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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穿书之反派总在攻略我-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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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兵显然没把她放在眼里,收回兵器时走了神,被她趁机抓住长柄用力一拉,人就跟着到了她面前,沈良奕给的匕首再次被她利用,转瞬间划过那小兵的喉头,倒地时溅了她一脸血。
  十几个人蜂拥而上,却不一会儿就被她打到落荒而逃,主将亲自上阵也吃了鳖,仅在人多的优势下砍破了范南风的铠甲,这更让她暴躁,开始精准狙击起来。
  主将未曾想到会遇上这么难打的主,便调来更多的人对付,疏于防范的后方留了漏洞,当从暗道进来的沈家军围上来时,他便知道,一人关是彻底拦不住了。
  越过缠丝道就是溪汤子民聚集之地,那里驻守着全境的军力,主将无奈撤退寻找后援,然而撤退并没有阻止范南风的狙击,她便混在队伍之中,轻松到了城门。
  兵临城下哪还有谈判的机会,没了一人关优势的溪汤防守薄如蝉翼,合二为一的沈家军很快打入城内,范南风还在恶狠狠寻找砍了她衣服的主将,只觉身后被人一拉,立刻提刀一砍。
  “是我!”沈良奕躲过她的攻击,眼睛里闪着微光,快速自上而下打量了她一眼,随即叫来章宜,这才又说道:“你别动了,就在这里等着我。”
  范南风一瞬间僵住,沈良奕入了她的眼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看到了更多的场景,到处逃亡的子民、兵戎相见的兵将、熊熊燃烧的房屋、声嘶力竭的喊叫,还有趴在地上的,越来越多的尸体。
  与沈良奕略略干净的外形相比,她的脸上、身上、剑上都沾着别人的血,疯狂的好像她才是杀人不眨眼的大反派!
  意识到这一点,范南风立刻扔掉手上的兵器,如大梦初醒般恍惚,这种恍惚一直持续到战役结束全军凯旋,甚至于返都时,她都处在这恍惚之中。

第221章 封赏
  她被章宜护进小巷,沉默的坐在角落,一动不动盯着自己沾血的双手。
  沈良奕离开了多久,她就默默盯了多久。
  身旁的章宜机警地守着小巷入口,也抽空发现了她的怪处,立刻压低声音道:“小兄弟别怕,第一次上战杀敌都是这样的,看着活生生的人命死在自己刀下肯定会过意不去,但是也没办法嘛,咱们都是各为其主,你要这样想,你不杀他他就得杀你!人都要杀你了你还不反抗吗?所以不用愧疚,多经历就好了。”
  范南风的沉默当然并非愧疚,她从来就不是圣母,更何况这世界都是她造的,杀几个人又算得了什么,她只是透过这杀戮想的远了些,刚才的自己,为何动了手就没了要停下来的意思。。。。。
  回顾以往种种,为了从根本上改写结局,她从书院开始就主动顶了反派的位置,做着反派的事情,可这些事情还远远不够,一旦反派爆发,今日的死伤都算是小场面了。
  沈良奕已经不像她笔下的人物,一些设定又不得不走,而那些设定又是她这个假反派不会做的,那么,谁来爆发?
  假使沈良奕不是反派,那谁才是杀人饮血,走这些设定的反派?
  结合前时自己烧杀随意的行为,范南风有了可怕的猜想,这猜想让她忍不住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一个惊叹的‘啊’还不等发出,神不知鬼不觉回来的沈良奕趁机捏住她的下巴,迅速将一个东西扔进了她的口中,再猛地把她的嘴巴合上。
  莫名其妙的投喂过程快的只让范南风感觉到自己咽下了什么,因而皱着眉头看向他,正要问搞什么鬼时,沈良奕却先紧张兮兮开口道:“感觉如何?”
  “什么感觉如何?你给我吃了什么?”
  茯苓散至毒,解药也凶猛异常,据传入口即晕,神志不清三日才得以化解,可范南风的表现如常,似乎一点事也没有。
  沈良奕很着急,又从盒子里拿出一粒丸药递给她,“那再吃一颗。”
  “这是什么?”
