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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穿书之反派总在攻略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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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自己突然涌出的念头吓了一跳,回神过来才发现不仅想法悲观,脸上不知何时还爬满了泪!
  恍惚中的范南风眼扫到方桌上堆成山的甜物才猛地记起,亲戚来了之后,范家的骄气习惯也跟着来了!
  一想起这个习惯,体力嗜糖的分子立刻活跃了!催着范南风几乎连滚带爬地打开一盒蜜饯,甚至来不及回到桌上,就这么跪地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沈良奕总能很及时地看到不同寻常的画面,就好比现在,一打开门的景象毫无预兆地惊煞了他:范南风跪在地上,面前是胡乱打开的盒子,周遭滚落着蜜枣、果干,她哭的泪流满面,正徒手抓起一把甜食往嘴里塞,动作因他开门之故又暂停于此,两个人目光对上时,沈良奕难得地愣住了!
  此情此景,真的很像发了疯!
  范南风从他的眼神和发愣中知道他误会了,匆忙扔掉吐出手中口中的果干,下意识要站起来,跪酸的腿却又把她拉回地面,‘咚’地一声,沈良奕的神情更加变幻莫测!
  “沈兄,你。。。”她把剩下的言语生生憋了回去!
  范南风有点绝望,此刻她的声音嘶哑不说,还微微发着颤,和着小小的啜泣出口时,总让人怀疑是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传到沈良奕耳朵后,他终于受不了了!
  “范南风!!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她想说哭不是她本意,此时的状态连她自己都嫌弃自己,可声音又让她没法解释,只好摇着头,跪着欲向他靠近。
  沈良奕大喊一声‘别动’,震住范南风之后迅速关上门,匆匆离开不忍直视的漩涡圈,一整晚都没有再回来。
  范南风第二天睁眼时,昨日的情景萦绕脑海,丢脸让她恨不得掐死自己,心道这下该怎么面对沈良奕啊,他一定觉得我是个疯子!
  欲哭无泪的范南风收拾好自己,拿着一盒保命的甜食正要出门上课,眼瞥见床上无人,想起沈良奕被她逼着一晚上没回来不知在何处落脚的事,心情又是一阵萎靡。
  课堂上沈良奕破天荒地不在,眼看着夫子要来了,却还是不见他的身影。
  范南风从来不缺脑洞,沈良奕受她连累一夜未归又明着迟到,该不会出了什么意外死了吧?!
  肖想的各种意外各种死法在她脑子里上演,使她越想越难受,越想越多愁善感,慌忙补了两口糖分。
  沈良奕终于来了!
  一如往常翩翩君子的形象,却在看到她时一愣,一番犹豫过后才坐在她身旁,坐下时将蒲团往外一拉,防贼似的防着她!
  “沈兄我。。。。”
  “闭嘴!”沈良奕一点都不想与她有牵扯,在她解释的瞬间打断,将桌上的书本往中间一挡,分出个她占大他占小的区域,道:“以后这就是楚河汉界,你若是绕过这里来我的地盘,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范南风看到这个‘三八线’,心里没来由地委屈难受,甚至感觉泪水湿了眼眶,赶紧扭头一擦!心道奇怪,我怎么这么委屈,我好想打人出出气啊!

第97章 我选沈良奕
  这个想法一直持续到课毕,生理期喜怒无常的范南风此刻只剩了无端而起的满腔怒火,且每次一看沈良奕想起自己在他面前丢人、他与自己划清界限的事,委屈的怒火几乎要喷发出来!
  这是头一次她在武演课上干劲十足,两两比试晋级制给了她很好的发泄机会,看着对手就像看着杀父仇人,打的十分认真毫不划水,一认真让她不打到不剩自己不停,恍恍惚惚间就进了前三!
  陆宗在一旁看的心花怒放,心道这个徒弟进步惊人,太是个可塑之才了!周围败下阵又看呆了的众人也看的不过瘾,直要求前三名里再分出个胜负!
