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豪门男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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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笑了笑,把门打开。
穆法硰穿着卡其色的毛衣,能看见他的手指正放在钢琴上,弹出美妙的声音。
他的手指很漂亮,尤其是在弹钢琴的时候,像加了糖霜的奶油饼干,让人想亲吻他的指尖。
指甲也很好看呢,有点粉色,淡淡的像是玫瑰的花瓣……
穆法硰闻到了辣条的味道,就没有再弹,他停下来看陆远,似乎有点不能理解,他手中的食物是什么。
“辣条?知道吗?”陆远走过去,用手指轻轻摸他的脸,像是在和他调情。
穆法硰很冷漠,神情也淡淡的,只是摇了摇头。
“尝尝看?”陆远轻声哄诱。
“……”他沉默,蹙眉,慢慢地咬了一小块辣条,随后五官拧在一起,似乎不习惯这个味道。
陆远把吃了一半的辣条放在他那昂贵的钢琴上,然后把穆法硰砰得一声按在地上。
穆法硰不由从椅子上栽下来,他似乎摔到了头,但并不在意,他依旧冷淡,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陆远在吻他。
他把他按在地上,不让他动弹一步,从上往下的俯视他,带着男人特有的侵略性。
他把穆法硰那件卡其色的毛衣扒掉了,开始吻他。
穆法硰慢慢地眨了一下眼,他的神情显得有些苍白,呼吸却逐渐加重,然后问他:“我可以吻你吗?”
“不行。”陆远双手掐住他的脖颈,笑着看他,很野蛮很冷酷,也很邪性,他慢条斯理道:“你不许动。”
穆法硰在这方面出乎意料的绅士,他没有动,任由那个人恶劣的“折磨”他。
最终,陆远的语气突然又温柔起来,变得爱怜,趴在他的胸膛上,像他示弱:“对我温柔一点,好吗?”
穆法硰知道这是允许他动了,他没有回答,而是抱起了陆远,让他坐在钢琴上。
一切结束后,陆远很累同时很饿,他给自己买的泡面起到了作用,他拖着疲倦的身体去泡面。
穆法硰没有阻止,而是一直在看他的腿。
“不行,我得订个餐。”陆远闻到泡面的味道反而有点反胃,看了一眼时间,庆幸道:“还好刚五点。”他说着拿起房间的座机,然后问穆法硰:“你吃什么?”
他挑眉,又说了一句:“你最好吃点什么。”
听他这样说,穆法硰没有表情变化,只是点点头:“都好。”
陆远按下号码,果断的点菜:“一份红烧肉,要肥一点的,酸汤肥牛,蒸桂鱼,牛油果龙虾沙律,两份米饭大碗。”
陆远轻笑着摇摇头,把电话挂上,像撒娇似的跟穆法硰说:“我真的快饿死了。”
穆法硰看他,没有回答。
陆远便躺在床上,来回打滚:“我好饿呀,好饿呀……”
穆法硰走过去,坐到他旁边,用手轻轻捏住他的后脖颈,陆远发出一声轻哼,随后笑出声。
穆法硰俯身,似乎有点疑惑,有点犹豫,但还是亲了亲他的脸:“再等一等。”
陆远对他学会安慰人这件事感到惊奇,又觉得有点开心,他笑出声:“好的。”
过了一会菜来了,陆远盘腿坐在床上,看穆法硰把小桌板支起来,把菜一个个放上去。
房间开了灯,屋子里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我们宛如一对甜蜜的情侣,来度蜜月。
陆远被这种想法逗笑了,他笑出声,开使吃饭,他夹了一块红烧肉,幸福地眯眼:“真好吃。”
陆远就着红烧肉的汤汁吃米饭,又夹了一大块桂鱼,几乎一个人把一份酸汤肥牛吃了干净。
穆法硰安静地看着他,没有人发现,他那双时常阴鸷的双眼此刻变得柔软而温和起来,像是在看自己的幼崽。
