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豪门男妻-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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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法硰偏过头,不去违抗陆远。
“你还可以拿枪。但你得答应我,必须是紧急的情况下。平时,你不许拿。”
穆法硰不满的阴沉下来。
“你要是不愿意,也好。”陆远开始穿自己的衣服。
“你要去哪。”穆法硰有些焦躁。
“你答应我吗?”
“你威胁我?你竟然威胁我!!”穆法硰不可置信中多了一丝暴怒。
陆远毫不畏惧的看着他,笑了:“你是不是觉得,你不管做什么,我都不会真的生气。”
穆法硰安静下来,像是害怕了。他们不是势均力敌的关系。
考量着,穆法硰认输了,对陆远说:“我答应你。”
陆远笑着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不适合拿枪,穆法硰。你自己或许都不知道,你拿一朵花就够了。”
穆法硰对这话冷笑。
陆远说:“你怎么想的?说给我听听。”
穆法硰森然,半响,他说:“我……觉得你说的对。”
陆远笑了笑,觉得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有点可爱,穆法硰拽着陆远的脚踝,把人重新拖回来,问陆远:“可以吗?”
陆远没有脾气,穆法硰从陆远这受不得委屈,一丁点都受不得。他向来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可现在他面对的人是陆远。
陆远知道要给他点甜头,把穆法硰哄好,有些事才好办。
不过他还是笑着说:“你要搞死我,是不是?”
穆法硰阴冷的打量着陆远,知道他不是反对。那就行了,一言不发的开干。
陆远这早饭没白吃,被迫干了一上午的体力劳动,现在已经有气无力了,他问穆法硰:“你身上的疹子都下去了吧?我看着比前几天好多了,还痒吗?”
穆法硰淡淡摇头,甚至还拿陆远的烟来抽。
陆远莫名有了种带坏他的感觉。
说:“你不是只抽雪茄吗?”
穆法硰奇怪的看他,很显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只抽雪茄。
陆远放弃了,伸手:“给我一根。”
穆法硰递给他,把打火机也要给他,陆远却叼着烟,俯身……双目对视,火花着了,烟也燃了。
陆远舒爽的叹出口气,躺在他身边,活像只翻了肚皮的鱼。
穆法硰愣了愣,有点脸红。
陆远看见了,笑着说:“你可真纯情。”忽而,他有意挑衅:“宁卿卿不是早就吻过你?”
装什么纯情?我可是看过原著的人。
穆法硰想了想,竟然点了点头。
大水冲了龙王庙了,陆远嗤笑,抖了抖烟灰:“怎么样?你这经验满满的人。”
穆法硰不知死活,说:“我不知道。”
“那给你机会,再去亲一次吧。”
穆法硰莫名其妙,问:“为什么?”
“因为你是个蠢货。”陆远恶毒的评论,淡漠的再次抖了抖烟灰:“笨蛋!傻瓜!讨厌鬼。”
穆法硰很伤心。
陆远下定决心,绝对不哄他。
穆法硰更伤心了,他问:“你不爱我?”
陆远冷笑:“叫宁卿卿去爱你吧!”
他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幼稚。只是在气头上,已经没有了理智。
穆法硰更奇怪了:“我为什么,要她,爱我?”
“你不是管他叫卿卿吗?”陆远突然开始翻旧账:“我刚住进来的时候,你不是还管我叫过卿卿?你可真行,不仅脑子不太好,眼睛也有点瞎,男女都分不清了!!”
穆法硰蹙眉,说:“我只叫你,远远。”
放屁!陆远冷眼旁观,又点了根烟,结果抽得自己咳嗽起来,穆法硰把他的烟拿走,扔进了陆远的水杯里。
“你大爷。”陆远忍不住说:“昨天摔碎一个,今天又把烟泡里面了,你是不是想要渴死我!”
