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反派总在攻略我-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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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上都沾的白了些许。
“你是不是找揍??”沈良奕从她身上爬起来,扫着衣服头上的雪,说话冻得直打哆嗦。
范南风好久没听到受威胁的话,看到他睫毛上沾了雪片化成了水珠,抬眼时一颤一颤的,颤的她就更想找揍了,她在沈良奕起身的瞬间又是用力一拉,直把他拉着再次趴在身上,双手很及时地拦住他的脖子,面贴面道:“怎么办,我有点想找揍。”
范南风从来都是实干派,找揍的话一说完,找揍的行动也上手了,右手迅速贴上沈良奕后脑勺,目标是他冻得发白的嘴唇,而后用力一压,再主动迎男而上!
“啪!”
结局如她所愿,白的泛光的雪地上,很快晕出了几滴血。
第187章 疯出了水平
沈良奕身体比他的脑子反应更快,回神过来时范南风鼻子已经开始流血,他是又爆又气又无奈,迅速站起扔给她手帕,丢下一句‘为什么总挑令人烦躁的事来做?’后,地也不扫了匆匆离开,独留范南风还在雪里躺着。
她把脸上的手帕拿下来,眼睛看着天空发着呆,当新下的雪花落在脸上消融时,这才从发呆中醒悟!猛地坐起抱住头,低低咆哮道:“我刚才都干了什么!!!”
如果说佘月楼前亲他是形势所迫无奈之举,那此刻好端端的没有外部压力,氛围也其乐融融,她到底为什么要亲他??
范南风脑子里放电影似的将刚才的情景又放了一遍,确认了自己被沈良奕拍落头上雪花时引起睫毛水珠颤动的场景诱惑到了才疯魔的事实,整个人不可思议一怔,随即拿起扫把,在下雪的过程中疯狂扫起了地,打算让自己的脑子冻一冻冷静冷静。
大雪又下了一夜,第二日书院又联合除雪,范南风负责的还是山门外。
这次沈良奕与孔孟一组,范南风却没有紧张采取干预,而是任由他们三人合作,自己看着沈良奕背影,仍在想没得出结果的问题——到底为什么要亲他!
“南风,走啊,去扫雪。”
夕临光、韦宿与她一队,见她在卫夫子眼皮下偷懒杵在院子中间,赶忙上前问道:“你看什么呢这么出神,小心夫子捉到,还不赶紧走?”
范南风不为所动,夕临光正欲拉她时,站在祭孔台上的卫夫子先看到了她,立刻吼道:“范南风,你怎么还不去除雪?”
这个声音威严又洪亮,引得沈良奕立刻看了过来。
两个人甫一对视上,做贼心虚的范南风拿着扫把光速跑出大门,又开始疯狂劳动。
夕临光后赶来,一看到山门外的景象当下惊呼:“这哪来这么多这么丑的雪人?”
“我堆的。”范南风手上的扫把宛如加了马力,扫地的动作快的晃眼。
“你什么时候堆的?”
“昨天。”
“昨日不是下雪吗?你下着雪在雪地里堆了这么多?”
“是啊。”
夕临光无言以对,心想这简直疯出了水平,又知道她与沈良奕昨日在此,便想当然感叹:“沈兄也真是惯你,见你发疯竟不拦着,你是受了什么刺激,非得在寒风大雪天堆这么多雪人?”
随口之言灌入耳中,‘发疯’和‘受了刺激’很合时宜地让她想起主动的画面,刚冷静的脑子又是‘嗡’一声,问题阴魂不散再次钻出来,让她身体一顿,忍不住又开始回想,到底为什么亲他!
感情一片白纸又自视甚高的范南风脑子走偏,一心扑在自己是不是沉迷年轻的躯体才如此上,如果真是自己太过沉迷,那书院处处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人,他们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
“想什么呢?”夕临光伸手在她面前摇了摇,范南风回神一拽,把他拽到面前,“你闭上眼睛。”
“为什么?”