他夹了一块鱼肚子上的肉,把刺都挑干净,放进陆远碗里。
看着他狼吞虎咽的说了声谢谢,不由微微勾唇,但他自己并未注意到他的心正在变得柔软。
陆远把红烧肉吃得还剩四五块,一条桂鱼好吃的部分都进了他的碗里,酸汤肥牛吃得干干净净。
只有牛油果龙虾沙律,他没有动,他只是还记得,对面的那个男人喜欢吃的东西。
但出乎意料,穆法硰没有吃那道菜,而是把陆远剩下的那半碗饭吃掉了,就着那几块红烧肉,和一条几乎只剩下鱼刺的鱼。
陆远脸都红了,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小声道:“那不是还有一碗没动过的米饭。”
“不想吃。”男人依然简洁的回答,神情也很冷漠,却把陆远剩下的半碗饭吃得干干净净。
“你这样,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一样。”陆远说。
穆法硰看了他一眼,把筷子放下,回答:
“没关系。”
第53章 光头少年宁知白
他的便宜大侄子来找他告别,陆润知看他,忽然想起陈年往事来。
陆远刚成年,老太太有意叫他继承家业,先不说陆瑤的态度,陆润知觉得陆远应该是愿意的。
结果,这么个温顺小绵羊,笑了笑,一口回绝老太太:“不呢,我等着嫁人呢。”
老太太目瞪口呆,什么大家闺秀的礼仪态度都忘了,双手插腰与一般泼妇骂街没什么两样,气到头了,顺手拿起拖鞋摔陆远。
陆远依然含笑,还是那只服服帖帖的小咩羊。
所以到最后继承家业的事反而落到了陆润知头上。
陆润知几经琢磨,总觉得他这大侄子的羊毛还真不如看起来那样好薅。
只是时过境迁,陆润知对陆远身上的羊毛没了兴趣,更懒得招惹穆法硰那么个硬骨头。
于是假模假样的扮演起好叔叔来,把这只小羊送走了。
陆润知觉得自己可能有双重人格,对陆远的感情太过复杂,毕竟这要是放在古代来说,陆远才是正了八经的太子爷。
可是这个太子爷不务正业,一心给自己攒嫁妆,盖红盖头,把自己送入洞房。
这事还真是奇怪了,还有人能待见穆法硰这种神经病?!
他百思不得其解,他的手下普佐闻言,看了看他:“您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了?”
陆润知摸下巴:“怎么了?”
“说别人神经病,怎么对得起您!”
陆润知沉默片刻,气笑了:“你给我滚蛋!”
他们这两天出了岱岛,主要靠着他们家那只可爱的小羊搭上了穆家的线,所以陆润知觉得天赐良机,应该玩一笔大的,他立志要把宁家吞并,整垮。
多么伟大的志向啊,陆润知在心里赞美自己。
到了晚上,陆润知还沉浸在他要搞事情的愉悦里,硬生生把自己搞出了失眠,于是他开始拿出手机玩对对碰。
讲实话,这个游戏把陆润知搞得很智障,因为他就没通过关过。
他觉得他才是老大,凭什么非要对在一起才能碰,那剩下的那些可怜的水果怎么办?根本就碰不到一起去嘛!
为什么香蕉和葡萄不能在一起,非得葡萄和葡萄,香蕉和香蕉?
哼,我可不吃迂腐理论那一套。
骄傲如他,所以一直卡在第一关,不怪他,只能说游戏太垃圾。
这时有人敲门,陆润知就去开门,一开门,是个小和尚。
这年头怎么了?连我佛家清净都不肯放过吗?陆润知在心里呐喊。
小和尚长得好看,有多好看呢,就是你一看他,就想和他搞一搞,管他是和尚还是就纯粹是个光头呢。
小和尚进门来了,他看陆润知,把陆润知看得一愣一愣得,因为他感觉,小和尚好像很早以前就见过他了。
小和尚表情让人看着说不出的难受,陆润知以为他下一秒就要说:“好久不见。”
结果小和尚看他一眼,笑得那叫一个好看,他说:“我看上你了,我给你生一堆崽子怎么样,各个都嗷嗷待哺。”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开放了吗?