“我知道了。”陆远冷冷一笑:“你是想渴死我,然后让你的卿卿,和你亲亲我我,可惜不行,她已经被宁小白搞死……”陆远一顿,不再说了,死者为大,他刚才甚至忘了,宁卿卿已经死了。
穆法硰缺心眼,只说:“你渴了吗?”
陆远:“……”
他自己也觉得可笑,可乐。他吃醋吃得半死,却是对牛弹琴。
陆远问:“你最爱的人是谁?”
穆法硰理所当然的回答:“远远。”
“你爱过几个人?”
穆法硰罕见的想了想。
陆远帮他,说:“就说爱情。”
穆法硰不太懂什么是爱情,他皱眉,最后说:“我爱你,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我只是要你,只要你。”
“要我什么?”陆远好笑。
“不一样的……”穆法硰觉得头疼:“穆铮,陆思慕,妈妈……和你。”
陆远不忍了,说:“没关系……”不用选择。
“你重要。”穆法硰已经得出了答案,冷冰冰的说:“他们,我都可以不要。你,不行。”
陆远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穆法硰沉默着,轻轻靠过来,和陆远接吻。
这个吻太温柔,陆远沉溺其中。
最后,陆远说:“我不用你选择的,宝贝。也不用你舍弃,你的妈妈,穆铮,陆思慕,对你而言,都很宝贵。”
“没你重要。”穆法硰淡淡说。
“加起来,都抵不你上一根手指头。”
他是认真的,认真的令人觉得恐怖。
第194章 陪在你身边
“听说了吗,在山上建起豪宅的那一家,好像是东边来的贵族。”
“贵族?东边没有贵族吧?”
正在收渔网的人很好奇,又说:“反正他们建的豪宅真气派。”
“是啊……我见过住在里面的夫人。”
“夫人?你是说宅子里的太太?”
“是,是个男性omega。在浅滩那边散步,长得可真俊,都说东方人长得矮小,但我看并不是那样呢,他个子很高,皮肤也白,头发是纯黑的……”
“他的眼睛呢?眼睛也是黑色的吗?”有人好奇的发问。
“是的,纯正的黑色。像夜晚一样的黑,他太美丽了。”
“我真希望将来能找个和他一样的老婆。”年轻的alpha一脸向往。
“那首先你得去东方的国家,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东方人都这么漂亮?”
“肯定不是。”老一点的说,他的胡子都已经白了,笑的时候露出有些发黄的牙:“住在豪宅里的先生那么富有,他找的老婆肯定也是最美的。”
“你们说的太令我向往了。”年轻的alpha,路威说,他的脸上有些雀斑,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充满向往:“我真想去瞧瞧他。”
“那估计不行。”老一点的笑了:“他们太富有了,那位先生甚至买下了整座岛屿。也许不会想让我们这些穷乡僻壤的乡巴佬来做他们的邻居,路威,别忘了,我们很穷。”
“不能这样说!我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我的爸爸,我的爷爷都在这座岛上下葬!没有人可以独自占有这座岛,更没有买卖这一说法!这并不公平!”
不管其他人怎么说,路威只是失落的低头。
“也许不会。”另一个人抽着烟草,他说:“我听说,宅子里的主人很友好,他们接待了艾米丽。”
“或许,我们应该去和新邻居打个招呼……”
议论纷纷,于是陆远在下午喝茶的时间里得到了管家递给他的信,陆远轻轻笑了一下,接过来……是一张柔软的纸,上面写的是陆远不认识的文字。
“哦……”陆远忍不住的笑了:“我的管家,这是什么?我不认识上面的字。”
他又把信递给管家,一向博学的管家也沉默了,他把信折好,揣进口袋里,对陆远说:“忘了信吧,夫人。在岛上居住人,想要来拜访您,定在后天,您想要我怎么回答?”
陆远轻轻笑了笑,啜了一口茶:“先生怎么说?”
