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反派总在攻略我-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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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一声点鼓转瞬平息,两个人仍旧站立如松,没有一点要开打的意思。
“不是吧,你真的要和我打?我们昨天才亲过,今天就兵戎相见不太好吧?”
沈良奕眼皮一跳,开始不高兴:“你既然不把我特殊对待,那为什么亲我?我要听解释。”
啊。
这不挑场合的、要命的问题。
范南风看了一眼台下眼巴巴等着他们打仗的将士,小声道:“你要听什么解释我们下去再说好不好,现在大家都看着,这个场合谈论你觉得合适吗?”
正说着,预报的点鼓又是一声。
“你看看,都在催我们开始了。”
沈良奕想听解释不看场合,旁若无人又把问题重复一遍:“既然我和别人都一样,为什么要亲我?”
范南风一个头两个大:“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上台前喝了?这么严肃的场合能不能认真点?沈将军可在坐在对面看,你想让他对你失望吗?你再这样我真的要动手了。”
沈良奕微微笑了笑,姿态优雅语气沉稳,回她:“那还请赐教。”
赶鸭子上架的范南风再无理由不动手,只好提剑劈了上去。
原以为输赢已定的比试很快就能结束,谁知被他打成了拉锯战,沈良奕不紧不慢不急不躁地与她抗衡,似乎在有意拖延时间,拖到范南风体力不支决定自爆,故意一个闪身躲避作势失足要翻下比试台时,沈良奕却伸手快速拦腰一拉,又把她从半空中拉了回去。
“嚯。”
台下的众将士一脸震惊,心叹这么多年的营兵比试赛,没想到还有这种赛法。
范南风极其无语地与他继续兵刃相撞拉近时,小声妥协道:“你当然和别人不一样,你怎么这么迟钝还要什么解释?我打不动了,你能不能放点水,让比赛快点结束?”
沈良奕崩了一路的漠然表情转为惊喜,忍不住暗戳戳开始高兴,“嗯!那你跟着我。”
表面上两人还在闷声对峙,实则沈良奕握剑的手抓着她衣袖用力压向自己,显示出一个不敌对方的、被对方逼着后退的状态。
范南风被动跟着他到了赛台边,听到他说了一句“给我一掌”时未反应过来,沈良奕见状,只好主动拉起她手贴在自己胸膛,而后象征性地一用力,再主动翻身掉下比试台。
“嚯!!!”
一头雾水的不仅是台下的将士,还有孤零零站在台上的范南风,一瞬的懵逼过后范南风几乎在心里咆哮,到底有没有演技!这哪是放水,这分明就是泄洪啊!这也太假了!肯定会被别人看穿!
沈良奕落地之后,抬头先给她一示意,接着看向众人,笑的春风得意:“我输了!甘拜下风。”而后指示比赛继续,对还站在台上的人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下来?”
范南风迷迷糊糊依言下台,又迷迷糊糊被他带着走向沈将军面前,听见他说道:“父亲,这是我很珍视的好友。”
就像初次介绍一样。
沈将军点头微笑着正要点评范南风的实力,沈良奕目光炯炯,继续郑重地重复,“父亲,这是我唯一的,最珍视的好友!”
沈将军心中一凛,问询目光与他相对,瞥见他坚定地微微一点头时心中惊疑更甚,他了解自己儿子这话背后真正的意思,一瞬间方寸大乱无法接受,搪塞道:“恩。。。我,我知道了,先入座,等比试结束再谈。”
沈良奕行了礼,这才拉着范南风坐在自己旁边。
暗中观察的慕容轩心知肚明,面上是了然的兴奋。。。。
*
误送回永安的行李在几天之后终于又到了范南风手上,一同到手的还有范家的来信,信中除了一些说明之外,还重点提及了行李中的两件金丝甲,范通天在信上所言,踏破铁鞋得来不易的金丝甲,其中一件点名要求送给沈良奕。
范南风从箱子里拿了出来,看了看随手扔在桌上,又一股脑把箱子里的东西掏空,这才从箱底的暗格下拿出了她的大纲,那大纲上的任务线还停留在两人落水之时久未更新,竟没有孔孟的消息。
范南风立刻在其上写了孔孟名字,了解到他们的考核也正如书中设定的那样稳步进行时才松了口气,又把宝贝小心翼翼放回暗格,开始收拾被她散乱地扔在四周的东西,除了衣服之外,还有提神的熏香、保命的蜜饯、以及三位姐姐在条件艰苦下想法设法给她藏的瓶瓶罐罐。
在营中风吹日晒糙惯了的范南风把瓶瓶罐罐握在手里,一个大胆又冒险的想法爬出后久居不散,使得她立刻点上熏香做完忽悠的准备,正巧沈良奕就进来了。
“什么味道?”