但是美色当前,不能放肆,放肆了就容易闯下大祸。
可陆润知是个男人,是个alpha,他管你那些!做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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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放肆,他就是无所畏惧,管他天王老子呢,先睡了再说。
由此可见普佐那句话真的没参私心,若说疯,谁也比不过陆润知。
要是穆法硰遇到同样的事,只会冷着一张脸,拿着他的枪,一枪毙了面前的美人。
可是陆润知把那个小omega按在床上,不光吃干抹净还标记了他。
陆润知面前的少年是个大白兔奶糖,把那皮一剥就是一粒白胖胖的糖,他把他含在舌尖,直到融化。
“你是和尚?”完事之后陆润知问他。
光头少年吸了吸鼻子,笑了:“以前是。”
“哦,那什么时候不是了?”他问。
“今天下午。”
“……”陆润知笑出声:“那你可是够刺激的。”
少年眨了眨眼:“我不信佛,每天念经打坐其实都在想怎么杀人放火。”
陆润知有点吃惊,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比他还浑得。
“我师傅说,我心中有爱,只是我不肯承认。”
“哦,那你怎么想?”
“我想了想,还真是如此,于是我吃了红烧大肘子,犯了戒。”少年笑出声,更显得面色如芙蓉般美丽:“觉得真他|妈快乐。”
“佛说不能做的事有很多,但主要还是贪嗔痴,现在好了,我都做了。”少年哈哈大笑,顽劣得很。
“我还和人睡了觉。”少年笑出声,看着陆润知:“不光睡这一次,还要再睡九百九十九次呢。”
陆润知忽然觉得美色当前不能放肆这句话是对的,天王老子也还是要怕一怕的。
“我还要生一窝的崽。”少年又坐到陆润知身上,把陆润知几乎吞了进去。
他笑着看着陆润知,道:“给你生,给你生四个,教他们打麻将,永远不缺人。”
陆润知想了想,回答:“你会玩对对碰不?”
“会啊,我可牛了。”
“我们来一局,你赢了我就让你给我生崽,怎么样?”
“好啊,到时候你可别哭。”少年笑出洁白的牙齿,一副狡黠的样子。
不出所料,陆润知输了。
少年把陆润知的手机随手扔出去砸到墙上,他哈哈大笑,有点意味深长:“这四个崽,是你欠我的。”
陆润知看着自己的手机被残忍的摔成渣渣,却笑了:“好啊,算我欠你的。”
“你不问问我叫什么名字?”少年坏笑道。
“你可能是不太了解行情,毕竟你才刚同人睡觉,但我不同,我和很多人都睡过,名字就没必要说了,反正都是萍水相逢。”
少年继续笑,他并不在意,只是道:“你个王八蛋,不过没有关系,你总该让你的崽子知道他未来的父亲叫什么名字吧。”
陆润知含笑,点头,在少年眼里,他一直都没变过,陆润知道:“我姓陆,叫陆润知。”
少年笑出声,对他道:“你听好,我姓宁,叫宁知白!你可不许忘。”
“还有,你叫我小白就好。”
第54章 赤裸的婴孩
“不吧。”陆润知赤条条的去洗澡,没羞没臊道:“我这个人记性很差的,怕是记不住的。”
“怎么呢?”宁知白并不生气,只是坦然大笑,颇有江湖人士的豪爽。
“我这个人很烂的。”陆润知洗澡,洗得满头泡泡,他说:“我身边的人很多,omega有,beta也不少,但我一个都记不住名字。”
宁知白继续笑,有点没心没肺的架势。
“但好在他们都很喜欢钱,比起我更喜欢我的钱,还真是阿弥陀佛了。”
宁知白笑出声,忽然蹦下床,跑到浴室,搂住他的脖子,一副狡黠的样子:“再来一次?”
陆润知笑了笑,一副道德高尚的模样:“不了吧。”
“为什么呢?”
“我觉得你没有那么喜欢钱。”
“何以见得?”