“你先闭上。”
夕临光面露怀疑,却还是闭上了眼睛。
十七八岁任她摆布的少年就站在她面前,范南风沉思之后,嘴巴慢慢往夕临光的脸上贴,却在快贴上时猛地停住,将夕临光向后一推,脑子又受了一记重击。
完了,下不去口!
原来并非是个人都可以,而是非得是沈良奕才可以!
得出的结论如此,范南风彻底失控,咆哮着拿起扫把进行程度更甚的破坏,夕临光见怪不怪,已然心如止水,慢悠悠跟在她身后,收拾着地上的残局。
两个人一前一后扫完,夕临光提议道:“今日午后无课,活干完了你有何打算?要不要去滑雪?”
前一刻被打击的精神恹恹的范南风,一听要滑雪瞬间来劲,两眼放光便道:“好啊好啊,去哪滑?”
百里书院的山门大道是下坡路,是个天然滑雪的好场子,一拍即合的两人便站在大道上,夕临光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滑雪装备给她一递,不无炫耀道:“这可是本人十八年来的杰出之作,操作简单不说,滑雪又快又稳,一般人我才不拿来分享呢。”
简易的滑雪装置得了现代的精髓,让范南风看的眼睛都直了,还不等夕临光使用方法介绍完毕,她便猴急地绑好,握杆向后一推,人已经朝着下坡路冲去。
“哇!!”
范南风很兴奋,可这个兴奋只持续了几秒,就换成了持续不断的尖叫与惊呼:“让开让开!快让。。。啊!”
第188章 偏要玩火
一声巨大的撞击紧接而来,范南风和倒霉的路人被抬着进了书院,半个时辰后她才醒,甫一醒就被招入了山长书房,在卫夫子上蹿下跳的谴责中,她才恍惚了解,自己不偏不倚撞的正是考核官温士柳大人,温大人被她撞飞几米远,掉下时脑袋磕在石头上,人到现在都未醒。
“祸害!简直就是祸害!我教学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顽劣祸害之人!山长,在这考核的紧要关头留着他恐给书院招灾,快快把他去除学籍为上!”
范南风欲言反驳之语又止,心想还不是你见的世面少,等卫夫子怒气被缓和后,这才弱声道:“山长,这次是我的错,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大不了她不考了,回点苍山继续做她的大王。
谁知山长捋了捋胡子,表现的非常通情达理:“无心之过不至于去除学籍,但虽无心,到底也是因你而起,不受罚不成理,那就罚你打扫温大人的客房,在考核期间当温大人的侍从伺候温大人起居,赢不赢得温大人谅解,就全靠你的本事了,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
范南风给台阶就下,立刻领了工具直奔客房,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扫一通,甚至连被褥也不忘搬到花架下去晒,还兢兢业业地坐在一旁盯着,深怕鸟雀作乱。
花架旁边立个景亭,亭下坐着四位刚从训练场回来的学子,正七嘴八舌讨论的激烈,一个道:“章甫,你可是吹牛吧?香川坊的头牌艺女只接待特定的几位人物,平日脸都不露,一月也只为三四人奏演,这三四人官居高位,你无官无禄,凭你也能听到?”
“我怎么会吹牛,我听她奏演时只离几米远,听得真真切切,我不仅听她奏演了,还与她说了话,那姑娘一声公子叫的宛如天籁,让人听了酥了骨头,回味无穷啊!”
“既然这么好,那你给我们学一学,让我们也幻想幻想。”
原本只是玩笑之言,章甫却当真学了起来,故意捏细的声音听着矫揉造作,偏偏其他三人连连夸赞,直呼学到了精髓,让他们想象出了艺女的天籁嗓音,竟还夸道:“可以,这学的太可以了!”
圣贤书读的太多无机会与异性相处的三人也是实惨,听墙角的范南风忍不住从花架后出来,“这也叫可以啊,那我也能学,那可是头牌,能说话这么粗声粗气吗?你们对头牌的声音是有什么误解?真是没见过世面,听着,老子给你们学!”
