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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穿书之反派总在攻略我-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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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人反驳:“不可能,除非溪汤主动进攻,否则还是老样子,我们被他们拖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那我们,怎么不主动打呢?”范南风听的不解,连她都知道最好的防守是进攻,怎么这些主帅就不知道呢?“与其被一个小国拖着,还不如手起刀落连窝端!”
  两个人不约而同看了她一眼,“你这不废话嘛,这营里的哪个不想斩草除根?你以为单凭溪汤能掣肘我们这么久?还不是因为后面站着南纥,要寻一个不给南纥国留说辞还能彻底进攻溪汤的办法不容易。”
  “这哪不容易,就说他们暗杀了我们的人,来一出诈死的苦肉计主动给他们找茬不就好了?”
  两个人又非常瞧不上地对她道:“你以为诈死那么好演吗?除非是营中头衔很高的身份出马,不然谁信啊?”
  范南风一句‘那就让头衔高的出马啊’未及说出,主帐中出来的护卫便将聚在一起的士兵驱散,直到黄昏沈良奕寻来,她才从他口中得知了些许。
  探讨的结果沈良奕并没有详细讲与她听,而是很严肃道:“战事比预想的要加快了,明日起日巡夜巡的范围要增加至缠丝道附近,所以巡逻的队伍也由每日三班加至每日九班,每个将士都会轮流当值,我作为父亲的儿子自当打头阵,若是当的是巡缠丝道的值,那很可能两三天都回不来营里。”
  范南风听得不明就里,但还是觉得事态严重,感叹道:“啊!这么严重!”
  “我不在时你要是有事就去找父亲,要是不太好找父亲,你可以告诉章宜,排值的人我也打点过了,给你的任务都是不太难不太费力气的,做不了的就换给章宜,不要像那时射四矢弓一样逞强伤到自己。”
  “啊!这是干嘛。”范南风越听越一头雾水。
  “还有晚上休息,记得挡枕头!不可以和他们凑得太近,即使旁边的是章宜,”沈良奕话到此故意一停,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问出那个他想听的问题,比如说,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这样的问题。
  可范南风没有说话,仅仅点了点头,心不在焉的颇有一种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意味。
  沈良奕还是不放心,又道:“你睡觉不是喜欢面积大吗,若是那营里住的不习惯,你能不能和我。。。”
  “和你一起住吗?”范南风抢答完,见他就是这个意思,更加郁闷的拒绝之后问他:“你突然怎么了?你忘了我喜欢男人吗,你以前很厌烦还唯恐避之不及,现在怎么。。。。”
  “我现在不厌烦了!”沈良奕抢着说道。
  突然的态度转变只会让范南风觉得事出古怪,第一想法就是远离,拒绝之后立刻跑走,一点不留再商讨的机会。。。。。
  *
  营兵调整果然如沈良奕所言,增加的两倍巡逻兵力全投入在缠丝道上,营里巡逻的人手收紧,为了充分让每个人劳休结合,从操练、巡逻、岗守、后勤,通通都要轮一遍。
  范南风正巧当值到了夜巡。
  一圈巡逻过后已是深夜,当值的伙伴点起火堆,为了提神正围着火争相讲着惟妙惟肖的鬼故事,范南风坐在章宜身旁,胆小却又好奇,又怕又听得兴起,越听就越是往章宜身上贴的紧,到最后,已经揽着章宜的胳膊,本人还毫无察觉,仍是一脸期待地催讲故事的人:“后来呢后来呢?”