  这正中陆宗下怀,立刻说与拔尖的前三名道:“你们三个虽已胜出,但不应骄傲自满,需得把眼光放长目标定远,争第一才是重中之重,不如这样,你们三再比试一场,让我看看谁才更符合强中自有强中手!你们谁先选对手啊?”
  前三名除了作弊技能傍身的范南风之外,剩了沈良奕、孟子安两人,二人此刻听完还不及做出表率,范南风上前一步接话道:“教头,我先选,我要打沈良奕!”
  范南风心道疯了疯了,我怎么能选他做对手!嘴却仿佛不是自己的似的,继续膨胀发言:“让子安稍后再上场,我要先和沈良奕过招!而且,不要木剑!我要真刀真枪地与他干一场!”
  我这个嘴少说两句吧!!
  陆宗闻言似在思索,可她的一席话却先沸腾了围观学子,大多数人都认为范南风沈良奕是一伙,范南风听命于沈良奕,此刻公然反目,定是出了大原因,但不管原因是何,他们都酷爱添把柴加点火,因而起哄道:“范兄出手果然霸气!是个大丈夫!请教头同意吧,这可是难得摸清实力的机会啊!”
  处在舆论中心的沈良奕面色如常,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范南风,这更让范南风生气,“教头难道信不过学生吗!学生非要和沈良奕争出高下,以正我名!”
  沈良奕是唯一一个不受大纲技能所限的人,但此刻易爆易怒的范南风说话显然已经不过脑子了,只生出一股‘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孤胆!
  “那好,就依你,沈良奕,你可有话要说?”
  “没有!”
  “好,来人,给他们兵器,让他们上比试台!”
  如同飘起来的范南风上了比试台也不老实,用二人能听到的音量对沈良奕说道:“沈兄,今日得罪了!待会输了希望你别往心里去,毕竟你打我骂我暴力对待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小小的反击一下,总不过分吧?”
  沈良奕有些惊讶,面前的人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还不等他多做反应,范南风提刀迎面冲他而来,攻上攻下行云流水,招式里带着一股沈良奕避不开的狠劲,似乎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终于爆发!
  范南风绝不停歇,死盯着沈良奕刀往他身上劈,且越打越精神越打越高兴,招招相逼毫不留情,直把沈良奕逼到擂台边。
  台边护木桩因下了雨有些松动,二人都没察觉,沈良奕靠在其上借力,范南风又是一劈被他一躲,刀劈在木桩上将其劈成了两半,沈良奕毫无防备失了力,身体一晃竟直直掉下了比试台,额头磕在木桩上,被锋利的棱角切开了皮肤,顷刻间血流如注!
  回魂的范南风傻了眼,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她大喊道:“快,快去医舍,要留疤了!!”

第98章 见钩就咬
  蒋怀玉一边给他的额头做处理,一边语带调侃对范南风道:“我说你是不是和我有缘?不仅自己三天两头往我这里跑,今儿竟还打伤别人带着往我这里跑,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看我生意好,想入一股啊!”
  范南风差点要给她跪下,战战兢兢去看沈良奕,那消毒的药酒抹在伤口上看着都疼,沈良奕愣是不发一语,连眉毛都不皱一下!
  “是个狼人!”范南风心叹道。
  一想到自己打伤了狼人,范南风心里五味杂陈,直等到沈良奕伤口处理好又得知不会留疤才跑出医舍,接下来几日能不见他就不见他,入夜回住处也是等他睡了再回去,第二天趁他没醒赶紧跑,学堂上坐的很远,不与他目光接触不与他说话。
  可这样逃避终究不是办法,范南风终于按耐不住,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把他拦在了凉亭下,未语泪先流!
  她看到沈良奕渐渐又扭曲的眉毛赶紧擦掉眼泪道:“沈兄啊,前几日课上我对不住你,我那时候可能是疯了,但是沈兄你一定要晓得,那并非我本意,只因,只因,”范南风忽又想到一个大问题,受生理期影响她才易爆易怒公然挑衅沈良奕,那岂不是每个月都要找理由打他一顿了?!
  “只因什么?!”沈良奕语气不耐。
  范南风心一横,“只因家族病影响才突然施暴,沈兄我心里肯定不想打你,但一发病别说你了,就算是山长我也敢打!发病的时候思想不受我控,所以才伤了你,你就看在我有病的份上,原谅我吧!”