  “快吃!”
  见他神情严肃,范南风只好先放进嘴里,小心翼翼咬开的瞬间,口腔里就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味道,臭的她立刻吐出来不说,还急得飙出脏话:“他妈的,为什么要给我吃屎!”
  可惜那东西实在太厉害,范南风说话时嘴巴发麻舌头打颤失了音,出口只剩了咿呀呢语,这让她的生气转而变成惊慌,立刻抓住沈良奕的衣袖,一手指着自己的嘴巴吱哇乱叫的表达:“我的声音怎么了!!”
  未料到结果如此的沈良奕震怒,“溪汤胆大包天,竟然给我假的解药!章宜,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找他们算账。”
  “小将军,”章宜入军多年,对溪汤的毒药也是颇有耳闻,见此情景不免疑惑:“茯苓散的解药带着毒性,中毒者吃了之后会陷入昏迷,昏迷中两毒相克最终消解,但若是未中毒者吃了解药会有反效,如同此时的范少爷一样,会不会是范少爷未曾中毒的缘故?”
  “不可能!那可是前太医亲自诊断出的怎能有假?定是溪汤诓我拖延时间!岂有此理!他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范南风算是听明白了,她拉住神色不善欲去问罪的沈良奕,想告诉他自己的毒早就没了不用再吃什么解药,可解释一出口就成了意义不明的吼叫,越是说不明白就越着急,越着急叫的越厉害,越厉害就越是让沈良奕怪罪溪汤,他把范南风紧握着自己的手拉开,信誓旦旦道:“别怕,我一定会拿到真的药,也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撂狠话的沈良奕让范南风心慌,导致她拉着不撒手,而沈良奕执意要走,再又一次拽开她之后,范南风眼睛一闭身体一歪,战术性倒进了沈良奕怀里。
  不就是假装昏迷嘛,谁不会呀?
  沈良奕果然不再提找麻烦的话,而是抱着她回了军营,一路上章宜三番两次的好心替换被他拒绝,这让范南风暗自窃喜,心安理得又高高兴兴在他怀里熟睡。
  为期三月的驻守总算有了结果,直捣中心的战役让溪汤元气大伤不说,还签了休战的文书,那文书被放入密盒送回京之后,便是全军返程前的封赏会。
  封赏会定在战后第七日,以公平公正公开的方式选出战时骁勇立功最大的前三甲,就有直接上殿面见萧主的机会,成了近日军中讨论的热点。
  可范南风毫无兴趣。
  她的嘴巴仍然没有恢复完全,说话时大着舌头吐字不清,偶尔一张口哈喇子都控制不住,这让她本来就很惆怅,偏偏全军都知道她一人勇闯缠丝道、越关与敌斗阵的事迹,默认她是三甲一员,与她相熟的将士纷纷前来恭喜,把她疯狂杀敌的事情提起一遍又一遍。
  范南风再从野蛮的杀敌联想到猜想,于是整个人就变得更加惆怅。
  “范兄弟,恭喜呀,”章宜兴冲冲跑到她身边,成为今日第十二个与她道贺的人,“我们将军向来公正,这次封赏肯定有你!到时把名额向朝堂一递,说不定国主给你大奖赏呢,这可是一辈子的荣誉,你说,我们好歹兄弟一场,能不能也让我沾沾光?”
  范南风惆怅地瞥了他一眼,正欲手舞足蹈表达想怎么沾光,瞧见沈良奕要回帐的身影,立刻起身就跟了上去。
  突然出现在沈良奕眼前时他的眼睛一亮,范南风观察到他嘴型似乎也要说恭喜,下意识便一把捂住,又碍于自己不能讲话,只好警示性地给了他一个凶狠的眼神。
  ‘闭嘴,别说话。’
  她自认为她的眼神足够凶狠,却没明白为何沈良奕先是一愣,最后竟不合时宜地在她的手下笑了起来。
  两个人拉扯着进了营帐,范南风拿来纸笔,迅速写下一句推给他:“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战役过后的队伍松散,有离家近的只需要上报就能脱离大部队回去,从战毕至今的短短两天,已经喜气洋洋走了三四波小战士了,这让范南风分外眼红。
  “封赏会过了之后,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范南风又是刷刷两笔:“那还要等多久?我不想封赏,我想回永安,最好明天就能出发!”