“显然。”管家耸肩:“我们的先生还不知道这件事。”
陆远别有深意的看管家一眼,笑了:“答应下来吧,我答应的,就算先生想要拒绝也是不可能的了。告诉大家,后天我们会办烧烤派对,我希望大家都喜欢烧烤和游戏。”
“当然,夫人。”管家沉默了一下,又说:“那先生……
“没关系。”陆远翻了一页书,朝他微笑:“由我来说。”
穆法硰此时还在他的书房,开视频会议,他还不知道,等着他的是什么。
于是,晚饭后,穆法硰知道以后,非常愤怒,他说:“不!”
陆远擦擦嘴角,朝他笑:“什么不?我已经答应了。”
穆法硰烦躁的敲了敲桌面。
“宝贝,只是一个派对。”陆远说。
“你,有我就够了。”穆法硰神情阴郁:“我有你,就够了。你还需要别人?”
陆远好脾气的朝他笑:“不是这样的,你该对我更温柔一点,你现在是在朝我发火吗?”
穆法硰抿唇,不再说话了,只是紧紧皱着眉毛。
“他们是我们的邻居,我们应该和他们搞好关系,宝贝。况且,我已经被你关到这来了,你还不放心吗?”陆远走过去亲亲他:“我只属于你,不是吗?”
“是。”穆法硰回答。
但穆法硰很冷漠的拽住陆远的手,他慢慢眨了下眼睛,说:“你知道的,陆远。我永远不会赢你。”
陆远笑:“只能是,你没有输,穆法硰。况且,我也没有赢。”
穆法硰看陆远。
陆远吻他的脸:“我爱你,好吗?非常爱你。我的生命里再也不会超过比你重要的人或事。但我需要放松,需要和别人说话,你得尊重我和你不一样。宝贝。就像我尊重你一样。”
穆法硰沉默,同时显得有那么些伤心,他问了陆远:“为什么,你需要和别人说话?”
“为什么我不需要?”陆远笑着问。
“和我说。”穆法硰看他:“我可以弹琴给你听,或者给你画画,我还可以拉小提琴……”他说着,黯淡下来,冷冷的笑了:“你并不需要这些。”
“我需要。”陆远蹲下来,微微叹气:“你太偏执了,偏执的让我头疼。和我说说话吧,我们回房间里聊天,你想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我们有很长时间,宝贝。你和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穆法硰对永远这两个字很敏感,他不再说话了。
冷静下来,他看着陆远点了点头。
表示同意。
自从来这里,穆法硰的话要比以前多了不少,也能和陆远说些无聊的废话了,更重要的是,他可以和陆远说说自己的不满,而不是像以前一样突然的爆发。
他们回房间里去,陆远把窗帘拉上,他坐在沙发上,剥着坚果,穆法硰在书桌不知道在写什么。
陆远剥了不少,他走过去,把一粒粒饱满的坚果塞进穆法硰的嘴里:“好吃吗?”
穆法硰蹙眉,厌恶的摇摇头。
陆远:“……”
他指甲都剥得有些痛了,这个小混蛋。
但他只是轻轻从背后抱住穆法硰:“亲爱的,你在写什么?”
穆法硰把纸递给他。
陆远看,原来是一张乐谱,他挑眉笑:“这是什么曲子?”
“F。”穆法硰说,他沉默的,平静的说。
“不是你原来写给我的那首吧?我听了那首曲子很久,也看过你写的谱子。”陆远笑着回答。
“不是,这是新的。”穆法硰把谱子拿过来,用拇指摩挲着,轻轻眯了眼:“新的,远远。”
陆远戳戳他:“你的意思是要把现在这个远远扔掉,搞一个新的“远远”过来?陪在你身边?”
第195章 不一定轻松
穆法硰活像看傻子似的看着陆远,说:“不可能,有两个远远。”他的目光沉下来,像无云的夜晚,密不透风,压抑的令人想要痛哭出声。
陆远安静的站着,伸手揉了揉他的肩膀,笑着岔开话题:“早点睡吧,我给你煮杯牛奶?”
穆法硰把手放到陆远的手上,轻轻握着,然后将陆远拉过来,陆远顺势坐在他腿上,笑意盈盈的搂住他的脖子:“我是不是很沉?”