“是安神的香。”范南风快速拉着沈良奕坐下:“自从和我住之后,每天早上你不是总起的特别早嘛,无论我多早睁眼你都不在,所以我想会不会是因为彻夜不熄灯影响你的睡眠让你睡不好的缘故,这让我很内疚,所以点了这香安神助眠,多闻闻对你有帮助。”
沈良奕道:“不是的,不怪你,是我必须要早起。”至于必须早起避开她的原因,他是万万说不出口。
“我收到了家里重新寄来的行李,里面有一件金丝甲,你知道金丝甲吗?那可是刀枪不入护主的神物,我爹花了大价钱找了雁门的人寻到的,我爹说了,指明要我交给你,”
沈良奕正要说什么,范南风赶紧抢先:“不用道谢,这金丝甲虽然贵重,但也是钱能买到的东西,只要是钱能买到的,对我范家来说并不算什么,你不要有负担,好好收着就是,只是并不白给,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
铺垫这么多,终于到她忽悠的部分了:“这个安神的香除了安神之外,还能压制我的遗传病,但要想充分发挥效力的话,光闻香是并不够的,还得泡澡双管齐下,营里将士们训练了一天,我不能占着公众的资源,所以呢,这个大帐你能不能借给我?”
第212章 真相哪里是好骗
“借给你做什么?”沈良奕秒懂她的意思,却依旧明知故问。
“你想想,我那个病病发了可控制不住,大敌当前若是伤害队友那可是大罪,搞不好还得安一个通敌的头衔,所以为了队友的安全着想,我想借大帐泡澡。”
“这有何难?你泡就是了。”
就差一步就能得逞,范南风继续忽悠:“但这个泡澡得放药粉,药粉特别难闻,一般人遭受不住,所以啊,你还是避一避的好。”
沈良奕笑出了声,又道:“我没关系,我遭受的住。”
“它真的特别难闻,会让人头昏脑涨,呼吸都呼吸不了的那种,我不能损人利己啊,你还是避一避吧。”
“无妨,打仗总会遇到任何情况,正好可以锻炼锻炼。”
“。。。。。。。”
范南风不知道该如何再回,贼心不死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眼神哀怨地瞅着他,叹着气正欲放弃时,沈良奕又道:“你都这么说了,那看来是真的不好闻,我先出去吧,等结束我再回来!”
范南风转哀怨为惊喜,立刻借小将军之口打来热水做好准备,脸上笑嘻嘻推着沈良奕出了营帐,心里却感叹这人真是个笨蛋怎么这么好骗。
可真相哪里是好骗,只是心甘情愿任她摆布罢了。
心甘情愿的沈良奕出了营帐却没走,而是停在不远处的营旗下,无所事事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为她守岗,心中所想的全是与父亲的对话。
*
比试结束后沈将军吓得不轻,立刻催着沈良奕到了主帐,面上的焦虑显而易见,开门见山直言:“奕儿,你方才的话可是玩笑?你与那小少年只是好友还是。。。”
沈良奕打断道:“是像您与娘亲那样的,唯一的知己好友!”