  沈良奕道:“你这一仗功不可没,自然是封赏会上的重点,怎么能先走了?”
  “我不参加封赏!我只想回家!”
  “可是封。。。。”
  范南风听到这两个字头都大,立刻又堵住他的嘴,急得不顾哈喇子开口道:“我要回家,回家!!”
  沈良奕一时怔住,欲言又止地轻轻叹了口气,“好吧,”便伸手抹去她嘴角的口水,声音轻巧说道:“我去向父亲请令,但明日不走行吗?你的毒还未完全好,你这样走了,我不放心。”

第222章 皇召
  沈良奕见她不应,又提议道:“要是这后遗症两三日还不好,那你索性再等我几日,我会尽快帮助父亲处理军务,届时一起回永安。”
  范南风缓缓冒出一个问号,他回的哪门子的永安?
  “不行!我就要明天走。”
  “回去路上也要十天半月,你一个人,叫我怎么放心?”
  范南风一听更加迷惑,她可是战时三甲,骁勇到成了封赏会上内定的人,就算担忧也不应该担忧到她头上!故而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来回应沈良奕的瞎操心,又在纸上写道:“别说十天半月,就算是十月半年,我一个人也走得!”
  “可是。。。。”
  范南风再次堵住他的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而在纸上愤愤问道:“你怎么这么婆妈??”
  两个人各抒己见互不相让,废了半沓书厚的纸做沟通才勉强达成共识,一要等毒性解了再上路,二要一路上互通书信以证安全。
  沈良奕从她的表情就看出她又是随便一听,便在毒消的三日内跟在她身边持续唠叨,直唠叨到范南风坐上回程的马车,马儿被他叫停,他挡在马车一侧拉住车帘不放,对坐在车内明显很兴奋的范南风说道:“每到驿站要给我写信,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范南风非常不耐烦,“我又不是老年痴呆,忘不了那么快。”
  当然了,记住了是一回事,写不写又是另一回事。
  车马毫无留恋一路狂奔,在离开荒野进入城地之后,范南风第一纨绔的性子又开始发作了。
  憋在蛮荒地三个多月,热闹又有人气的市集让她乐不思蜀流连忘返,一路吃吃喝喝走走停停,不仅比原定返家的时间晚了一月,还在返家的路途中,不出所料地一封报平安的信都未曾写过。
  再回永安已是一月半之后,随行的马车还未进城,就自上而下由远及近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高呼:“回来了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范家的家丁范启带着三人匆匆跑上前,生生将马车拦定,手拿着简画又对照了一遍马车,这才喜出望外说道:“就是这辆就是这辆!快去禀告老爷,就说少爷回来了!”
  彼时范南风正在马车里睡得天昏地暗,听到呼声才转醒,迷瞪着掀起车帘看到范启,惊得瞬间清明,“真是神了,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回来的?”
  范启前时的高兴故意转为悲伤,又忍着悲伤为她解释:“少爷不知,我们已经在四个城门处守了半月了,老爷得到消息之后就请了人找少爷行踪,传来的情报估摸着也快到了,见不到少爷大家都很担忧,如今总算安全回来了!老爷还说了,若是接到了您,让您先去祠堂,府里出了大事!”
  “出了什么事?”
  范南风正好奇出了什么大事让他如此,眼却观上范启手里的简画,那画上画着马车,外型与自己所坐的无异,被她一把抢了过来又看了看,越看越是稀奇:“我问你,这画哪来的?怎么这么像我坐的这辆。”
  “这是麒麟将军府的小公子画的。画的正是少爷所乘的车,后被老爷誊了十几份,让我们在四个城门口来回对照。”
  “哦,”她把画往范启怀里一戳,心道沈良奕可真是闲的没事干,“府里出了什么事?”