穆法硰说:“不。”
陆远靠在他怀里,笑了:“我都胖啦!以前腹部上一点赘肉都没有,现在都能捏出来了。”
穆法硰摇摇头:“你不胖,很好,很漂亮。”
陆远笑出声,把眼镜摘下,放在桌子上:“也就你这么觉得,哪里不胖?我现在吃得那么多,又是甜点又是红烧肉,热量早就爆了。”
穆法硰嘴角含笑,眼睛里透着温柔的光,伸手摸了摸陆远的头发,一下,又一下,好像在摸他的爱犬。穆法硰对陆远说:“不胖,你很好,远远。”
陆远轻轻笑,说:“相比之下,你就吃的太少啦,所以你的身材保持的才那么好,腹肌和背肌都很好看。”
穆法硰对这些并不在意,只是慢慢说:“我不想吃,你想吃,就多吃点,替我吃。”
他伸手摸摸陆远的脸:“华夏人,不是说能吃有福吗?我没福,你有就好。我把我的,都给你。”
陆远难过的朝他笑笑,穆法硰始终不懂,陆远所希望的,是穆法硰好好的,快乐的生活。他不需要穆法硰再给他什么,陆远从他这获得的已经太多了。
再要,就是贪得无厌了。
“我爱你。”陆远吻了吻穆法硰的眼睛,陆远的呼吸轻轻灼在穆法硰的脸上,陆远看着他,问他:“你有没有想过,把这道疤去掉。”
穆法硰沉默着,陆远的手游走在穆法硰的右眼上,陆远说:“这道疤,好像一条小火蛇,它好调皮,爬到你的脸上,你痛不痛?”
穆法硰摇摇头,他早就不痛了。
陆远眨了一下眼睛,对他笑了,眼中荡着淡淡伤感的光,他收回手:“可是我很痛。”
穆法硰看着他。
“你不痛,我却很痛。”陆远笑了一声:“好像,这伤痕烫到了我的心里,皮开肉绽。”
穆法硰的瞳孔微微放大,闪烁着什么。
“我以前就想问你,可是怕你不高兴。”陆远声音有些小,带着缓解难过的笑:“你为什么还留着这疤痕?”
穆法硰握住陆远的手,他似乎情动,喉咙滚了滚,有什么在他舌尖就要冲出来了,可是,才过了几秒,穆法硰握着陆远的手,加了力气。
他安静下来,面容有有些疲惫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远远。”
陆远什么都没有说。
过了一会,穆法硰吻了吻陆远的指尖,对他说:“你现在还愿意为我煮一杯牛奶吗?”
“愿意。”陆远回答,他笑了出来:“我像你保证,我永远愿意。”
穆法硰如同孩子般,对他展露天真笑颜。好像,你种一朵花,把他放进泥土里,给他浇水,叫他晒太阳,他从一株小小的绿苗,长成了一朵花,这朵花,是你的。开放是你为了你一个人,凋萎也是为了你一个人。
对于一个,生性多疑冷漠,疑神疑鬼的人,你叫他爱上你,是完全没有道理的事。譬如穆法硰,他的爱那么敏感,如同春天的过敏性鼻炎,他光靠近你就喷嚏连连,你叫他藏不住他对你的爱。
这对你来说,是一种罪过。
你叫他笑,也是一种罪过。你该知道,对于一个不爱笑的人来说,他的笑,是对你的心动。
不可控制,不受控制,他爱你。
他无比爱你,他活着的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在爱你。他活着时,爱你。就连他死了,他的骨骸里藏着的逐渐腐烂的心脏还在爱你,他的灵魂,他的思想,他的一切。
就连吃了他肉体的蠕虫,都会爱你。
陆远的牛奶煮好了,穆法硰刚洗完澡,散下来,软搭在额上的发,显得他是那样小,那样不谙世事。
所以,今后他不论做错什么事,你负同责,陆远。
陆远觉得自己疯了,那样平静的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