聊,干脆抱着白饭进屋。

    白饭已长大许多,全『毛』发油光发亮,黑瞳灵,娇气又富贵。

    谢渺拿着『毛』线球逗它,心血『潮』地问:“雪球呢?”

    雪球是崔慕礼养得那只雪貂,平日由另外四名丫鬟照看,不常往谢渺面前带。

    拂绿眼睛一亮,夫人肯关心公子养得雪貂,那就证明有戏?

    她故作苦脸,添油加醋地道:“唉,奴婢听立春说,雪球这几日病了,吃不下饭,喝不下水,精神也大不如前。”

    谢渺坐直子,“是冻着了吗?”

    拂绿道:“奴婢也不知。”

    谢渺轻咬唇瓣,“你去将它抱。”

    拂绿转,唇角克制不住地上扬,小跑着赶到偏房,对正在缝冬靴的立春道:“雪球呢?快抱出,夫人要看它。”

    立春呆住,“真的假的?”

    拂绿笑『吟』『吟』地道:“当然是真的。”

    明岚苑谁不知道,夫人不愿意亲近公子,连带也不亲近雪球,今日却突然改了主意?

    真是稀奇的好事!

    立春从凳子上跳起,进内室抱出雪球。拂绿接,风风火火地赶回书房。

    雪球一进屋,白饭便龇牙咧嘴地表示敌意。雪球弱弱地叫唤了一声,将脑袋埋进拂绿臂弯,甚是可怜。

    谢渺拍拍白饭的脑袋,“不许胡闹。”

    她将白饭交给拂绿,换了雪球抱,食指蹭着它的下巴,“听说你最近生病了?”

    雪球打个哈欠,歪靠在她手掌上,无精打采的。

    无论谢渺喂它吃东西还是喝水,它都提不起劲,看样子是有不适。

    谢渺问:“哪有大夫能给小物看病?”

    拂绿道:“寻常的大夫肯定不行,要不奴婢去东市找找?”

    第二日,谢渺闲着也是闲着,便跟拂绿、江容一起到东市找兽医。她们穿热闹的市集,在贩卖小宠物的地方找到了专门给物看病的医馆。

    前厅的布置与寻常医馆相似,多了几样小物玩耍攀爬的物件。柜台的少年见到几人进门,笑容可掬地问:“夫人好,两位姑娘好,可是要带宠物看病?”

    谢渺颔首,“是,雪貂精神欠佳,请大夫瞧瞧。”

    少年道:“劳烦您坐着稍等,师父在头给人——不,给其他客人的宠物看病,快就好。”

    谢渺抱着雪球,坐到左边靠墙的长榻上。少年端茶水,见到雪球时,忍不住咦了声,“原是你这小伙。”

    谢渺问:“你认识它?”

    少年道:“回夫人,雪貂本就稀罕,品相这般好的更是少见,跟了师父这么久,也就前年见一只,如今正被您抱在怀呢。”

    谢渺静了瞬,“你在哪见到的?”

    少年道:“是师父的一位友人,据说有位贵人豪掷千金,求一只绝顶可爱、绝顶灵巧的小雪貂,最好是刚出生的,师父的友人刚好有门道,便精挑细选出了它。”

    谢渺道:“雪貂长得类似,你怎么能肯定是同一只?”

    少年挺起胸膛,得意地道:“自小眼尖,普通客人带的宠物都记得清清楚楚,何况您怀这只雪貂,其他地方根本买不着。”

    谢渺没继续往下问,只在心底啐了一口:什么替人解决麻烦,对方送雪貂做谢礼,全是一派胡。

    她捧起雪球,“没到你这样值钱。”

    拂绿适地『插』嘴,“银子是小事,主要是公子的心意珍贵。”

    谢渺扫她一眼,“多嘴多舌。”

    拂绿便笑眯眯地闭嘴。

    没多久,隔帘被掀开,头走出名灰袍的中年男子,后头跟着位绯红『色』锦裙的少及两名丫鬟。

    男子道:“您无需担心,小貂是到了成熟的年岁,若您它留个后代,不妨去寻只公貂跟它作伴。”

    少嘟囔,“还没成亲呢,却要先替它找个相公?真是好笑的。”

    大夫『摸』了『摸』胡子,呵呵,这位小姐说倒是直白。

    少又道:“这雪貂是父亲送给生辰礼,亲自养了三年,寻常的小貂可配不上它。问你,哪能寻到那种出高贵、品相又好的雪貂?”

    大夫道:“您不如去集市上找找,许有合眼缘的……”

    却见少双目灼灼,伸手往前一指,“不找,就它了!”

    大夫循视望去,见长榻上坐着名华贵娇丽的年轻夫人,怀抱着只『毛』发雪白、毫无杂『色』的雪貂。

    品相当真是好!

    少快步上前,『露』出手白褐混『色』的雪貂,兴高采烈地道:“这位姐姐,也养了只雪貂,你瞧瞧,能否让它俩拜个堂,成个亲,以后做一对貂夫貂妻?”

    她自认将说得诙谐有趣,岂料对方委婉拒绝:“雪貂还小。”

    少追着问:“那你打算留到何时?给个准,等你就是了。”

    谢渺看向大夫,“今日是为给小貂看病。”

    大夫忙道:“那请夫人往面。”

    少张臂挡在谢渺前,不肯放她离开,“且慢,你先回的,何时能给你的小貂寻伴?”

    谢渺刚蹙起眉,江容已将人隔开,冷声道:“夫人说了,无意替小貂寻伴。”

    少脸上闪尴尬,气恼地道:“在和你主子说,你『插』什么嘴?彩明、彩月,你们将她拉开!”