  “小的三两句也说不清,少爷快上车,去了祠堂您就知道了。“
  范南风下一秒便被他们稀里糊涂塞上车,一行人调转车头,很快把她送到了范式祠堂。
  祠堂建在主街之后,平日里受着主街的影响门前熙熙攘攘,如今却不如往常过分寂静,厚重的红崖木门被推开时发出很沉闷的一声响,使得范南风站在门槛外,想跨的脚又收回,转头就问停在外面、很明显不跟着进去的范启几人:“府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们这样我心里没底,能不能先透露一点?怎么,难道是谁死了的大事?”
  几人接连摇头却不言明,只是一脸高深地催促她快进去,催的她牙一咬眼一闭,英勇跨进了祠堂。
  第一首富家的祠堂不用想都第一宏伟,偌大的建筑里人影寥寥,范南风穿过一众弯弯绕绕才到厅堂,远远就看到几个姐姐及小辈孩子排个三角形跪在地,老头子和族中长辈坐在一侧的红木椅上,面上就似入定了一般严肃。
  范通天看到她来猛地站起,站起后又惊觉自己反应过大,急忙咳了一声压了压,这才严肃说道:“孽子,还不过来跪着!”
  范南风大气不敢出小跑了两步跑到队伍尾,一排排跪的整齐的人之间没有她的位置,只有队伍最前首空着一个蒲团,她没人问,只好试探性地跪在最前面。
  好在没有反驳声,范南风跪好之后,各位长辈也起身依序在牌位前上了香,范通天道:“诸位列祖列宗在上,范家第四十二代传人通天携族中后人聚于祠堂,将族中之事净说一二,范家祖上白手起家拼了几代才传下这一份家业,后人谨记教诲不忘,将家业也越做越大,前人栽树后人乘凉,通天也尽沾了前人的光,才将家业做到了如此的程度,但这并非通天之功劳,全靠祖宗保佑。。。。。”
  范南风听了半天也没听到重点,连日的舟车劳动本就让她没休息好,又臭又长的演讲又似乎见不到尽头,强打精神也难抵睡意,不知迷糊了多久,一句“都是吾儿南风所为”钻进了她的耳朵,让她随之精神一振,心道难不成要说家门不幸了?
  紧接着又钻来一句:“这实在是家门大幸。。。。”
  范南风:“????”
  “有此荣光全仗列为祖宗保佑,故而全族人齐聚一堂祭祖,把此等好消息奉上!来人,放鞭炮。”
  巨大的炮仗声从祠堂四面八方传来,吓的毫无准备的范南风整个人一哆嗦,等到鞭炮声熄,肃穆的祠堂柱子上立刻又掉下来红对子,高挂的横幅几乎贴满了祠堂角落,喜气的如同有人出嫁一般。
  范南风用了足足三天才弄清楚原委:原来在自己先行离开的第十日,整个沈家军也开始回京,并且回城比她早了半月,在她吃喝玩乐往复之时,获胜捷报、入朝复命、面见国主一件不落完成,微服出访的萧帝听闻捷报大喜,不待回朝就下了令赏了三军,又嫌此举太过笼统未能完全表达他的喜悦,萧帝又下令亲自见一见战场勇士,亲自!
  范通天拿到皇召时当场就激动晕了,醒来看到那皇召上写范南风作战英勇,特许进京受国主封赏时没忍住又晕了,等到再次转醒,他把全族人聚于祠堂,将圣旨神圣的传阅了一轮,准备商讨如何进京时,这才发现了大问题,当事人范南风本该早就回来的,却至今渺无音训!
  范通天是又气又急,却无丝毫线索,最终拆了放在范南风房间的、自半月前就源源不断寄到府上的来信,那信上落款麒麟将军府,写的是范南风收!
  他才从信中得知,早在一月前范南风就出发返程,却至今未归家。
  圣旨耽误不得,错过了说不定此生再无机会,范通天立刻故技重施请了黑白二道搜索范南风行踪,却行踪还未明了,又一封皇召送入府上,改了面见的地址,将地址选在了百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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