  范南风说话时,不知触到了这个身体哪个神经,眼泪止不住倾泻而下,为了掩饰只好又道:“打了你我很难过很后悔,你看我的眼泪就是证明!”
  沈良奕看着在他面前泪流满面的范南风,一脸嫌弃道:“好了!为了这点小事哭的如此悲痛,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打我我没放在心上,不用再揪着我不放了,大半夜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放手!”
  范南风小声一句:“那请你每个月都别放在心上。”
  “你说什么?”
  “噢没有没有,夜深了,沈兄咱回吧。”
  解决了隔阂送走了亲戚,范南风总算开始生龙活虎,一入学堂就见孔惜宁奋笔疾书,赶紧挨上去,“惜宁你在干什么?”
  “我前几日送出的信爹爹一直未回复,也不知什么缘故,我得再写一封派人送出去。”
  “噢,那还真是可惜,”范南风不无惋惜说道,却在心里回她送不出去了,我在大纲上施了神通,只要是你的信,出了百里书院的大门就难以留存。
  她坐回自己座位,打量的目光在孔孟顾三人身上不停歇,眼珠一转马上就想了一出吸引敌人火力还能挑拨离间的大戏,她把目光定格在顾温俞身上,心道小俞啊小俞,先拿你开刀!
  顾温俞收到蒋怀玉约他医舍一聚的消息时几乎呆滞了,心潮澎湃一大早赶去却发现医舍的门紧闭,失落的他正欲走时听得房内有声音,似乎蒋怀玉在内。
  他在房外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激动破门而入,大喊道:“你们在干什么!!”
  “顾兄好啊,”范南风公然握着蒋怀玉的手,看顾温俞时笑得颇为得意。
  她就知道,这个顾温俞见钩就咬!

第99章 一剂猛药
  “顾兄你怎么来了?”范南风依然牵着蒋怀玉不放,明知故问道。
  顾温俞从进门开始目光就停在她两的手上,此刻冲动上前,把蒋怀玉的手从她手里抽出来,宣誓主权般牢牢攥在自己手中,“你一大早怎么跑来了!还关着门!还发出那种声音,你给我一个解释!”
  呦!
  虽然她手握大纲知道每个人的设定,可此时顾温俞这种吃了醋变霸道的举动还是超出她预期,让她惊讶的同时更加确信自己的计划顺利,要的就是这效果啊!
  要想孔惜宁死心,就要加快蒋顾之间的进度,逼着顾温俞捅破两人之间的窗户纸,表白的阵仗能造多大就造多大,以让孔惜宁认清蒋顾是官配她插不进去的现实!
  书中作为副CP的蒋顾进展算是快的了,可真到现实中时范南风仍觉得太拖拉,她没有耐心,只好把自己也算计进去,在蒋顾之间横插一脚来激起顾温俞的危机感,她假意留邀请之信,实则早早等在蒋怀玉身边,以按摩为由布置出令人想入非非的音效与画面,挖好坑下好钩,坐等顾温俞光顾。
  而顾温俞正好见坑就跳见钩就咬,栽到了她的圈套中。
  范南风煽风点火的话还没说出,就见蒋怀玉像被火烫到了一般迅速收回手,生气道:“顾温俞你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谁让你摸我手的!简直太无礼了!”
  顾温俞大大的眼睛里装满了困惑,“我。。。。我只是一时着急,要说无礼的是他,他从我进来就抓着你的手!”
  “她是特殊的,她能跟你一样吗?!她抓我手可以,你不行!”
  好嘛,这下都不用范南风亲自动嘴了。
  顾温俞不可思议般睁大了眼睛,被这寥寥数语伤的拧紧了眉,“他,他为什么是特殊的?”