  章宜一边推她一边道:“小兄弟你这不厚道啊,你晚上睡觉挤我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还要挤我呢?快松开快松开。”
  “这故事又吓人又精彩,听的我害怕啊,挤一挤又少不了你一块肉。。。。”
  连着六日在缠丝道未曾回营的沈良奕,风风火火下值赶回来时,偏偏看到的是此番场景,听到的是此番话语。
  隐在黑暗里的脸上,就带上了些许怒气。

第205章 反派总在攻略我(3)
  沈良奕悄无声息凑近,如鬼魅一般猛一下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将众人吓得一激灵,连连起身给他行礼,他却视而不见,直走向站起来都不知道分开的两个人面前,一言不发先把范南风圈着章宜胳膊的手拽下来,而后挤进两人中间,这才对行礼的众人道:“不要拘束,都坐下吧。”
  上司来了怎敢不拘束,众人僵硬着坐下后,争相说故事的氛围瞬间不复存在,沈良奕主动问前一个讲故事的人道:“你那个故事还没说完,为何不接着讲了?”
  沈良奕是真的想让那兵将继续讲,最好讲的能让人身临其境,他做好了被依靠的准备,可那兵将却不这么认为,只觉得小将军话里带着指责他玩忽职守的意味,闻言更加惊恐地道:“属下,属下该死,属下这就去再巡逻一遍,属下这就去!”
  行动力快的让他拦都拦不住。
  顷刻间火堆前围坐的一圈人只剩了三四个,范南风没故事可听,又断在正精彩处,微微抱怨道:“你看你都把他们吓跑了,本来氛围挺好的,你说你来干什么呢?”
  六日未见不问他过的怎么样却先怨他,沈良奕瞬间不开心,又不能冲她发火,便对剩下的人道:“都坐着干什么!还不去巡逻?!”
  那些才换下来休息了没一会的人欲言又止,最终无可奈何地拿起家伙再次加入了巡逻之中。
  篝火旁只剩了他二人,两个人都各想其他未再交谈。
  沈良奕想起章宜说的她睡觉总是挤着他,心里就不是滋味,两个人书院同舍不长不短,他可太知道她睡觉的习惯了,不能再让她住在别处,于是思索再三,‘你和我住吧’刚说了一个字,范南风就道:“你想不想起来走走?”
  沈良奕:“?”
  人有三急的范南风此刻被尿憋的难受,却听了鬼故事不敢一个人去荒郊地,实在忍不了了,焦急地问他:“你想不想走一走?”
  “我。。。。”
  “我觉得你想,你觉得呢?”
  沈良奕迷茫是迷茫,但还是很听话地站了起来,两个人直奔不见光的地方而去,范南风手里拿着火把和水壶,把水壶塞到沈良奕手里,“就站在这里不许动,不能远更不能近,你站这里等我,还有,你能唱首歌吗?声音最好大一点。”
  沈良奕从她的表情和话里就猜到了几分,便道:“我不会唱歌,但我可以背《礼记》。。。。。。”
  后来怎么说呢,这是范南风听背景乐上厕所的经历中,最难以忘记的一次。
  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
  沈良奕的奇怪开始变本加厉,她做后勤兵吭哧吭哧挑水时他总是会夺过她的水桶帮她,夜巡时总是与她一道,站岗时总是时不时过来给她送水送吃食,就连偶然得命去给营医晒药材时,他也要跟着。
  晒药的地方在离营不远的小溪谷旁,范南风把药材洗干净铺在大石头上,转身时就见沈良奕手里提着一只雪白的兔子,看得她两眼放光:“哪来的兔子?”
  “我在旁边的树丛里抓的。”沈良奕边说边递给她。
  范南风接过,立刻开始抱着一团撸了起来,“哇,它好软啊。”
  “它好白啊。”
  “快看它的尾巴,好可爱啊。”
  沈良奕看她抱着兔子又是揉又是摸又是赞叹,看了半晌,突然觉得自己人不如兔,“你要是喜欢,可以养起来。”
  范南风一边撸一边回:“养兔子太麻烦了,等我摸够了,我们可以送去伙房吃了它。”
  那兔子吓得耳朵动了动,紧接着她的衣服一湿。
  范南风僵住了,低头看了看衣服,再抬头时欲哭无泪:“沈良奕怎么办,它尿我身上了!”