“这。。。这怎么能像。。。。”
“父亲,”沈良奕有点少年气的脸上,显现出与之不符的坚定不移:“孩儿并非一时冲动,孩儿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是永安范家的小女儿,名叫范南薇,我与她经历过生死,便知道她懂我,珍视我,为我好,我们情意相通,我喜欢她,我想要她,这是不会改变的!”
最坏的结果猛然变成了最好的结果,沈将军脸上的焦虑被震惊所替代,震惊中掺杂着‘我儿可以啊’的赞许,笑叹道:“原来竟是这样,那奕儿你的意思是,你找到了唯一的知己,就像我与你娘亲那样?”
沈良奕点了点头,又说了句:“父亲,您曾说您一生只为我娘一人,我娘离开后徒留您如此痛苦,我那时还不太懂,可我现在大概了解了,我和她在一起时,总是会不由自主就想到未来,我的未来里有她,我想娶她,娶她只是时间问题。”
沈将军被他的坚定和认真撼动,惊喜过望道:“那快快,你带她来见我,既然是我未来的儿媳,总得正式见一见。”
“现在还不能带她来见父亲。”
“那何时才能带来呢?”
天上的圆月发出银白光芒,沈良奕想到这里,心里也有点紧张和迫切,他想尽快以心上人的身份带她去见父亲,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在等待完美的时机,然后与她坦白:“我其实知道你是你,我想娶你想了很久了。”
大帐的门开了,沈良奕思绪回转,微笑着走向阴影深处。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他才重新回到帐内,范南风一身中衣跪坐在床上,光滑的小脸红扑扑的,就像熟透的桃子。
“你来了啊,快收拾收拾上来。”
沈良奕收拾好后走到床边,被她一把拉着坐下:“每次都不熄灯难为你了,你今晚这么帮我,那我也得展现我的诚意嘛。所以我给你准备了这个,”范南风说着,从袖里拿出了一条一指宽的白绫,“这个东西可以充当眼罩,你如果觉得光太亮影响睡眠,用它遮住眼睛就好了,来我给你绑上你试试。”
范南风并没有绕到他的身后替他遮眼,而是就地直起身体,双臂环过他肩头,把他箍在两臂之间,就像抱住了他一样。
当眼睛看不见时,其他的感官会放大,他的耳边是她的呼吸,鼻间是她的味道,他很熟悉的甜甜的、混着果香与木香的气味,让他免不了心想,果然会令人头昏脑涨,呼吸都呼吸不了。
“好了,这样是不是不刺眼了?”
沈良奕脸颊发烫,头昏脑涨点了点头。
第213章 你在害怕吗
倒春寒的天气尤其的冷,冻得站在营门口值岗的范南风频繁地往手里哈着气,一边看着去巡缠丝道的兄弟们整装待发,目光总是有意无意落在队首正清点人数的沈良奕身上。
沈良奕一身黑红交错的甲胄,外披着火红披风,坚硬的黑色铁甲露出红衣领与袖臂,一柄银剑搭在腰间,整个人又直挺挺的,即使未曾上阵杀敌,也气势凛然。
厚重的战袍被他穿出肃穆、威严之外,还在制服控范南风的眼里,品出了无法言语的美感,她的眼睛贴在他身上,直到沈良奕察觉并看了过来时,才猛地投向远处。
“在看什么?”沈良奕走近,眼睛也顺着她看的方向看过去。
“没什么,你快走吧。”
沈良奕收回目光,掏出小手炉塞到她手里,嘱咐她下了值就去大帐里暖着,可范南风不想暖着,把主意打到了去巡缠丝道的队伍里,“你们要出营去巡逻,能不能也带上我?”
“那儿都是险峰,又很冷,悬崖峭壁十分危险,你去不得。”
“别人能去我也能去,我不怕危险,你就带上我吧!”
沈良奕仍是拒绝:“缠丝道下了薄雪,道阻且难,一不小心就会摔伤,你为何要去那么个地方呢?”