四个人被突然出现的范南风吓到一愣,很快反应过来耻笑她道:“章兄面如冠玉深受女人们欢喜,学起声音来自然更像,你才见过几个女子,就你也想学?”
她是没见过多少女子,可她有章甫达不到的优势。
范南风偏要玩火,闻言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试试不就知道了?”而后指着章甫,问道,“那个头牌对你说了什么?我来学给你们听。”
。。。。。
除雪结束之后沈良奕并未去休息,而是换好衣服独自去了校场,冬日的低温并没有阻断他的习惯,刀剑练习让他仍然忘了时间,却在听到范南风的名字后,从心无旁骛中脱离,转头看向一旁的其他学子。
同场的另外两人正在闲谈,说的是不久前才发生的事,一个感叹道:“这范南风也真倒霉,撞谁不好偏偏撞到温大人,还把温大人撞得到现在不醒,卫夫子生了大气,听说要去除他的学籍,这下他是呆不下去了!不过也好。。。。”
“你,”学子未完的感叹被沈良奕打断,指着他道:“你说什么?范南风怎么了!”
“沈。。。。沈兄,范南风山门外滑雪撞晕了温大人,这会被山长叫去了书房,好像要将他驱逐出书院,但是。。。。。”
沈良奕顾不上再听‘但是’,立刻匆匆去往山长居处,又从居处找到客房,从客房一路寻来,路过花架时听得人声,其中一句尤为清楚。
那是一个女声,叫了一声公子。
第189章 夜有所梦
那一句生生将他的脚步定住!吓得他下意识捂了捂耳朵,内心又复惊慌失措!
入耳的声音太相似太真实了,真实的如同昨夜的梦境!
昨日不正常的岂止是范南风,还有莫名其妙做了梦的他自己。
被亲之后的沈良奕气鼓鼓回了学舍,三两下换好武演服又气鼓鼓到了校场,独自在雪中射箭直到入夜,手冻的又僵又红也不以为意,发泄怒气的练习直到掌心被弦线拉出了浅口才停。
掌心因此渗着血,装药的匣子偏偏遍寻不到,沈良奕本就余气未消,一番翻找早就失了耐心,导致动作太大,连带着把书架上放置的布囊撞落在地,那布囊下落时掉出里面的玉镯,脆生生又小巧的镯子,顷刻间摔的碎成两半。
声响终于将沈良奕烦躁的心情压制,他拾起碎玉后自言自语一句:“这该怎么办?”
毕竟,那可是那姑娘的东西,他日后是要还给她的。
寻人一事虽陷入了僵局,他却并未放弃,反而把拜月节期间发生的细节想了又想,最终记起在寻医的夜里,那姑娘把随身的玉镯作为辛苦费送给了摇筏人,也给他留下了不可多得的线索!
沈良奕没有放弃一丁点线索,派人几经辗转找到摇筏人,又从其手上把玉镯买回来,虽然通过玉镯来找人的行动最终白费功夫,可他就是觉得日后定会再相遇,所以腰佩、凤钗、玉镯,这些与她相关的东西,都被沈良奕仔仔细细收了起来。
一定是玉镯碎裂的愧疚和懊恼才让他在夜里做起了梦,梦中身在安阳苑贺兰亭前,亭中模糊坐着一人影,大红的衣衫似曾相识,让梦里的沈良奕一下就认了出来。
“公子,打碎了我的镯子,你可要赔给我呀。”
“我会赔给你一模一样的。”
“那玉镯只有一支,再也寻不到一模一样的了,你就赔其他的东西给我吧,我想要你赔其他的给我。”
“其他的什么?”
“你过来,我告诉你。”
沈良奕踏上台阶,毫无犹豫地走到了她面前,却被她用力拉着一个翻转摔倒在地,之后她在上,他在下。
纤细温软的四肢缠住他,倾身而来时清新恬淡的香味一如那日抱着他时的味道,甜的他脑袋发昏,似乎勾出了什么东西,从他身体里觉醒。
“公子,”她在他耳边笑着,喃喃说道,“你这样,赔给我吧。”
那个梦的中段,她的嘴唇贴住了他!