“因为你是个傻缺,一上来就跟陌生alpha要生崽的傻缺。”
宁知白闻言哈哈大笑,只道:“玩不起?”
“笑话。”陆润知轻笑,握着他的手腕把他翻过去:“我吧,是个烂人哦,所以没有玩不起这一说。”
“没关系……”宁知白咯咯得笑:“我长得这么好看,你不吃亏。”
第二天早上,宁知白穿着酒店的浴袍就开门要走。
“不留个联系电话?”陆润知躺在床上问他。
宁知白笑:“才不呢,你记住我的名字了?”
“小……什么来着?”
“小白。”宁知白哈哈大笑:“不用担心,我想做的时候,会随时找到你的。”
“这么一看,好像我比较吃亏。”陆润知懒洋洋的说。
宁知白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露出胸腔,只是笑:“下次再见啦。”
“再见。”
宁知白关上门,坦荡的穿着浴袍和拖鞋就走出酒店。
服务人员惊了:“先生?浴袍您是不能带走的。”
宁知白似笑非笑:“601会付钱的,现在,离我远一点。”
服务人员一脸懵,只是身后忽然出现两高壮如熊的黑衣人。
“老大。”黑衣人戴着墨镜,给宁知白点雪茄。
宁知白吸了一口,笑了:“都办妥了。”
“老爷子已经“请”过来了。”
宁知白高兴得点点头:“那太好啦。”他边说边拿着雪茄出酒店,坐进车里。
普佐透过窗户往下看,不由皱眉:“先生,那是宁家的车。”
陆润知吃早饭,喝粥:“嗯?”
“您昨天屋子里的那个,是宁家的人。”
陆润知闻言把报纸卷成一个棒槌,啪得揍上普佐的脑袋,他别有深意,像是在调笑他一样:“你这个人,真的很没趣。”
“什么?”
“我都说了,我记不住一个床伴的名字,他就是七仙女,对我而言区别也只是屁股比较白而已。”
普佐闻言无语了,摇了摇头,却再次往窗户下看。
那个光头小和尚,穿着浴袍抽着雪茄,突然抬头看他……
普佐即使知道那个小和尚根本从酒店的反光玻璃看不到他,也还是突然心惊。
他的目光像一只饿狼,眼睛里都是饥渴与残忍,忽而……他笑了,朝着普佐做了一个飞吻。
普佐学过唇语,他清楚的看见,小和尚说:“下次见。”
普佐顿了顿,给陆润知沏茶,问他:“你不怕他坑你吗?”
“嗯?”陆润知看报纸,闻言哈哈大笑:“怪不得你活到一大把年纪还是只童子鸡。”
看着普佐不知是气红还是羞红的脸,陆润知笑了:“要钱还是要命,看本事喽。”
普佐翻了个白眼,觉得还是不和神经病说话比较好。
车子行驶得很平稳,宁知白抽完了他的雪茄,再次下车时来了一间废弃的车库。
他穿着白色浴袍,像要去夏威夷度假一样,慢条斯理的走进去。
仓库很暗,只有上方橘红色的灯忽忽悠悠得闪着,灰尘呛得人直咳嗽,这种生活环境只有老鼠才喜欢。
宁知白一屁股坐进皮沙发里,看着对面被五花大绑的老人,好心情的问:“怎么样?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老人翻了下眼皮,冷冷一笑:“宁知白……”
“对对,”宁知白挺高兴,笑出声:“就是我,宁知白,但我不喜欢别人这么叫我,你还是叫我小白。”
老人不屑一顾,只是皱眉,显得厌恶:“你究竟……”
“诶呀,别着急嘛。”宁知白很开心,他又点燃了一支雪茄,愉悦道:“我昨天,睡了一个男人。”
老人一副恶心的样子。
宁知白却继续自我满足:“他很棒,我一直想和他搞,嘛……”他感叹:“毕竟我爱他啦。”
“老头子,都说了,你不要着急。”宁知白又重复了一遍:“你放心,宁卿卿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