  那可是她行李被退回去之后,所剩的唯一一件衣服啊。

第206章 完了,弯了
  聪明的兔子原以为捡回了一条命,谁知被范南风随手扔开时正巧扔进了溪流里,惊慌扑腾着发出的惨叫引来始作俑者注意,范南风下意识淌进水里去捞它,带风前冲时腰间的挂刀又勾住了垫药材的布,紧接着哗啦一声,那些被营医千叮咛万嘱咐很重要的药材悉数掉进了水里,开始四处飘零。
  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捡也只捡回了一部分,水淋淋再次上岸时,范南风看着只剩一半的药材,神色焦虑又担忧:“这下可好,吴太医叫我来晒药,现在不仅没晒干,还少了一大半,我要怎么回去复命!都怪你!没事给我只兔子干什么!”
  沈良奕很无辜,却看她被冻得直打哆嗦,嘴巴也发青,又急忙说道:“都怪我,我去向太医说明,你衣服都湿了,先回去换一换。”
  范南风的焦虑又加重一层:“这是我唯一的衣服,换都没得换了!我小心翼翼这么多天,现在搞成这幅样子,你说你没事给我只兔子干什么!”
  沈良奕被吼的很无奈,默默等着她话讲完,这才面带困惑问道:“你来营里怎么不带衣服?”
  “这也怪你!都是你嫌我行李多威胁我退回去,要不是你威胁我,我能把所有的行李都退回去吗?不仅衣服,还有。。。。算了!总之我现在活的这么糙都怪你,我现在没衣服换,你要负主要责任!”
  沈良奕正要负责任,却被一声惊呼打断,不知何时出现的章宜瞥见二人这副模样,一脸讶然就道:“小少爷小兄弟,你们是打架了吗?不然这么冷的天怎么能掉进水里?赶紧回营收拾收拾,小心染风寒啊,还有小兄弟别担心,我借你衣服穿。”
  范南风一顿,干笑着转移话题打断热心肠的章宜,三人回营时,她拽了拽沈良奕衣袖,小声对他说道:“我要穿你的。”
  这是她第一次踏进沈良奕的营帐,明明是他一人住,却比十八营大了不少,帐内的陈设也很有他的风格,除了常备的简易家具外,还摆着一个沙盘,标着小旗打着标记,仿佛被人运筹帷幄过。
  范南风慢悠悠四下打量时,沈良奕从箱子里拿出干净的衣服放在一旁,又翻了半天,翻出一套从没穿过的寝衣,连着寝衣递给她,“这衣服是干净的,寝衣也是新的,我一次都没穿过,你放心。”
  范南风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只觉这有何不放心的,接过来对他笑着道了谢,又补了一句:“就算穿过的也没关系,我又不嫌弃你。”
  沈良奕总会在奇怪的地方勾起奇怪的感觉,就像此刻,他被她这句话说得马上就红了脸。赶紧低头掩饰,“我要去见父亲,这营帐除了我不会再有人进来,你就在这里换吧,我先走了。”
  范南风本想忽悠他为她站岗看着人,谁知来不及说他便走了,自己只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快速换完,目光定格在铺的整整齐齐、一看就比大通铺好睡的床上挪不开,瞬间的思索过后立刻躺平在上,枕着沈良奕的枕头,抱着沈良奕的被子。
  闻着沈良奕的味道。
  久违的味道让人上瘾,她在抱着被子嗅的途中,惊觉此刻的自己像个变态,猛一下羞红了脸,赶紧拍了拍浮想联翩的脑子,心道真是疯了,一定是没休息好才会乱七八糟的想,一定是!

第207章 答案是一个吻
  “醒醒。”
  做着美梦的范南风迷糊睁眼时,看到面前出现了梦中人吓得瞬间爬了起来,“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而后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恍然道:“啊,我不小心睡着了,现在什么时候?”