    她后的两名丫鬟立即上前,手才抬半截,便被江容在肩上某处点了一下,整个人顿时瘫软在地。

    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结结巴巴地道:“你,你对的丫鬟做了什么?告诉你,姐夫可是右通政的公子,不是随便能欺负的人!”

    江容看也不看少,对谢渺道:“夫人,们进去吧。”

    谢渺猜到她是百盛的妻妹,但跟她有何干系?她又无需卖百盛面子。

    少被落了面子,又拿对方没办,恼得直跺脚,好在余光瞥到抹熟悉人影。

    “姐夫,你的正好,快帮做主!”少朝人喊道:“有人欺负!”

    百盛刚跨门槛,便见妻妹秦晓筱疑似受了委屈,他撸着袖子表现表现,不曾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再定睛一看,得,是谢渺!

    他瞬气焰全消,拱着手讪笑,“呵呵,原是崔二少夫人,失敬失敬。”

    谢渺道:“百公子,真巧。”

    秦晓筱问:“怎么,你们认识?”

    百盛道:“对,崔二公子你知道吧?这位便是他的夫人。”

    秦晓筱听崔二公子的名号,但她深感怀疑,对方真有传闻中那么优秀吗?随即她又意识到,甭管传闻真不真,横竖她是在这位夫人面前耍不了赖。

    她变脸如翻书,可怜兮兮地道:“姐夫,是这样的,请你帮个忙……”

    又有人进门,不是旁人,正是周念南。

    百盛一拍脑门,今是他使计叫念南此,见见他妻子的妹妹,看看两人能否擦出爱的火苗,谁能到谢渺也在这?

    他恨不得能变大几十倍,挡住谢渺及崔府丫鬟。但为时已晚,周某人的目光已黏在谢渺上,挪都挪不开。

    偏中还有个没眼『色』的秦晓筱,一个劲地叫唤,“姐夫,米粒与她的雪貂配种,你快帮去说说。”

    配什么?

    百盛晕倒,一个大姑娘的,说怎就口无遮拦?没看到旁边还站着个贵公子吗?

    他咳嗽了两声,“晓筱,给你介绍下,这位是的朋友,定远侯的三公子。”

    秦晓筱抽空看了他一眼,长得真俊呐!但眼下她更关心米粒配种的事情。

    她草草打招呼,重新蹭到谢渺面前,“崔二少夫人,你看大都认识,能否打个商量,让们的雪貂从朋友先做起?”

    谢渺还未回答,雪球忽然仰起脑袋,朝米粒发出充满敌意的叫声。

    她道:“抱歉,雪球不愿意。”

    秦晓筱道:“它们这是不熟,等相处几日——”

    “秦小姐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吗?”周念南淡声道:“她已拒绝,你便不该再强求。”

    行吧。

    秦晓筱有气无力地道:“姐夫,你是接的吗?”

    “是,顺便带你去知味楼午膳。”百盛道:“念南,你也一道去。”

    周念南看清他的戏,面无表情地道:“不去,没兴趣。”

    “……”百盛好气哦!

    秦晓筱还沉浸在无配种的失落中,压根没察觉到头蹊跷。

    谢渺也猜到百盛将周念南和妻妹凑做一对,不欲多管闲事,抱着雪球往屋走。

    周念南眼睁睁看她消失在帘后,心像破了个巨大的洞,冷风灌得它呼呼作响。

    他没有留住她的理由,只能一次次地看她离开。

    百盛先送秦晓筱出门,再拉着他往外走,“别看了,看了也没。”

    周念南甩开他的手,“滚蛋。”

    没走两步,却听见后传脚步声,回头一看,是拂绿恭敬地传,“周三公子,夫人叫奴婢捎您一句。”

    周念南问:“什么?”

    拂绿道:“夫人说恭喜您,此后无忧,鸿鹄高飞,一举千。”

    她待他永存善意,坚信他能高飞远举。

    够了。

    他悲喜交集地:她心惦记着他,这样便够了。

    他不敢多留,匆匆忙忙地离开,却不知在他走后不久,一大群人涌入医馆,打晕江容与拂绿,拐走谢渺,留下了一张字条。

    君摧志,掳君妻,今后前仇一笔勾销——

    张明奴留。

 第149章 第149章谢渺的心逐渐沉底

    张明奴不仅诈死;  还明目张胆掳走了谢渺,信中所言“今后前仇一笔勾销”更是赤/『裸』/『裸』的挑衅。

    没有前仇,却添新恨;  崔慕礼如何能饶过他?

    但他早已想好脱身之计;  趁崔慕礼还在宫中时;  便带昏『迷』的谢渺火速远离京城。

    待崔慕礼得知妻子失踪,派出精兵将整个京城翻得底朝天,收到的回复却令人失望。

    没有,没有;  哪里都没有。

    阿渺失踪了。

    铲除张家的喜悦『荡』然无存,留给他的是惶恐不安与无尽懊悔。若他能察觉到尸体有蹊跷;  多安排些人保护阿渺,或许阿渺便能避开此祸。

    什么都是枉然;  务之急是找回阿渺。

    他向承宣帝告了假;  亲自参与搜寻,一直关注崔府的周念南也听闻风声,动找上崔慕礼。

    “谢渺怎么了?”他开门见山地问。

    崔慕礼没有隐瞒,“张明奴未死;  他绑走了阿渺。”

    他将东市医馆内发生的详细道来;  周念南听后脸『色』大变。

    “我,我在医馆见过谢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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