  蒋怀玉不能说特殊的原因,一时想不出搪塞的话,范南风瞅准机会赶紧站起来走到她身后,双手极自然地搭在蒋怀玉肩上,“可能是我受伤太勤,怀玉姑娘医治的次数过多,就将我特殊对待了,顾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嘛,喜欢上蹿下跳,总是三天两头的伤。”
  说着说着,范南风一低头,顺势在蒋怀玉耳边耳语了什么,再抬头时就给了对面的顾温俞一个很有深意的微笑。
  这动作太亲密!顾温俞十分想上前隔开她们,但又怕惹怒蒋怀玉而最终什么都没做,被打击的几乎失了活力,干巴巴道了一句‘我先走了!’,便失魂落魄出了医舍。
  范南风可太喜欢看这种狗血的反应了,饶有趣味地盯着他的背影出神,被蒋怀玉打断道:“你那个按摩叫什么?再给我做一遍吧,身体太轻松了!”
  “噢可以啊,我这可是正宗的泰式马杀鸡手法,以后只要你想,我随叫随到。”
  照这个趋势,范南风下定决心,她要在三个回合之内拿下顾温俞,掰直孔惜宁!
  可越来越频繁的去医舍竟没有引起顾温俞更大的反应,范南风知道他每次都在盯着自己的行动,却在看见她走进医舍之后结束跟踪再无下文。
  不仅再无下文,甚至误打误撞的让孔惜宁钻了空子,二人相处谈心的机会比以往更多!
  看在眼里的范南风知道,是时候下一剂猛药了!

第100章 一出好戏
  本着搞大事的目的,她选了一个风和日丽的吉日,上完课故意跑到惜宁身边,将话题七拐八拐地拐到医舍上,终于如愿地让孔惜宁问出了她预想中的问题:“你不是好了吗?怎么还要去医舍呢?”
  范南风此时偏着身体对着孔惜宁,将侧脸故意摆给后座的顾温俞看,而后笑的意味深长,道:“我去找怀玉,不是去医舍。”
  “找怀玉姑娘不去医舍还能去哪?”
  范南风靠近孔惜宁,在她耳边耳语一句:“去她的闺房!”
  从头到尾竖着耳朵听的顾温俞立刻脸色一变,手里的笔似乎都有点握不住了,反应正巧被范南风瞧在眼里,知道目的达成,这才站起来:“所以琴课下后我不能去找你,晚上我再去你那里吧,你等我啊。”
  单纯的孔惜宁闻言点了点头,却不知晚上一出好戏专门为她上演。
  顾温俞确实暗中跟了过来,戏多的范南风为显逼真在进去之前还四下望了望有没有人影,确认安全后才悄悄与蒋怀玉进了房间。
  节气入秋之后去后山洗冷水澡要带上莫大的勇气,范南风与蒋怀玉关系因着按摩手法和千金难求的红玉膏而生出了友谊,她将借闺房洗澡的事提出后,蒋怀玉本着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的道理,毫不犹豫就同意下来!
  屋内热气腾腾的洗澡水已经备好,范南风在洗之前透过窗户看了看远处焦躁着走来走去的顾温俞,这才不慌不忙舒服地泡了半个时辰。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才与蒋怀玉再次出门,顾温俞脑子里的想法已经不可避免地绝望了。
  他魂不守舍回到住处,把有蒋怀玉的记忆过了一遍又一遍,越想心越是钝疼,搬来一坛又一坛的酒,想借酒精麻痹!
  书院禁外界的酒,小酌时只能喝不易醉的特制,就算是喝十坛八坛也神志清明,况且每个学子最多只能取五坛,顾温俞本不会醉。
  可范南风让他醉,他就不得不醉!
  天上依稀下起了雨,范南风拉着孔惜宁故意路过景亭,正碰上顾温俞手拿酒瓶晃晃荡荡从亭下出来,没有撑伞衣服湿透,怅然若失的样子显得又丧又颓!
  孔惜宁一眼就看到了顾温俞,面带惊疑跑向他,把伞给他搭着,道:“温俞兄,你这是干什么?会生病的!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顾温俞不回答,一抬头先看到前方的范南风,范南风对他微笑着,心道三二一,赶紧跑向我!
  顾温俞果然迅速跑向她揪住她的衣领,含混不清的言语中全是控诉:“你和怀玉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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