。。。。。。
第二日沈良奕惊醒,入目是让他惊慌失措的狼藉。
他以为洗个冷水澡就会让莫名其妙的躁动消失,却在此刻,又出现了真实到不像话的幻听。
幻听在沈良奕的脑子里扯起了那个梦,那个梦清晰到只要一想起就会耳朵尖尖泛红,再继续让他惊慌失措。
沈良奕摇了摇脑袋,抬脚正要走,却在花架之后又传来一句‘公子来玩啊,’,还伴随着他人的说笑声音。
这绝非幻听!
沈良奕快速拐过花架,瞥见花架后景亭里的人,眉头一皱,大声呵道:“范南风,你在干什么!”
第190章 京中有善口技者
嘶!
背对的范南风被吓的瞬间噤若寒蝉,在他还未靠近之时拔腿便跑,沈良奕却是早有预料,一个闪身上前扼住范南风后衣领,拽着她用力转了个大圈使她面向自己,而后更加生气:“你瞧瞧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范南风不敢说话,哼哼着对他赔以笑脸,沈良奕质问不停,气冲冲又道:“你到底在耍什么宝!”
“范南风正在给我们学女人仪态,学的简直惟妙惟肖难分真假,让人看得大开眼界,沈兄你来迟了,要是早来一步。。。。”
“滚!”
沈良奕阴沉着脸扫了说话人一眼,咬牙威胁他们道:“都给我滚!若是再多说一句,小心你们的性命!”
平日里冷淡的形象本就不怒自威,此刻发起火来更让人心惊胆战,被威胁的四人无一敢与他叫板,纷纷脚下生风跑了,景亭顷刻只剩了他二人。
沈良奕伸手夺下范南风插在脑袋上的茶花,将它愤愤扔在地上,怒其不争地说道:“你难道感觉不到他们几个在耍你吗!你怎么能像个小丑一样在他们面前表演?!你平日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为什么能任由着他们把你耍的团团转?在他们面前装女人,你到底有没有脑子??竟还敢往头上插花,你说你是不是缺心眼?!!”
沈良奕越说越气,抬脚就将茶花踩的粉碎,“怎么不说话!现在才明白被耍了吗?!”
范南风不是不说话,而是不敢说话,她在心里一个劲反驳不是她被人耍而是她耍别人,却也只有心里说的份。
所谓做戏做全套,为了书院卧底的更彻底,一开始就排除了诸多有暴露风险的因素,声音就是最先被她排除的一个。
显然想到这个事情的不止她一人,范家人早在将兄妹掉包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应对,为了让声音能雌雄莫辨,他们找来掩饰之药,吃了之后能压制本音,使出口的声调变得粗而低与男子无异,需要换回来时再吃解药!
范南风就是靠着这个方便,才能在男女身份之间切换自如,她刚才为了耍那四人偏偏吃了解药,此刻若是再说话,就会让沈良奕听出不同。
若是让他听出不同,那麻烦可就大了!
“你说,你为何要在他人面前如此做!以你的武力与能力,怎么会被区区四人压住,他们到底用了什么方法逼迫你?难道你落了把柄在他们手上??你不用怕全说出来,我帮你解决!”
范南风是他的朋友,他绝不允许朋友受人威胁钳制!
“脑袋里不要演连续剧啊!”范南风心里继续腹诽,面上尬笑着继续不说话。
可这样对视并不是办法,范南风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猛地下蹲缩成一团,头抵在膝盖上制造出盲区,在沈良奕一愣后反应过来询问的时间段里,悄然从怀里拿出药。
就差了那么一步!
沈良奕反应太快了,愣神的时间只够她把药捏在手里,就被沈良奕又一把提了起来:“你又怎么了?说话啊!”
范南风在他的注视下,捏药的手缓缓拉起了绑在脖子上、打扫卫生时避尘的面巾,挡住自己嘴巴的同时将药扔进了嘴里。
这个举动自然而然地引起了沈良奕不满,面巾拉上去不到五秒又被沈良奕拉下来:“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说话!”
“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