因为好奇。
范南风与营兵混在一起时,听得两个去过的将士聊天,一个说遇到了一头灵性十足的鹿,一个说见到了吊青白额虎,还有猎回来的野猪、山鸡等,都让范南风对缠丝道充满好奇,可她心里好奇,嘴上却道:“不知怎么,我今天就想和你待在一起,反正下一班也快来了,你就带我去吧,我保证不添乱。”
这话里话音拉长语气上挑,三分像解释七分似撒娇,听得沈良奕耳根子一软,稀里糊涂便同意了。
两个人带着队伍出发,走了将近两个时辰才到缠丝道入口,范南风举目望去,看到的山势又高又险,仿佛刀削锯截,留下的过口幽深又窄小,站在道口往里探是又暗又诡,连她个门外汉都能看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地形于己不利,让她感慨道:“哇,这么个地方,有虎有鹿就不稀奇了。”
沈良奕眉头一挑,稍稍震惊的一瞥过后,有序地指挥完巡逻的任务,对她道:“走吧,拿着这个护身的匕首,我们去巡西南方位。”
西南侧多灌木,地阴,峭壁上除了厚厚的绿苔藓外,还长着一种针叶类松树,这树被薄雪罩着,显现出勃勃生机,除此之外,人迹罕至。
范南风道:“这地方也太偏了,况且才是山脚下气候就这么恶劣,敌人是不会来的,还有巡逻的必要吗?”正说着脚踩上苔藓一打滑,生生扑腾进沈良奕的怀里。
“小心点。”沈良奕握住她手把她扶起,察觉她的手冻得冰冷异常,握住了就再没松开。
范南风想抽出来,挣扎了只一下又被他握的更紧,讶然慌张的目光因此看了看一本正经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人之后,便也任由着他牵着。
可她不知道,如果她说放开或者再挣扎一下,沈良奕就一定不会强迫而放开,这默许的结果让他暗自高兴,心里也更加确定了他的特殊,兴冲冲与她解释:“你知道缠丝道为何叫缠丝道吗?因为它的险四通八达,这儿只是个开始,这山脉绵延不绝,西起大萧边城浮岩,东至南纥边城乌来,中间延展八百里,原本难以住人的气候,偏偏就有了人住,还形成了小国,这国就是溪汤,于我们而言,地势是第一不利,第二不利,就是它身后的南纥!”
“南纥势力与大萧平齐,四年前一战南纥战败,之后总想找机会再挑争端,如今大萧在变法转变,很重要的节点上是不能与别国开战的,就连收拾溪汤这样的小国,也得找一个像样的理由,但溪汤也不傻,一直拖着我们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我们要无中生有,巡这些地方就变得很有必要。”
范南风半懂不懂,乖乖跟在他身旁听他讲述罢,又道:“那这么危险的地方,怎么是你亲自巡逻呢?”
将军身份主运筹帷幄,本来就无必要亲历到这些细节,可沈良奕从她先前的感叹中听出了她的真意,这个地方,正好是崖鹿出没的地方。
沈良奕知道公务中不可以提私事,却还是想让她看到她想看的,“这里很重要,说不定那些探子就从这里混进浮岩,还是自己巡逻保险。”
正巧灌木丛中传出沙沙响,又被敏锐的沈良奕所察觉,瞬间拉着她一躲。
毫无防备的范南风便以一个趴在他身上、脑袋贴着他胸膛的姿势与他躲在长满青苔的岩石后,小声又紧张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嘘!”
沈良奕随即四下巡视,观到远处的崖鹿身影便呼吸放松,低头正要说与她时,却见范南风紧贴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屏气凝神的样子莫名其妙的挠人,挠的他话语一变,立刻道:“有敌人。”
范南风猛一抬头,差点与正低头看她的沈良奕撞上,眼睛与眼睛,鼻子与鼻子,嘴巴与嘴巴的距离一时间凑得很近,沈良奕目光迅速掠过她的唇,心中一紧张,下意识把她又按了回去。
“有多少人?我们能不能打的过?”范南风继续贴着他胸膛,小心翼翼道。
“四个。”
“幸好不是大部队,那什么时候偷袭?我可以防两个。。。。”范南风说着说着开始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