  沈良奕道:“亥时。”
  “竟然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我叫了,可你睡得太熟。。。。。”
  范南风一边下床一边解释:“怪我这几天总是睡不好,你这床又比大通铺舒服太多,才导致睡得太死,平常我可是很勤奋,起的也非常早。”
  范南风越说心里越郁闷,自己怎么还解释上了呢。
  她刚要走,却被沈良奕拦住:“你要不要睡在这里?这儿很大。”
  这次,尝到了软床甜头的范南风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可她不知道是这么个睡法,躺在床上睁大眼睛,最后实在忍不了,愤愤坐起,对在地上打地铺的人道:“你认真的吗?这床这么大你干嘛要睡地上?就像我占了你的位置虐待你一样,你能不能上来睡?”
  沈良奕要解释的话被她的怒目圆睁瞪了回去,分开睡是君子行径,可他并没有坚持到底,最终僵硬着与她平躺在一处,赶紧闭上眼假寐。
  “你不熄灯吗?”
  沈良奕闭着眼回答:“可熄了灯你睡不着。”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打架就是因为熄不熄灯引起的。”
  沈良奕没有回应,心想,果然那时候就已经是她了啊。
  “你要睡了吗?”
  沈良奕还是不应。
  “可我睡饱了现在不太困,我们聊天怎么样?”
  “你睡着了吗?”
  范南风的絮叨得不到回应,转头去看沈良奕,心叹这个人怎么连睡觉也躺的这么死板,如果这个时候挠他的话,他会不会也毫无反应?
  范南风这么想着,作恶的手已经忍不住伸出去挠他的痒,从一开始的小幅度到后来变本加厉,沈良奕假寐装不下去,在她再次要挠他的时候扣住她的手,万般无奈说道:“别闹了。”
  范南风偏偏不懂节制,一只手被扣着,另一只手又上前,再次被扣住之后索性翻身骑上,对他道:“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在书院时你那么讨厌与我同住,甚至不惜打破院规要求换舍,可在营里你又三番四次叫我和你住,变化这么大,到底因为什么?”
  “。。。。。你先下来。”
  范南风后知后觉察觉到姿势不太对,却将作死进行到底,脸向他凑近,“你先回答我。”
  沈良奕使力对抗她的凑近,范南风也使力下压,力量抗衡中身体免不了会动,身体一动,沈良奕某些感受便被无限放大,激的他猛地一松手。
  突如其来的撤力让范南风失去平衡直直撞在沈良奕额头上,撞出好大一声响。
  “你干嘛突然松手,一定很疼吧!”范南风嗔怪着,赶紧伸手去揉他的额头。
  这个很平常的动作奇怪地勾住了沈良奕,使他抓住她的肩膀,而后道:“你想听我的回答吗?”
  “想。”
  沈良奕微微笑了笑,瞬间把她拉下来凑近。
  亲了她之后放开,又轻声道:“这就是我的回答。”
  答案是一个吻。
  范南风懵了,惊恐地后退几步,完了完了,沈良奕弯了!
  沈良奕原本以为她会责怪或者质问他,却没想到她是这样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一时心虚向她凑近,想要明明白白的与她解释:“我其实。。。”
  范南风猛然回神,不给他任何机会,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第208章 那你教我啊
  她这下算是知道了,变着法叫她来与他同住,原来就是想做这事!
  “你。。。你,你怎么能搞偷袭?!”范南风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搞偷袭,不要脸。”
  沈良奕一瞬间手足无措,知道她生气了赶紧赔罪,范南风在他的赔罪声中脑袋放空一想,这不是正好吗?这样孔惜宁不是就没有危险了吗?但转念又一想,孔惜宁现在也是个男的,还是在他的选择范围内,还是没有逃开他的手掌心。
  要是把惜宁为女的秘密摊给他,那是不是孔孟就可以顺风顺水的发展了?
  可突然转性是个大事,得先好好确认确认,也不知对整体有没有什么影响,这个时候要是大纲就好了,偏偏被放在行李里一起退了回去。
  一想到大纲,范南风幽怨的眼神又瞥了一眼沈良奕,这让做错事正罚站的沈良奕更加心慌,结结巴巴就开始解释:“我。。。我没控制住强迫了你。。。。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急,我不好我该死,你要是气不过,你可以打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范南风是一句都没听,脑子里还在想没大纲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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